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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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满脸惊吓，盯着夕远足足看了几秒钟，打开车门，一溜烟地跑了。
我一边跑下车，一边丢下了一句话。
“我先回去了……我不要上学！”
我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无论怎么跑，都是逃不掉的。
可我，就是本能的想逃。
上学？！
拜托！
我都多少岁了，还要去上学？
……
夕远很快就逮到了我。
“乖一点。”
“……”
我默默地跟着他，行走在深城大学的林荫大道上。
“席老师好！”
“席老师好！”
……
一路上，有许多年轻人对夕远都非常尊重，称呼他为“席教授”。
当他们看见夕远身旁的我时，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席老师，这是你女朋友吗？”
有个胆大的男生，笑嘻嘻地问道。
“你猜呢？”夕远笑着说道。
年轻的学子们开始八卦起哄。
夕远笑了笑带着我远离了那团喧闹。
在那群年轻的学生们中间，有一群女生向我投来异样的眼光。
她们表现出来的态度非常不友善。
我直接忽略掉了那些挑衅的目光，一脸疑惑地看着夕远，说道：“你什么时候变成大学老师了？”
他回头看了看远处的那群学生，笑着说道：“我在深城大学读研究生，顺便给这边的本科生上课。我当这个席老师，已经有两年了。你别磨蹭了，快点跟上来。”
“哦……”我小跑两步紧跟在他的身旁，心里冒出很多疑问，“夕远，我上大学哪里有那么容易？首先，我得有学籍档案，还得参加全国联考……”
夕远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我说道：“这对我来说，哪里算得上是什么难事？我已经帮你都安排好了。你现在有了一个全新的身份。你叫席月儿，今年19岁。你是土生土长的深城本地人，现在在深城大学读大一。来，我们继续往前走，前面那栋教学楼里，就有你的教室。”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脚步也放缓了一些。
夕远看了看我，眸光里尽是柔情：“瞧瞧你这副小傻样儿……快点跟上来。我带你去熟悉一下你院系的相关情况。鉴于我在这个学校老师的身份，也更是为了方便你正常上学，以后你在学校里就是我的妹妹。”
“什么？妹妹？”我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这样挺好。
毕竟，我和他隔了一百多年没有见面。
跨年夜的那晚，我见到他时，突然觉得很陌生。
我甚至有些不太习惯有他的陪伴。
“我知道你现在对我的感觉变不复从前，”夕远突然说道，“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慢慢来。就让我重新追你一次吧！”
“啊！我什么也没有说……我……你怎么知道……我……”
我的心思居然一下子就被夕远看穿了！
“好啦……”夕远柔声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带你转转这栋教学楼，转完了教学楼，我再带你去看看我的办公室。”
“哦。”我轻轻地答应了一声，跟着他走进了一栋教学楼。
……
深城大学。
我在司机狼牙和保镖阿米的陪同护送下，乘坐着载有大大小小行李的商务车，来到了深城大学的女生公寓楼。
夕远则因为要去上课，没有办法抽身来陪我。
今天很巧，我这间学生公寓房里没有其他同学。
阿米和宿管员说明了情况，便带着狼牙多逗留了一会儿。
他一边到公寓里帮我收拾东西，一边把我这个“身份故事”的具体细节，又详细讲述了一番。
多亏了夕远，我华丽丽的变成了，深城大学自动控制系的大一学生。
我由于身体原因请了长假，因此在报了名办好了入学手续之后没多久，我就请了病假在家休养。
因此，我几乎大半个学期没来上学。
但是因为我的勤奋和努力，我并没有由于身体原因而耽误任何一点课程。
故我在身体康复之后，学校便同意我正常继续上学，而不用留级。
在阿米低声和我交代了我的这些个人“事迹”后，我微微皱眉说道：“这些都是编得什么鬼！这样也有人相信？”
阿米一本正经地说道：“夫人，这是首领的意思，再说了这些生活小细节，只要不是太过于漏洞百出，谁也不会太较真的。”
“不许叫我夫人！”我气呼呼地说道，“我现在是你们首领的妹妹。”
阿米愣了愣，随即，他忍不住笑了笑，恭敬说道：“是的。遵命！”
另外一边。
狼牙正守在房间门口，防止有人突然进来，不小心听到我们的谈话。
“你们是谁啊？怎么会在我们女生宿舍啊？”
一个女孩儿的声音从宿舍的门口传来。
我和阿米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出了公寓的房间。
在客厅里，我遇到了那个女孩子。
女孩儿在看到我的那一刹那，先是一愣，随即便没有了好脸色。
“居然是你？”她语气十分傲慢。
原来是她。
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曾与我在深城大学的林荫大道上见过。
那天，夕远带着我来深城大学熟悉环境。
正好遇见了一群年轻人。
而这个女孩子便在其中。
她当时身后还跟着两个女生，看着我的眼神都非常不友善。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女孩儿撩了撩自己栗色的长卷发，微微低眸瞟了瞟自己红艳艳的手指甲，复又抬头盯着我，目光极具挑衅。
这个女孩子十分具有侵略性，一看就来者不善。
狼牙此时站在她的身后，冲她呲牙咧嘴地露出了獠牙。
我立刻冲狼牙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太冲动。
女孩儿站在我的面前，对自己身后的情形浑然不觉，气焰越发嚣张。
她突然冲进我的房间。
我只觉得一阵头疼，没办法，我只能跟了过去。
她认真打量着我的行李。
“哟……看样子你家里还挺有钱嘛。这些行李箱都是限量版大牌！哼！原来这间空着的房间是要留给你的！我跟学校申请了这么久，甚至我老爸出面，学校都不肯批给我。”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呃……你要是喜欢，我就和你换换。没关系的。”我立刻说道。
我可不想和这种爱计较爱吃飞醋的小屁孩纠缠。
“什么？！”女孩儿面露喜色，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是说真的？你那间房间南北通透，还是单人间，窗台可正好正对着学校的后花园，景观超级开阔，而我现在的房间除我之外还住着两个人。不但是朝西北的，还冬冷夏热，景观也差。你可想好……那就这么定了！那我们现在就换吧！”
女孩儿立刻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嘀哩咕噜说了一通，叫了些人过来。
不一会儿人就来了。
“你们俩看什么呢！快点儿！”
女孩儿冲门口喊了一声。
我抬眼一瞧，发现来了两个姑娘。
那两个姑娘就是那天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女孩子。
“太好了！赵絮瑜，你就是有本事，那间房终于被你拿下了！”
其中一个瘦瘦小小的长直发女生，一脸谄媚地走了过来。
原来这个十分具有侵略性的女孩子叫赵絮瑜。
“李平夜，你别顾着拍马屁了，快点过来帮我搬东西。”赵絮瑜得意地说道，“也不看看我是谁！只要我家亲自出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那是！”李平夜笑得那双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哎！你，邹虹美，发什么愣？快过来帮忙啊！”赵絮瑜冲另外一个女孩子喊道。
另外一个瘦瘦小小的女生叫邹虹美，她盯着身材高高大大的狼牙和阿米，看出了神，好半天才醒过神来。
她立刻跑了过来跟着李平夜去了赵絮瑜的房间帮忙搬东西。
赵絮瑜斜眼瞅了瞅身材高大魁梧的阿米和狼牙，说道：“你叫什么名字？这两个家伙是你家的什么人？”
“我叫席月儿。呃……这两位是……”
我犹豫不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絮瑜。
“我是小姐家里的司机。”狼牙率先说道。
阿米见状便跟着说道：“我是小姐家里的保镖。”
好吧！随便你们怎么发挥吧。
“你好大的排场啊！”赵絮瑜的眼眸中掠过一抹妒忌。
她的神情被尽收我的眼底。
真是闹心！可木说得没错，女人多了就是麻烦。
可我必须低调。
我勉强自己挤出笑脸对着赵絮瑜：“没有！没有！他们都是临时工！”
“噗……哈哈哈……”狼牙没忍住大笑了起来。
我立刻指着狼牙，对赵絮瑜说道：“你看你看……我说了是临时工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没规矩。”
赵絮瑜的神色又开始变得有些自得起来。
“原来是这样！打肿脸充胖子！真是爱摆谱！”
赵絮瑜转身走进了房间去检查那两个“搬运工”的情况。
忽然，她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趾高气扬地对着阿米和狼牙说道：“你们俩过来，帮我搬这几件东西！看什么看啊，我付钱！你们不就是两个小散工嘛！有钱还不挣！”
此时，阿米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要杀人。
我吓得立刻走到阿米面前低声劝说道：“阿米！算了！算了！别跟这小屁孩一般见识！你和狼牙就当修行，就当行善积德了！”
阿米看了我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带着狼牙一起，铁着脸过去充当苦力。
李平夜和邹虹美擦着脸上的汗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又开始谄媚地吹捧起赵絮瑜。
“絮瑜，你真是厉害！居然能叫得动他们俩个。”李平夜说道。
“就是！就是！你看看，他们三两下就搬完了！”一旁的邹虹美符合道。
“呵呵！你们也不看看我是谁！我爸爸是谁！”
这个坑爹货！
我已经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夕远啊夕远！你给我安排的什么好宿舍！
阿米和狼牙三下五去二的就把赵絮瑜的东西搬好了。
这会儿才轮到帮我搬东西。
我只好和那两个讨厌的应声虫挤在一间房里。
这个房间其实挺大的。
房间里放了两套上下铺的床，配有四套书桌椅，还有配套的独立洗手间。
我拉开床帘，发现窗外是对着食堂。
眼看就要到中午的饭点了。
食堂里飘出一阵阵饭菜的香味。
赵絮瑜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要给人付工钱的承诺，她直接忽视了狼牙和阿米，连个“谢谢”都没有，便带着那两个应声虫跑去食堂吃饭去了。
她们下楼的时候，便开始窃窃私语。
赵絮瑜和那两个应声虫的对话，真是又一次刷新了我的三观。
谁叫我和阿米还有狼牙三个，都是妖物呢？
我们想不听见都难！
“你们俩给我盯着她！”赵絮瑜说道。
“谁啊！”李平夜说道。
“蠢猪！那个席月儿啊！”赵絮瑜说道。
“哦哦哦……”李平夜说道。
“可怎么盯啊？”邹虹美说道。
“笨死了！这还要我手把手教啊！”赵絮瑜说道。
“不用不用不用！我知道了！反正盯着她就对了！她做什么说什么，我们都会向你汇报的！”李平夜说道。
“……还好没有蠢到家！”赵絮瑜说道，“你们家里人的事情，我爸爸已经找人去处理了！”
“真的啊！谢谢啊！”李平夜说道。
“絮瑜，真是谢谢你啊！”邹虹美说道。
“你们只要好好替我办事！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哼！席月儿这个小贱人！居然敢和席老师那么亲近！她肯定是想勾引席老师！看我怎么收拾她！”赵絮瑜说道。
这三个人的声音越飘越远。
一脸愤怒到想杀人的阿米和狼牙，已经露出了尖尖的獠牙。
狼牙吼道：“什么玩意儿！这小娘们儿真是坏透了！我真想把她炖了吃了！”
阿米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打开房门，准备出去收拾那三个人。
我立刻飞身过去堵在了房门口。
“冷静！冷静！”我说道，“她们只是几个小屁孩儿！我们好几百岁的妖，犯不着和她们一般计较！冷静！别忘了我们的戒律，我们不能伤她们。她们可都是凡人。”
阿米强把怒火压了下去：“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们冷静下来就是。只是我怕您这学会上得不舒心。”
“唉！”我说道，“她们的生命太过于脆弱，我们只需要抬抬手，她们可就没命了。我们应该要多点包容心。”
我心里想着的是，我只要催眠她们，她们可不就乖乖听话了吗？那我不也就舒心了吗？
只是，当我找到机会催眠她们时，才发现，原来她们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我满脸惊吓，盯着夕远足足看了几秒钟，打开车门，一溜烟地跑了。
我一边跑下车，一边丢下了一句话。
“我先回去了……我不要上学！”
我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自己无论怎么跑，都是逃不掉的。
可我，就是本能的想逃。
上学？！
拜托！
我都多少岁了，还要去上学？
……
夕远很快就逮到了我。
“乖一点。”
“……”
我默默地跟着他，行走在深城大学的林荫大道上。
“席老师好！”
“席老师好！”
……
一路上，有许多年轻人对夕远都非常尊重，称呼他为“席教授”。
当他们看见夕远身旁的我时，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席老师，这是你女朋友吗？”
有个胆大的男生，笑嘻嘻地问道。
“你猜呢？”夕远笑着说道。
年轻的学子们开始八卦起哄。
夕远笑了笑带着我远离了那团喧闹。
在那群年轻的学生们中间，有一群女生向我投来异样的眼光。
她们表现出来的态度非常不友善。
我直接忽略掉了那些挑衅的目光，一脸疑惑地看着夕远，说道：“你什么时候变成大学老师了？”
他回头看了看远处的那群学生，笑着说道：“我在深城大学读研究生，顺便给这边的本科生上课。我当这个席老师，已经有两年了。你别磨蹭了，快点跟上来。”
“哦……”我小跑两步紧跟在他的身旁，心里冒出很多疑问，“夕远，我上大学哪里有那么容易？首先，我得有学籍档案，还得参加全国联考……”
夕远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我说道：“这对我来说，哪里算得上是什么难事？我已经帮你都安排好了。你现在有了一个全新的身份。你叫席月儿，今年19岁。你是土生土长的深城本地人，现在在深城大学读大一。来，我们继续往前走，前面那栋教学楼里，就有你的教室。”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脚步也放缓了一些。
夕远看了看我，眸光里尽是柔情：“瞧瞧你这副小傻样儿……快点跟上来。我带你去熟悉一下你院系的相关情况。鉴于我在这个学校老师的身份，也更是为了方便你正常上学，以后你在学校里就是我的妹妹。”
“什么？妹妹？”我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这样挺好。
毕竟，我和他隔了一百多年没有见面。
跨年夜的那晚，我见到他时，突然觉得很陌生。
我甚至有些不太习惯有他的陪伴。
“我知道你现在对我的感觉变不复从前，”夕远突然说道，“不过，没有关系，我们慢慢来。就让我重新追你一次吧！”
“啊！我什么也没有说……我……你怎么知道……我……”
我的心思居然一下子就被夕远看穿了！
“好啦……”夕远柔声说道，“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带你转转这栋教学楼，转完了教学楼，我再带你去看看我的办公室。”
“哦。”我轻轻地答应了一声，跟着他走进了一栋教学楼。
……
深城大学。
我在司机狼牙和保镖阿米的陪同护送下，乘坐着载有大大小小行李的商务车，来到了深城大学的女生公寓楼。
夕远则因为要去上课，没有办法抽身来陪我。
今天很巧，我这间学生公寓房里没有其他同学。
阿米和宿管员说明了情况，便带着狼牙多逗留了一会儿。
他一边到公寓里帮我收拾东西，一边把我这个“身份故事”的具体细节，又详细讲述了一番。
多亏了夕远，我华丽丽的变成了，深城大学自动控制系的大一学生。
我由于身体原因请了长假，因此在报了名办好了入学手续之后没多久，我就请了病假在家休养。
因此，我几乎大半个学期没来上学。
但是因为我的勤奋和努力，我并没有由于身体原因而耽误任何一点课程。
故我在身体康复之后，学校便同意我正常继续上学，而不用留级。
在阿米低声和我交代了我的这些个人“事迹”后，我微微皱眉说道：“这些都是编得什么鬼！这样也有人相信？”
阿米一本正经地说道：“夫人，这是首领的意思，再说了这些生活小细节，只要不是太过于漏洞百出，谁也不会太较真的。”
“不许叫我夫人！”我气呼呼地说道，“我现在是你们首领的妹妹。”
阿米愣了愣，随即，他忍不住笑了笑，恭敬说道：“是的。遵命！”
另外一边。
狼牙正守在房间门口，防止有人突然进来，不小心听到我们的谈话。
“你们是谁啊？怎么会在我们女生宿舍啊？”
一个女孩儿的声音从宿舍的门口传来。
我和阿米纷纷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出了公寓的房间。
在客厅里，我遇到了那个女孩子。
女孩儿在看到我的那一刹那，先是一愣，随即便没有了好脸色。
“居然是你？”她语气十分傲慢。
原来是她。
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曾与我在深城大学的林荫大道上见过。
那天，夕远带着我来深城大学熟悉环境。
正好遇见了一群年轻人。
而这个女孩子便在其中。
她当时身后还跟着两个女生，看着我的眼神都非常不友善。
“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女孩儿撩了撩自己栗色的长卷发，微微低眸瞟了瞟自己红艳艳的手指甲，复又抬头盯着我，目光极具挑衅。
这个女孩子十分具有侵略性，一看就来者不善。
狼牙此时站在她的身后，冲她呲牙咧嘴地露出了獠牙。
我立刻冲狼牙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太冲动。
女孩儿站在我的面前，对自己身后的情形浑然不觉，气焰越发嚣张。
她突然冲进我的房间。
我只觉得一阵头疼，没办法，我只能跟了过去。
她认真打量着我的行李。
“哟……看样子你家里还挺有钱嘛。这些行李箱都是限量版大牌！哼！原来这间空着的房间是要留给你的！我跟学校申请了这么久，甚至我老爸出面，学校都不肯批给我。”她咬牙切齿地说道。
“呃……你要是喜欢，我就和你换换。没关系的。”我立刻说道。
我可不想和这种爱计较爱吃飞醋的小屁孩纠缠。
“什么？！”女孩儿面露喜色，她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你是说真的？你那间房间南北通透，还是单人间，窗台可正好正对着学校的后花园，景观超级开阔，而我现在的房间除我之外还住着两个人。不但是朝西北的，还冬冷夏热，景观也差。你可想好……那就这么定了！那我们现在就换吧！”
女孩儿立刻拿起手机，拨通电话，嘀哩咕噜说了一通，叫了些人过来。
不一会儿人就来了。
“你们俩看什么呢！快点儿！”
女孩儿冲门口喊了一声。
我抬眼一瞧，发现来了两个姑娘。
那两个姑娘就是那天跟在她身后的两个女孩子。
“太好了！赵絮瑜，你就是有本事，那间房终于被你拿下了！”
其中一个瘦瘦小小的长直发女生，一脸谄媚地走了过来。
原来这个十分具有侵略性的女孩子叫赵絮瑜。
“李平夜，你别顾着拍马屁了，快点过来帮我搬东西。”赵絮瑜得意地说道，“也不看看我是谁！只要我家亲自出马，还有什么搞不定的！”
“那是！”李平夜笑得那双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缝。
“哎！你，邹虹美，发什么愣？快过来帮忙啊！”赵絮瑜冲另外一个女孩子喊道。
另外一个瘦瘦小小的女生叫邹虹美，她盯着身材高高大大的狼牙和阿米，看出了神，好半天才醒过神来。
她立刻跑了过来跟着李平夜去了赵絮瑜的房间帮忙搬东西。
赵絮瑜斜眼瞅了瞅身材高大魁梧的阿米和狼牙，说道：“你叫什么名字？这两个家伙是你家的什么人？”
“我叫席月儿。呃……这两位是……”
我犹豫不决，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赵絮瑜。
“我是小姐家里的司机。”狼牙率先说道。
阿米见状便跟着说道：“我是小姐家里的保镖。”
好吧！随便你们怎么发挥吧。
“你好大的排场啊！”赵絮瑜的眼眸中掠过一抹妒忌。
她的神情被尽收我的眼底。
真是闹心！可木说得没错，女人多了就是麻烦。
可我必须低调。
我勉强自己挤出笑脸对着赵絮瑜：“没有！没有！他们都是临时工！”
“噗……哈哈哈……”狼牙没忍住大笑了起来。
我立刻指着狼牙，对赵絮瑜说道：“你看你看……我说了是临时工吧！不然怎么会这么没规矩。”
赵絮瑜的神色又开始变得有些自得起来。
“原来是这样！打肿脸充胖子！真是爱摆谱！”
赵絮瑜转身走进了房间去检查那两个“搬运工”的情况。
忽然，她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趾高气扬地对着阿米和狼牙说道：“你们俩过来，帮我搬这几件东西！看什么看啊，我付钱！你们不就是两个小散工嘛！有钱还不挣！”
此时，阿米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他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要杀人。
我吓得立刻走到阿米面前低声劝说道：“阿米！算了！算了！别跟这小屁孩一般见识！你和狼牙就当修行，就当行善积德了！”
阿米看了我一眼，深吸了一口气，带着狼牙一起，铁着脸过去充当苦力。
李平夜和邹虹美擦着脸上的汗水，从房间里走了出来，又开始谄媚地吹捧起赵絮瑜。
“絮瑜，你真是厉害！居然能叫得动他们俩个。”李平夜说道。
“就是！就是！你看看，他们三两下就搬完了！”一旁的邹虹美符合道。
“呵呵！你们也不看看我是谁！我爸爸是谁！”
这个坑爹货！
我已经在心里翻了无数个白眼。
夕远啊夕远！你给我安排的什么好宿舍！
阿米和狼牙三下五去二的就把赵絮瑜的东西搬好了。
这会儿才轮到帮我搬东西。
我只好和那两个讨厌的应声虫挤在一间房里。
这个房间其实挺大的。
房间里放了两套上下铺的床，配有四套书桌椅，还有配套的独立洗手间。
我拉开床帘，发现窗外是对着食堂。
眼看就要到中午的饭点了。
食堂里飘出一阵阵饭菜的香味。
赵絮瑜完全忘了自己刚刚要给人付工钱的承诺，她直接忽视了狼牙和阿米，连个“谢谢”都没有，便带着那两个应声虫跑去食堂吃饭去了。
她们下楼的时候，便开始窃窃私语。
赵絮瑜和那两个应声虫的对话，真是又一次刷新了我的三观。
谁叫我和阿米还有狼牙三个，都是妖物呢？
我们想不听见都难！
“你们俩给我盯着她！”赵絮瑜说道。
“谁啊！”李平夜说道。
“蠢猪！那个席月儿啊！”赵絮瑜说道。
“哦哦哦……”李平夜说道。
“可怎么盯啊？”邹虹美说道。
“笨死了！这还要我手把手教啊！”赵絮瑜说道。
“不用不用不用！我知道了！反正盯着她就对了！她做什么说什么，我们都会向你汇报的！”李平夜说道。
“……还好没有蠢到家！”赵絮瑜说道，“你们家里人的事情，我爸爸已经找人去处理了！”
“真的啊！谢谢啊！”李平夜说道。
“絮瑜，真是谢谢你啊！”邹虹美说道。
“你们只要好好替我办事！少不了你们的好处！哼！席月儿这个小贱人！居然敢和席老师那么亲近！她肯定是想勾引席老师！看我怎么收拾她！”赵絮瑜说道。
这三个人的声音越飘越远。
一脸愤怒到想杀人的阿米和狼牙，已经露出了尖尖的獠牙。
狼牙吼道：“什么玩意儿！这小娘们儿真是坏透了！我真想把她炖了吃了！”
阿米铁青着脸，一言不发地打开房门，准备出去收拾那三个人。
我立刻飞身过去堵在了房门口。
“冷静！冷静！”我说道，“她们只是几个小屁孩儿！我们好几百岁的妖，犯不着和她们一般计较！冷静！别忘了我们的戒律，我们不能伤她们。她们可都是凡人。”
阿米强把怒火压了下去：“既然您都这么说了，我们冷静下来就是。只是我怕您这学会上得不舒心。”
“唉！”我说道，“她们的生命太过于脆弱，我们只需要抬抬手，她们可就没命了。我们应该要多点包容心。”
我心里想着的是，我只要催眠她们，她们可不就乖乖听话了吗？那我不也就舒心了吗？
只是，当我找到机会催眠她们时，才发现，原来她们并不像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