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贝贝和乐乐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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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静香一阵恐慌，心跳加速，她急急地抱着他大喊：“寒儿，寒儿！你怎么了？怎么了？”
萧柏轩听到叫声慌忙从屋内跑了出来，随后几个佣人也从各处纷纷跑过来……
哐当！
而此时的小楼里，凌心羽的胸口蓦然一疼，双手瑟缩，捧在手中的脸盆突然落了地。
冷水溅了一地，也溅湿了她的裙摆。
她怔怔地呆了一会才慢慢蹲下身子，慢慢捡起脸盆，重新走回洗漱间打了一盆水，然后拿着抹布慢慢地擦着柜子，地板……
孩子已睡了一个小时左右了，可她怎么也睡不去。
她知道，萧陌寒今晚不会过来了。
她就想这样搞卫生，然后忙着忙着就把萧陌寒给忙忘了。
她从晚上九半点开始擦柜子，擦楼梯，又拖地板……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半。
腰酸了，脸上全是汗，她坐到沙发上，手指间缠绕着抹布，再一闭眼，脑海里浮现出来的仍是萧陌寒。
她烦躁地蹙着眉，感觉胸口闷闷的，连呼吸都困难。
她站起来，望着昏暗的客厅，感觉像囚笼似的很不舒服，便去打开了吊灯……
吊灯雪亮，白炽的光线把边边角角都照亮了。
她环视着四周，感觉又太空旷，空旷得整个客厅都好像透着冷风，她环起双臂，慢慢地蹲下了身子。
她哭了，晶莹的泪水一颗颗落在光洁的地面上，氤氲开了一片光亮……
第二天，凌心羽在沙发上醒来，身上盖的是一条暖融被子，她惊讶，模糊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并没有上楼拿过被子。
正疑惑，凌天明从餐厅里出来，走到她跟前，眼神略显忧郁，“妈咪，你想他是吗？”
凌心羽讪讪一笑，不答反问，“大宝，被子是你替妈咪盖的？”
“嗯，我起来上洗手间，突然想去你房间看看你，你不在，我才下楼的。”
“妈咪是累了才倒在这儿睡的。”
“我知道你想他，还有，你为什么要吃药？”凌天明伸出手，手指在她脸上抚动，“你是不是被人打了？”
原来他看到了凌心羽床柜上的药瓶子，而昨天晚上，母亲的脸明显比以前胖了一圈，还红得像涂了胭脂粉。
“大宝，你别乱猜，现在怎么可能有人打妈咪。”
凌心羽目光躲闪，抓住儿子的手握在掌中摩挲着，垂下头，让凌乱的头发遮了脸部，笑着说，“妈咪只是不好意思说，昨天是不小心扭了腰。”
“妈咪，我是你儿子，我希望你以后有事能跟我说。”凌天明凝着眸，神色多了丝冷峻。
“好好，妈咪以后一定告诉你。”
凌心羽抬头朝他一笑，不想让他看出端倪，赶忙起身上了楼。
漱洗好，从洗手间出来，手机响了，一看是乔芳菲，凌心羽赶紧接起来，“芳菲，什么事？”
话一出口，她才觉自己的心跳得慌乱。
“心羽，我决定跟大俊去美国了……你别误会啊，我也不舍得离开你的，也担心我走了后你的宝贝没人帮你照顾，所以，我已交代李佳瑶，让她有时间就过去帮你，你放心啊。”
凌心羽喉头一哽，非常想哭，“芳菲，几点？”
“你不要来送，我们就要出发了。”
“不，我要来。”
候机大厅。
乔芳菲拉着凌心羽的手，四目相对，眼里都充满了泪水。
“心羽，你现在有萧大少了，他会保护你，所以，我也走得放心了。”
凌心羽抱住了她，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芳菲，我有许多话没来得及对你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肯定是那个男人，你既然不说，我也会替你保密。”
乔芳菲拍着她的背，又是哭又是笑，“好开心，你们真有缘，看得出来，他很爱你，你就原谅他以前的错误，好好珍惜现在，如果时机成熟，我希望你早点把真相告诉他，或许这样，萧家就能接纳你了。”
“芳菲……谢谢你。”凌心羽如鲠在喉，难过得说不了话。
凌家兄妹俩手牵手站在一米开外，两双清亮的眸子都慢慢地浮起了泪雾。
他们没想到干爸走了，干妈也要离开，一下子少了两个喜欢自己的亲人，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凌天琪看到妈咪跟干妈分开了手，小嘴巴一瘪，马上扑过去抱住了乔芳菲的腿，哭得泣不成声，“干妈……你不要走，不要走！”
听到妹妹的哭声，凌天明也低下了头，神情出现了少有的不爽，小薄唇紧抿着，眼底里的晶莹泪水积蓄得更多了。
乔芳菲泪流满面，她抱了抱凌天琪，“不哭，乖，干妈会回来看你们的。”
她把小贝交给了凌心羽后，对凌天明张开手，抽噎着，“大宝，让干妈抱抱你。”
凌天明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赌气地别转了身，小心口憋得有些难受，两只小手狠狠地抓着衣角。
乔芳菲从身后抱住了他，然后转过他的身子，把他的小脑袋扣在自己的肩膀上，“大宝，干妈会想你的，你是天才，又很懂事，我相信以后你会照顾好你妈咪和妹妹。”
“死芳菲……”凌天明突然抡起拳头打在她的背上，声音带着少有的哭腔，“我讨厌你！讨厌你！”
“对不起，干妈也不希望这样，大宝，你一定要跟BOSS好好照顾妈咪。”
叭嗒……凌天明的眼里滚落下了泪珠。
“我走了，再见！”乔芳菲不想再耽搁，怕自己受不了孩子哭泣，心一狠，拔腿就朝安检口跑去。
身后，凌天琪的哭声更大，“干妈，干妈……”
凌心羽紧紧抱着女儿，脸埋在她的胸口，泪水扑簌簌地流下。
飞机起飞了，俩宝贝站在隔栏外，抬起头一直眺望着蓝天上那个渐渐缩小的白点。
直到轰鸣声没了，白点消失不见，他们才情绪低落地转了身……
从机场回来，幼儿园的大门已关了，凌心羽从车里拉出两个不开心的宝贝，抱抱这个，亲亲那个。
微笑着说：“好了，干妈又不是不回来，如果你们想她，妈咪随时会带你们去美国。”
凌天琪这才展颜一笑，跟哥哥手拉手走进了幼儿园。
凌心羽舒了口气，转过身，忽见一辆红色的轿车慢慢地停在了她身边，车门打开，出来的竟是萧亚琳。
萧亚琳看她一眼，然后让门口的保安带萧果乐进去。
“大小姐，你怎么了？”见萧亚琳的眼皮有点肿，凌心羽奇怪地问。
“跟我去喝杯茶吧。”萧亚琳苦涩地一笑。
“可我要上班。”
“不上也罢。”
萧果乐高高兴兴地跑进班级，看到凌天琪，就张开小手臂抱住了她，“小公主，你真早。”
凌天琪小脸一红，双手抵住他的小胸膛推开，“别抱我，你臭臭啦。”
萧果乐一听，马上松开手，然后抬起手臂左右闻了闻，感觉香香的，他下巴又抵住胸口，拉上衣服前襟嗅了嗅。
再抬头，他一脸天真，“不臭。”
凌天琪给他一个鄙弃的眼神，嘟哝，“试出来了，你的智商才叫欠费。”
“你说什么？”萧果乐没听懂，走近凌天琪又要拉她的手。
凌天琪马上避开，走到书柜区拿书，他又跟了上去。
“今天我心情不好，你别跟着我行吗？”凌天琪白他一眼。
萧果乐从袋里掏出一颗巧克力递过去，笑嘻嘻，“奶奶说，心情不好就吃巧克力，心里甜了就开心了。”
听到“奶奶”这个称呼，凌天琪生垂下眼帘，心里酸酸的，一双小手扯着衣角。
萧果乐把巧克力剥开，亲口喂到她嘴里，然后俯到她耳边悄悄地说：“昨天晚上，我见到我爸爸了。”
凌天琪诧异，“你爸爸？”
“嗯，就你说的爹地啊，他长得老高，开飞机过来的。”萧果乐很自豪地说。
“那你妈咪也开心吗？”
萧果乐噘起嘴摇了摇头，“不开心，妈咪说要阉了他。”
阉？
凌天琪两眼一滞，好熟悉的这个词。
小脑细胞飞速运转，她想起妈咪曾经在洗手间里与干妈说过的一句话——
他要是活着，我恨不得……阉了他！
一个激灵，凌天琪马上问：“什么是阉？”
“就是把J、J割了。”萧果乐一本正经地回答。
凌天琪睁大眼睛，目光从他的脸上慢慢地滑落到他的腿上，如黑珍珠般的眼珠子停滞不动了。
萧果乐见状，不自然地收紧了双腿，红着脸把衣服死劲地往下拽了拽。
“J、J割掉不是要出血了吗？”凌天琪瞪了半天突然问。
萧果乐又用小手捂住小腹部，摇着头说：“没事，出血了用OK绷贴住就不会出血了。”
“那会不会长出来？”
“当然会长啊。”萧果乐伸出一根小指头，很认真地回答，“上次我这儿被小刀割破了，流了很多血，奶奶用OK绷贴住，你看，现在长出新的肉肉了。”
凌天琪很仔细地察看了一下他的小手指，点点头，“是的，看不出伤口了。”
俩人接下来都从书柜上拿下书，很友好地坐在一起看。
凌天明跟这些个小屁孩格格不入，一人坐在最后面的位置上，抱着老师的平板电脑在玩，偶尔抬头看一下妹妹。
“乐乐，你今天看到帅叔叔没有？”吃完巧克力，凌天琪感觉心里真的甜了，又高兴地跟萧果乐聊起了话题。
“大舅舅没起床。”萧果乐翻着一本图画书，随意地回答。
“他没给自己帅醒吗？”
“嗯？”萧果乐不解地扭头看凌天琪。
罗静香一阵恐慌，心跳加速，她急急地抱着他大喊：“寒儿，寒儿！你怎么了？怎么了？”
萧柏轩听到叫声慌忙从屋内跑了出来，随后几个佣人也从各处纷纷跑过来……
哐当！
而此时的小楼里，凌心羽的胸口蓦然一疼，双手瑟缩，捧在手中的脸盆突然落了地。
冷水溅了一地，也溅湿了她的裙摆。
她怔怔地呆了一会才慢慢蹲下身子，慢慢捡起脸盆，重新走回洗漱间打了一盆水，然后拿着抹布慢慢地擦着柜子，地板……
孩子已睡了一个小时左右了，可她怎么也睡不去。
她知道，萧陌寒今晚不会过来了。
她就想这样搞卫生，然后忙着忙着就把萧陌寒给忙忘了。
她从晚上九半点开始擦柜子，擦楼梯，又拖地板……一直忙到晚上十一点半。
腰酸了，脸上全是汗，她坐到沙发上，手指间缠绕着抹布，再一闭眼，脑海里浮现出来的仍是萧陌寒。
她烦躁地蹙着眉，感觉胸口闷闷的，连呼吸都困难。
她站起来，望着昏暗的客厅，感觉像囚笼似的很不舒服，便去打开了吊灯……
吊灯雪亮，白炽的光线把边边角角都照亮了。
她环视着四周，感觉又太空旷，空旷得整个客厅都好像透着冷风，她环起双臂，慢慢地蹲下了身子。
她哭了，晶莹的泪水一颗颗落在光洁的地面上，氤氲开了一片光亮……
第二天，凌心羽在沙发上醒来，身上盖的是一条暖融被子，她惊讶，模糊记得昨天晚上自己并没有上楼拿过被子。
正疑惑，凌天明从餐厅里出来，走到她跟前，眼神略显忧郁，“妈咪，你想他是吗？”
凌心羽讪讪一笑，不答反问，“大宝，被子是你替妈咪盖的？”
“嗯，我起来上洗手间，突然想去你房间看看你，你不在，我才下楼的。”
“妈咪是累了才倒在这儿睡的。”
“我知道你想他，还有，你为什么要吃药？”凌天明伸出手，手指在她脸上抚动，“你是不是被人打了？”
原来他看到了凌心羽床柜上的药瓶子，而昨天晚上，母亲的脸明显比以前胖了一圈，还红得像涂了胭脂粉。
“大宝，你别乱猜，现在怎么可能有人打妈咪。”
凌心羽目光躲闪，抓住儿子的手握在掌中摩挲着，垂下头，让凌乱的头发遮了脸部，笑着说，“妈咪只是不好意思说，昨天是不小心扭了腰。”
“妈咪，我是你儿子，我希望你以后有事能跟我说。”凌天明凝着眸，神色多了丝冷峻。
“好好，妈咪以后一定告诉你。”
凌心羽抬头朝他一笑，不想让他看出端倪，赶忙起身上了楼。
漱洗好，从洗手间出来，手机响了，一看是乔芳菲，凌心羽赶紧接起来，“芳菲，什么事？”
话一出口，她才觉自己的心跳得慌乱。
“心羽，我决定跟大俊去美国了……你别误会啊，我也不舍得离开你的，也担心我走了后你的宝贝没人帮你照顾，所以，我已交代李佳瑶，让她有时间就过去帮你，你放心啊。”
凌心羽喉头一哽，非常想哭，“芳菲，几点？”
“你不要来送，我们就要出发了。”
“不，我要来。”
候机大厅。
乔芳菲拉着凌心羽的手，四目相对，眼里都充满了泪水。
“心羽，你现在有萧大少了，他会保护你，所以，我也走得放心了。”
凌心羽抱住了她，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芳菲，我有许多话没来得及对你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他肯定是那个男人，你既然不说，我也会替你保密。”
乔芳菲拍着她的背，又是哭又是笑，“好开心，你们真有缘，看得出来，他很爱你，你就原谅他以前的错误，好好珍惜现在，如果时机成熟，我希望你早点把真相告诉他，或许这样，萧家就能接纳你了。”
“芳菲……谢谢你。”凌心羽如鲠在喉，难过得说不了话。
凌家兄妹俩手牵手站在一米开外，两双清亮的眸子都慢慢地浮起了泪雾。
他们没想到干爸走了，干妈也要离开，一下子少了两个喜欢自己的亲人，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凌天琪看到妈咪跟干妈分开了手，小嘴巴一瘪，马上扑过去抱住了乔芳菲的腿，哭得泣不成声，“干妈……你不要走，不要走！”
听到妹妹的哭声，凌天明也低下了头，神情出现了少有的不爽，小薄唇紧抿着，眼底里的晶莹泪水积蓄得更多了。
乔芳菲泪流满面，她抱了抱凌天琪，“不哭，乖，干妈会回来看你们的。”
她把小贝交给了凌心羽后，对凌天明张开手，抽噎着，“大宝，让干妈抱抱你。”
凌天明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然后赌气地别转了身，小心口憋得有些难受，两只小手狠狠地抓着衣角。
乔芳菲从身后抱住了他，然后转过他的身子，把他的小脑袋扣在自己的肩膀上，“大宝，干妈会想你的，你是天才，又很懂事，我相信以后你会照顾好你妈咪和妹妹。”
“死芳菲……”凌天明突然抡起拳头打在她的背上，声音带着少有的哭腔，“我讨厌你！讨厌你！”
“对不起，干妈也不希望这样，大宝，你一定要跟BOSS好好照顾妈咪。”
叭嗒……凌天明的眼里滚落下了泪珠。
“我走了，再见！”乔芳菲不想再耽搁，怕自己受不了孩子哭泣，心一狠，拔腿就朝安检口跑去。
身后，凌天琪的哭声更大，“干妈，干妈……”
凌心羽紧紧抱着女儿，脸埋在她的胸口，泪水扑簌簌地流下。
飞机起飞了，俩宝贝站在隔栏外，抬起头一直眺望着蓝天上那个渐渐缩小的白点。
直到轰鸣声没了，白点消失不见，他们才情绪低落地转了身……
从机场回来，幼儿园的大门已关了，凌心羽从车里拉出两个不开心的宝贝，抱抱这个，亲亲那个。
微笑着说：“好了，干妈又不是不回来，如果你们想她，妈咪随时会带你们去美国。”
凌天琪这才展颜一笑，跟哥哥手拉手走进了幼儿园。
凌心羽舒了口气，转过身，忽见一辆红色的轿车慢慢地停在了她身边，车门打开，出来的竟是萧亚琳。
萧亚琳看她一眼，然后让门口的保安带萧果乐进去。
“大小姐，你怎么了？”见萧亚琳的眼皮有点肿，凌心羽奇怪地问。
“跟我去喝杯茶吧。”萧亚琳苦涩地一笑。
“可我要上班。”
“不上也罢。”
萧果乐高高兴兴地跑进班级，看到凌天琪，就张开小手臂抱住了她，“小公主，你真早。”
凌天琪小脸一红，双手抵住他的小胸膛推开，“别抱我，你臭臭啦。”
萧果乐一听，马上松开手，然后抬起手臂左右闻了闻，感觉香香的，他下巴又抵住胸口，拉上衣服前襟嗅了嗅。
再抬头，他一脸天真，“不臭。”
凌天琪给他一个鄙弃的眼神，嘟哝，“试出来了，你的智商才叫欠费。”
“你说什么？”萧果乐没听懂，走近凌天琪又要拉她的手。
凌天琪马上避开，走到书柜区拿书，他又跟了上去。
“今天我心情不好，你别跟着我行吗？”凌天琪白他一眼。
萧果乐从袋里掏出一颗巧克力递过去，笑嘻嘻，“奶奶说，心情不好就吃巧克力，心里甜了就开心了。”
听到“奶奶”这个称呼，凌天琪生垂下眼帘，心里酸酸的，一双小手扯着衣角。
萧果乐把巧克力剥开，亲口喂到她嘴里，然后俯到她耳边悄悄地说：“昨天晚上，我见到我爸爸了。”
凌天琪诧异，“你爸爸？”
“嗯，就你说的爹地啊，他长得老高，开飞机过来的。”萧果乐很自豪地说。
“那你妈咪也开心吗？”
萧果乐噘起嘴摇了摇头，“不开心，妈咪说要阉了他。”
阉？
凌天琪两眼一滞，好熟悉的这个词。
小脑细胞飞速运转，她想起妈咪曾经在洗手间里与干妈说过的一句话——
他要是活着，我恨不得……阉了他！
一个激灵，凌天琪马上问：“什么是阉？”
“就是把J、J割了。”萧果乐一本正经地回答。
凌天琪睁大眼睛，目光从他的脸上慢慢地滑落到他的腿上，如黑珍珠般的眼珠子停滞不动了。
萧果乐见状，不自然地收紧了双腿，红着脸把衣服死劲地往下拽了拽。
“J、J割掉不是要出血了吗？”凌天琪瞪了半天突然问。
萧果乐又用小手捂住小腹部，摇着头说：“没事，出血了用OK绷贴住就不会出血了。”
“那会不会长出来？”
“当然会长啊。”萧果乐伸出一根小指头，很认真地回答，“上次我这儿被小刀割破了，流了很多血，奶奶用OK绷贴住，你看，现在长出新的肉肉了。”
凌天琪很仔细地察看了一下他的小手指，点点头，“是的，看不出伤口了。”
俩人接下来都从书柜上拿下书，很友好地坐在一起看。
凌天明跟这些个小屁孩格格不入，一人坐在最后面的位置上，抱着老师的平板电脑在玩，偶尔抬头看一下妹妹。
“乐乐，你今天看到帅叔叔没有？”吃完巧克力，凌天琪感觉心里真的甜了，又高兴地跟萧果乐聊起了话题。
“大舅舅没起床。”萧果乐翻着一本图画书，随意地回答。
“他没给自己帅醒吗？”
“嗯？”萧果乐不解地扭头看凌天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