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二九章 弼马温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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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瓜平见龙马同意听从他的安排同意伺机送橘京上路，觉得也没别的什么东西谈了，便把龙马打发走。
忠君思想这种东西，忍界还是有的，毕竟是封建社会。但这忍界到底是千年无君，所以瓜平并不担心龙马进京后会卖了他求荣。
当然，就算龙马把他卖了，那也不怕啊，不过就是和大名撕破脸皮而已了，最后火之国还是木叶的，区别就在于损失大小，以及过程的曲折与否。
龙马很乖，瓜平让他去和他堂叔聊聊天，他就去了。
...
"居然，也是如此吗？"
"是啊，正是如此啊。为什么你说'也是';？"油女泽良悠然一叹。
"叔，团藏大人有意栽培我们，我在汤之国接触到了很多事情，当时我还在想，汤之国真是脏真是烂啊，还好我们火之国不是如此。看来，还是我年纪太小。"
"别这么说吧，既然龙马你觉得自己年纪小，那就努力修行成为盖世强者，用力量掀翻这一切吧。我潜力有限，走不远了，你还小，就还有希望。"
"嗯，哎..."
"好了，别叹气。团藏大人急忙召你回来，让你顶我和平太老哥的班，应该是有什么谋划吧？"
"啊，那个..."
"嘘，有就好了，这里面的事情你不用说给叔叔我听。机事不密则害成，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那么，既然团藏大人要有动作，我便帮你一把吧！"
油女龙马眼见着油女泽良从腰包里扒拉出个苦无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见他左手往茶几上一摊，右手手起刀落。
"歘"的一声，左手小指无名指应声而断！
"五叔你做什么啊？！"
油女泽良笑笑，体内寄生的虫子迅速附在伤口上分泌体液，将血止住："无妨，我们油女一族，这点小伤自己就能好了。"
"这是何必啊五叔..."
"我知道你是天才，假以时日，不说能成长为比肩五影的强者，至少一对一能有一战之力的。但是，没有成长起来，没有活到那岁数，天才也是虚妄。
你年龄小，势必会被那些浪忍欺负，而其中不乏上忍实力的家伙，我担心啊。所以，你可以拿我的两根手指作为见面礼送给****，就说是木叶对我和平太老哥的惩罚。
你年龄小，大名不会觉得你有威胁，加上你送上这两根指头示好，再适当地在他们面前服软，给大名觉得你确实受了欺负，那他应该不会太为难你这个小孩子。
那么宵小之辈至少会收敛一些，你也好有时间安心布置，不至于在完成团藏大人的大事前被人害了。"
"可是，可是五叔，你缺了两根手指，还怎么当忍者啊？"
"无妨，单手结印尚且有人能做得到，我还剩下八根手指，又有何难？"
单手结印，何其难也！八指结印，也不会简单多少。
六道仙人时期，还没有忍者的概念，那时候战斗是不结印的，查克拉流经经脉，能放出来什么就是什么，直到不久以后，六道仙人之子大筒木因陀罗发明了结印。
结印的目的在于，更方便地调动查克拉，更精准的流经相应脉络，不至于浪费太多查克拉，不至于走错经脉伤了自身。人体内的经脉不知凡几，所以需要有足够多的形式来对应经脉；战斗瞬息万变，所以需要在尽量短的的时间内完成查克拉流转。
那么人体什么部位最方便做出尽可能多的形式，又能尽可能快地动作呢？
是手。
手最灵活。
所以由果推因，结印最好的方式是双手，地支十二印，九字真言印，合十完结印，以及真言印和地支印中一部分对调左右手的逆印，凡此种种的组合，刚好能包圆了人体全部的经脉。
而对自己查克拉控制能力极强者，或者对自身经脉极其熟悉的，便可以简化结印甚至无印瞬发忍术。
油女泽良说的单手结印，便是这个情况了。
当然，有能力单手结印的，自然也可以在练习并适应之后用脚结印，比如自来也。若是愿意尝试，用身体的任何部位结印都没有问题。
油女龙马不知道结印的起源，但结印的原理他是知道的。
因此他知道，他五叔可能倾余生之力，都做不到单手结印。
单手结印何其难啊，能精准控制查克拉的，哪个不是举世闻名的强者？但这些人有几个？
他五叔，可能再也不能战斗了。
有什么，比一身勇力无处使更悲哀呢？
是，不用战斗，便不会死在战场，但忍者，本质上是军人，军人会怕死吗？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军人怕的是自己不能保家卫国，怕的是战友们相继死去，而只有自己还在苟活。
"五叔，我知道了。"油女龙马将两根断指收入随身携带的封印卷轴，和油女泽良道别，回家准备行装去了。
他能想到他五叔做不到单手结印，他五叔自己又怎可能想不到呢？
无非是安慰他。
或者，还在激励他？
罢了。
几日后，油女龙马来到王都，目的很明确，就是听从指挥杀大名。
他很清楚团藏大人为什么选择他，不仅是他年龄小不容易引起戒心，也因为虫子能杀人于无形，而橘京当了大几十年太子年岁已高，便可以伪造出寿终正寝的假象。
他先去宫里面圣，算是报道。
橘京见木叶来了个小鬼，居然还是上忍衔，料想是日斩开后门给这小孩子升的忍阶，明显是在表达对他这个君主的不满。
行，不满是吧，不满我这个君主是吧，不满我这个险些被亲爹耗死然后追封为王的君主是吧？行啊，我也早就不满你们木叶，什么火影，什么独掌军权，什么上万忍军，我能放心？既然不满我，那我也恶心恶心你们木叶的小崽儿！
"啊，油女龙马是吧。哎，你怎么看着这么小啊，几岁了？"
"回陛下的话，在下今年八岁了。"
"哦，八岁啊，那朕有点不好安排职位啊，这样，你帮朕养马吧，朕封你为弼马温，年奉三百石。"橘京也看了《火国演义》，知道自己原来是刘玄德后人，便学着里面帝王的法子在外人面前自称"朕"，尽显天子威仪。
"是，陛下。"
结果油女龙马连献指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撵到了御马监。
不过没有关系，手指没能送出去，加上大名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油女龙马突然觉得，他自己也有点想杀人了。嗯，为五叔杀的。
"哈哈哈，诸位爱卿，木叶居然派个小鬼来膈应朕，那朕派这小鬼去养马，累不死他，诸位以为如何啊？"见油女龙马被人领出去到御马监赴任去了，橘京哈哈大笑。
"陛下圣明！"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一众大臣纷纷拍马屁，让橘京很是受用。
舒服啊，当君主，就是爽。
"我一定要多活几年，更多的享受这一切。哎，要是我当初狠下心来，早几年用***药弄死那个老不死的，那该多好啊，怎么我就那么孝顺呢？"橘京暗想着，出了大殿，招来御医帮他检查身体。
今天是旬日一次的体检。
橘京登基以来，非常关注自己的身体。毕竟人生七十古来稀，他离七十岁不远了。
御医检查后拍他马屁说，陛下当能活到二百岁。
"赏！"
然后，他便到了后宫中，小太监早就煎好了那虎狼之药。
橘京做了四十几年的贷款生意和风俗产业，登基以后靠着君位将生意更上一层楼，这四十年来收罗了不少美女，其中容貌生得顶好的，他自然不会丢出去当**，而是自己享用，除非女人年老色衰了的时候惹他不快了，他才会发挥那少数绝世美女的剩余价值，让她们...
爱情？橘京才不管这个，他什么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自然不会讲究什么情情爱爱。
女人于他而言，工具而已，不过工具的种类不同。
出身好的，那是用来联姻的工具，不在意长相。
出身不好长相极佳的，那是他泄欲的工具，保质期二十年，之后看情况还能给他赚钱，不过老了，作为赚钱工具保质期十年。
出身不好同时长相过关且有才艺的，那便是纯粹的赚钱工具，保质期三十年。
出身不好长得也不好的，那便是维持稳定的工具，毕竟那么多男人的，总得留点汤。
如今橘京刚收罗了几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看着她们抗拒却无能为的样子，看着她们慢慢屈服，看着她们在食用了虎狼之药的自己功伐之下慢慢从忍受变成享受，橘京便觉得：大丈夫，当如是也！
......
那御医出了宫门，在太医院打瞌睡直到下班，径直往家里走去。
屋里后堂，一个人正在烤着火。
大冬天的，确实挺冷。
农历十一月，又叫冬月嘛。
那人是这御医的"老熟人"了。
其实才认识几个月，不过几个月交情怎么啦？几个月的熟人就不能是老熟人了？刀架你脖子上你说一句"咱不熟"试试？妻子儿女被接到木叶"妥善安置"，你说一句"咱不熟"试试？
是的，烤火的那人正是木叶忍者。
"老兄下班啦？"
"诶，是。"
"情况如何啊？"
"嗯，陛下身体其实已经有些亏空了，但我没说。他要求加大药物的剂量，说偶尔感到力不从心，我没反对，又稍微加了一点房事药的剂量。"
"好，你妻儿在木叶过得很不错，也不用担心什么，我们家团藏大人非常讲究纪律，不会有人敢做什么不妥之事，而且，你可是有功之士，我们木叶断不会寒了你的心。"
"省得省得。"
......
油女龙马到了御马监，自然是安于职守，瓜平派人给他的指示也是让他先熟悉王都。
御马监里王宫有段距离，毕竟马场嘛，怎么可能养在王宫里。
这就很方便和潜伏的木叶暗部交流消息。
不久后的某天，龙马刚清理好马厩，挑着两桶马粪要去外边倒掉，就与一伙禁卫不期而遇了。
领头的是浪忍中选***的守护忍之一，队列中也有几个一看就是浪忍出身的守护忍预备役。
说是不期而遇，其实是"不期而遇"，七个（已死一个，还剩六个）浪忍守护忍都被授千石散骑常侍，虽然确实有统御京营的权利，但怎么也轮不到他们亲自出马来巡城，何况还跑来城东御马监来？
是来找茬的。
"嘿嘿，我听说啊，木叶有个少年天才，八岁的上忍啊，顶了之前两个人的班，然后被陛下安排在这里挑马粪，弟兄们，我早就看木叶不爽了，这小崽子有没有中忍的实力啊？木叶的中忍，我可是杀过不少，那脑袋，换金所里值不少钱啊哈哈哈。"
一众狗腿子纷纷附和。
"你说是吧，小崽种？"
"让开，你们挡我路了。"
"砰"，那浪忍头子飞起一脚把扁担上的粪桶一脚踢飞，马粪泼了一地。
"你要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我只是带着弟兄们来巡城，然后看到弼马温管理御马监不善呐，马厩外边居然泼了一地马粪，这不是玩忽职守嘛，弟兄们说说看是不是啊？"
"对！"
"要告诉陛下！"
"木叶连小鬼都不是好东西！"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油女龙马全力忍住脾气，他想杀人，他也知道他能杀，但现在，杀不得。
要沉住气啊。
"干嘛，不干嘛，看你小子细皮嫩肉的，我也不为难你。本来想让你把这些舔干净的，念你是小鬼，用手捡干净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你捡，不捡干净我就报上去然后办你下狱哦，嘿嘿，我认识个牢官儿，那可是喜欢**的。"
......
油女龙马到底没有发作。
入夜了，他还在一遍一遍地洗着手，水很凉，冰冷刺骨，但他始终觉得手上有味道，还在不断洗着。
"我都知道了，你做得很好。"不知何时，一个木叶暗部出现在他身侧。
"多谢前辈夸奖了。"
"嗯，白天查你那个，与之前被泽良暗杀的那伙浪忍有点交情，而且他是个感知型忍者，似乎发现了那几人尸体里的虫子。今天，他应该是来试探你的。"
油女龙马瞳孔一缩，然后恢复平静。
"试探吗？哈哈哈，知道了。"
"所以..."
"无妨，我动手杀人有的是办法让人'寿终正寝';，虫子，可是很多种的。"
"那便好。前天团藏大人下令，十七日后，也就是现在的十五日后的晚上动手。"
十五日后，又是大名的体检日，他会在那一天火力全开，在女人肚皮上纵横捭阖，用那将近七十岁的身体...
几天前，瓜平见龙马同意听从他的安排同意伺机送橘京上路，觉得也没别的什么东西谈了，便把龙马打发走。
忠君思想这种东西，忍界还是有的，毕竟是封建社会。但这忍界到底是千年无君，所以瓜平并不担心龙马进京后会卖了他求荣。
当然，就算龙马把他卖了，那也不怕啊，不过就是和大名撕破脸皮而已了，最后火之国还是木叶的，区别就在于损失大小，以及过程的曲折与否。
龙马很乖，瓜平让他去和他堂叔聊聊天，他就去了。
...
"居然，也是如此吗？"
"是啊，正是如此啊。为什么你说'也是';？"油女泽良悠然一叹。
"叔，团藏大人有意栽培我们，我在汤之国接触到了很多事情，当时我还在想，汤之国真是脏真是烂啊，还好我们火之国不是如此。看来，还是我年纪太小。"
"别这么说吧，既然龙马你觉得自己年纪小，那就努力修行成为盖世强者，用力量掀翻这一切吧。我潜力有限，走不远了，你还小，就还有希望。"
"嗯，哎..."
"好了，别叹气。团藏大人急忙召你回来，让你顶我和平太老哥的班，应该是有什么谋划吧？"
"啊，那个..."
"嘘，有就好了，这里面的事情你不用说给叔叔我听。机事不密则害成，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那么，既然团藏大人要有动作，我便帮你一把吧！"
油女龙马眼见着油女泽良从腰包里扒拉出个苦无来，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却见他左手往茶几上一摊，右手手起刀落。
"歘"的一声，左手小指无名指应声而断！
"五叔你做什么啊？！"
油女泽良笑笑，体内寄生的虫子迅速附在伤口上分泌体液，将血止住："无妨，我们油女一族，这点小伤自己就能好了。"
"这是何必啊五叔..."
"我知道你是天才，假以时日，不说能成长为比肩五影的强者，至少一对一能有一战之力的。但是，没有成长起来，没有活到那岁数，天才也是虚妄。
你年龄小，势必会被那些浪忍欺负，而其中不乏上忍实力的家伙，我担心啊。所以，你可以拿我的两根手指作为见面礼送给****，就说是木叶对我和平太老哥的惩罚。
你年龄小，大名不会觉得你有威胁，加上你送上这两根指头示好，再适当地在他们面前服软，给大名觉得你确实受了欺负，那他应该不会太为难你这个小孩子。
那么宵小之辈至少会收敛一些，你也好有时间安心布置，不至于在完成团藏大人的大事前被人害了。"
"可是，可是五叔，你缺了两根手指，还怎么当忍者啊？"
"无妨，单手结印尚且有人能做得到，我还剩下八根手指，又有何难？"
单手结印，何其难也！八指结印，也不会简单多少。
六道仙人时期，还没有忍者的概念，那时候战斗是不结印的，查克拉流经经脉，能放出来什么就是什么，直到不久以后，六道仙人之子大筒木因陀罗发明了结印。
结印的目的在于，更方便地调动查克拉，更精准的流经相应脉络，不至于浪费太多查克拉，不至于走错经脉伤了自身。人体内的经脉不知凡几，所以需要有足够多的形式来对应经脉；战斗瞬息万变，所以需要在尽量短的的时间内完成查克拉流转。
那么人体什么部位最方便做出尽可能多的形式，又能尽可能快地动作呢？
是手。
手最灵活。
所以由果推因，结印最好的方式是双手，地支十二印，九字真言印，合十完结印，以及真言印和地支印中一部分对调左右手的逆印，凡此种种的组合，刚好能包圆了人体全部的经脉。
而对自己查克拉控制能力极强者，或者对自身经脉极其熟悉的，便可以简化结印甚至无印瞬发忍术。
油女泽良说的单手结印，便是这个情况了。
当然，有能力单手结印的，自然也可以在练习并适应之后用脚结印，比如自来也。若是愿意尝试，用身体的任何部位结印都没有问题。
油女龙马不知道结印的起源，但结印的原理他是知道的。
因此他知道，他五叔可能倾余生之力，都做不到单手结印。
单手结印何其难啊，能精准控制查克拉的，哪个不是举世闻名的强者？但这些人有几个？
他五叔，可能再也不能战斗了。
有什么，比一身勇力无处使更悲哀呢？
是，不用战斗，便不会死在战场，但忍者，本质上是军人，军人会怕死吗？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军人怕的是自己不能保家卫国，怕的是战友们相继死去，而只有自己还在苟活。
"五叔，我知道了。"油女龙马将两根断指收入随身携带的封印卷轴，和油女泽良道别，回家准备行装去了。
他能想到他五叔做不到单手结印，他五叔自己又怎可能想不到呢？
无非是安慰他。
或者，还在激励他？
罢了。
几日后，油女龙马来到王都，目的很明确，就是听从指挥杀大名。
他很清楚团藏大人为什么选择他，不仅是他年龄小不容易引起戒心，也因为虫子能杀人于无形，而橘京当了大几十年太子年岁已高，便可以伪造出寿终正寝的假象。
他先去宫里面圣，算是报道。
橘京见木叶来了个小鬼，居然还是上忍衔，料想是日斩开后门给这小孩子升的忍阶，明显是在表达对他这个君主的不满。
行，不满是吧，不满我这个君主是吧，不满我这个险些被亲爹耗死然后追封为王的君主是吧？行啊，我也早就不满你们木叶，什么火影，什么独掌军权，什么上万忍军，我能放心？既然不满我，那我也恶心恶心你们木叶的小崽儿！
"啊，油女龙马是吧。哎，你怎么看着这么小啊，几岁了？"
"回陛下的话，在下今年八岁了。"
"哦，八岁啊，那朕有点不好安排职位啊，这样，你帮朕养马吧，朕封你为弼马温，年奉三百石。"橘京也看了《火国演义》，知道自己原来是刘玄德后人，便学着里面帝王的法子在外人面前自称"朕"，尽显天子威仪。
"是，陛下。"
结果油女龙马连献指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撵到了御马监。
不过没有关系，手指没能送出去，加上大名一副看不起人的样子，油女龙马突然觉得，他自己也有点想杀人了。嗯，为五叔杀的。
"哈哈哈，诸位爱卿，木叶居然派个小鬼来膈应朕，那朕派这小鬼去养马，累不死他，诸位以为如何啊？"见油女龙马被人领出去到御马监赴任去了，橘京哈哈大笑。
"陛下圣明！"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
一众大臣纷纷拍马屁，让橘京很是受用。
舒服啊，当君主，就是爽。
"我一定要多活几年，更多的享受这一切。哎，要是我当初狠下心来，早几年用***药弄死那个老不死的，那该多好啊，怎么我就那么孝顺呢？"橘京暗想着，出了大殿，招来御医帮他检查身体。
今天是旬日一次的体检。
橘京登基以来，非常关注自己的身体。毕竟人生七十古来稀，他离七十岁不远了。
御医检查后拍他马屁说，陛下当能活到二百岁。
"赏！"
然后，他便到了后宫中，小太监早就煎好了那虎狼之药。
橘京做了四十几年的贷款生意和风俗产业，登基以后靠着君位将生意更上一层楼，这四十年来收罗了不少美女，其中容貌生得顶好的，他自然不会丢出去当**，而是自己享用，除非女人年老色衰了的时候惹他不快了，他才会发挥那少数绝世美女的剩余价值，让她们...
爱情？橘京才不管这个，他什么地位，要什么女人没有？自然不会讲究什么情情爱爱。
女人于他而言，工具而已，不过工具的种类不同。
出身好的，那是用来联姻的工具，不在意长相。
出身不好长相极佳的，那是他泄欲的工具，保质期二十年，之后看情况还能给他赚钱，不过老了，作为赚钱工具保质期十年。
出身不好同时长相过关且有才艺的，那便是纯粹的赚钱工具，保质期三十年。
出身不好长得也不好的，那便是维持稳定的工具，毕竟那么多男人的，总得留点汤。
如今橘京刚收罗了几个豆蔻年华的娇俏少女，看着她们抗拒却无能为的样子，看着她们慢慢屈服，看着她们在食用了虎狼之药的自己功伐之下慢慢从忍受变成享受，橘京便觉得：大丈夫，当如是也！
......
那御医出了宫门，在太医院打瞌睡直到下班，径直往家里走去。
屋里后堂，一个人正在烤着火。
大冬天的，确实挺冷。
农历十一月，又叫冬月嘛。
那人是这御医的"老熟人"了。
其实才认识几个月，不过几个月交情怎么啦？几个月的熟人就不能是老熟人了？刀架你脖子上你说一句"咱不熟"试试？妻子儿女被接到木叶"妥善安置"，你说一句"咱不熟"试试？
是的，烤火的那人正是木叶忍者。
"老兄下班啦？"
"诶，是。"
"情况如何啊？"
"嗯，陛下身体其实已经有些亏空了，但我没说。他要求加大药物的剂量，说偶尔感到力不从心，我没反对，又稍微加了一点房事药的剂量。"
"好，你妻儿在木叶过得很不错，也不用担心什么，我们家团藏大人非常讲究纪律，不会有人敢做什么不妥之事，而且，你可是有功之士，我们木叶断不会寒了你的心。"
"省得省得。"
......
油女龙马到了御马监，自然是安于职守，瓜平派人给他的指示也是让他先熟悉王都。
御马监里王宫有段距离，毕竟马场嘛，怎么可能养在王宫里。
这就很方便和潜伏的木叶暗部交流消息。
不久后的某天，龙马刚清理好马厩，挑着两桶马粪要去外边倒掉，就与一伙禁卫不期而遇了。
领头的是浪忍中选***的守护忍之一，队列中也有几个一看就是浪忍出身的守护忍预备役。
说是不期而遇，其实是"不期而遇"，七个（已死一个，还剩六个）浪忍守护忍都被授千石散骑常侍，虽然确实有统御京营的权利，但怎么也轮不到他们亲自出马来巡城，何况还跑来城东御马监来？
是来找茬的。
"嘿嘿，我听说啊，木叶有个少年天才，八岁的上忍啊，顶了之前两个人的班，然后被陛下安排在这里挑马粪，弟兄们，我早就看木叶不爽了，这小崽子有没有中忍的实力啊？木叶的中忍，我可是杀过不少，那脑袋，换金所里值不少钱啊哈哈哈。"
一众狗腿子纷纷附和。
"你说是吧，小崽种？"
"让开，你们挡我路了。"
"砰"，那浪忍头子飞起一脚把扁担上的粪桶一脚踢飞，马粪泼了一地。
"你要怎么样？"
"怎么样？不怎么样，我只是带着弟兄们来巡城，然后看到弼马温管理御马监不善呐，马厩外边居然泼了一地马粪，这不是玩忽职守嘛，弟兄们说说看是不是啊？"
"对！"
"要告诉陛下！"
"木叶连小鬼都不是好东西！"
"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油女龙马全力忍住脾气，他想杀人，他也知道他能杀，但现在，杀不得。
要沉住气啊。
"干嘛，不干嘛，看你小子细皮嫩肉的，我也不为难你。本来想让你把这些舔干净的，念你是小鬼，用手捡干净吧。我就在这里看着你捡，不捡干净我就报上去然后办你下狱哦，嘿嘿，我认识个牢官儿，那可是喜欢**的。"
......
油女龙马到底没有发作。
入夜了，他还在一遍一遍地洗着手，水很凉，冰冷刺骨，但他始终觉得手上有味道，还在不断洗着。
"我都知道了，你做得很好。"不知何时，一个木叶暗部出现在他身侧。
"多谢前辈夸奖了。"
"嗯，白天查你那个，与之前被泽良暗杀的那伙浪忍有点交情，而且他是个感知型忍者，似乎发现了那几人尸体里的虫子。今天，他应该是来试探你的。"
油女龙马瞳孔一缩，然后恢复平静。
"试探吗？哈哈哈，知道了。"
"所以..."
"无妨，我动手杀人有的是办法让人'寿终正寝';，虫子，可是很多种的。"
"那便好。前天团藏大人下令，十七日后，也就是现在的十五日后的晚上动手。"
十五日后，又是大名的体检日，他会在那一天火力全开，在女人肚皮上纵横捭阖，用那将近七十岁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