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小村庄里故事多 第十一章 难忘的生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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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此时还是清晨，红日升起来还没有多久。可是北羽却已经一脸兴奋地来到了李大牛家门口，敲起了门来。也不怪北羽兴奋，因为今天可是他和李大牛两个人的生日啊。还有一个原因，自从北羽结束了猎熊回到村子以后，他就开始不断地缠着我打听他父亲的下落。说实话，我当时也没想到他真的能完成我说的那个任务，不过是为了刺激他能够不断成长，我才用他父亲的下落来哄骗他。可没想到却是搬起了石头砸在了自己的脚上，别说他父亲的下落了，我连这个村子都没有出去过，怎么可能告诉他他的父亲在哪儿。不过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我还是决定发挥我王之航的聪明才智，编一个故事来继续骗他。不过一时之间我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想法，所以就告诉他在他八岁生日的时候，我就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当然其实我是希望能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好好思考一下，尽量编出一个天衣无缝的故事来。另外我还嘱咐他把李大牛也叫上，这自然也有我的用意。
可就在我准备在今天把我苦心编造的故事讲给他听的时候，昨天晚上发生的一件事情却彻底让我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我知道，小家伙儿今天是不会有时间听我讲故事了。“老大，你起得可真早啊。”不多时，李大牛就只穿着一条白色麻裤出现在了门口，睡眼惺忪地说道。那头贪睡的小晶熊则一脸惬意地趴在李大牛的肩上，仍然呼呼大睡着。“啊，不好意思阿牛哥，这么早就把你叫醒了。不过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北羽此时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挠了挠头之后还是一脸兴奋地说道。“什么日子啊？不会还是庆祝大会吧，不过喝酒也不用这么早就开始吧。”李大牛明显还没醒过盹儿来，仍然一脸困意地说道。
“庆祝大会早就结束啦阿牛哥！今天可是咱俩的生日啊，而且我昨天不是告诉过你今天我要介绍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给你认识嘛！你昨天晚上这是又喝了多少啊？”北羽见李大牛还没想起来，也不禁有些生起气来。其实这也不能怪李大牛，自从他和北羽两个人回来之后，村子里就一直在为两个人庆祝，庆祝又有两个优秀猎人的诞生。可北羽本身就因为那头独眼晶熊的死而耿耿于怀，而且他本人也确实不太适应被人如此吹捧，所以在庆祝大会的第一天露了一个脸儿之后，北羽就一直躲在了家里。大伙儿看北羽如此低调，就只能把炮火对准了李大牛。而李大牛本身作为村长家的孩子打小就没少经历这些场合，而且他这次猎熊的经历也确实是充满了波折，所以他的内心其实是挺需要这样的一个方式来放松一下的。就这样，本来为两个人办的庆祝大会，现在主角却变成了一个人，可以想象李大牛这几天过得是多么的潇洒自在，醉生梦死了。这不，即便庆祝大会都结束了，还不忘要酒喝呢。
“啊，不好意思啊老大，我实在是这几天过得太舒服了，搞得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嘿嘿。”李大牛明显听出了北羽语气中的不善，立刻清醒了过来。而趴在他肩头的小晶熊此时好像也感觉到了北羽的杀气，不禁皱了皱眉头，可却依然没有把它从睡梦中惊醒。“老大，你还没吃早饭吧，你等我会儿我去拿两个我娘蒸的肉包子，咱俩一边走一边说。”说着，也没有等北羽同意，李大牛就风风火火地朝屋子里跑去。北羽只得继续站在门口耐心地等待，好在没过一会儿，李大牛那高大的身影就又一次出现在了门口，一边走还一边朝屋里喊道：“娘，桌子上的包子我拿了两个，我就先跟北羽出去玩儿了啊！”“去吧去吧，早去早回啊！”翠花婶儿的声音也从屋子里传了出来。“老大，到底是什么人啊，值得让你这么重视？”李大牛此时也换上了一套新衣服，
一边吃着手里的包子一边问道。“嘿嘿，暂时保密阿牛哥。等到了地方，你自然会见到的。”北羽也是一边对付着手里的包子，一边神秘地一笑说道。
可就在二人即将走到村口的时候，突然，两道陌生的身影正大摇大摆地从村子外走来，一边走还一边比划着什么。“阿牛哥，你认识那两个人吗？”北羽明显对这两个迎面走过来的人产生了好奇问道。“不认识啊，咱们村子里无论男女老少，前两天喝酒的时候我都见过了，可我唯独对这两个人没有印象。”李大牛也是挠了挠脑袋，一脸疑惑地说道。“喂，那边儿的那两个人给我站住。”那两个人明显也看到了北羽和李大牛，只听其中那个个头稍微高一点儿，脸上长满了麻子的人不客气地喝道。
北羽和李大牛倒是没听出他语气中的蛮横，乖乖地站在了原地。待那二人走近，北羽竟一脸兴奋地抢先开口问道：“两位叔叔好，请问你们是来自山下吗？”是的，就在北羽等待那二人靠近的空当已经对二人的身份有所猜测了。“叔叔？小子你今年多大了？”另外那个稍矮一点儿，挺着一个大肚子的男人不禁有些不悦地问道。“八岁啊，今天正好就是我和阿牛哥的八岁生日呢。”北羽一脸不解地回道。
“就你们俩这样子才八岁，骗鬼呢吧。”那麻子脸翻了个白眼儿继续说道，“我们确实是从山下来的，说实话要不是一不小心得罪了城主大人那个新纳的小妾，我们哥俩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办差事。废话少说，你们赶紧带我们去找你们这里的管事儿的，我们哥俩早点儿完成任务也好回去继续吃花酒。”那一脸麻子的高个子显然是憋了满肚子的牢骚，此时一股脑都吐了出来。“啊？哦哦，那我就带你们去找村长爷爷吧，他老人家是我们村子里说话最管用的人了。”北羽其实也不太懂那麻子脸都说了些什么，不过至少他明白了对方的来意是找村长爷爷，所以也没多想，拉上一旁丈二和尚似的李大牛，就带着那两人就往村子里走去。
此时的卧牛村已经渐渐苏醒过来，家家户户都开始准备早饭了。很快，两个陌生人的闯入使得村子里所有人的注意力瞬间就被吸引了过来。因为这个村子已经太久没有被外来人造访了，上一次外来人的出现还是北羽他们母子逃难到这个地方。北羽带着那两个人一路来到了李大牛他们家门口，一些好事的村民则已经围在了他们的身后。“村长爷爷，这两个人说想要见你。”北羽仍然一脸天真地冲着屋子里喊道。过了一会儿，只见一个须发全白的老人慢慢地从屋子里踱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笑呵呵地说道：“小北羽啊，是哪两个人要见老头子我啊，你直接把人请到家里来不就好了嘛。都是一个村子的，别这么见外……”话还没说完，只见李憨牛一下子就瞪大了自己的双眼，随后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
“我道是谁呢，竟是两位官老爷驾到，可怜老朽的村子太过简陋，没办法好好招待两位。敢问二位官爷有何公干啊？”北羽和李大牛都从没有见过李憨牛这副模样，一时竟被吓得不敢出声了。“料你这个鸟不拉屎的穷地方也没什么好东西，今天算你走运，我们哥俩急着回去交差。你赶紧把你们村子里八岁以上十六岁以下的年轻人都叫过来，让大爷我用这天地鉴测一下身份，顺便还能帮你看看你们这个穷地方有没有什么好苗子可以带走。”那麻子脸一边说着，一边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了一面造型古朴的镜子。只见这面镜子一共有两面，一面的边缘泛着蓝色，而且在边缘的两侧还分别有一个箭头和骷髅的标志。另外一面的边缘则泛着红色，却是什么标记都没有。
李憨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好像是知道反抗也没有
什么用，只得吩咐刚刚来到自己身边的李铁牛去把村民都叫了过来。很快，整个卧牛村八到十六岁的年轻人都来到了这里，并且排成了一排。“刘哥，这个村子还真是邪性啊，这些小孩儿一个个看着都跟成年人似的，而且身体看起来也比同龄人要强壮不少。”那一脸横肉的矮胖子有些诧异地看着面前这些年轻人对麻子脸说道。“嗨，王老弟，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叫穷山恶水出刁民。你看这个村子的这个位置，要是这些小子发育地慢一点儿，估计早就被周围的野兽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了，所以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我还记得我之前也是得罪了上头，结果被派去一个小村子执行任务，结果你猜怎么着，那个村子里所有在年龄范围里的年轻人都符合入伍标准，甚至还有两个达到了一级战兵的水平。所以说越是这种穷地方越可能出好苗子啊，不知道这个村子有没有什么‘惊喜’。”那麻子脸好像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往事，抖了一个机灵之后，开始测试起面前的这些年轻人来。
只见他先是用镜子泛红的一面照了照面前的少年，等了一会儿之后再用镜子的反面照。通常，镜子泛红的一面都是没什么变化的，不过当镜子泛蓝的一面照到某些人的时候，镜面就会发出一阵微弱的蓝光。每当蓝光出现的时候，麻子脸都会让身边的矮胖子把那个人的名字和年龄记下来。很快，矮胖子手里的记名簿上就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名字。“李铁柱，12岁。赵二狗，14岁。王大壮，10岁……”显然，被记在名册上的人基本都超过十岁了。当麻子脸把面前所有的年轻人都测试了一遍之后，结果也是让他惊讶不已。被测试的年轻人十之八九都通过了测试，比起他之前说的那个村子也是不遑多让。而且那面红色的镜面竟然自始至终也没有亮过。
“你们这些小子都给本大爷听好了。”那麻子脸站在人群前面，喷着唾沫星子大声说道，“刚才被我们记下名字的人，恭喜你们，你们达到了帝国三大军团的入伍标准。所以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跟我们走，投身军营，为国效力。说不定你们中的某些人将来混得好了，就可以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如果有人不想走，非要留在这鸟不拉屎的穷地方，也可以。只需要交一块儿帝银的保证金，老子就当没看见你，把你从名单上划去。好了，你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做决定，一炷香之后，要不跟我们走，要不乖乖交钱。”刚刚做完测试还不知所措的村民们此时不禁面面相觑起来。说实话，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帝国征兵竟然征到他们村子里来了。可是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已经成家，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时候，若是他们一走，整个家的顶梁柱也就塌了。
于是，立刻有人问道：“官爷，我想带上我娘还有我媳妇儿行吗？”“你小子做梦呢吧！我们是让你参军，不是让你搬家，下了山之后你就会被送到新兵训练营里报到。当然了，你要是不介意让我们兄弟帮你照看你媳妇儿也不是不可以，嘿嘿嘿，不过每多带一人就得多交一块儿帝银的保证金。”麻子脸一边淫笑着一边说道。
“妈的，这不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弟兄们，把这两个家伙绑了，看他们还怎么嚣张！”此时终于有人发现了自己的处境，去参军？一家老小该怎么办。交钱？很多村民这辈子还没见过帝银呢。所以，即使民风再淳朴的卧牛村此时也不禁群情激愤起来。
“哈哈哈，我就等着你们说出这句话呢！你们倒是来绑啊，只要你们敢动手，我就立刻可以以造反的罪名把你们拿下，哼哼，到时候你们可就不是交一块儿帝银这么简单了。”那麻子脸好像巴不得面前的村民造反似的，一脸洋洋得意地说道。
“砰砰砰”，此时还是清晨，红日升起来还没有多久。可是北羽却已经一脸兴奋地来到了李大牛家门口，敲起了门来。也不怪北羽兴奋，因为今天可是他和李大牛两个人的生日啊。还有一个原因，自从北羽结束了猎熊回到村子以后，他就开始不断地缠着我打听他父亲的下落。说实话，我当时也没想到他真的能完成我说的那个任务，不过是为了刺激他能够不断成长，我才用他父亲的下落来哄骗他。可没想到却是搬起了石头砸在了自己的脚上，别说他父亲的下落了，我连这个村子都没有出去过，怎么可能告诉他他的父亲在哪儿。不过为了维护自己的形象，我还是决定发挥我王之航的聪明才智，编一个故事来继续骗他。不过一时之间我也没有什么太好的想法，所以就告诉他在他八岁生日的时候，我就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当然其实我是希望能利用这几天的时间好好思考一下，尽量编出一个天衣无缝的故事来。另外我还嘱咐他把李大牛也叫上，这自然也有我的用意。
可就在我准备在今天把我苦心编造的故事讲给他听的时候，昨天晚上发生的一件事情却彻底让我改变了自己的想法。因为我知道，小家伙儿今天是不会有时间听我讲故事了。“老大，你起得可真早啊。”不多时，李大牛就只穿着一条白色麻裤出现在了门口，睡眼惺忪地说道。那头贪睡的小晶熊则一脸惬意地趴在李大牛的肩上，仍然呼呼大睡着。“啊，不好意思阿牛哥，这么早就把你叫醒了。不过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还记得吗？”北羽此时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挠了挠头之后还是一脸兴奋地说道。“什么日子啊？不会还是庆祝大会吧，不过喝酒也不用这么早就开始吧。”李大牛明显还没醒过盹儿来，仍然一脸困意地说道。
“庆祝大会早就结束啦阿牛哥！今天可是咱俩的生日啊，而且我昨天不是告诉过你今天我要介绍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给你认识嘛！你昨天晚上这是又喝了多少啊？”北羽见李大牛还没想起来，也不禁有些生起气来。其实这也不能怪李大牛，自从他和北羽两个人回来之后，村子里就一直在为两个人庆祝，庆祝又有两个优秀猎人的诞生。可北羽本身就因为那头独眼晶熊的死而耿耿于怀，而且他本人也确实不太适应被人如此吹捧，所以在庆祝大会的第一天露了一个脸儿之后，北羽就一直躲在了家里。大伙儿看北羽如此低调，就只能把炮火对准了李大牛。而李大牛本身作为村长家的孩子打小就没少经历这些场合，而且他这次猎熊的经历也确实是充满了波折，所以他的内心其实是挺需要这样的一个方式来放松一下的。就这样，本来为两个人办的庆祝大会，现在主角却变成了一个人，可以想象李大牛这几天过得是多么的潇洒自在，醉生梦死了。这不，即便庆祝大会都结束了，还不忘要酒喝呢。
“啊，不好意思啊老大，我实在是这几天过得太舒服了，搞得我把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实在是不好意思啊，嘿嘿。”李大牛明显听出了北羽语气中的不善，立刻清醒了过来。而趴在他肩头的小晶熊此时好像也感觉到了北羽的杀气，不禁皱了皱眉头，可却依然没有把它从睡梦中惊醒。“老大，你还没吃早饭吧，你等我会儿我去拿两个我娘蒸的肉包子，咱俩一边走一边说。”说着，也没有等北羽同意，李大牛就风风火火地朝屋子里跑去。北羽只得继续站在门口耐心地等待，好在没过一会儿，李大牛那高大的身影就又一次出现在了门口，一边走还一边朝屋里喊道：“娘，桌子上的包子我拿了两个，我就先跟北羽出去玩儿了啊！”“去吧去吧，早去早回啊！”翠花婶儿的声音也从屋子里传了出来。“老大，到底是什么人啊，值得让你这么重视？”李大牛此时也换上了一套新衣服，
一边吃着手里的包子一边问道。“嘿嘿，暂时保密阿牛哥。等到了地方，你自然会见到的。”北羽也是一边对付着手里的包子，一边神秘地一笑说道。
可就在二人即将走到村口的时候，突然，两道陌生的身影正大摇大摆地从村子外走来，一边走还一边比划着什么。“阿牛哥，你认识那两个人吗？”北羽明显对这两个迎面走过来的人产生了好奇问道。“不认识啊，咱们村子里无论男女老少，前两天喝酒的时候我都见过了，可我唯独对这两个人没有印象。”李大牛也是挠了挠脑袋，一脸疑惑地说道。“喂，那边儿的那两个人给我站住。”那两个人明显也看到了北羽和李大牛，只听其中那个个头稍微高一点儿，脸上长满了麻子的人不客气地喝道。
北羽和李大牛倒是没听出他语气中的蛮横，乖乖地站在了原地。待那二人走近，北羽竟一脸兴奋地抢先开口问道：“两位叔叔好，请问你们是来自山下吗？”是的，就在北羽等待那二人靠近的空当已经对二人的身份有所猜测了。“叔叔？小子你今年多大了？”另外那个稍矮一点儿，挺着一个大肚子的男人不禁有些不悦地问道。“八岁啊，今天正好就是我和阿牛哥的八岁生日呢。”北羽一脸不解地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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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道是谁呢，竟是两位官老爷驾到，可怜老朽的村子太过简陋，没办法好好招待两位。敢问二位官爷有何公干啊？”北羽和李大牛都从没有见过李憨牛这副模样，一时竟被吓得不敢出声了。“料你这个鸟不拉屎的穷地方也没什么好东西，今天算你走运，我们哥俩急着回去交差。你赶紧把你们村子里八岁以上十六岁以下的年轻人都叫过来，让大爷我用这天地鉴测一下身份，顺便还能帮你看看你们这个穷地方有没有什么好苗子可以带走。”那麻子脸一边说着，一边从随身的包袱里掏出了一面造型古朴的镜子。只见这面镜子一共有两面，一面的边缘泛着蓝色，而且在边缘的两侧还分别有一个箭头和骷髅的标志。另外一面的边缘则泛着红色，却是什么标记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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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先是用镜子泛红的一面照了照面前的少年，等了一会儿之后再用镜子的反面照。通常，镜子泛红的一面都是没什么变化的，不过当镜子泛蓝的一面照到某些人的时候，镜面就会发出一阵微弱的蓝光。每当蓝光出现的时候，麻子脸都会让身边的矮胖子把那个人的名字和年龄记下来。很快，矮胖子手里的记名簿上就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名字。“李铁柱，12岁。赵二狗，14岁。王大壮，10岁……”显然，被记在名册上的人基本都超过十岁了。当麻子脸把面前所有的年轻人都测试了一遍之后，结果也是让他惊讶不已。被测试的年轻人十之八九都通过了测试，比起他之前说的那个村子也是不遑多让。而且那面红色的镜面竟然自始至终也没有亮过。
“你们这些小子都给本大爷听好了。”那麻子脸站在人群前面，喷着唾沫星子大声说道，“刚才被我们记下名字的人，恭喜你们，你们达到了帝国三大军团的入伍标准。所以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乖乖跟我们走，投身军营，为国效力。说不定你们中的某些人将来混得好了，就可以天天吃香的喝辣的。如果有人不想走，非要留在这鸟不拉屎的穷地方，也可以。只需要交一块儿帝银的保证金，老子就当没看见你，把你从名单上划去。好了，你们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做决定，一炷香之后，要不跟我们走，要不乖乖交钱。”刚刚做完测试还不知所措的村民们此时不禁面面相觑起来。说实话，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帝国征兵竟然征到他们村子里来了。可是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已经成家，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时候，若是他们一走，整个家的顶梁柱也就塌了。
于是，立刻有人问道：“官爷，我想带上我娘还有我媳妇儿行吗？”“你小子做梦呢吧！我们是让你参军，不是让你搬家，下了山之后你就会被送到新兵训练营里报到。当然了，你要是不介意让我们兄弟帮你照看你媳妇儿也不是不可以，嘿嘿嘿，不过每多带一人就得多交一块儿帝银的保证金。”麻子脸一边淫笑着一边说道。
“妈的，这不是把我们往绝路上逼吗？弟兄们，把这两个家伙绑了，看他们还怎么嚣张！”此时终于有人发现了自己的处境，去参军？一家老小该怎么办。交钱？很多村民这辈子还没见过帝银呢。所以，即使民风再淳朴的卧牛村此时也不禁群情激愤起来。
“哈哈哈，我就等着你们说出这句话呢！你们倒是来绑啊，只要你们敢动手，我就立刻可以以造反的罪名把你们拿下，哼哼，到时候你们可就不是交一块儿帝银这么简单了。”那麻子脸好像巴不得面前的村民造反似的，一脸洋洋得意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