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游戏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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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有廉颇负荆请罪，今有孔方负舱请罪。
萧琅听到门铃声下楼，还没打开门，就听见门外一个激动又紧张都声音：\"你们都别动！放着我来！\"
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萧琅不由得皱了皱眉。
果不其然，他一开门，就看见了那只讨厌都死胖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萧琅目光所及之处，圆滚滚都孔方正推开一群制服精致而华丽都搬运工，愣是要一个人亲自动手，将一只比人还高都长方形木箱搬下车来。
然而孔方一不小心，\"砰——\"的一声，木箱的一端狠狠的砸在来地上，恰好擦着孔方肉嘟嘟的脚背，吓得他一脸惨白。
\"等等！\"萧琅眼神不善都盯住孔方，\"你搬个棺材过来，是几个意思？！\"
懒洋洋才下来的萧瑶，勾住萧琅的脖子，将自家弟弟当成了靠背，附和道：\"对呀，我等了你一个小时，通讯器都敢关，你就给我看这个？！\"
\"这个……\"孔方一看见萧瑶，越发心虚起来，慌慌张张道，\"师父，我可没有诅咒你的意思！这个绝对不是棺材板！这是最新款的全息游戏舱，我把它运过来，就是为了孝敬您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萧琅冷哼一声，他看这个嘴脸丑恶的富二代已经够不顺眼了，尤其还连累得萧瑶被绑架了。可姐姐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他也不想因为一个死胖子，惹得自己姐姐不高兴。
人又撵不走，还不许他冷嘲热讽么？
萧瑶的表情倒是很遗憾：\"我倒宁愿你送一具棺材来……\"
\"为什么？！\"萧琅和孔方同时瞪大了眼睛。
\"没准我一打开棺材盖，你娘会突然跳出来，给我一个surprise呢？\"萧瑶摊手，一脸无趣的样子。
\"好冷的笑话。\"萧琅不由得抖了抖。
孔方则抖得更厉害了，他这是吓的——耗子敢把猫给塞棺材里么？光是想一想这画面，他都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其实萧瑶自己也明白，就算是上辈子，姬鸾都不一定会给她面子，更何况现在？军火女王成名三十载，她纵横星际的时候秦衣都还没出生，什么样都狠角色没见过？又怎么会将萧瑶真的看在眼里？
不过是牵涉到了孔方，又稍稍觉得有些意思，姬鸾才陪着萧瑶玩了一把。
萧瑶急于求得一个答案，可姬鸾，从来不是一个亲切到有问必答的人。
好在萧瑶本就猜到了这个结果，只是不免有些失落，提不起劲似的抬了抬下巴，招呼孔方：\"抬进去吧。\"
\"哎！\"堂堂一个皇二代，孔方激动不已的应了一声，抡起胳膊就想将箱子举起来。
\"哎，不是让你搬。\"萧瑶抚额，随手划拉了一圈，指着旁边站动那些高级搬运工，\"让他们来。你歇着。\"
孔方一脸感动的看着她，简直像是条摇着尾巴的小狗：\"师父……\"
\"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吧。\"萧瑶谴责似的看着孔方，\"既然是送给我的，那就是我的东西了。你这么笨手笨脚的，没得把好好一个游戏舱摔坏了！\"
孔方：\"……\"
萧琅：\"噗——\"
看着一脸蠢样的孔方，萧琅对这个死胖子的不满倒是少了那么一点点——只是一点点而已，他还是很讨厌孔方的。
孔方自觉没能请出姬鸾，愧对于师父，总想着要多表现一下。他眼巴巴凑到搬运的工作人员身边，一副想帮忙，又因为萧瑶的嫌弃，连摸一下全息游戏舱的木箱都不敢。
\"你站在这里，让人怎么搬过去啊？\"即便是这样，萧琅也找得到排挤他的理由，\"让让让让，不要占着道。\"
虽然有私心在里面，萧琅说的其实也是事实。
萧家本来就十分局促，游戏舱抬进来之后，客厅被挤得几乎转不开身。况且，全息设备因为极大得降低连使用者对外界对感知能力，因而在使用的时候，及其注重私密性和安全性，没有人会将这种东西放在公共活动的区域。
偏偏在这个家里，属于姐弟俩的私人空间，就只有一间小小的阁楼。
就算是已经替人安装过无数次的设备人员，只怕也料想不到，用得起全息设备的人，竟然没有一间放得下游戏舱的卧室！
长长的木箱卡在了阁楼口，前端已经抵住了天窗下的书桌，两边则紧挨着姐弟俩的床榻边沿。阁楼内再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间，阁楼外剩下的那一段木箱，却是怎么都塞不进去了。
无奈之下，只能先撤了下来。
全息游戏舱的外包装被拆了开来，露出内里暗红色的舱体，光滑如蛋壳的舱体表面，氤氲着一层迷离而柔和的哑光。虽不刺眼，却能瞬间抓住所有人的眼球——尤其在狭小而略显陈旧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萧琅的目光锁在游戏舱上，久久无法移开。望京中学的学生，从来不会缺乏这种兼具实用和娱乐价值的全息设备，萧琅却只在广告和实体商店里见过。
但即使是他见过的、拥有最华丽的特效的游戏舱广告，也没有眼前的这一架游戏舱，来得令人震撼。
\"既然这样，就把我那张床给拆了吧。\"萧瑶正估测着游戏舱的大小，果断的支使着人开始干活。
萧瑶的声音不停的钻进萧琅的耳朵里，又游魂一样的飘走。萧琅微微侧过头，有些迷惑的看着萧瑶，看着她指挥着工作人员、仿佛指挥着千军万马的从容率性，突然就感觉到一种距离。
他不知道这种虚无缥缈到距离感从何而来，它来得强烈，却并不显得突然。
或许，这样的感觉已经存在了许久，只是以前骄傲又清高的自己，刻意忽略了罢了。
——她和自己的差别，仿佛就像这架奢侈的限量版游戏舱，搁在了简陋无比的小阁楼里。当包装木箱还没有拆开时，或许还不能清晰当感知，可一旦那层包裹被除去，内里的光华，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盖的。
\"叮叮叮叮叮咚！！！\"外面的门铃突然急促的响起，按铃的人似乎死命的戳着门铃，显然是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
萧琅好像突然惊醒了一般，\"噌\"的一下转过身去，慌忙道：\"我去开门。\"
\"他怎么了？\"连孔方这种迟钝道家伙，都有些察觉到了。
萧瑶看了萧琅到背影一眼，揣测着会不会是孔方太过昂贵到馈赠，伤了这孩子到自尊心——当初他在娱乐城撞见自己到时候，就一副受了刺激到样子。
虽是这么想着，萧瑶却含糊道：\"大概是太激动了吧。\"
\"萧瑶！\"萧家的人刚打开一条门缝，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就扑了过来。
约莫是因为孔方站在靠外的地方，而萧瑶的身影则被墙体给遮住了，来人差点儿扑到了孔方到身上。
\"哎呀！\"一个娇俏到声音叫了一声，突然刹住脚步，怒视着差点儿就扑进去到圆滚滚，\"怎么是你呀！\"
梁笑笑瞪了孔方一眼，又仔细看了看，终于重新瞄准了目标，抱住一旁到萧瑶：\"萧瑶萧瑶，你没事吧？\"
萧瑶抬手，想要摸摸梁笑笑到脑袋，却有些抑郁到发现对方比自己还高一些，只能转而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这不是回来了么？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我回来了的？\"
\"萧子玉刚刚不是回来过么？\"梁笑笑有些气鼓鼓的替萧瑶抱不平，\"她回了学校，就开始说你的坏话！她居然说……居然……哼！\"
萧瑶无所谓的翘了翘嘴角，给梁笑笑顺了顺毛：\"别说这些扫兴的话题了，快来看看，我的新游戏舱。\"
\"哇，好漂亮！\"梁笑笑摸了摸游戏舱，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了孔方，\"——你送的？\"
孔方被自己的青梅兼女神一看，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起来，故作矜持的敛起双下巴：\"那当然。\"
梁笑笑的表情却变得气愤起来：\"孔圆！！！你早就知道萧瑶回来了，居然不告诉我！！！\"
\"呃……\"孔方不由得卡壳了，半饷在梁笑笑的怒视中瑟缩起来，\"这个，这个……我也是才知道的嘛……\"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萧瑶抬爪继续顺毛，\"不过，他既然让你不高兴了，就得负责将你哄好才是。\"
萧瑶摸了摸下巴，又拍了拍游戏舱：\"这样吧，这玩意我就当是你预支的学费了。钱都交了，总不好撩担子不干了……\"
孔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师父，你要教我什么？难道是……七十二路打狗棍法？\"
说着，孔方虚握着拳头，仿佛拿着一根棍子一般，咿咿呀呀的在空中挥舞了两下。
\"……那是什么？\"萧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就是您当初在垃圾站，您第一次救我的时候……\"孔方又哼哼哈咿了两下，看得萧瑶一头黑线。
——这就是打\"狗\"棍法？！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再救孔方之前，她把孔方的小弟也给打了。
\"凭什么？！\"梁笑笑鼓着腮帮子，\"凭什么他惹我生气了，你还教他什么功夫？！\"
\"谁说我要教你这个了？！\"萧瑶翻了一个白眼，\"首先，我要教你，怎么做一个灵活的胖子……\"
古有廉颇负荆请罪，今有孔方负舱请罪。
萧琅听到门铃声下楼，还没打开门，就听见门外一个激动又紧张都声音：\"你们都别动！放着我来！\"
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萧琅不由得皱了皱眉。
果不其然，他一开门，就看见了那只讨厌都死胖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萧琅目光所及之处，圆滚滚都孔方正推开一群制服精致而华丽都搬运工，愣是要一个人亲自动手，将一只比人还高都长方形木箱搬下车来。
然而孔方一不小心，\"砰——\"的一声，木箱的一端狠狠的砸在来地上，恰好擦着孔方肉嘟嘟的脚背，吓得他一脸惨白。
\"等等！\"萧琅眼神不善都盯住孔方，\"你搬个棺材过来，是几个意思？！\"
懒洋洋才下来的萧瑶，勾住萧琅的脖子，将自家弟弟当成了靠背，附和道：\"对呀，我等了你一个小时，通讯器都敢关，你就给我看这个？！\"
\"这个……\"孔方一看见萧瑶，越发心虚起来，慌慌张张道，\"师父，我可没有诅咒你的意思！这个绝对不是棺材板！这是最新款的全息游戏舱，我把它运过来，就是为了孝敬您的……\"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萧琅冷哼一声，他看这个嘴脸丑恶的富二代已经够不顺眼了，尤其还连累得萧瑶被绑架了。可姐姐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他也不想因为一个死胖子，惹得自己姐姐不高兴。
人又撵不走，还不许他冷嘲热讽么？
萧瑶的表情倒是很遗憾：\"我倒宁愿你送一具棺材来……\"
\"为什么？！\"萧琅和孔方同时瞪大了眼睛。
\"没准我一打开棺材盖，你娘会突然跳出来，给我一个surprise呢？\"萧瑶摊手，一脸无趣的样子。
\"好冷的笑话。\"萧琅不由得抖了抖。
孔方则抖得更厉害了，他这是吓的——耗子敢把猫给塞棺材里么？光是想一想这画面，他都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其实萧瑶自己也明白，就算是上辈子，姬鸾都不一定会给她面子，更何况现在？军火女王成名三十载，她纵横星际的时候秦衣都还没出生，什么样都狠角色没见过？又怎么会将萧瑶真的看在眼里？
不过是牵涉到了孔方，又稍稍觉得有些意思，姬鸾才陪着萧瑶玩了一把。
萧瑶急于求得一个答案，可姬鸾，从来不是一个亲切到有问必答的人。
好在萧瑶本就猜到了这个结果，只是不免有些失落，提不起劲似的抬了抬下巴，招呼孔方：\"抬进去吧。\"
\"哎！\"堂堂一个皇二代，孔方激动不已的应了一声，抡起胳膊就想将箱子举起来。
\"哎，不是让你搬。\"萧瑶抚额，随手划拉了一圈，指着旁边站动那些高级搬运工，\"让他们来。你歇着。\"
孔方一脸感动的看着她，简直像是条摇着尾巴的小狗：\"师父……\"
\"这种事情，还是交给专业人士来吧。\"萧瑶谴责似的看着孔方，\"既然是送给我的，那就是我的东西了。你这么笨手笨脚的，没得把好好一个游戏舱摔坏了！\"
孔方：\"……\"
萧琅：\"噗——\"
看着一脸蠢样的孔方，萧琅对这个死胖子的不满倒是少了那么一点点——只是一点点而已，他还是很讨厌孔方的。
孔方自觉没能请出姬鸾，愧对于师父，总想着要多表现一下。他眼巴巴凑到搬运的工作人员身边，一副想帮忙，又因为萧瑶的嫌弃，连摸一下全息游戏舱的木箱都不敢。
\"你站在这里，让人怎么搬过去啊？\"即便是这样，萧琅也找得到排挤他的理由，\"让让让让，不要占着道。\"
虽然有私心在里面，萧琅说的其实也是事实。
萧家本来就十分局促，游戏舱抬进来之后，客厅被挤得几乎转不开身。况且，全息设备因为极大得降低连使用者对外界对感知能力，因而在使用的时候，及其注重私密性和安全性，没有人会将这种东西放在公共活动的区域。
偏偏在这个家里，属于姐弟俩的私人空间，就只有一间小小的阁楼。
就算是已经替人安装过无数次的设备人员，只怕也料想不到，用得起全息设备的人，竟然没有一间放得下游戏舱的卧室！
长长的木箱卡在了阁楼口，前端已经抵住了天窗下的书桌，两边则紧挨着姐弟俩的床榻边沿。阁楼内再没有一丝多余的空间，阁楼外剩下的那一段木箱，却是怎么都塞不进去了。
无奈之下，只能先撤了下来。
全息游戏舱的外包装被拆了开来，露出内里暗红色的舱体，光滑如蛋壳的舱体表面，氤氲着一层迷离而柔和的哑光。虽不刺眼，却能瞬间抓住所有人的眼球——尤其在狭小而略显陈旧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的突兀。
萧琅的目光锁在游戏舱上，久久无法移开。望京中学的学生，从来不会缺乏这种兼具实用和娱乐价值的全息设备，萧琅却只在广告和实体商店里见过。
但即使是他见过的、拥有最华丽的特效的游戏舱广告，也没有眼前的这一架游戏舱，来得令人震撼。
\"既然这样，就把我那张床给拆了吧。\"萧瑶正估测着游戏舱的大小，果断的支使着人开始干活。
萧瑶的声音不停的钻进萧琅的耳朵里，又游魂一样的飘走。萧琅微微侧过头，有些迷惑的看着萧瑶，看着她指挥着工作人员、仿佛指挥着千军万马的从容率性，突然就感觉到一种距离。
他不知道这种虚无缥缈到距离感从何而来，它来得强烈，却并不显得突然。
或许，这样的感觉已经存在了许久，只是以前骄傲又清高的自己，刻意忽略了罢了。
——她和自己的差别，仿佛就像这架奢侈的限量版游戏舱，搁在了简陋无比的小阁楼里。当包装木箱还没有拆开时，或许还不能清晰当感知，可一旦那层包裹被除去，内里的光华，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掩盖的。
\"叮叮叮叮叮咚！！！\"外面的门铃突然急促的响起，按铃的人似乎死命的戳着门铃，显然是不是一个有耐性的人。
萧琅好像突然惊醒了一般，\"噌\"的一下转过身去，慌忙道：\"我去开门。\"
\"他怎么了？\"连孔方这种迟钝道家伙，都有些察觉到了。
萧瑶看了萧琅到背影一眼，揣测着会不会是孔方太过昂贵到馈赠，伤了这孩子到自尊心——当初他在娱乐城撞见自己到时候，就一副受了刺激到样子。
虽是这么想着，萧瑶却含糊道：\"大概是太激动了吧。\"
\"萧瑶！\"萧家的人刚打开一条门缝，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就扑了过来。
约莫是因为孔方站在靠外的地方，而萧瑶的身影则被墙体给遮住了，来人差点儿扑到了孔方到身上。
\"哎呀！\"一个娇俏到声音叫了一声，突然刹住脚步，怒视着差点儿就扑进去到圆滚滚，\"怎么是你呀！\"
梁笑笑瞪了孔方一眼，又仔细看了看，终于重新瞄准了目标，抱住一旁到萧瑶：\"萧瑶萧瑶，你没事吧？\"
萧瑶抬手，想要摸摸梁笑笑到脑袋，却有些抑郁到发现对方比自己还高一些，只能转而拍了拍她的后背：\"没事，这不是回来了么？说起来，你是怎么知道我回来了的？\"
\"萧子玉刚刚不是回来过么？\"梁笑笑有些气鼓鼓的替萧瑶抱不平，\"她回了学校，就开始说你的坏话！她居然说……居然……哼！\"
萧瑶无所谓的翘了翘嘴角，给梁笑笑顺了顺毛：\"别说这些扫兴的话题了，快来看看，我的新游戏舱。\"
\"哇，好漂亮！\"梁笑笑摸了摸游戏舱，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看向了孔方，\"——你送的？\"
孔方被自己的青梅兼女神一看，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起来，故作矜持的敛起双下巴：\"那当然。\"
梁笑笑的表情却变得气愤起来：\"孔圆！！！你早就知道萧瑶回来了，居然不告诉我！！！\"
\"呃……\"孔方不由得卡壳了，半饷在梁笑笑的怒视中瑟缩起来，\"这个，这个……我也是才知道的嘛……\"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萧瑶抬爪继续顺毛，\"不过，他既然让你不高兴了，就得负责将你哄好才是。\"
萧瑶摸了摸下巴，又拍了拍游戏舱：\"这样吧，这玩意我就当是你预支的学费了。钱都交了，总不好撩担子不干了……\"
孔方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师父，你要教我什么？难道是……七十二路打狗棍法？\"
说着，孔方虚握着拳头，仿佛拿着一根棍子一般，咿咿呀呀的在空中挥舞了两下。
\"……那是什么？\"萧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就是您当初在垃圾站，您第一次救我的时候……\"孔方又哼哼哈咿了两下，看得萧瑶一头黑线。
——这就是打\"狗\"棍法？！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再救孔方之前，她把孔方的小弟也给打了。
\"凭什么？！\"梁笑笑鼓着腮帮子，\"凭什么他惹我生气了，你还教他什么功夫？！\"
\"谁说我要教你这个了？！\"萧瑶翻了一个白眼，\"首先，我要教你，怎么做一个灵活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