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 飞机场上生死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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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静香坐在沙发上没吭声。
萧柏轩又坐到她身边，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她现在的身体很糟糕，如果我不找更好的医生救她，估计她也活不长了。”
罗静香眉梢动了动，不见她露出喜色，反而露出一丝纠结。
“她想见你，昨天醒来的时候嘴里喊了声姐姐。”
罗静香眉宇皱紧，淡淡道：“我不见！”
“静香……”
“你别多说，难道一个正妻还在去心疼一个小叁，还想感激她陪伴了你多年？”
“静香，错不在她。”
“对，你俩都有错！特别是你！如果她死了，那也是你害的！”罗静香冷冽地瞪了他一眼。
萧柏轩难过地垂下了眼帘，拿起烟，他抽出一支……
狠狠地抽了几口，他咳嗽了，别转头，他哽声道：“你说得对，是我害了你们，现在我只想为她做最后一点事，以后回来好好弥补你，陪你到老。”
第二天一早，萧柏轩就收拾好了行李，并让老李开车送他去了医院。
中午，他带萧子楠回萧家吃饭。
吃完之后，他把所有家人都召集在客厅里，让萧子楠给萧老太太叩了个头，又带他来到了罗静香跟前，“子楠，跟你大妈也告别一下。”
一个星期过去，萧子楠瘦得脸上颧骨都露了出来，一双眼睛也布满了血丝。
他想跪下，罗静香马上手一抬，神色复杂，“不必了！”
“大妈，妈妈她想见见你，可你一直没去，在这儿，我替妈妈向你说声对不起，今天我和爸爸要带她回美国了，以后……以后就可能不回来了，大妈，你好好保重身体！”
萧子楠两眼潮湿，哽咽着说完之后，他转身，神情忧伤地望着凌心羽。
凌心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拉起他的手，“三少爷，你也别难过了，你妈妈现在身体不好，你应该在她跟前多笑笑，别让她也难过。”
萧子楠点了下头，松开凌心羽的手，他扑向了萧陌寒，双手环着他的肩膀哽声道：“大哥，我走了，你好好珍惜大嫂。”
站在沙发旁边的杨雪姗闻言，眼睛突地一下睁大，目光闪闪。
大嫂……说我，还是说凌心羽？
还没搞清楚，萧子楠已含泪笑着摸摸凌天明和凌天琪的脸，那眼里充满了无限的爱意。
见状，杨雪姗明白了，他嘴里说的“大嫂”应该是凌心羽。
“哼！”她愤然地哼了声，朝萧子楠白了一眼。
穆管家帮萧柏轩提着行李出去了，萧柏轩拍了下萧子楠的肩膀，“走吧。”
“爸爸，我们送送你。”萧辰浩拿起了车钥匙。
凌心羽挽上萧陌寒的胳膊，俩人相视一眼，凌心羽点点头。
客厅里的人群散去，脚步声也慢慢消失。
罗静香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她眼底又平静无波。
起身，她看了眼神情哀伤的老太太一眼，“妈，我上楼去睡下。”
“静香。”老太太突然叫住她。
罗静香一顿，心绪蓦然有些乱了，搁在腰间的双手交叉在一起。
“媳妇，你去送送他们吧，柏轩毕竟是你的丈夫啊，至于那个女人，你可以一直恨到她死，可以不看她一眼，但那俩个孩子……他们可是萧家骨血，你作为萧家大夫人去看看那个小的吧。”
老太太的话饱含了她的恳求和期望，罗静香听完缩了缩眼睛，半晌过后，她还是步上了楼梯……
这次回美国坐的是私家飞机，郊区偌大的停机坪上，几辆小车缓缓停下。
萧柏轩先下车，随后便是他的几个子女。
他们的神情都很凝重，看着一辆救护车慢慢从不远处开过来，随即停下，两名医生拉出了滑动担架。
凌天琪一见，小手用力地扯住了凌心羽的手，看起来有些害怕。
“别怕，她是小奶奶。”凌心羽摸摸她的头发。
“我来抱她。”萧陌寒把手中的包递给凌心羽，弯腰抱起女儿，轻轻问，“要去看一眼小奶奶吗？”
凌天琪紧紧搂住他脖子，看着那白色的滑动担架，她似乎想到什么，鼻子一酸，泪水就漫了上来。
“爹地，小奶奶是要死了吗？”
萧陌寒摇头，“不会，她不会死的，看到没？你小叔叔怀里还抱着妹妹呢，小奶奶怎么可能扔下小妹妹？”
“那是不是像妈咪一样睡几天后醒来就好了？”
“是的。”
凌天琪放心了，她指了下手，“那我要看看小妹妹。”
萧陌寒抱着她去了，随即萧亚琳牵着萧果乐，凌心羽牵着凌天明都朝萧子楠走去……
夏茹静静地躺在床上，听到凌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好蓝的天，好白的云啊。
这里是萧柏轩的老家，是自己的国土。
自己哪天还能回来看一眼吗？
“柏轩。”她蠕动着嘴唇轻叫了一声。
萧柏轩连忙俯首过去，轻轻地拉着她的手，“夏茹，我们要上飞机了，女儿也跟我们走。”
夏茹慢慢地转了下眼睛，眼底泪水盈盈，阳光下，她脸色惨白得毫无血色，除了一双眼睛还略有灵气，其他都像死灰一般。
“柏轩，姐姐来了吗？”夏茹有气无力地问。
萧柏轩难过地垂下眼帘，吱唔：“她很……很忙，要准备一些拜年的年货，还有公司董事的礼品。”
“我好想跟她说句话。”
“我知道，今天中午子楠已帮你跟她说了。”
“姐姐她……恨我，不见我最后一面是吗？”这话一说完，夏茹眼角的泪倏然滑落。
此生，她最对不起的就是罗静香，因为负疚，她活得一直不快乐，但因为爱，她又离不开萧柏轩。
郁闷加上自责影响了她的身体健康，除夕夜摔倒之后，身体受到撞击，大出血之后又严重感染，颅脑还有一血块未取出来。
她知道，如果去美国还医不好，或许她就回不来了。
“夏茹，你别这么说，你姐姐说了，等你治好病可以再回来。”萧柏轩只好以谎话来安慰她。
“真的吗？”夏茹扯起一抹虚弱的笑容。
“真的，你香姐姐也是个软心肠的人，这么多年，你与世无争，默默地照顾我，她看得见。”
“姐姐……”夏茹闭了下眼睛，泪水不停地滑落。
萧柏轩替她抹去泪，然后朝几个保镖挥了下，让他们把担架抬上飞机。
“妈！”正在这时，萧亚琳的一声轻唤忽然传进夏茹的耳朵里。
夏茹猛然睁开了眼睛，放在被窝里的手颤微微地伸了出来。
“姐姐……”她知道，罗静香来了。
子女们都望着慢慢走过来的罗静香，她穿着一件宝蓝色的裘皮上衣，下面是黑色的昵裙，拎着爱玛士包包，卷发半挽，高贵典雅地走过来。
萧柏轩看到她，情绪激动，脸上也泛起了红光，跨前几步，他抱住了姗姗来迟的妻子，声音微哽，“谢谢你，老婆。”
罗静香淡淡地推开他，目光扫向萧子楠。
萧子楠急忙拐着脚过去，高兴地说：“大妈，你看，这是我妹妹。”
罗静香抬手，轻轻地撩开包裹一角，看了眼襁褓中的婴儿，见她脸色红扑扑，暗暗地舒了口气。
显然，这个女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她不动声色地转过身，目光投向担架上的夏茹。
夏茹的手依然露在外面，手指勾动着，努力想抬起来。
罗静香双手环在腰间，并没有去握她的手，走近两步，她垂着眉眼看着夏茹的脸蛋……
这原本是一张多么美丽的脸呀。
标准的瓜子脸，脸颊粉嫩如花瓣，一双杏眼顾盼生辉，鼻子巧挺，嘴巴宛如樱桃，皮肤白得也如陶瓷那般……
见过夏茹的男人无不想多看两眼，而且她性格温柔内敛，柔弱得像林妹妹，惹人怜爱，是男人都想好好保护她。
所以，萧柏轩放不开她，就连她罗静香生下的俩儿子也对她狠不下心。
然而，现在的夏茹就如一朵鲜花被风雨摧残得再也没有了光彩，没了精气神，她萎缩了，残破了，奄奄一息。
“姐姐……”她依然强撑起一点精神朝罗静香笑了笑，含着悲凄与歉疚，泪水蒙蒙，“谢谢你来。”
罗静香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挠着。
一路过来，她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对她露出一丝的怜悯，一直提醒她是跟自己抢丈夫的小叁。
自己最好能骂她几句！能当着这么多子女的面嘲讽她当一个小叁是如此的不道德！如此的让人唾弃！
可是，当真面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孱弱得几乎快被风吹走的女人，她竟然有了种生生的无力感。
“你走吧。”罗静香看她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姐姐，”夏茹抬起手，声音暗哑虚浮，她多想罗静香能抓一抓自己的手，能好好看自己一眼，她的心好痛，好难受，“姐姐，对不起……”
“别说了，你现在说对不起没有任何意义。”罗静香淡漠道。
“姐姐……你是好女人，我会永远祝福你，求上苍保偌你……”
罗静香咬了下唇，清眸缩起，心蓦然烦乱。
“姐姐……原谅我。”夏茹的手在空中颤抖，气如游丝。
大家看得鼻子发酸，可没有人敢要求罗静香回头看一眼。
萧柏轩更是难过，他挥挥手，两名医生和保镖便一起把担架推进了飞机舱……
罗静香坐在沙发上没吭声。
萧柏轩又坐到她身边，轻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她现在的身体很糟糕，如果我不找更好的医生救她，估计她也活不长了。”
罗静香眉梢动了动，不见她露出喜色，反而露出一丝纠结。
“她想见你，昨天醒来的时候嘴里喊了声姐姐。”
罗静香眉宇皱紧，淡淡道：“我不见！”
“静香……”
“你别多说，难道一个正妻还在去心疼一个小叁，还想感激她陪伴了你多年？”
“静香，错不在她。”
“对，你俩都有错！特别是你！如果她死了，那也是你害的！”罗静香冷冽地瞪了他一眼。
萧柏轩难过地垂下了眼帘，拿起烟，他抽出一支……
狠狠地抽了几口，他咳嗽了，别转头，他哽声道：“你说得对，是我害了你们，现在我只想为她做最后一点事，以后回来好好弥补你，陪你到老。”
第二天一早，萧柏轩就收拾好了行李，并让老李开车送他去了医院。
中午，他带萧子楠回萧家吃饭。
吃完之后，他把所有家人都召集在客厅里，让萧子楠给萧老太太叩了个头，又带他来到了罗静香跟前，“子楠，跟你大妈也告别一下。”
一个星期过去，萧子楠瘦得脸上颧骨都露了出来，一双眼睛也布满了血丝。
他想跪下，罗静香马上手一抬，神色复杂，“不必了！”
“大妈，妈妈她想见见你，可你一直没去，在这儿，我替妈妈向你说声对不起，今天我和爸爸要带她回美国了，以后……以后就可能不回来了，大妈，你好好保重身体！”
萧子楠两眼潮湿，哽咽着说完之后，他转身，神情忧伤地望着凌心羽。
凌心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她从沙发上站起来，拉起他的手，“三少爷，你也别难过了，你妈妈现在身体不好，你应该在她跟前多笑笑，别让她也难过。”
萧子楠点了下头，松开凌心羽的手，他扑向了萧陌寒，双手环着他的肩膀哽声道：“大哥，我走了，你好好珍惜大嫂。”
站在沙发旁边的杨雪姗闻言，眼睛突地一下睁大，目光闪闪。
大嫂……说我，还是说凌心羽？
还没搞清楚，萧子楠已含泪笑着摸摸凌天明和凌天琪的脸，那眼里充满了无限的爱意。
见状，杨雪姗明白了，他嘴里说的“大嫂”应该是凌心羽。
“哼！”她愤然地哼了声，朝萧子楠白了一眼。
穆管家帮萧柏轩提着行李出去了，萧柏轩拍了下萧子楠的肩膀，“走吧。”
“爸爸，我们送送你。”萧辰浩拿起了车钥匙。
凌心羽挽上萧陌寒的胳膊，俩人相视一眼，凌心羽点点头。
客厅里的人群散去，脚步声也慢慢消失。
罗静香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她眼底又平静无波。
起身，她看了眼神情哀伤的老太太一眼，“妈，我上楼去睡下。”
“静香。”老太太突然叫住她。
罗静香一顿，心绪蓦然有些乱了，搁在腰间的双手交叉在一起。
“媳妇，你去送送他们吧，柏轩毕竟是你的丈夫啊，至于那个女人，你可以一直恨到她死，可以不看她一眼，但那俩个孩子……他们可是萧家骨血，你作为萧家大夫人去看看那个小的吧。”
老太太的话饱含了她的恳求和期望，罗静香听完缩了缩眼睛，半晌过后，她还是步上了楼梯……
这次回美国坐的是私家飞机，郊区偌大的停机坪上，几辆小车缓缓停下。
萧柏轩先下车，随后便是他的几个子女。
他们的神情都很凝重，看着一辆救护车慢慢从不远处开过来，随即停下，两名医生拉出了滑动担架。
凌天琪一见，小手用力地扯住了凌心羽的手，看起来有些害怕。
“别怕，她是小奶奶。”凌心羽摸摸她的头发。
“我来抱她。”萧陌寒把手中的包递给凌心羽，弯腰抱起女儿，轻轻问，“要去看一眼小奶奶吗？”
凌天琪紧紧搂住他脖子，看着那白色的滑动担架，她似乎想到什么，鼻子一酸，泪水就漫了上来。
“爹地，小奶奶是要死了吗？”
萧陌寒摇头，“不会，她不会死的，看到没？你小叔叔怀里还抱着妹妹呢，小奶奶怎么可能扔下小妹妹？”
“那是不是像妈咪一样睡几天后醒来就好了？”
“是的。”
凌天琪放心了，她指了下手，“那我要看看小妹妹。”
萧陌寒抱着她去了，随即萧亚琳牵着萧果乐，凌心羽牵着凌天明都朝萧子楠走去……
夏茹静静地躺在床上，听到凌乱的脚步声和说话声，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好蓝的天，好白的云啊。
这里是萧柏轩的老家，是自己的国土。
自己哪天还能回来看一眼吗？
“柏轩。”她蠕动着嘴唇轻叫了一声。
萧柏轩连忙俯首过去，轻轻地拉着她的手，“夏茹，我们要上飞机了，女儿也跟我们走。”
夏茹慢慢地转了下眼睛，眼底泪水盈盈，阳光下，她脸色惨白得毫无血色，除了一双眼睛还略有灵气，其他都像死灰一般。
“柏轩，姐姐来了吗？”夏茹有气无力地问。
萧柏轩难过地垂下眼帘，吱唔：“她很……很忙，要准备一些拜年的年货，还有公司董事的礼品。”
“我好想跟她说句话。”
“我知道，今天中午子楠已帮你跟她说了。”
“姐姐她……恨我，不见我最后一面是吗？”这话一说完，夏茹眼角的泪倏然滑落。
此生，她最对不起的就是罗静香，因为负疚，她活得一直不快乐，但因为爱，她又离不开萧柏轩。
郁闷加上自责影响了她的身体健康，除夕夜摔倒之后，身体受到撞击，大出血之后又严重感染，颅脑还有一血块未取出来。
她知道，如果去美国还医不好，或许她就回不来了。
“夏茹，你别这么说，你姐姐说了，等你治好病可以再回来。”萧柏轩只好以谎话来安慰她。
“真的吗？”夏茹扯起一抹虚弱的笑容。
“真的，你香姐姐也是个软心肠的人，这么多年，你与世无争，默默地照顾我，她看得见。”
“姐姐……”夏茹闭了下眼睛，泪水不停地滑落。
萧柏轩替她抹去泪，然后朝几个保镖挥了下，让他们把担架抬上飞机。
“妈！”正在这时，萧亚琳的一声轻唤忽然传进夏茹的耳朵里。
夏茹猛然睁开了眼睛，放在被窝里的手颤微微地伸了出来。
“姐姐……”她知道，罗静香来了。
子女们都望着慢慢走过来的罗静香，她穿着一件宝蓝色的裘皮上衣，下面是黑色的昵裙，拎着爱玛士包包，卷发半挽，高贵典雅地走过来。
萧柏轩看到她，情绪激动，脸上也泛起了红光，跨前几步，他抱住了姗姗来迟的妻子，声音微哽，“谢谢你，老婆。”
罗静香淡淡地推开他，目光扫向萧子楠。
萧子楠急忙拐着脚过去，高兴地说：“大妈，你看，这是我妹妹。”
罗静香抬手，轻轻地撩开包裹一角，看了眼襁褓中的婴儿，见她脸色红扑扑，暗暗地舒了口气。
显然，这个女婴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她不动声色地转过身，目光投向担架上的夏茹。
夏茹的手依然露在外面，手指勾动着，努力想抬起来。
罗静香双手环在腰间，并没有去握她的手，走近两步，她垂着眉眼看着夏茹的脸蛋……
这原本是一张多么美丽的脸呀。
标准的瓜子脸，脸颊粉嫩如花瓣，一双杏眼顾盼生辉，鼻子巧挺，嘴巴宛如樱桃，皮肤白得也如陶瓷那般……
见过夏茹的男人无不想多看两眼，而且她性格温柔内敛，柔弱得像林妹妹，惹人怜爱，是男人都想好好保护她。
所以，萧柏轩放不开她，就连她罗静香生下的俩儿子也对她狠不下心。
然而，现在的夏茹就如一朵鲜花被风雨摧残得再也没有了光彩，没了精气神，她萎缩了，残破了，奄奄一息。
“姐姐……”她依然强撑起一点精神朝罗静香笑了笑，含着悲凄与歉疚，泪水蒙蒙，“谢谢你来。”
罗静香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挠着。
一路过来，她一直提醒自己不要对她露出一丝的怜悯，一直提醒她是跟自己抢丈夫的小叁。
自己最好能骂她几句！能当着这么多子女的面嘲讽她当一个小叁是如此的不道德！如此的让人唾弃！
可是，当真面对这个手无缚鸡之力，孱弱得几乎快被风吹走的女人，她竟然有了种生生的无力感。
“你走吧。”罗静香看她一眼，然后面无表情地转过身。
“姐姐，”夏茹抬起手，声音暗哑虚浮，她多想罗静香能抓一抓自己的手，能好好看自己一眼，她的心好痛，好难受，“姐姐，对不起……”
“别说了，你现在说对不起没有任何意义。”罗静香淡漠道。
“姐姐……你是好女人，我会永远祝福你，求上苍保偌你……”
罗静香咬了下唇，清眸缩起，心蓦然烦乱。
“姐姐……原谅我。”夏茹的手在空中颤抖，气如游丝。
大家看得鼻子发酸，可没有人敢要求罗静香回头看一眼。
萧柏轩更是难过，他挥挥手，两名医生和保镖便一起把担架推进了飞机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