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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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能得到解释的地方多到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罗伊德无奈的坐到桌子前，不管怎么说，饭在嘴边，不趁热吃就太浪费了。虽然这么说有点失礼，但既然科长吃了这么多还没出事，基本可以说明这些食物里没有下毒。有一些对不起荷绪——毕竟她用心做了晚饭——可是比起甜味，罗伊德更喜欢正常的口味。
“支援科每天都是这个伙食水准吗？我都想转职了啊……”
林似乎是把这些和游击士那边的待遇做了下对比，刚刚平复的心情又变得愤愤不平起来。罗伊德赶紧给她解释，要是引发了误会可就不好了。
虽说林和艾欧莉亚跳槽到支援科对罗伊德他们是好事，但问题在于，如果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恐怕米歇尔就该杀到警察局要人了，克洛斯贝尔游击士协会本来就缺人，还挖走两个，这不是把米歇尔往绝路上逼吗？
“饭后的香烟果然是最棒的。”
赛尔盖说着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还没开封，就被游甩出一条锁链夺了过来。随着锁链轻微的摩擦声，那盒香烟画出一条漂亮的痕迹，稳稳落在游·辰巳手里。
“我说科长，这里还有小孩子呢，你可别光做坏的表率啊……还是说说这桌菜的来历吧。你刚刚是说了迪奥对吧。”
赛尔盖随意的瞥了他一眼，耸耸肩不为所动，香烟被夺对他来说似乎没有那么重要。不过他还是用缓慢又没有干劲的声音，慢慢解释着。
——————————
那是罗伊德他们回到市内之前的事情。
赛尔盖科长一如既往的在科长室里看杂……工作，然后忽然接到了警察总部的紧急会议通知。
真不想去啊。可是不去也不行。赛尔盖恋恋不舍的把手里的杂志放下，放到抽屉里顺手锁了起来。至于是什么内容，从他顺手锁起来大概也能猜到吧？
“希望他们没捅太大娄子啊。要不然皮埃尔肯定又得唠叨个没完。”
自言自语着给自己点根烟，赛尔盖又回想起这个总是着急的上司，不由得笑了出来。那是不包含任何含义的，单纯出于愉快而露出的笑容。和一般人听到笑话面露微笑差不多。
不过，这帮小家伙，应该没问题吧。该不该说真不愧是两兄弟性格也相似呢？哥哥在拼命收集黑手党的证据，弟弟则误打误撞的惹上了卡鲁门财团，恐怕今天紧急会议也跟卡鲁门财团有关系吧？
算了，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好了。要是演变成皮埃尔的批斗人大会，大不了就补个觉完了。
赛尔盖带着无比惫懒的想法，拖着身体前往警察总局。
和前台的接线员芙兰打了个招呼，赛尔盖径直前往会议室。
里面人还真不少，皮埃尔这家伙趾高气扬的坐在上位，周围是其他的几个副局长，局长倒是不在，也可以理解，领导肯定是最后才会到的，这样才有身份。各个部门的领军人物都在，就连最为忙碌的搜查一科也派了一名女搜查官来旁听。赛尔盖撇撇嘴，看起来事儿还不小呢。
赛尔盖坐下后又过了将近三十分钟，人这才来齐。警察局因为各种原因，已经变得反应迟钝了，就好像重病之人在大限将至之前，反应会慢慢变得迟钝是一个道理。
连紧急会议都能拖延三十分钟才到，要是普通的会议……
赛尔盖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不过很快就变成了肃静的表情。因为他忽然想到，自己在这里等了他们三十分钟，是不是说明自己其实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警察呢？嗯，一定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赛尔盖的表情又严肃起来，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个好警察一样。
随后，就是冗长又无意义的开场白。即使是紧急会议，高层依旧没有先说重点或长话短说的意思。
总之，把20分钟不停歇的话概括一下，就是“与会的各位都辛苦了，我很感谢大家能来开会”。
真麻烦啊。赛尔盖装出认真听的样子，右手则藏在桌子底下，把自己的随身佩戴的钢笔在指尖转来转去。因为经常开会，赛尔盖已经练就了钢笔在手指间不停歇飞转三个小时的技能了！不过毫无意义……
然后，皮埃尔咳嗽一下清清嗓，赛尔盖知道，这恐怕是该说到重点了。
果然，皮埃尔副局长露出虚伪的假笑，皮笑肉不笑的开始废话。
这并不是说皮埃尔的作用有多重要，而是领导们的稿子都是有人提前写好的，其他人都觉着这稿子实在是太长，念起来费劲，反正皮埃尔只是一个边缘人物，虽然是副局长，不过实权有限，而且因为皮埃尔的胆小怕事——他自己则认为是谨言慎行——他也没有希望晋升为局长，大家也乐得把这个稿子交给他来念，又省力又不会威胁自己的地位。
除去无意义的歌功颂德和夸张的修饰词，那篇稿子的中心思想是：卡鲁门·哈斯决定以个人名义捐赠给支援科一百万米拉作为活动经费，而警察总局认为，支援科是警察总局的下属部门，那笔钱既然是捐给支援科的，自然也是捐给警察局的。
哦。原来如此啊。
这是赛尔盖的第一反应。
常年开会的习惯让他根本没留心皮埃尔他在说什么。
“那个，赛尔盖，你听到了吗？”
皮埃尔看他没有反应，知道他又走神了，不过现在这个场合也不好发作，只能压着火气问他。一般来说，提到赛尔盖的时候，大家都会连上他的职位叫他赛尔盖警督，不过现在皮埃尔副局长愤怒之下，也就没顾及这点。
“啊，在听。”
“那给我复述！”
皮埃尔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不经意间，他又捏尖了嗓子。这是皮埃尔处于激动状态的特征之一，每一个他手下的警察都知道这点。
“额……那个，有人捐了100万给支……支援科。”
赛尔盖努力回忆着刚刚飞过耳边的句子，这才被这个数字给惊到了。
老实说，一百万对于一个部门来说，只能算是勉强够看的经费，不值得多激动。但是支援科不同，这个部门就算把芮算上，一共也才八个人。对于一个仅有八个人的部门而言，这已经算是超越常规的经费了。
赛尔盖马上驱动起自己的脑袋。
这一百万当然不可能全数划归支援科，警察局高层肯定要分一杯羹。所以，赛尔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帮支援科争取经费。
啊，这个感觉，真是太痛快了。
赛尔盖笑了，笑容让人联想到中年的精明狐狸。
至于结果，就是只有两万米拉属于支援科。其他的部分都以各种各样的名义分掉了。虽然听起来好像是支援科的资金，但只要赛尔盖去追究，是肯定拿不到的。
不过赛尔盖也不太在意就是了，知足常乐：反正这钱是白来的，他自然不会在意。刚刚走出警察局门口，赛尔盖马上给自己点了根烟。伴着微凉的风，赛尔盖狠狠吸了一口，这就是胜利的味道啊。
回想起之前会议上，赛尔盖若无其事的戳穿高层的谎言，一语中的又漫不经心的把他们的想法一一驳斥，那真是太痛快了。当然，赛尔盖可没兴趣把他们逼的太死，享受了一下乐趣，也就同意了把大部分资金用在听都没听过的名目上。
“那个，您就是赛尔盖警督吗？”
忽然，有人向赛尔盖搭话。
回头看去，是一个大概三十岁的男人，穿着白色的皮革半袖外套，裤子也是白色的，不过外面钉了一条皮革保护层。赛尔盖没见过这种奇怪的服饰，大概不是帝国、也不是共和国的服饰风格吧。
“啊，我就是。”
“果然！您好。我的名字叫做迪奥，是卡鲁门财团所属的一名测试人员，今天下午实在是给您手下的特别任务支援科添了很多麻烦。”
迪奥诚恳的说着，向赛尔盖微微鞠躬。
赛尔盖吃了一惊，他为难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可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这么彬彬有礼，这家伙，如果不是装腔作势，就是一个无药可救的烂好人。不过看他的态度，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居多吧。
“没事。反正是他们自己找事的，今天下午我可是好心的给他们放了一下午的假，结果他们还非得给自己找事。”
赛尔盖不着痕迹的把责任推了个干净。
“不不，在我看来他们都是有正义感的好人。所以，我才会提出捐赠一百万给支援科略表歉意。今天下午确实是我们不对在先。”
这什么情况……
赛尔盖自问见过无数的罪犯，可没有那个罪犯会在犯罪之后这么诚恳的道歉的。
难道是，陷阱之类的？赛尔盖脑子里飞速运转，希望能看出些端倪来，结果什么都没想到。
这也难怪，毕竟这只是迪奥的独断专行罢了。
他是那种堂堂正正的人，加入卡鲁门财团也是因为兰斯特和他们签订了契约。如果迪奥非要咬定“签约的时候他不在场，这份契约作废”的话，那么卡鲁门只能中断契约，正是因为迪奥的性格使然，他才会毅然加入卡鲁门财团。
“顺便，我想给支援科的各位做一次晚饭，以示慰劳。毕竟今天下午他们都太操劳了。明天我就要正式开始工作了，恐怕就没有什么时间，所以希望用这种方式来稍微弥补一下。”
晚饭？还真是奇怪的想法。
这里面肯定有事儿。比如看上我们的大小姐了什么的。
赛尔盖仿佛肯定自己推测似的点点头。
也难怪赛尔盖那么想，弥补过错就要做饭？这是什么奇怪的童话故事吗？比如这个自称迪奥的年轻人其实是一只仙鹤或者一只海螺什么的？【不明白这个的请自行百度“仙鹤报恩”“海螺姑娘”】
不过，支援科也没什么不能见人的，赛尔盖也确实还没吃饭呢！连客气一下都没有，赛尔盖就带着他回去了。
在超市买了各种各样豪华的素材，当然，迪奥付的钱，然后提着山一样的便利袋跟着赛尔盖进入支援科，果不其然，迪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屋内布置，看起来真的是在刺探情报。赛尔盖摇摇头，这大楼可是真真正正的没有秘密。
既没有装备了超级武器的地下室，也没有奇怪的机器人，更不是什么奇怪组织的秘密基地——当然房子本身也没法变身——他也不怕迪奥看到什么机密。
迪奥也发现自己的失礼，对赛尔盖笑了笑，转身进入了厨房。
随后的故事，就是罗伊德等人之前看到的了。
“希望能得到解释的地方多到我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罗伊德无奈的坐到桌子前，不管怎么说，饭在嘴边，不趁热吃就太浪费了。虽然这么说有点失礼，但既然科长吃了这么多还没出事，基本可以说明这些食物里没有下毒。有一些对不起荷绪——毕竟她用心做了晚饭——可是比起甜味，罗伊德更喜欢正常的口味。
“支援科每天都是这个伙食水准吗？我都想转职了啊……”
林似乎是把这些和游击士那边的待遇做了下对比，刚刚平复的心情又变得愤愤不平起来。罗伊德赶紧给她解释，要是引发了误会可就不好了。
虽说林和艾欧莉亚跳槽到支援科对罗伊德他们是好事，但问题在于，如果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恐怕米歇尔就该杀到警察局要人了，克洛斯贝尔游击士协会本来就缺人，还挖走两个，这不是把米歇尔往绝路上逼吗？
“饭后的香烟果然是最棒的。”
赛尔盖说着从衬衣口袋里掏出一包香烟，还没开封，就被游甩出一条锁链夺了过来。随着锁链轻微的摩擦声，那盒香烟画出一条漂亮的痕迹，稳稳落在游·辰巳手里。
“我说科长，这里还有小孩子呢，你可别光做坏的表率啊……还是说说这桌菜的来历吧。你刚刚是说了迪奥对吧。”
赛尔盖随意的瞥了他一眼，耸耸肩不为所动，香烟被夺对他来说似乎没有那么重要。不过他还是用缓慢又没有干劲的声音，慢慢解释着。
——————————
那是罗伊德他们回到市内之前的事情。
赛尔盖科长一如既往的在科长室里看杂……工作，然后忽然接到了警察总部的紧急会议通知。
真不想去啊。可是不去也不行。赛尔盖恋恋不舍的把手里的杂志放下，放到抽屉里顺手锁了起来。至于是什么内容，从他顺手锁起来大概也能猜到吧？
“希望他们没捅太大娄子啊。要不然皮埃尔肯定又得唠叨个没完。”
自言自语着给自己点根烟，赛尔盖又回想起这个总是着急的上司，不由得笑了出来。那是不包含任何含义的，单纯出于愉快而露出的笑容。和一般人听到笑话面露微笑差不多。
不过，这帮小家伙，应该没问题吧。该不该说真不愧是两兄弟性格也相似呢？哥哥在拼命收集黑手党的证据，弟弟则误打误撞的惹上了卡鲁门财团，恐怕今天紧急会议也跟卡鲁门财团有关系吧？
算了，找个理由搪塞过去好了。要是演变成皮埃尔的批斗人大会，大不了就补个觉完了。
赛尔盖带着无比惫懒的想法，拖着身体前往警察总局。
和前台的接线员芙兰打了个招呼，赛尔盖径直前往会议室。
里面人还真不少，皮埃尔这家伙趾高气扬的坐在上位，周围是其他的几个副局长，局长倒是不在，也可以理解，领导肯定是最后才会到的，这样才有身份。各个部门的领军人物都在，就连最为忙碌的搜查一科也派了一名女搜查官来旁听。赛尔盖撇撇嘴，看起来事儿还不小呢。
赛尔盖坐下后又过了将近三十分钟，人这才来齐。警察局因为各种原因，已经变得反应迟钝了，就好像重病之人在大限将至之前，反应会慢慢变得迟钝是一个道理。
连紧急会议都能拖延三十分钟才到，要是普通的会议……
赛尔盖脸上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不过很快就变成了肃静的表情。因为他忽然想到，自己在这里等了他们三十分钟，是不是说明自己其实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警察呢？嗯，一定是这样的。
想到这里，赛尔盖的表情又严肃起来，仿佛自己真的是一个好警察一样。
随后，就是冗长又无意义的开场白。即使是紧急会议，高层依旧没有先说重点或长话短说的意思。
总之，把20分钟不停歇的话概括一下，就是“与会的各位都辛苦了，我很感谢大家能来开会”。
真麻烦啊。赛尔盖装出认真听的样子，右手则藏在桌子底下，把自己的随身佩戴的钢笔在指尖转来转去。因为经常开会，赛尔盖已经练就了钢笔在手指间不停歇飞转三个小时的技能了！不过毫无意义……
然后，皮埃尔咳嗽一下清清嗓，赛尔盖知道，这恐怕是该说到重点了。
果然，皮埃尔副局长露出虚伪的假笑，皮笑肉不笑的开始废话。
这并不是说皮埃尔的作用有多重要，而是领导们的稿子都是有人提前写好的，其他人都觉着这稿子实在是太长，念起来费劲，反正皮埃尔只是一个边缘人物，虽然是副局长，不过实权有限，而且因为皮埃尔的胆小怕事——他自己则认为是谨言慎行——他也没有希望晋升为局长，大家也乐得把这个稿子交给他来念，又省力又不会威胁自己的地位。
除去无意义的歌功颂德和夸张的修饰词，那篇稿子的中心思想是：卡鲁门·哈斯决定以个人名义捐赠给支援科一百万米拉作为活动经费，而警察总局认为，支援科是警察总局的下属部门，那笔钱既然是捐给支援科的，自然也是捐给警察局的。
哦。原来如此啊。
这是赛尔盖的第一反应。
常年开会的习惯让他根本没留心皮埃尔他在说什么。
“那个，赛尔盖，你听到了吗？”
皮埃尔看他没有反应，知道他又走神了，不过现在这个场合也不好发作，只能压着火气问他。一般来说，提到赛尔盖的时候，大家都会连上他的职位叫他赛尔盖警督，不过现在皮埃尔副局长愤怒之下，也就没顾及这点。
“啊，在听。”
“那给我复述！”
皮埃尔的声音忽然变得尖锐，不经意间，他又捏尖了嗓子。这是皮埃尔处于激动状态的特征之一，每一个他手下的警察都知道这点。
“额……那个，有人捐了100万给支……支援科。”
赛尔盖努力回忆着刚刚飞过耳边的句子，这才被这个数字给惊到了。
老实说，一百万对于一个部门来说，只能算是勉强够看的经费，不值得多激动。但是支援科不同，这个部门就算把芮算上，一共也才八个人。对于一个仅有八个人的部门而言，这已经算是超越常规的经费了。
赛尔盖马上驱动起自己的脑袋。
这一百万当然不可能全数划归支援科，警察局高层肯定要分一杯羹。所以，赛尔盖现在要做的，就是尽可能帮支援科争取经费。
啊，这个感觉，真是太痛快了。
赛尔盖笑了，笑容让人联想到中年的精明狐狸。
至于结果，就是只有两万米拉属于支援科。其他的部分都以各种各样的名义分掉了。虽然听起来好像是支援科的资金，但只要赛尔盖去追究，是肯定拿不到的。
不过赛尔盖也不太在意就是了，知足常乐：反正这钱是白来的，他自然不会在意。刚刚走出警察局门口，赛尔盖马上给自己点了根烟。伴着微凉的风，赛尔盖狠狠吸了一口，这就是胜利的味道啊。
回想起之前会议上，赛尔盖若无其事的戳穿高层的谎言，一语中的又漫不经心的把他们的想法一一驳斥，那真是太痛快了。当然，赛尔盖可没兴趣把他们逼的太死，享受了一下乐趣，也就同意了把大部分资金用在听都没听过的名目上。
“那个，您就是赛尔盖警督吗？”
忽然，有人向赛尔盖搭话。
回头看去，是一个大概三十岁的男人，穿着白色的皮革半袖外套，裤子也是白色的，不过外面钉了一条皮革保护层。赛尔盖没见过这种奇怪的服饰，大概不是帝国、也不是共和国的服饰风格吧。
“啊，我就是。”
“果然！您好。我的名字叫做迪奥，是卡鲁门财团所属的一名测试人员，今天下午实在是给您手下的特别任务支援科添了很多麻烦。”
迪奥诚恳的说着，向赛尔盖微微鞠躬。
赛尔盖吃了一惊，他为难的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可没想到居然会有人这么彬彬有礼，这家伙，如果不是装腔作势，就是一个无药可救的烂好人。不过看他的态度，应该是后者的可能性居多吧。
“没事。反正是他们自己找事的，今天下午我可是好心的给他们放了一下午的假，结果他们还非得给自己找事。”
赛尔盖不着痕迹的把责任推了个干净。
“不不，在我看来他们都是有正义感的好人。所以，我才会提出捐赠一百万给支援科略表歉意。今天下午确实是我们不对在先。”
这什么情况……
赛尔盖自问见过无数的罪犯，可没有那个罪犯会在犯罪之后这么诚恳的道歉的。
难道是，陷阱之类的？赛尔盖脑子里飞速运转，希望能看出些端倪来，结果什么都没想到。
这也难怪，毕竟这只是迪奥的独断专行罢了。
他是那种堂堂正正的人，加入卡鲁门财团也是因为兰斯特和他们签订了契约。如果迪奥非要咬定“签约的时候他不在场，这份契约作废”的话，那么卡鲁门只能中断契约，正是因为迪奥的性格使然，他才会毅然加入卡鲁门财团。
“顺便，我想给支援科的各位做一次晚饭，以示慰劳。毕竟今天下午他们都太操劳了。明天我就要正式开始工作了，恐怕就没有什么时间，所以希望用这种方式来稍微弥补一下。”
晚饭？还真是奇怪的想法。
这里面肯定有事儿。比如看上我们的大小姐了什么的。
赛尔盖仿佛肯定自己推测似的点点头。
也难怪赛尔盖那么想，弥补过错就要做饭？这是什么奇怪的童话故事吗？比如这个自称迪奥的年轻人其实是一只仙鹤或者一只海螺什么的？【不明白这个的请自行百度“仙鹤报恩”“海螺姑娘”】
不过，支援科也没什么不能见人的，赛尔盖也确实还没吃饭呢！连客气一下都没有，赛尔盖就带着他回去了。
在超市买了各种各样豪华的素材，当然，迪奥付的钱，然后提着山一样的便利袋跟着赛尔盖进入支援科，果不其然，迪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屋内布置，看起来真的是在刺探情报。赛尔盖摇摇头，这大楼可是真真正正的没有秘密。
既没有装备了超级武器的地下室，也没有奇怪的机器人，更不是什么奇怪组织的秘密基地——当然房子本身也没法变身——他也不怕迪奥看到什么机密。
迪奥也发现自己的失礼，对赛尔盖笑了笑，转身进入了厨房。
随后的故事，就是罗伊德等人之前看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