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节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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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哎呦，客官，您来啦，手里的红票使劲砸吧，江山现在正是需要添砖加瓦的时候，小刀在此弯腰，抱拳，拜谢，什么？你要看我表演？不好意思，洒家卖艺不卖身……就是卖身也不能这样玩啊，嗯哼。Wｗw、qВ⑸、ｃǒm/）
身处逆境永不服输这句话不仅仅是一种精神，更是一种牛叉的活法，不同于佛爷现在以杀止杀的处世之道，看过前苏联那个名叫gey、konstantinovich、zhukov的铁血悍将写的自传《回忆与思考》的人都应该知道这个伟大的军事家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所起的作用，不管是列宁格勒战役还是库尔斯克会战以及后面的一系列抗德战役中朱可夫绝对在反法西斯战争中做出了巨大的贡献，就像这个心存爱心勇敢坚毅的军人在他的自传里说的那样：自己身处逆境的时候，就是因为不怕输不服输才能坚持到了最后的胜利。
只是，有时候不服输，并不代表可以不认输，在生死几率各占一半的情况下，如果还说狭路相逢勇者胜的话多少有点自欺欺人，说扯淡也不为过，既然无路可退，就算认栽都显的那样苍白无力力不从心。
就像有一种悲伤，是无声的，却也是最伤人的。
握着手里冰冷的左轮手枪，卓峰有那么一刻的恍惚，虽然闭着眼，却仿若看到了很多人的面孔，脑海里想起小时候和林宇常凯一起在金水河里摸鱼的时光，想起奶奶在前面牵着林林的手买菜的样子，想起了那个不知道名字照顾了自己几年却抛弃自己的老人，一幕一幕，镜头很快，都是稍纵即逝，不同的面孔重叠着面孔，片刻之后，他脑海里所有记忆全部消失，慢慢浮现出一张连哭带笑的面孔，仿佛是错觉，那张脸最后笑颜如花仿佛触手可及，暗呼了口气，卓峰忆起不久前看到乔小攸哭的时候自己曾暗想的谁都不能再让她哭泣的想法，此时此刻，说不定一切可能都会结束，卓峰暗叹一声，结束也好，一个男人不能出人头地活着又有什么意思。
张嘴无声的说了句什么的卓峰在准备扣动扳机的时候脑子里又冒出一个很邪恶的念头，带着那么一点小小的遗憾：
老子还是处男啊！
拇指微动的那一刻，脑子里一片空白，思绪停止。
虽然卓峰想了很多往事，但是时间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长久，从他下定决心抬起枪到扣动扳机也就不到十秒的时间，老妖看着不知道枪里有猫腻的卓峰，刚开始心里还有一丝捉弄的感觉，甚至有一丝得意，想看看这个男人到底是不是真的不怕死心甘情愿认赌服输，直到她看到卓峰开枪前无声的说的那句话时，老妖暗自惊诧了一下，扭头看了看众人，有的胆小的已经闭上了眼，只有包青天和和尚气定神闲，因为角度的关系，似乎没有人发现卓峰这个不起眼的举动，暗自对了一下口型，老妖坚信自己没有猜错，随即陷入了沉思。
风水轮流转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还没个难处，这是佛爷的口头禅，听上去有些大悟和包容的感觉，意思再明显不过，谁都没法保证自己一帆风顺下去，可是这句话后面还有四个字佛爷从未对别人说过，那就是挡我者死，前后加在一起说出来意境已然大变，看着扣动扳机的卓峰，佛爷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刚开始以为卓峰早知道枪里面的子弹已被和尚掉包的事，可是他在卓峰扣动扳机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细节，那刻才知道原来卓峰也被蒙在鼓里，至于那个细节，后来佛爷给沉香和赖英俊讲的时候说的很清楚，当一个人紧张或者突然遇到害怕的事情时，手掌是张开的，而且曲度还会很大，左手一直半握的卓峰在扣动扳机的那一刻，猛的伸开，这还不能说明问题么，佛爷不相信这个世上真的有面对死亡无动于衷的人，就像他同样坚信，只有用金钱建立的王国才会固若金汤，在看事情上佛爷不相信直觉只相信细节，细节决定成败，道上想让他死的人很多，佛爷就是靠着这几十年的刀尖上添血的经验才活到现在。
都他娘的不容易啊，佛爷看着卓峰暗叹了一声。
“沉香，卓峰这小子不错，是块料。”佛爷说完喝了一小口酒，酝酿了一下感情，然后从左轮手枪里的子弹被和尚掉包说起，直到卓峰刚才开枪的一些细节说了出来，不管卓峰是个什么样的人物，小混混也好，老大也好，这一刻的佛爷动了一个念头，想把卓峰收为己用，毕竟一个胆大的人最少能比十个能打的好手作用大，佛爷相信自己不会看走眼，既然这次沉香和赖英俊是和卓峰谈买卖，自己不如就先落个人情给卓峰，佛爷觉得沉香不就是想找一个人替他洗钱么，这算不上什么大事，钱没了可以挣，千金难买一将啊。
听佛爷把话讲完，一直沉默的沉香露出一丝微笑，看着一旁的赖英俊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要是你临死前，给你说一句话的机会，你会说什么？”
一直注意下面情况的赖英俊见卓峰没事暗自松了口气，却没想到沉香会突然的问出这样的问题，想了一下，说了一句，“十八年后老子还是一条好汉。”
听到这样的回答，沉香一笑未知可否，一旁的佛爷倒是暗哼了一声，也没多说什么，信轮回在他看来还不如信母猪上树，那玩意也比信永生靠谱。
沉香盯着卓峰看了一眼，神色如常，只是接下来的一番话有些让佛爷和赖英俊大跌眼镜，“小小，北环刚建好的那幢大楼就按你的提议租给卓峰，至于租金我看不如再往下降两个百分点，还有你说的由你出面担保三百万贷款的事，我前段日子找人核算了一下卓峰的家底，凤凰和灵魂加在一起也就不到八十万的样子，我看贷款的数目需要变动一下。”沉香说着看了一眼佛爷，一旁的赖英俊却喜忧参半，开口辩解了起来，“香姨，加上三层地下室，还有上面的那十八层，我这替卓峰借的三百万贷款估计内部装修都不够，数目要是再少的话就算租给他短时间内卓峰也开不起来啊，这样是不是有些得不偿失？”
那块地皮当初费了多少钱搞到手赖英俊虽然不知道，但是用了将近三点五个亿的成本把这所建筑面积将近3.8w平方米的大楼建起来，一年租金多少钱赖英俊算的很清楚，合同就是自己起草的，往下降两个百分点的租金那不是一二十万的事，一年下来就是整整二百万，自己在融资公司虽说是一个上层管理，但是担保三百万的也是自己的极限了，毕竟拿大头的人有十几个，自己根本排不上号，之所以拉着沉香……还不是看着有点亲戚的成分还有她说一句顶自己说十句，降两个百分点也没什么只是收回成本的时候晚两年罢了，只是那三百万的装修费是最低要求，还是按照中下档的装修标准，除去基础装修和主材，如果再走水电、瓷砖、油漆、玻璃等等，选材方面再选择名牌的话就是再多出三百万在赖英俊看来也不够塞牙缝的，再把这个最低标准降低，这个完全没必要再做了。
“要是手头没闲钱的话我这边倒是能帮上一些小忙。”佛爷这个时候看着沉香，心里多了一丝疑惑，听沉香的意思是租给卓峰没问题，为什么要在贷款数目上有异议？公司没钱？佛爷不信，你要说河南最大的投资担保公司老总的女儿，同时还是一个口碑信誉皆佳的证劵公司的总经理手里没钱，鬼信啊！佛爷心里想了一下，很快清楚问题的关键，再看向沉香的时候，佛爷心里多了一份警惕，他倒要看看这个娘们能玩出什么样的大手笔。
“先谢谢佛爷，不过公司资金周转的过来。”说到这里沉香呵呵一笑看向赖英俊，“小小你误解我的意思了。”说着沉香目光转向下面的卓峰，“卓峰现在有人没钱，如果真给他三百万，那座大楼基本上就废了，我的意思是在三百万的基础上再加点。”
“至于加多少……”沉香想了一下，“就再加一个零吧，我出面担保，还款期限也从一年改成五年。”
听到沉香这样说，赖英俊已经震惊的愣在那里，佛爷没什么意外的举动，反倒是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一些，心里却暗骂了句沉香你疯了么，卓峰和你非亲非故可以说没有任何渊源就不怕他来个携款私逃，还是你对那小子感兴趣想把他收为面宠？这样想着佛爷呵呵一笑，“你把宝都压在卓峰身上到时候万一收不回成本……”接下来的话佛爷没说，意思却很明了，万一卓峰是个短命鬼，这不成了标准的赔本买卖了么。
“我现在不担心这个。”说到这里沉香看着佛爷和赖英俊两人呵呵一笑，甚是动人，“你们说，卓峰会不会没胆子做这份买卖？”
看着下面接到枪突然变脸指着卓峰的肖震，沉香对赖英俊叮嘱道，“卓峰我已经见过了，条件已经开了，你把合同给卓峰看他有什么要求，他要是有胆子干你就找我提钱，细节你订，我还边还有些事，佛爷你呢。”
沉香说着看向佛爷，后者一耸肩，“中原真是人才辈出，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奚大小姐的另一面，看来江湖上都说沉香如狐这话有点虚传啊，得，我也要赶飞机，既然沉香你有事我就不用你送我了。”
奚沉香抱歉的一笑，没有做过多的解释。
看着率先离去的佛爷，奚沉香看着下面和肖震交锋的卓峰，嘴角露出一个不易擦觉的微笑，只是心里有些想不明白，前面那一句对不起，卓峰，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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