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棒打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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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荷花池畔，倩影成双。
“俊哥，你看那朵花美不美？花啊，还是将开未开时最好看，啊……”
余可可站立不稳，就要栽进荷花池里，张俊忙伸手捞住她的腰，余可可脸颊飞上两朵红霞。
张俊刚要松手，眼角却瞥到左侧水中一点浅紫色倒影，心中一动反倒紧紧揽住可可纤细的腰枝。
不是说宋代人保守吗？怎么比唐朝时还要开放？大白天里就能在外面搂搂抱抱，比现代人差不到哪里去了，要是在没人的地方还了得？
于红一急，从树后跳了出来。
“是你！你来干什么？”被打扰了好气氛，可可十分不悦。
“呵呵……这个……那个……嗯……”于红眼珠子转了几转，回过身指着大厅，“大娘叫你去试新衣裳！”
可可深表怀疑：“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于红挺了挺胸：“是不是骗你的，你不会自己去看？”
“你可不要骗我哟！”可可上前两步，威胁的盯着于红的脸，声音却是无比轻柔。
张俊在可可身后轻轻打开折扇：“可可，你去看一下吧，别让舅母等久了。”
“是，俊哥。”可可万福，乖乖地轻移莲步走了。
见可可的背影消失不见，于红松了一口气，也万福道：”俊哥，告辞。”
张俊一闪身，绕到了于红身前，轻摇了两摇折扇：“你是在骗她的，对不对？”
“没，真没！我才挨过打，伤还没好利索，骗她岂不是皮痒了？”于红忙摆手说。她倒真不是骗可可，刚才来之前看到前两天来量尺寸的裁缝吴，他还背着一个大包袱，想必已经做好了。本来这不关于红的事，是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这才想了起来。
“哦？是吗？”张俊潇洒地一挥收起折扇，逼近两步，“那么昨天你经过时把一碗绿豆汤洒在可可身上，害得她急急忙忙回去换裙子呢？”
杜衡熏香和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于红有些招架不住，退后两步，尴尬地笑了笑：“意外，那纯属意外！”
“原来是意外呀！那你能解释一下最近的意外为什么会多了点吗？比如……”
于红想要从张俊的身边绕过，试了好几次都被张俊封死了去路，急得一头汗：“别，不要比如了，我承认！我承认不想让你跟可可在一起，但我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张俊也不答话，就用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等待她把话说完。
于红只好舔了舔嘴唇说：“你跟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跟她……唉，这个道理我说不清楚，你听我的就是了！”
张俊轻轻一笑，笑得于红的心被揪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准备嫁给韩五了，但我不能娶你的姐妹，最好离你远远的，再也不要碍着你的眼，是吗？”
于红想要否认，喉咙里却又干干的，说不出话来。
“你就这么恨我，恨得要去寻死吗？”张俊转过脸，对着田田的荷池，“我当着他们的面说那些狠话只是不想给你增添负担。现在我还不能迎娶你，你只要等一等，等两个月考完就行了，到那时谁也不能拦着我们，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些年你受委曲了，可你也不能因为我没帮你就自暴自弃，把自己整成这副样子。你知不知道，我越是维护你，你越是会受罪，其实我的心里是挂念着你的。”
于红的眼眶湿润了，为余招娣和张俊的爱情感动，可那个人不是她，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张俊又紧紧抓住她的手臂说：“你是不是看上泼韩五了？你为了那个混球抛弃我？你抛弃了我，还有什么资格管我跟谁在一起，你以为你是谁？”
于红痛得直抽气，眼泪扑簌簌地落下，硬起心肠说：“是，我觉得韩五挺好的，我已经不喜欢你了，爱你的那个人早就死了。你真的不能娶可可，不听我的话将来会后悔的！”
张俊松开手，突然大笑起来：“余招娣，你是不是七岁以后就从来没照过镜子？你愿意嫁韩五，你知道韩五会愿意娶你吗？你不要以为替他挨了几鞭子就对他有恩，他就该一生一世地对你好，你也未免太天真了！他不是重信守诺的大侠，只是一个泼皮无赖，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等将来你被他休了，不要想学你娘爬上我的床，我张俊不会象杜守义那般没出息！”
于红睁大眼，不敢相信这么粗俗的话出自风度翩翩的书生之口。
“我偏要娶了余可可给你看，你等着！”说完张俊象喝醉酒一样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于红只觉得胃疼肚子疼全身都疼，当坏人真尼玛不是人人都能做得来！
一阵劈里啪啦的鞭炮声中余可可身穿红色的喜服就要走上了花桥。
“不能这样啊！近亲是不能结婚的！”于红大叫着冲过去。
“让路！”余可可的脸被盖头遮住，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声音冷到极点。
于红急得索性说出了实话：“你们真不能结婚，以后生出的孩子十有八九会出问题的！我……我就是例子啊！你们看！”
于红横下心来，撩起长裙，露出戴着假肢的左脚。
“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身后传来淳厚的男低音，于红回过头，只见张俊骑着一匹白马，居高临下，目中充满了不屑。
“你已经嫁给了泼韩五，还来管我做什么？”
“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韩五只是……”于红又蓦地发现韩五站在人群当中，又用跟那日被遗弃的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她，要说出口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
于红猛一回头，余可可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脸上洋溢着身为母亲的幸福。
尼玛太快了！还是没有拦住啊！
余可可道：“你凭什么咒骂我们的儿子？你看，他长得多漂亮！”
长长的睫毛，弯弯的眼睛，白白嫩嫩，胖乎乎的，跟张俊一个模子里套出来一样。
“让我看看。”于红颤抖着解开襁褓，却看到跟自己一样残缺的左脚。
余可可一声尖叫，昏倒过去。
张俊下了马，抓住于红，拼命地摇晃着，愤怒地骂道：“是你，就是你！是你咒了我的儿子！你已经知道会是这样，为什么不早说？你去死，你去死！”
于红只有喃喃地说：“不关我的事，我早就说过了，是你们不听，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啊！”于红大叫，从梦中惊醒。
她的全身都是虚汗，怀里紧紧地抱着枕头。
“你醒醒，醒醒！”
于红这才看到韩五站在面前，摸到别人房里居然还不怕死地点亮了灯。
还好，还好，只是一个梦，于红长吁了一口气。
韩五倒了一杯茶递给她说：“你梦见什么了，被吓成这样？”
这种事要怎么跟古人说？于红撇了撇嘴，接过茶喝了一口，感觉好多了。
“你梦见张俊了？”韩五的脸色不好看，“嫁给我，哪怕是假结婚也让你这么痛苦吗？”
于红答非所问道：“你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是假结婚，而且连假结婚也没有，你就随随便便地跑到我的闺房里来，还深更半夜想来就来！来了还点灯，生怕别人不知道！”
该死的古代社会，没电影，没电视，没网络，连电也没有，余招娣的灯油得限量，只有食物供给充分，害得她吃得饱饱的就睡觉，不做噩梦才怪！
“今天余可可来找我了。”韩五别过脸去，“你就这么舍不得张俊吗？既然这样，你又何不死死抓住他？”
余可可！于红揉了揉眉心，受了她一个多时辰的狂轰烂炸，耳朵都要起茧了，再听到这个名字就让她神经崩溃。
韩五气得牙痒痒，两步跨过来，跟于红面对面，只隔几厘米，口水都喷到了她的脸上：“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至少在没和离之前不许你给我戴绿帽子！你还想不想离开这个家了？你反悔了吗？”
“你今年多大？”于红扑哧一笑，他真象是吃醋的丈夫，可他们明明不是这种关系。
韩五愣了一下：“明年就十八了，怎么了？”
呵呵，还只是个高中生呢！古代的小孩真早熟！
于红摸了摸韩五的头，却被他倔强地甩开，象一只炸毛的猫。
“你还小，谈恋爱对你来说太早，绿帽子神马的也更谈不上！”
韩五疑惑了一下，愤愤地说：“你对张俊也这样吗？”
于红失了神，她哪里敢对张俊这样？在张俊面前她只有挨批的份，大声说句话也不敢。明明韩五还比张俊大两个月，于红却觉得就跟站在老恩师面前一样紧张。她呀，也只有欺负欺负韩五了。别看村里人都怕韩五，可在于红的眼里他只好比一只金毛圣伯纳犬。
“你，你又这个样子！”韩五愤而走到门口，“哼，你没反悔可我反悔了！三天之内就必须结婚，要不然我就不帮你了！你嫁给张俊也好，嫁给谁都好，我不管了！”
“别呀！”这招太厉害，于红真怕了，“再过半个月也行，别这么急！”
韩五停住脚步，头也不回地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盘，你是想等张俊上京赶考之后再跟我假结婚，然后和离，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再去找他！我韩五不能让人这么践踏！”
“不是这样，不是你想的这样！”
不听于红的解释，韩五大步走出了门。
于红忙趿上鞋追到门口，对着黑黢黢的院子大叫：“好，我依你！三天就三天，说定了！”
唉，叛逆期的孩子说翻脸变翻脸，真不让人省心！
夕阳西下，荷花池畔，倩影成双。
“俊哥，你看那朵花美不美？花啊，还是将开未开时最好看，啊……”
余可可站立不稳，就要栽进荷花池里，张俊忙伸手捞住她的腰，余可可脸颊飞上两朵红霞。
张俊刚要松手，眼角却瞥到左侧水中一点浅紫色倒影，心中一动反倒紧紧揽住可可纤细的腰枝。
不是说宋代人保守吗？怎么比唐朝时还要开放？大白天里就能在外面搂搂抱抱，比现代人差不到哪里去了，要是在没人的地方还了得？
于红一急，从树后跳了出来。
“是你！你来干什么？”被打扰了好气氛，可可十分不悦。
“呵呵……这个……那个……嗯……”于红眼珠子转了几转，回过身指着大厅，“大娘叫你去试新衣裳！”
可可深表怀疑：“你不会是骗我的吧？”
于红挺了挺胸：“是不是骗你的，你不会自己去看？”
“你可不要骗我哟！”可可上前两步，威胁的盯着于红的脸，声音却是无比轻柔。
张俊在可可身后轻轻打开折扇：“可可，你去看一下吧，别让舅母等久了。”
“是，俊哥。”可可万福，乖乖地轻移莲步走了。
见可可的背影消失不见，于红松了一口气，也万福道：”俊哥，告辞。”
张俊一闪身，绕到了于红身前，轻摇了两摇折扇：“你是在骗她的，对不对？”
“没，真没！我才挨过打，伤还没好利索，骗她岂不是皮痒了？”于红忙摆手说。她倒真不是骗可可，刚才来之前看到前两天来量尺寸的裁缝吴，他还背着一个大包袱，想必已经做好了。本来这不关于红的事，是看到他们两个在一起，这才想了起来。
“哦？是吗？”张俊潇洒地一挥收起折扇，逼近两步，“那么昨天你经过时把一碗绿豆汤洒在可可身上，害得她急急忙忙回去换裙子呢？”
杜衡熏香和男子气息扑面而来，于红有些招架不住，退后两步，尴尬地笑了笑：“意外，那纯属意外！”
“原来是意外呀！那你能解释一下最近的意外为什么会多了点吗？比如……”
于红想要从张俊的身边绕过，试了好几次都被张俊封死了去路，急得一头汗：“别，不要比如了，我承认！我承认不想让你跟可可在一起，但我是为了你们好，你们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
张俊也不答话，就用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看着她，等待她把话说完。
于红只好舔了舔嘴唇说：“你跟谁都可以，就是不能跟她……唉，这个道理我说不清楚，你听我的就是了！”
张俊轻轻一笑，笑得于红的心被揪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你已经准备嫁给韩五了，但我不能娶你的姐妹，最好离你远远的，再也不要碍着你的眼，是吗？”
于红想要否认，喉咙里却又干干的，说不出话来。
“你就这么恨我，恨得要去寻死吗？”张俊转过脸，对着田田的荷池，“我当着他们的面说那些狠话只是不想给你增添负担。现在我还不能迎娶你，你只要等一等，等两个月考完就行了，到那时谁也不能拦着我们，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这些年你受委曲了，可你也不能因为我没帮你就自暴自弃，把自己整成这副样子。你知不知道，我越是维护你，你越是会受罪，其实我的心里是挂念着你的。”
于红的眼眶湿润了，为余招娣和张俊的爱情感动，可那个人不是她，她只是一个旁观者。
张俊又紧紧抓住她的手臂说：“你是不是看上泼韩五了？你为了那个混球抛弃我？你抛弃了我，还有什么资格管我跟谁在一起，你以为你是谁？”
于红痛得直抽气，眼泪扑簌簌地落下，硬起心肠说：“是，我觉得韩五挺好的，我已经不喜欢你了，爱你的那个人早就死了。你真的不能娶可可，不听我的话将来会后悔的！”
张俊松开手，突然大笑起来：“余招娣，你是不是七岁以后就从来没照过镜子？你愿意嫁韩五，你知道韩五会愿意娶你吗？你不要以为替他挨了几鞭子就对他有恩，他就该一生一世地对你好，你也未免太天真了！他不是重信守诺的大侠，只是一个泼皮无赖，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等将来你被他休了，不要想学你娘爬上我的床，我张俊不会象杜守义那般没出息！”
于红睁大眼，不敢相信这么粗俗的话出自风度翩翩的书生之口。
“我偏要娶了余可可给你看，你等着！”说完张俊象喝醉酒一样跌跌撞撞地跑开了。
于红只觉得胃疼肚子疼全身都疼，当坏人真尼玛不是人人都能做得来！
一阵劈里啪啦的鞭炮声中余可可身穿红色的喜服就要走上了花桥。
“不能这样啊！近亲是不能结婚的！”于红大叫着冲过去。
“让路！”余可可的脸被盖头遮住，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听到声音冷到极点。
于红急得索性说出了实话：“你们真不能结婚，以后生出的孩子十有八九会出问题的！我……我就是例子啊！你们看！”
于红横下心来，撩起长裙，露出戴着假肢的左脚。
“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身后传来淳厚的男低音，于红回过头，只见张俊骑着一匹白马，居高临下，目中充满了不屑。
“你已经嫁给了泼韩五，还来管我做什么？”
“我……我……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韩五只是……”于红又蓦地发现韩五站在人群当中，又用跟那日被遗弃的小狗一样的眼神看着她，要说出口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这时身后传来一声婴儿的啼哭。
于红猛一回头，余可可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脸上洋溢着身为母亲的幸福。
尼玛太快了！还是没有拦住啊！
余可可道：“你凭什么咒骂我们的儿子？你看，他长得多漂亮！”
长长的睫毛，弯弯的眼睛，白白嫩嫩，胖乎乎的，跟张俊一个模子里套出来一样。
“让我看看。”于红颤抖着解开襁褓，却看到跟自己一样残缺的左脚。
余可可一声尖叫，昏倒过去。
张俊下了马，抓住于红，拼命地摇晃着，愤怒地骂道：“是你，就是你！是你咒了我的儿子！你已经知道会是这样，为什么不早说？你去死，你去死！”
于红只有喃喃地说：“不关我的事，我早就说过了，是你们不听，不要怪我，不要怪我！”
“啊！”于红大叫，从梦中惊醒。
她的全身都是虚汗，怀里紧紧地抱着枕头。
“你醒醒，醒醒！”
于红这才看到韩五站在面前，摸到别人房里居然还不怕死地点亮了灯。
还好，还好，只是一个梦，于红长吁了一口气。
韩五倒了一杯茶递给她说：“你梦见什么了，被吓成这样？”
这种事要怎么跟古人说？于红撇了撇嘴，接过茶喝了一口，感觉好多了。
“你梦见张俊了？”韩五的脸色不好看，“嫁给我，哪怕是假结婚也让你这么痛苦吗？”
于红答非所问道：“你这样不太好吧？我们是假结婚，而且连假结婚也没有，你就随随便便地跑到我的闺房里来，还深更半夜想来就来！来了还点灯，生怕别人不知道！”
该死的古代社会，没电影，没电视，没网络，连电也没有，余招娣的灯油得限量，只有食物供给充分，害得她吃得饱饱的就睡觉，不做噩梦才怪！
“今天余可可来找我了。”韩五别过脸去，“你就这么舍不得张俊吗？既然这样，你又何不死死抓住他？”
余可可！于红揉了揉眉心，受了她一个多时辰的狂轰烂炸，耳朵都要起茧了，再听到这个名字就让她神经崩溃。
韩五气得牙痒痒，两步跨过来，跟于红面对面，只隔几厘米，口水都喷到了她的脸上：“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至少在没和离之前不许你给我戴绿帽子！你还想不想离开这个家了？你反悔了吗？”
“你今年多大？”于红扑哧一笑，他真象是吃醋的丈夫，可他们明明不是这种关系。
韩五愣了一下：“明年就十八了，怎么了？”
呵呵，还只是个高中生呢！古代的小孩真早熟！
于红摸了摸韩五的头，却被他倔强地甩开，象一只炸毛的猫。
“你还小，谈恋爱对你来说太早，绿帽子神马的也更谈不上！”
韩五疑惑了一下，愤愤地说：“你对张俊也这样吗？”
于红失了神，她哪里敢对张俊这样？在张俊面前她只有挨批的份，大声说句话也不敢。明明韩五还比张俊大两个月，于红却觉得就跟站在老恩师面前一样紧张。她呀，也只有欺负欺负韩五了。别看村里人都怕韩五，可在于红的眼里他只好比一只金毛圣伯纳犬。
“你，你又这个样子！”韩五愤而走到门口，“哼，你没反悔可我反悔了！三天之内就必须结婚，要不然我就不帮你了！你嫁给张俊也好，嫁给谁都好，我不管了！”
“别呀！”这招太厉害，于红真怕了，“再过半个月也行，别这么急！”
韩五停住脚步，头也不回地说：“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算盘，你是想等张俊上京赶考之后再跟我假结婚，然后和离，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再去找他！我韩五不能让人这么践踏！”
“不是这样，不是你想的这样！”
不听于红的解释，韩五大步走出了门。
于红忙趿上鞋追到门口，对着黑黢黢的院子大叫：“好，我依你！三天就三天，说定了！”
唉，叛逆期的孩子说翻脸变翻脸，真不让人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