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迷雾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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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和她的科学研究有关，那个足以毁灭世界的东西？”杨不坏说完心里一慌：“难道这个东西已经被机器人带出去了？”
“司马懿，你就敞开了说吧，既然我们选择了不坏，就要相信他。既然我们再把这个案子摆上桌子，就要一查到底。”组长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
“赤伶于1985年11月26日提交申请，说自己太孤单了，想制作一个机器人陪伴自己。但是中央一直没有答应，因为中央不敢肯定赤伶会不会做出一些超出现代科技水平的东西出来，从而节外生枝。但是在1986年2月23日，中央突然答应了赤伶。”
杨不坏看着司马懿，一个白发苍苍，不修边幅的老头，踩着一双人字拖，两眼放光，正在手舞足蹈的讲述着一个他追了九年的案子。任何一个细节，一个时间点，都深深的刻在了他脑子里。
“中央为什么会突然答应赤伶？”杨不坏问。
“因为他们达成了一项协议，赤伶把自己的科学研究成果全部上交国家。赤伶的要求是：第一，她要做这个机器人，她要的材料可以让机械专家把关，绝对不会出格；第二，她想再看一次日出；第三，以后尽量不要安排人和她见面，她不希望再被打扰。”
“麻烦你把画面锁定那个机器人。”杨不坏说。
“这个机器人有什么功能你们知道吗？”杨不坏看着屏幕上这个大概两米高，特别壮，看起来憨憨可爱的机器人。
“机械专家和人工智能这方面的精英都认为赤伶所申购的材料，只能做一个普通的智能机器人，扫扫地，开个门，简单对话之类的。”司马懿说。
杨不坏看着这个机器人，点上一支烟，说：“我有直觉，它的功能不止于此，基地断电很可能就和它有关。”
“我曾经也这样想过，基地的断电一定不是偶然，也必然和赤伶之死有关。但是即使赤伶有这么大能耐，通过这个机器人拔了基地的电源，但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动机是什么？帮助凶手逃跑吗？这不符合逻辑。”司马懿说。
“对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里面一定有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我们不知道。”杨不坏摸着下巴，理不清思绪。
“今天就到这吧，你有什么疑问，想知道的，都可以问司马懿，他跟了这个案子九年，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个案子。你也不要有什么压力，这个案子过于离奇，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破的，散会吧。”组长看了看杨不坏和司马懿，走出了会议厅。
“江警神棍，你刚才那个白眼是怎么翻的，可以再表演一次吗？”吕布看组长走远了，走到杨不坏身边，右手搭在杨不坏肩上。
“想学啊？叫爸爸。”杨不坏抬头看着这个一米九大个。
“他妈的。”吕布说完抬手就往杨不坏胸前锤去。
杨不坏笑了笑，双手手臂夹住他手腕，一收一放，吕布直接退了一米远。
“这是什么招式？”吕布也笑了笑，提起了兴趣。
“太极，专克蛮牛，想不想学？”杨不坏嘿嘿一笑，看见吕布想冲过来约架，赶紧说：“在你还没摸到我之前，我一定能先跑到组长办公室。”
“要不要先去赤伶房间看看？”司马懿对打架没什么兴趣。
“案发现场肯定是要看的。”杨不坏说完跟着司马懿走了出去，倒是时迁叹了一口气，还以为能看见1V1男人大战。
来到赤伶房间，基本和视频上看见的一模一样。
“这些书是赤伶的吗？”杨不坏看着书架上的书，《万历十五年》、《中国近代史》、《中国通史》、《资治通鉴》、《时间简史》、《世界简史》、《唐诗三百首》、《子夜歌》、《诗经楚辞》、《红楼梦》、《九章算术》……
“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书很奇怪？”杨不坏抽出两本翻了翻，上面没有任何笔记。
“嗯，据我对赤伶的调查，她所以心思都在物理学上，不可能花时间来研究这些东西。”司马懿说。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杨不坏问。
“可能是觉得自己无法在物理学上继续深造下去了，打发时间吧。”司马懿说。
“如果我把你关起来，你能放下这个案子吗？能不能和这个案子一刀两断？不去想，也不再去思考。”杨不坏观察着四周。
司马懿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杨不坏为什么这么问，但是他很坚定的说：“我做不到。”
“赤伶也做不到，这么优秀的人，一定是一个偏执的人，你放不下案子，她也放不下物理。”杨不坏走到沙发旁，坐了下去。
“那她这里为什么一本关于物理的书都没有？”司马懿问。
“中央有限制她买物理书吗？”杨不坏问。
“不知道，但是她的申购清单上，从来没有和物理有关的东西，除开那个机器人。”司马懿说。
“你可以问下中央吗？”杨不坏问。
司马懿拿出手机，给王主任发了条短信，很快得到了回复：没有。
“中央说没有。”司马懿对杨不坏说。
“这三个沙发是赤伶进来就有的吗？”杨不坏问。
“不是，是赤伶自己买的。”
“为什么一个人需要三个沙发？”杨不坏问。
“我觉得这没什么奇怪的，我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家客厅有四个沙发。”司马懿说。
“你经常打扫这个房间吗？”杨不坏用手摸了摸茶几，居然一尘不染。
“嗯，这房间除开没有鲜血和尸体，基本和案发现场一样。”司马懿平时待在这个房间的时间比待在自己房间还多。
“房间里有第二个人的指纹吗？”杨不坏问。
司马懿没有回答。
杨不坏站了起来，往主卧室走去，看着这张床，脑海里面浮现出了赤伶的尸体。
“这些洋娃娃和这台缝纫机也都是赤伶买的吗？”杨不坏拿起洋娃娃闻了闻。
司马懿点了点头。
“这里没有厨房吗？”杨不坏问。
“我们基地都没有厨房，但是有很多可以补充能量的东西。”司马懿答。
“赤伶的手掌是被什么砍下来的？”杨不坏问。
“不知道，现场没找到凶器。”司马懿答。
杨不坏打开床边的衣柜，里面还有很多赤伶生前的衣服，“这些布是什么？”杨不坏看见缝纫机旁边的垃圾桶装满了被剪的稀碎的布。
“她做衣服不要了的。”司马懿的。
“但是为什么要剪的这么碎呢？”杨不坏直接把垃圾桶倒扣在了地上，用手翻来翻去：“太碎了，拼不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司马懿看着杨不坏。
“我觉得她在隐藏什么。”杨不坏说完又钻进床底，但是什么都没发现。
“这里面是洗手间吗？”杨不坏站起来，推开一扇小门。
里面空间不大，但是足够洗澡用的。
“这么重要的人，房间不装监控的吗？”杨不坏问。
“你真把她当犯人了吗？”司马懿看了一眼杨不坏。
“也是，她也挺冤的，这年头优秀也犯法。”杨不坏摇摇头，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说：“凶手一定是她认识的人，她在一定程度上甚至在保护凶手，如果我们从这个思维出发，很多事情都能解释。”
司马懿看着杨不坏，杨不坏继续说：“我们先不管凶手是怎么进来的，这一定是一场有预谋的他杀，而且赤伶存在配合凶手的可能性，或者凶手一直就房间胁迫她。”
杨不坏点上一支烟说：“首先胁迫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谢勋和王主任会来看望她，如果是凶手胁迫她，她大有机会说出来。我们现在假设，这一切都是赤伶配合凶手完成的，那么这个计划应该就是从她和中央达成协议开始的。她出去看日出，只是为了了解基地，当谢勋和王主任来她房间的时候，她获取了谢勋的指纹，这对她来说应该不是难事，这时候她已经可以让机器人跑出基地。在这个基础上，我们还可以假设：一、是她操作机器人杀了她，然后机器人把她想带的东西带了出去。二、房间里面确实有第二个人，而那个人就藏在机器人里面，毕竟那机器人两米高，那么壮，里面藏人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为什么不是凶手趁基地停电，一片漆黑，跑了出去？”司马懿问。
“你退到门口去。”杨不坏说。
“干嘛？”司马懿虽然不太明白杨不坏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退到了门口。
“你走进来，这客厅有你视野盲区吗？”杨不坏问。
“没有。”
“你今天给我看的视频显示，谢勋和王主任进来的时候是把客厅全部扫视了一遍的，不可能有人在客厅，除非他会隐身。而且后来这俩人往卧室门口一站，根本没有人可以出来，卧室门这么窄，他两这么壮，谁能钻过去？而且后面通电了，凶手更加不可能从卧室出来。”杨不坏说完，司马懿点了点头。
“是不是和她的科学研究有关，那个足以毁灭世界的东西？”杨不坏说完心里一慌：“难道这个东西已经被机器人带出去了？”
“司马懿，你就敞开了说吧，既然我们选择了不坏，就要相信他。既然我们再把这个案子摆上桌子，就要一查到底。”组长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闭着眼睛。
“赤伶于1985年11月26日提交申请，说自己太孤单了，想制作一个机器人陪伴自己。但是中央一直没有答应，因为中央不敢肯定赤伶会不会做出一些超出现代科技水平的东西出来，从而节外生枝。但是在1986年2月23日，中央突然答应了赤伶。”
杨不坏看着司马懿，一个白发苍苍，不修边幅的老头，踩着一双人字拖，两眼放光，正在手舞足蹈的讲述着一个他追了九年的案子。任何一个细节，一个时间点，都深深的刻在了他脑子里。
“中央为什么会突然答应赤伶？”杨不坏问。
“因为他们达成了一项协议，赤伶把自己的科学研究成果全部上交国家。赤伶的要求是：第一，她要做这个机器人，她要的材料可以让机械专家把关，绝对不会出格；第二，她想再看一次日出；第三，以后尽量不要安排人和她见面，她不希望再被打扰。”
“麻烦你把画面锁定那个机器人。”杨不坏说。
“这个机器人有什么功能你们知道吗？”杨不坏看着屏幕上这个大概两米高，特别壮，看起来憨憨可爱的机器人。
“机械专家和人工智能这方面的精英都认为赤伶所申购的材料，只能做一个普通的智能机器人，扫扫地，开个门，简单对话之类的。”司马懿说。
杨不坏看着这个机器人，点上一支烟，说：“我有直觉，它的功能不止于此，基地断电很可能就和它有关。”
“我曾经也这样想过，基地的断电一定不是偶然，也必然和赤伶之死有关。但是即使赤伶有这么大能耐，通过这个机器人拔了基地的电源，但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动机是什么？帮助凶手逃跑吗？这不符合逻辑。”司马懿说。
“对啊，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里面一定有件至关重要的事情我们不知道。”杨不坏摸着下巴，理不清思绪。
“今天就到这吧，你有什么疑问，想知道的，都可以问司马懿，他跟了这个案子九年，没有谁比他更清楚这个案子。你也不要有什么压力，这个案子过于离奇，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破的，散会吧。”组长看了看杨不坏和司马懿，走出了会议厅。
“江警神棍，你刚才那个白眼是怎么翻的，可以再表演一次吗？”吕布看组长走远了，走到杨不坏身边，右手搭在杨不坏肩上。
“想学啊？叫爸爸。”杨不坏抬头看着这个一米九大个。
“他妈的。”吕布说完抬手就往杨不坏胸前锤去。
杨不坏笑了笑，双手手臂夹住他手腕，一收一放，吕布直接退了一米远。
“这是什么招式？”吕布也笑了笑，提起了兴趣。
“太极，专克蛮牛，想不想学？”杨不坏嘿嘿一笑，看见吕布想冲过来约架，赶紧说：“在你还没摸到我之前，我一定能先跑到组长办公室。”
“要不要先去赤伶房间看看？”司马懿对打架没什么兴趣。
“案发现场肯定是要看的。”杨不坏说完跟着司马懿走了出去，倒是时迁叹了一口气，还以为能看见1V1男人大战。
来到赤伶房间，基本和视频上看见的一模一样。
“这些书是赤伶的吗？”杨不坏看着书架上的书，《万历十五年》、《中国近代史》、《中国通史》、《资治通鉴》、《时间简史》、《世界简史》、《唐诗三百首》、《子夜歌》、《诗经楚辞》、《红楼梦》、《九章算术》……
“你有没有觉得这些书很奇怪？”杨不坏抽出两本翻了翻，上面没有任何笔记。
“嗯，据我对赤伶的调查，她所以心思都在物理学上，不可能花时间来研究这些东西。”司马懿说。
“你觉得是什么原因？”杨不坏问。
“可能是觉得自己无法在物理学上继续深造下去了，打发时间吧。”司马懿说。
“如果我把你关起来，你能放下这个案子吗？能不能和这个案子一刀两断？不去想，也不再去思考。”杨不坏观察着四周。
司马懿愣了一下，他不知道杨不坏为什么这么问，但是他很坚定的说：“我做不到。”
“赤伶也做不到，这么优秀的人，一定是一个偏执的人，你放不下案子，她也放不下物理。”杨不坏走到沙发旁，坐了下去。
“那她这里为什么一本关于物理的书都没有？”司马懿问。
“中央有限制她买物理书吗？”杨不坏问。
“不知道，但是她的申购清单上，从来没有和物理有关的东西，除开那个机器人。”司马懿说。
“你可以问下中央吗？”杨不坏问。
司马懿拿出手机，给王主任发了条短信，很快得到了回复：没有。
“中央说没有。”司马懿对杨不坏说。
“这三个沙发是赤伶进来就有的吗？”杨不坏问。
“不是，是赤伶自己买的。”
“为什么一个人需要三个沙发？”杨不坏问。
“我觉得这没什么奇怪的，我家里就我一个人，我家客厅有四个沙发。”司马懿说。
“你经常打扫这个房间吗？”杨不坏用手摸了摸茶几，居然一尘不染。
“嗯，这房间除开没有鲜血和尸体，基本和案发现场一样。”司马懿平时待在这个房间的时间比待在自己房间还多。
“房间里有第二个人的指纹吗？”杨不坏问。
司马懿没有回答。
杨不坏站了起来，往主卧室走去，看着这张床，脑海里面浮现出了赤伶的尸体。
“这些洋娃娃和这台缝纫机也都是赤伶买的吗？”杨不坏拿起洋娃娃闻了闻。
司马懿点了点头。
“这里没有厨房吗？”杨不坏问。
“我们基地都没有厨房，但是有很多可以补充能量的东西。”司马懿答。
“赤伶的手掌是被什么砍下来的？”杨不坏问。
“不知道，现场没找到凶器。”司马懿答。
杨不坏打开床边的衣柜，里面还有很多赤伶生前的衣服，“这些布是什么？”杨不坏看见缝纫机旁边的垃圾桶装满了被剪的稀碎的布。
“她做衣服不要了的。”司马懿的。
“但是为什么要剪的这么碎呢？”杨不坏直接把垃圾桶倒扣在了地上，用手翻来翻去：“太碎了，拼不起来。”
“有什么问题吗？”司马懿看着杨不坏。
“我觉得她在隐藏什么。”杨不坏说完又钻进床底，但是什么都没发现。
“这里面是洗手间吗？”杨不坏站起来，推开一扇小门。
里面空间不大，但是足够洗澡用的。
“这么重要的人，房间不装监控的吗？”杨不坏问。
“你真把她当犯人了吗？”司马懿看了一眼杨不坏。
“也是，她也挺冤的，这年头优秀也犯法。”杨不坏摇摇头，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说：“凶手一定是她认识的人，她在一定程度上甚至在保护凶手，如果我们从这个思维出发，很多事情都能解释。”
司马懿看着杨不坏，杨不坏继续说：“我们先不管凶手是怎么进来的，这一定是一场有预谋的他杀，而且赤伶存在配合凶手的可能性，或者凶手一直就房间胁迫她。”
杨不坏点上一支烟说：“首先胁迫的可能性并不大，因为谢勋和王主任会来看望她，如果是凶手胁迫她，她大有机会说出来。我们现在假设，这一切都是赤伶配合凶手完成的，那么这个计划应该就是从她和中央达成协议开始的。她出去看日出，只是为了了解基地，当谢勋和王主任来她房间的时候，她获取了谢勋的指纹，这对她来说应该不是难事，这时候她已经可以让机器人跑出基地。在这个基础上，我们还可以假设：一、是她操作机器人杀了她，然后机器人把她想带的东西带了出去。二、房间里面确实有第二个人，而那个人就藏在机器人里面，毕竟那机器人两米高，那么壮，里面藏人的可能性不是没有。”
“为什么不是凶手趁基地停电，一片漆黑，跑了出去？”司马懿问。
“你退到门口去。”杨不坏说。
“干嘛？”司马懿虽然不太明白杨不坏是什么意思，但是还是退到了门口。
“你走进来，这客厅有你视野盲区吗？”杨不坏问。
“没有。”
“你今天给我看的视频显示，谢勋和王主任进来的时候是把客厅全部扫视了一遍的，不可能有人在客厅，除非他会隐身。而且后来这俩人往卧室门口一站，根本没有人可以出来，卧室门这么窄，他两这么壮，谁能钻过去？而且后面通电了，凶手更加不可能从卧室出来。”杨不坏说完，司马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