第十三章 弟子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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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二人推杯换盏，越聊越是投缘，黑威苟感叹两派之间，不该井水不犯河水，早知道石老弟如此随和，就该早些来往。
期间嘻无言、哈无语也来作陪，石陌甚是好奇，问了些，有无道侣，舌头能否打结之类奇怪的话。
月上梢头才散会。
第二日石陌昏昏沉沉醒来，也该回山了。
黑威苟大手一挥，除了拿出三十个蒲团外，还拿出数百根淡青色灵心草，石陌笑言破费了。
如今青铜山穷得叮当响，这回礼自然是多多益善。
黑威苟送至山脚，依依惜别。
青山不改，黑水长流。
黑威苟朝石陌抛抛媚眼，说过几日去拜山。
石陌跟齐天济行至黑江，齐天济伸出手，石陌自然而然握住，这一拽石陌已站在剑上。此次石陌比上次冷静不少，能欣赏这黑江之姿，只是环抱齐天济腰部的手没松过。
到了对岸，气氛略显尴尬，齐天济又神色复杂地望着石陌。
石陌被齐天济看得不好意思，却听得齐天济道：“师兄，你好像筑基期后期了。”
“啊？”
石陌试着感受体内灵气，果然比之前更为充裕，而且能感受到丹田基地更为夯实。
“这什么时候升段的呀？我怎么毫无感觉。”
齐天济却笑道：“师兄，虽然是小破境，这也是好事。而且这正是梦蝶神功的奇异之处，虽然你记忆有所丧失，这功法却深入骨髓，看来你恢复金丹指日可待。”
石陌听闻，也是没由来想到昨日激情演讲时，恍惚之间与前世授课重合的情景。心中暗喜，若是自己多做几次这种梦，那回到金丹境岂不是轻而易举。
当下笑嘻嘻道：“好事，好事，哈哈哈哈。”
现在就等天降甘霖，踏入胎息期了。
-------------------------------------------
回到法克阁，石陌拿出腰间悬挂的玉牌，这枚玉牌各峰主都有，手中的这枚显然更为精致，正面的“青钱学士”四字铁画银钩，背面的“铁壁铜山”四字却浑厚凝练。
看来这义薄云天盟挺有心的，也不知祖上帮他们解决了什么麻烦。
石陌从这玉牌芥子中取出这次山门会谈的收获：淡青色灵心草一百根，灵心蒲团三十个，漆黑色灵心草五点半根。因为这半根也不知是林舞拔时太用力，还是怎么回事，草穗、根茎俱断，只剩下一根空心草茎。
这灵心草不管青、黑，主杆都食指粗，看着喜人。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以后青铜山也能种植灵心草了。
如今青铜山穷困，暂未潦倒。自己门下有弟子五十余人，师妹那边有十来名女弟子，大拇峰，食指峰各有弟子二十，合计百余人。
石陌曾让小若做过统计，百余名弟子中，筑基者四十四名，其中四十名为筑基初期，四名筑基中期，这四名筑基中期弟子在师兄妹门下，自己门下最看好的吴畏还是筑基初期，看来“自己”当这师父，不是很合格呀。二十名炼气期后期，二十名炼气初、中期。还有二十余名新入门弟子，只是资质尚可，连炼气期都未踏入。
上次视察时，答应过弟子们，解决蒲团的问题，如今从黑山派薅来了三十个蒲团，还是远远不够。
难呐，队伍难带呀，必须拿出解决的办法出来。
接连几日，石陌闭门不出，思考着解决办法，终于想出了一套方案。
这日，让小若通知各峰主来法克阁一聚，自“石陌”当掌门以来，这开会还是首次。
林舞率先赶来，神采奕奕，不停询问石陌，石陌看着林舞时而动人，时而委屈的表情，硬是不透露一个字。
待四峰五峰主到齐，众人落座，小若奉上茶水。
石陌开门见山道：“今日喊师兄弟们过来，是有一事要跟大家商量。”
“师兄，什么事情呀，快说吧。”林舞急切问道。
石陌轻抿一口茶水道：“我青铜山现如今各门下弟子总计百余人，今日议题就是门下弟子合并管理之事。”
周通一如既往的夸赞道：“掌门师弟，英明神武，这合并，合并的好，等等......合并？”
其余众人连林舞也俏眉紧锁。
齐天济笑道：“师兄，这合并是何解？”
石陌见众人若有所思，倒也不着急，又喝了口茶，缓缓道：“师兄、师妹，是否觉得匪夷所思，这各峰弟子都是自己精挑细选，这合并一处，是否觉得自己就失了传承？”
众人闭口不言，虽然青铜山各峰主同为师兄弟，亲如一家。这峰下弟子各个都视若珍宝，以后开枝散叶发展壮大，青铜山若是因自家峰头弟子崛起，自己也颜面有光。
“师兄，我门下弟子最少，各个出水芙蓉，你若是看上哪个，直说嘛，干嘛绕弯子搞什么合并。”林舞娇嗔道。
石陌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慌忙咽下，“咳咳，师妹，你胡说啥呢，师兄是那种人嘛。”
“各位师兄、师妹，我青铜山现如今弟子百余人，筑基四十余人，炼气四十余人，能走到今天殊为不易。虽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只是我等这师父当得不合格呀。”
石陌又道：“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周师兄修炼之余沉迷刻章，孙、李两位师兄一个醉心炼丹，一个着力灵食。至于林师妹，你却整日里瞎转悠，不知道忙些个啥。”
“当然，最该反思的是我自己，各师兄弟门下弟子都有一人，已是筑基中期，我却......哎，我这掌门当得对不起师父啊。”
众人一时无言，面露愧色。
周通打破沉默道：“师弟，不必如此责怪自己，确是我等不学无术，我身为大师兄，责无旁贷。”
“师弟，我食指峰二十名弟子，是我二人教徒无方。”
石陌朝着师兄弟们一一抱拳道：“各位师兄妹都想为青铜山发扬光大出把力，这我知晓，只是弟子若是未能金丹，出力也甚微吧。”
“各位师兄、师妹，其实大家不必担心，主要症结就是各自峰头传承的问题，这弟子合并前，各自峰下弟子，所着衣服会绣上各自峰头的标识，如大拇峰可以是一道拇指印或一枚印章，等弟子们金丹之后再回各自峰头修行。”
“另外我准备将弟子服饰改成一青二白，这一青是筑基期以上弟子身着淡青衫，二白是炼气期、未入门弟子身着纯白、灰白两衫。等弟子们修为到胎息、金丹，再逐步加深青色。”
“此次黑山派送了三十个蒲团，加上我青铜山还能用的蒲团总计不到五十，我想把这些蒲团都给这四十四名筑基期弟子使用，这四十四人共建一班，我愿称之为---强化班。”
“炼气期四十人归为一类，可谓之---突击班。”
“这未炼气的弟子，可以叫作---苗苗班。”
林舞好奇道：“师兄，这未入门的弟子为何叫苗苗班呀？”
“这不是形容他们是幼苗，我等期盼着他们快速成长嘛。”
“另外各位师兄弟，除了各自峰头的头衔外，我也给各位安排了新的职位。”
众人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虽说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这些弟子能入我青铜山门下，对他们而言已是天大的恩赐，我等教他们多少，全靠自身领悟。但我却不这么认为，我青铜山若想重复荣光，靠的便是这一代代的积累。诸位先贤，呕心沥血，莘莘学子，亦可燎原。”
石陌喝了口水，又道：“正所谓，没有教不了的弟子，只有教不好的师父。刚刚师兄有句话说错了，这个人喜好，不叫不学无术。”
“周师兄喜好刻章，这书法造诣已是大成，圣贤至理更是了然于胸。修道先修心，门下弟子这心性，还需要你去打磨，自今日起你便是青铜山所有弟子的政治师父。”
周通站起身来，略一思索政治二字，顿觉总结到位，笑道：“谨遵掌门法旨。”
“李师兄爱研究灵食，以后门内弟子的一日一餐交由你来负责。师兄可别小瞧这一日一餐，民以食为天，修士以灵气进补，以后你就是后厨师父。”
李道茂咧着嘴笑道：“好嘞，掌门放心，俺定让弟子们各个白白胖胖。”
“孙师兄，喜好钻研丹药，以后这进步神速的弟子可领取由你炼制的丹药一枚，你便是青铜山弟子们的丹药师父。”
孙岸然双眼放光，“掌门，放心，这些小白鼠，不，这些弟子吃了我的丹药保证能一日千里。”
希望是一日千里，而不是一泻千里吧，石陌有点怀疑食指峰两位师兄是否靠谱了。
“齐师弟，道法高深，为人正直，以后便是青铜山弟子的教导主任，偶尔去山腰指点一下弟子们的修行就成。”
齐天济站起身来，作揖许诺。
林舞好奇道：“师兄，教导我懂，可什么是主任啊。”
“主任，咳咳，就是那个主要任务，齐师弟可是我青铜山的冲段峰主，其他事情是不需要管的，主要任务就是闲暇时教导下弟子。”
“师兄，那我呢，那我呢，我作为无名峰峰主，不会没有职务吧，那也太可怜了吧。”林舞可怜兮兮，卖起了萌。
石陌摸着下巴，略一思索，还真把林舞给忘了，主要这妮子性格跳脱，做事毫无章法，惹事倒义不容辞。
“这样吧，我任命你为青铜山的......保安。”
“师兄，其他人都四个字耶，我怎么就两个字，这保安什么意思呀。”
“师妹啊，保安就是保卫一方平安，凡世间可是天上有名有号的土地公才担任一方保安的。”
“啊？原来我是那土地公啊。”
“对啊，这不是形容我青铜山弟子有危险时，你能随时出现嘛。师妹啊，保安一职，任重道远呐，你若是不能接受，就算了。”
“不不不，我当，我当，嘻嘻嘻。”林舞笑逐颜开。
石陌说得口干舌燥，总算把青铜山弟子的规划定下了。这弟子合并并非一蹴而就，很多事情还需要磨合。
众师兄弟、师妹又商讨了具体细节。
青铜山掌门人石陌提出了四点建议：一、以青铜山为核心，建立完善的弟子管理制度。加强青铜山弟子思想建设，深刻围绕修真思想，牢记使命，不忘初心。二、优化峰主队伍，通力合作，不求全心全意为弟子服务，但求问心无愧。三、保障青铜山弟子安全，后勤工作要跟上，严厉打击黄赌毒。四、牢记山荣山耻，峰主要做好带头作用，把青铜山利益始终放在第一位。
“呼。”看着众人眉飞色舞、斗志昂扬，石陌长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搞定了。
众师兄弟妹们，赶忙告辞去安排弟子事项。
石陌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茶，瘫坐在椅子上，这几日总算没白忙活。
看着林舞最后一个离去的背影，心中倒也生出几分成就感。
门外传来歌声，“我是个小保安，爱吃小竹笋干，啦啦啦啦啦......”
“噗！”
当晚，二人推杯换盏，越聊越是投缘，黑威苟感叹两派之间，不该井水不犯河水，早知道石老弟如此随和，就该早些来往。
期间嘻无言、哈无语也来作陪，石陌甚是好奇，问了些，有无道侣，舌头能否打结之类奇怪的话。
月上梢头才散会。
第二日石陌昏昏沉沉醒来，也该回山了。
黑威苟大手一挥，除了拿出三十个蒲团外，还拿出数百根淡青色灵心草，石陌笑言破费了。
如今青铜山穷得叮当响，这回礼自然是多多益善。
黑威苟送至山脚，依依惜别。
青山不改，黑水长流。
黑威苟朝石陌抛抛媚眼，说过几日去拜山。
石陌跟齐天济行至黑江，齐天济伸出手，石陌自然而然握住，这一拽石陌已站在剑上。此次石陌比上次冷静不少，能欣赏这黑江之姿，只是环抱齐天济腰部的手没松过。
到了对岸，气氛略显尴尬，齐天济又神色复杂地望着石陌。
石陌被齐天济看得不好意思，却听得齐天济道：“师兄，你好像筑基期后期了。”
“啊？”
石陌试着感受体内灵气，果然比之前更为充裕，而且能感受到丹田基地更为夯实。
“这什么时候升段的呀？我怎么毫无感觉。”
齐天济却笑道：“师兄，虽然是小破境，这也是好事。而且这正是梦蝶神功的奇异之处，虽然你记忆有所丧失，这功法却深入骨髓，看来你恢复金丹指日可待。”
石陌听闻，也是没由来想到昨日激情演讲时，恍惚之间与前世授课重合的情景。心中暗喜，若是自己多做几次这种梦，那回到金丹境岂不是轻而易举。
当下笑嘻嘻道：“好事，好事，哈哈哈哈。”
现在就等天降甘霖，踏入胎息期了。
-------------------------------------------
回到法克阁，石陌拿出腰间悬挂的玉牌，这枚玉牌各峰主都有，手中的这枚显然更为精致，正面的“青钱学士”四字铁画银钩，背面的“铁壁铜山”四字却浑厚凝练。
看来这义薄云天盟挺有心的，也不知祖上帮他们解决了什么麻烦。
石陌从这玉牌芥子中取出这次山门会谈的收获：淡青色灵心草一百根，灵心蒲团三十个，漆黑色灵心草五点半根。因为这半根也不知是林舞拔时太用力，还是怎么回事，草穗、根茎俱断，只剩下一根空心草茎。
这灵心草不管青、黑，主杆都食指粗，看着喜人。
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以后青铜山也能种植灵心草了。
如今青铜山穷困，暂未潦倒。自己门下有弟子五十余人，师妹那边有十来名女弟子，大拇峰，食指峰各有弟子二十，合计百余人。
石陌曾让小若做过统计，百余名弟子中，筑基者四十四名，其中四十名为筑基初期，四名筑基中期，这四名筑基中期弟子在师兄妹门下，自己门下最看好的吴畏还是筑基初期，看来“自己”当这师父，不是很合格呀。二十名炼气期后期，二十名炼气初、中期。还有二十余名新入门弟子，只是资质尚可，连炼气期都未踏入。
上次视察时，答应过弟子们，解决蒲团的问题，如今从黑山派薅来了三十个蒲团，还是远远不够。
难呐，队伍难带呀，必须拿出解决的办法出来。
接连几日，石陌闭门不出，思考着解决办法，终于想出了一套方案。
这日，让小若通知各峰主来法克阁一聚，自“石陌”当掌门以来，这开会还是首次。
林舞率先赶来，神采奕奕，不停询问石陌，石陌看着林舞时而动人，时而委屈的表情，硬是不透露一个字。
待四峰五峰主到齐，众人落座，小若奉上茶水。
石陌开门见山道：“今日喊师兄弟们过来，是有一事要跟大家商量。”
“师兄，什么事情呀，快说吧。”林舞急切问道。
石陌轻抿一口茶水道：“我青铜山现如今各门下弟子总计百余人，今日议题就是门下弟子合并管理之事。”
周通一如既往的夸赞道：“掌门师弟，英明神武，这合并，合并的好，等等......合并？”
其余众人连林舞也俏眉紧锁。
齐天济笑道：“师兄，这合并是何解？”
石陌见众人若有所思，倒也不着急，又喝了口茶，缓缓道：“师兄、师妹，是否觉得匪夷所思，这各峰弟子都是自己精挑细选，这合并一处，是否觉得自己就失了传承？”
众人闭口不言，虽然青铜山各峰主同为师兄弟，亲如一家。这峰下弟子各个都视若珍宝，以后开枝散叶发展壮大，青铜山若是因自家峰头弟子崛起，自己也颜面有光。
“师兄，我门下弟子最少，各个出水芙蓉，你若是看上哪个，直说嘛，干嘛绕弯子搞什么合并。”林舞娇嗔道。
石陌一口茶水差点喷出，慌忙咽下，“咳咳，师妹，你胡说啥呢，师兄是那种人嘛。”
“各位师兄、师妹，我青铜山现如今弟子百余人，筑基四十余人，炼气四十余人，能走到今天殊为不易。虽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只是我等这师父当得不合格呀。”
石陌又道：“子曰：‘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周师兄修炼之余沉迷刻章，孙、李两位师兄一个醉心炼丹，一个着力灵食。至于林师妹，你却整日里瞎转悠，不知道忙些个啥。”
“当然，最该反思的是我自己，各师兄弟门下弟子都有一人，已是筑基中期，我却......哎，我这掌门当得对不起师父啊。”
众人一时无言，面露愧色。
周通打破沉默道：“师弟，不必如此责怪自己，确是我等不学无术，我身为大师兄，责无旁贷。”
“师弟，我食指峰二十名弟子，是我二人教徒无方。”
石陌朝着师兄弟们一一抱拳道：“各位师兄妹都想为青铜山发扬光大出把力，这我知晓，只是弟子若是未能金丹，出力也甚微吧。”
“各位师兄、师妹，其实大家不必担心，主要症结就是各自峰头传承的问题，这弟子合并前，各自峰下弟子，所着衣服会绣上各自峰头的标识，如大拇峰可以是一道拇指印或一枚印章，等弟子们金丹之后再回各自峰头修行。”
“另外我准备将弟子服饰改成一青二白，这一青是筑基期以上弟子身着淡青衫，二白是炼气期、未入门弟子身着纯白、灰白两衫。等弟子们修为到胎息、金丹，再逐步加深青色。”
“此次黑山派送了三十个蒲团，加上我青铜山还能用的蒲团总计不到五十，我想把这些蒲团都给这四十四名筑基期弟子使用，这四十四人共建一班，我愿称之为---强化班。”
“炼气期四十人归为一类，可谓之---突击班。”
“这未炼气的弟子，可以叫作---苗苗班。”
林舞好奇道：“师兄，这未入门的弟子为何叫苗苗班呀？”
“这不是形容他们是幼苗，我等期盼着他们快速成长嘛。”
“另外各位师兄弟，除了各自峰头的头衔外，我也给各位安排了新的职位。”
众人正襟危坐，洗耳恭听。
“虽说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这些弟子能入我青铜山门下，对他们而言已是天大的恩赐，我等教他们多少，全靠自身领悟。但我却不这么认为，我青铜山若想重复荣光，靠的便是这一代代的积累。诸位先贤，呕心沥血，莘莘学子，亦可燎原。”
石陌喝了口水，又道：“正所谓，没有教不了的弟子，只有教不好的师父。刚刚师兄有句话说错了，这个人喜好，不叫不学无术。”
“周师兄喜好刻章，这书法造诣已是大成，圣贤至理更是了然于胸。修道先修心，门下弟子这心性，还需要你去打磨，自今日起你便是青铜山所有弟子的政治师父。”
周通站起身来，略一思索政治二字，顿觉总结到位，笑道：“谨遵掌门法旨。”
“李师兄爱研究灵食，以后门内弟子的一日一餐交由你来负责。师兄可别小瞧这一日一餐，民以食为天，修士以灵气进补，以后你就是后厨师父。”
李道茂咧着嘴笑道：“好嘞，掌门放心，俺定让弟子们各个白白胖胖。”
“孙师兄，喜好钻研丹药，以后这进步神速的弟子可领取由你炼制的丹药一枚，你便是青铜山弟子们的丹药师父。”
孙岸然双眼放光，“掌门，放心，这些小白鼠，不，这些弟子吃了我的丹药保证能一日千里。”
希望是一日千里，而不是一泻千里吧，石陌有点怀疑食指峰两位师兄是否靠谱了。
“齐师弟，道法高深，为人正直，以后便是青铜山弟子的教导主任，偶尔去山腰指点一下弟子们的修行就成。”
齐天济站起身来，作揖许诺。
林舞好奇道：“师兄，教导我懂，可什么是主任啊。”
“主任，咳咳，就是那个主要任务，齐师弟可是我青铜山的冲段峰主，其他事情是不需要管的，主要任务就是闲暇时教导下弟子。”
“师兄，那我呢，那我呢，我作为无名峰峰主，不会没有职务吧，那也太可怜了吧。”林舞可怜兮兮，卖起了萌。
石陌摸着下巴，略一思索，还真把林舞给忘了，主要这妮子性格跳脱，做事毫无章法，惹事倒义不容辞。
“这样吧，我任命你为青铜山的......保安。”
“师兄，其他人都四个字耶，我怎么就两个字，这保安什么意思呀。”
“师妹啊，保安就是保卫一方平安，凡世间可是天上有名有号的土地公才担任一方保安的。”
“啊？原来我是那土地公啊。”
“对啊，这不是形容我青铜山弟子有危险时，你能随时出现嘛。师妹啊，保安一职，任重道远呐，你若是不能接受，就算了。”
“不不不，我当，我当，嘻嘻嘻。”林舞笑逐颜开。
石陌说得口干舌燥，总算把青铜山弟子的规划定下了。这弟子合并并非一蹴而就，很多事情还需要磨合。
众师兄弟、师妹又商讨了具体细节。
青铜山掌门人石陌提出了四点建议：一、以青铜山为核心，建立完善的弟子管理制度。加强青铜山弟子思想建设，深刻围绕修真思想，牢记使命，不忘初心。二、优化峰主队伍，通力合作，不求全心全意为弟子服务，但求问心无愧。三、保障青铜山弟子安全，后勤工作要跟上，严厉打击黄赌毒。四、牢记山荣山耻，峰主要做好带头作用，把青铜山利益始终放在第一位。
“呼。”看着众人眉飞色舞、斗志昂扬，石陌长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搞定了。
众师兄弟妹们，赶忙告辞去安排弟子事项。
石陌拿起杯子又喝了一口茶，瘫坐在椅子上，这几日总算没白忙活。
看着林舞最后一个离去的背影，心中倒也生出几分成就感。
门外传来歌声，“我是个小保安，爱吃小竹笋干，啦啦啦啦啦......”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