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堂上破案，震惊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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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听惊呼，纷纷看向那读书人的左手，那里确实有个玛瑙戒指。
“楚辛平，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庞怀民用惊堂木狠狠的敲了敲桌面，看向那读书人。
“知县大人，这玛瑙是我父亲的遗物，跟着我已经有两年。”
“可有人证？”
楚辛平“啊”了一声。
“我刚来此地，根本就不认识其他人。本来我书童可以作证的，可是我和他在来的路上走散了，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他。”
“那就是没有了。”
庞怀民看向楚辛平。
楚辛平只好摇头。
那民妇见此，又喊道。
“大人，我官人的玛瑙戒指上有一道小小裂缝，那是前段时间不小心掉在地上时弄的。所以还请大人看看。”
庞怀民一听，连忙让人取下楚辛民手上的戒指。
他将那玛瑙戒指拿在手上一看，确实有一道裂缝。
“来人，把此人拿下。”
楚辛平顿时吓得后退。
“我没有杀人，知县大人，你不可乱冤枉好人呀。”
而那民妇却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谢谢大人为民妇作主。”
陆辰总觉得这场官司打得大理所当然了。
于是挤进去，高声喊道：“大人，请慢着。”
引起众人的纷纷侧目。
“堂外何人，竟然如此喧哗。”
陆辰连忙走了进去。
“小人姓陆名辰，昨天则得到赐福，成为了一名仵作，今天是来衙门报到的。”
“原来是来报到的，那就等退堂再说。”
“大人，小人有话说。小人觉得这读书人未必就是凶手，凶手很有可能另有他人，所以才在堂外喧哗的，还望大人明鉴。”
庞怀民一听，不知道这小子搞什么名堂。
但是即然这小子这么说，而且还是当着大家的面这么说，如此再一意孤行下去，很可能会落一下糊涂官的名声。
于是他招了招手，让陆辰近前说话。
“你可有证据证明他不是凶手。”庞怀民指着楚辛平轻声问道。
陆辰摇了摇头。
“那你这是扰乱公堂。”庞怀民怒道。
他的声音有些大，导致堂下众人纷纷侧目过来。
他本以为这小小的仵作有证据，没想到就靠一张嘴说。
庞怀民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了，当即放低声音。
“算了，这次就当你无知者无罪，下次不能再如此放肆了。”
“大人，小人虽然没有证据证明那人不是凶手，但是我可以帮你找到凶手。”
陆辰在他身旁耳语。
“小人成为仵作后，有一个小小的技能，触摸死者之后可以看到死者生前所看到的东西。也就是说如果死者亲眼看到凶手的话，我就可以知道凶手是谁。”
庞怀民听陆辰这么一说，顿时愣了一番。
成为仵作之后，还有这个技能嘛，他怎么从没有听说过。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没准这小子真有这能耐。
“李捕头，你带他去看一下死者。”
庞怀民叫来了李胜杰，让他带陆辰去看死者的尸体。
李胜杰早就认出陆辰来了，但现在正是升堂之时，不好说些别的，所以他只说的了一个“请”。
然而说是请，但尸体就在堂上。
所以李胜杰也只是将陆辰引到尸体的一旁，掀开了盖着尸体的白布。
白布一掀开，便有几只苍蝇飞了出来，以致堂上的臭味更浓了。
陆辰用袖子捂着鼻子，看着那具尸体。
确实如其他仵作而言，死者是被人杀死的。
他的胸口被利器刺穿，殷红的血浸染了他身上的衣服。
陆辰没有去管死者胸口的伤口，而是蹲下身来，闭上眼摸了摸死者的手。
在他触碰到死者的那一刻，有无数的画面涌入他的脑海。
“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陆辰站起身来，看向庞怀民。
“凶手就是他！是他杀死我官人的。青天大老爷，你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呀。”
那妇人又哭哭涕涕起来，指着楚辛平道。
“肃静，凶手是谁，本官自有定论。”庞怀民重重拍下惊堂木说道。
“大人，小人可以肯定凶手不是这个读书人，那么至于凶手是谁，还请大人让我小人问过几句话再做定论。”
庞怀民自然是应允的。
即然有人帮他找凶手，他乐意至极。
“想问一下，这位夫人，你最后一次见你丈夫是什么时候？”
那妇人擦了擦眼泪。
“是前天中午。他说要出去收购一些货，可能要过几天才会回家。”
“即然你丈夫说要过几天回家，这县衙突然有尸体要家属认领，你又为什么跑县衙来认尸呢！”
那妇人顿时冷汗直流，看向大堂的某一人。
“我想肯定是有人告诉你县衙里的那具尸体和你丈夫很像，很有可能是你的丈夫，对吗？”
那妇人一听，连忙点头。
“那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县衙里的那具尸体是你丈夫的。”
那妇人思量了一下。
“是…是谢师爷…告诉我的。”
庞怀民一听，忙看向一旁的谢师爷，怒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师爷一听，忙跪倒在地。
“大人，小人只是认得死者是那妇人的丈夫，才说与她听的，其他一概不知。”
庆怀民倒没有理他，而是看向陆辰。
“谢师爷只是恰好认识死者而已，通知妇人前来认尸也是好事一件。”
陆辰却是嘲讽了一句。
“那谢师爷还真是好人呀！”
那谢师爷一听，忙擦了擦额头的汗。
“你说你丈夫有一只玛瑙戒指，想问一下他平时都戴在那个手指头呀。”
那妇人一听，忙爬到尸体一旁，指着尸体的左手中指。
“戴在这。”
陆辰一听，“你确定嘛？”
妇人点了点头。
陆辰走到庞怀民面前，“大人，能否借玛瑙戒指一用。”
“拿去吧！”
陆辰拿着玛瑙戒指来到尸体一旁，将戒指往死者的中指上戴，但只戴了个指尖就戴不上去。
“你们看，这戒指的尺寸根本就戴不上去。”
“也就是说这戒指根本就不是死者的。也对，死者比这位读书人胖一些，手指头自然也是粗一些的。”
那妇人却不愿意承认。
“那是因为我官人死了。你们看，他的身体都胖了，衣服都紧绷绷的。”
陆辰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妇人还有这见识，知道人死后会造成膨胀，是他失策了。
其实尸体膨胀是正常现象，不过手指头并不会膨胀太多。
也就是说戴不进去，就足以说明这玛瑙戒指并不属于死者。
“那我们来比对一下死者手上留下的印记和这戒指的宽度。”
“死者戴在手上的显然比这个戒指的宽度要窄。”
“我们再来看看楚先生的。如果这戒指是死者的，那么楚先生就是在死者死后取下的，印记应该很浅，可是你们看。”
“楚先生手上的印记可不浅，这可不是只戴一两天就能留下的。”
众人一听，顿时明白楚辛平是被冤枉的，顿时齐声呼道“放人！放人！”
庞怀民当即拍下惊堂木，让众人肃静。
“即然楚辛平是无辜的，那么死者究竟是谁杀的？”
堂下众人也是满脸疑惑。
毕竟死者被杀这件事确实存在，那么凶手到底是谁呢？
“那就要问跪在堂上的这两位了。”陆辰指着谢师爷和那妇人说道。
那妇人一听，顿时趴在地上痛哭，哭过之后，喊道：“是谢师爷，是他杀了我官人。”
众人一脸震惊。
大概是没想到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更震惊于陆辰，竟然只在堂上待了几分钟，就知道凶手是谁。
那民妇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
“那天，我官人出去收货。晚上，奶妈突然说家中有事，需要回去一趟。我见家里没什么事了，就让她回去了。”
“因为官人没在家，奶妈又没在，所以我就让丫环带着孩子睡下。”
“夜深，我独自在房间里刺绣，突然听到开门声。我以为是奶妈回来了就没有在意。谁知道竟然是谢师爷。”
“他见我官人和奶妈出去了，所以偷偷溜了进来。我拼死抵抗，他却掏出一把刀子出来，说我要是不从，就杀了我。”
“我官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在那时候回了家，一进门，就发现谢师爷想要轻薄于我，所以就和谢师爷打了起来。但是谢师爷拿了刀，我官人不敌他，就被他捅死了。”
“怕事情败露，谢师爷就威胁我，说我要是不帮他，就杀了我孩子，还告诉天下人，说他是和我通奸被抓，才杀了我官人的。”
“迫于无奈，我只好答应他。”
那妇人说完这些后，紧紧地抱着孩子。
“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我孩子绝不能死。他是我官人留下的唯一血脉。”
众人一听惊呼，纷纷看向那读书人的左手，那里确实有个玛瑙戒指。
“楚辛平，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庞怀民用惊堂木狠狠的敲了敲桌面，看向那读书人。
“知县大人，这玛瑙是我父亲的遗物，跟着我已经有两年。”
“可有人证？”
楚辛平“啊”了一声。
“我刚来此地，根本就不认识其他人。本来我书童可以作证的，可是我和他在来的路上走散了，我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他。”
“那就是没有了。”
庞怀民看向楚辛平。
楚辛平只好摇头。
那民妇见此，又喊道。
“大人，我官人的玛瑙戒指上有一道小小裂缝，那是前段时间不小心掉在地上时弄的。所以还请大人看看。”
庞怀民一听，连忙让人取下楚辛民手上的戒指。
他将那玛瑙戒指拿在手上一看，确实有一道裂缝。
“来人，把此人拿下。”
楚辛平顿时吓得后退。
“我没有杀人，知县大人，你不可乱冤枉好人呀。”
而那民妇却是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谢谢大人为民妇作主。”
陆辰总觉得这场官司打得大理所当然了。
于是挤进去，高声喊道：“大人，请慢着。”
引起众人的纷纷侧目。
“堂外何人，竟然如此喧哗。”
陆辰连忙走了进去。
“小人姓陆名辰，昨天则得到赐福，成为了一名仵作，今天是来衙门报到的。”
“原来是来报到的，那就等退堂再说。”
“大人，小人有话说。小人觉得这读书人未必就是凶手，凶手很有可能另有他人，所以才在堂外喧哗的，还望大人明鉴。”
庞怀民一听，不知道这小子搞什么名堂。
但是即然这小子这么说，而且还是当着大家的面这么说，如此再一意孤行下去，很可能会落一下糊涂官的名声。
于是他招了招手，让陆辰近前说话。
“你可有证据证明他不是凶手。”庞怀民指着楚辛平轻声问道。
陆辰摇了摇头。
“那你这是扰乱公堂。”庞怀民怒道。
他的声音有些大，导致堂下众人纷纷侧目过来。
他本以为这小小的仵作有证据，没想到就靠一张嘴说。
庞怀民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大了，当即放低声音。
“算了，这次就当你无知者无罪，下次不能再如此放肆了。”
“大人，小人虽然没有证据证明那人不是凶手，但是我可以帮你找到凶手。”
陆辰在他身旁耳语。
“小人成为仵作后，有一个小小的技能，触摸死者之后可以看到死者生前所看到的东西。也就是说如果死者亲眼看到凶手的话，我就可以知道凶手是谁。”
庞怀民听陆辰这么一说，顿时愣了一番。
成为仵作之后，还有这个技能嘛，他怎么从没有听说过。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没准这小子真有这能耐。
“李捕头，你带他去看一下死者。”
庞怀民叫来了李胜杰，让他带陆辰去看死者的尸体。
李胜杰早就认出陆辰来了，但现在正是升堂之时，不好说些别的，所以他只说的了一个“请”。
然而说是请，但尸体就在堂上。
所以李胜杰也只是将陆辰引到尸体的一旁，掀开了盖着尸体的白布。
白布一掀开，便有几只苍蝇飞了出来，以致堂上的臭味更浓了。
陆辰用袖子捂着鼻子，看着那具尸体。
确实如其他仵作而言，死者是被人杀死的。
他的胸口被利器刺穿，殷红的血浸染了他身上的衣服。
陆辰没有去管死者胸口的伤口，而是蹲下身来，闭上眼摸了摸死者的手。
在他触碰到死者的那一刻，有无数的画面涌入他的脑海。
“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
陆辰站起身来，看向庞怀民。
“凶手就是他！是他杀死我官人的。青天大老爷，你一定要为民妇做主呀。”
那妇人又哭哭涕涕起来，指着楚辛平道。
“肃静，凶手是谁，本官自有定论。”庞怀民重重拍下惊堂木说道。
“大人，小人可以肯定凶手不是这个读书人，那么至于凶手是谁，还请大人让我小人问过几句话再做定论。”
庞怀民自然是应允的。
即然有人帮他找凶手，他乐意至极。
“想问一下，这位夫人，你最后一次见你丈夫是什么时候？”
那妇人擦了擦眼泪。
“是前天中午。他说要出去收购一些货，可能要过几天才会回家。”
“即然你丈夫说要过几天回家，这县衙突然有尸体要家属认领，你又为什么跑县衙来认尸呢！”
那妇人顿时冷汗直流，看向大堂的某一人。
“我想肯定是有人告诉你县衙里的那具尸体和你丈夫很像，很有可能是你的丈夫，对吗？”
那妇人一听，连忙点头。
“那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告诉你县衙里的那具尸体是你丈夫的。”
那妇人思量了一下。
“是…是谢师爷…告诉我的。”
庞怀民一听，忙看向一旁的谢师爷，怒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师爷一听，忙跪倒在地。
“大人，小人只是认得死者是那妇人的丈夫，才说与她听的，其他一概不知。”
庆怀民倒没有理他，而是看向陆辰。
“谢师爷只是恰好认识死者而已，通知妇人前来认尸也是好事一件。”
陆辰却是嘲讽了一句。
“那谢师爷还真是好人呀！”
那谢师爷一听，忙擦了擦额头的汗。
“你说你丈夫有一只玛瑙戒指，想问一下他平时都戴在那个手指头呀。”
那妇人一听，忙爬到尸体一旁，指着尸体的左手中指。
“戴在这。”
陆辰一听，“你确定嘛？”
妇人点了点头。
陆辰走到庞怀民面前，“大人，能否借玛瑙戒指一用。”
“拿去吧！”
陆辰拿着玛瑙戒指来到尸体一旁，将戒指往死者的中指上戴，但只戴了个指尖就戴不上去。
“你们看，这戒指的尺寸根本就戴不上去。”
“也就是说这戒指根本就不是死者的。也对，死者比这位读书人胖一些，手指头自然也是粗一些的。”
那妇人却不愿意承认。
“那是因为我官人死了。你们看，他的身体都胖了，衣服都紧绷绷的。”
陆辰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这妇人还有这见识，知道人死后会造成膨胀，是他失策了。
其实尸体膨胀是正常现象，不过手指头并不会膨胀太多。
也就是说戴不进去，就足以说明这玛瑙戒指并不属于死者。
“那我们来比对一下死者手上留下的印记和这戒指的宽度。”
“死者戴在手上的显然比这个戒指的宽度要窄。”
“我们再来看看楚先生的。如果这戒指是死者的，那么楚先生就是在死者死后取下的，印记应该很浅，可是你们看。”
“楚先生手上的印记可不浅，这可不是只戴一两天就能留下的。”
众人一听，顿时明白楚辛平是被冤枉的，顿时齐声呼道“放人！放人！”
庞怀民当即拍下惊堂木，让众人肃静。
“即然楚辛平是无辜的，那么死者究竟是谁杀的？”
堂下众人也是满脸疑惑。
毕竟死者被杀这件事确实存在，那么凶手到底是谁呢？
“那就要问跪在堂上的这两位了。”陆辰指着谢师爷和那妇人说道。
那妇人一听，顿时趴在地上痛哭，哭过之后，喊道：“是谢师爷，是他杀了我官人。”
众人一脸震惊。
大概是没想到道貌岸然的家伙竟然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更震惊于陆辰，竟然只在堂上待了几分钟，就知道凶手是谁。
那民妇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
“那天，我官人出去收货。晚上，奶妈突然说家中有事，需要回去一趟。我见家里没什么事了，就让她回去了。”
“因为官人没在家，奶妈又没在，所以我就让丫环带着孩子睡下。”
“夜深，我独自在房间里刺绣，突然听到开门声。我以为是奶妈回来了就没有在意。谁知道竟然是谢师爷。”
“他见我官人和奶妈出去了，所以偷偷溜了进来。我拼死抵抗，他却掏出一把刀子出来，说我要是不从，就杀了我。”
“我官人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在那时候回了家，一进门，就发现谢师爷想要轻薄于我，所以就和谢师爷打了起来。但是谢师爷拿了刀，我官人不敌他，就被他捅死了。”
“怕事情败露，谢师爷就威胁我，说我要是不帮他，就杀了我孩子，还告诉天下人，说他是和我通奸被抓，才杀了我官人的。”
“迫于无奈，我只好答应他。”
那妇人说完这些后，紧紧地抱着孩子。
“我怎么样都无所谓，但我孩子绝不能死。他是我官人留下的唯一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