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认错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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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志远对此结果有些失望，好好一条线索，生生断掉。
“除了私信，还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通过这段时间对章弥的观察，苏志远倒没觉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幽幽叹了口气，“太可惜了。”
本来苏志远还想利用伊濛来做一些陷阱，可惜陈木自知道他私下找过伊濛之后，明确表示，不可以再把伊濛当作鱼饵。
苏志远耐心规劝，哪怕伊濛没有做诱饵，连环杀人碎尸案凶手该犯案还是会犯案，陈木依然持否定态度。
李队长照例通知余创案件相关人员来警察局做笔录，吕明到警局的时候，刚好和法医宋铭打了个照面，两人看到对方均是一惊。
“认识？”李队长狐疑地看着两人。
刚上完厕所回来的伊濛路过此处，和吕明刚巧眼神交汇，她点了点头，正巧听到宋铭说，吕明是宋铭前表小舅子。
世俗意义上来说是，吕明是宋铭前妻的表弟。
等等……伊濛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也就是说，宋铭的前妻是吕明表姐？可吕明是周颖的表弟啊。
难道说……
不会吧？
同样震惊的人还有李队长，不过李队长震惊的是，宋铭竟然和吕明有关系？
……
“老宋，那这个案子，你需不需要避避嫌？”李队长贴心地问，毕竟按照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吕明表姐貌似和这桩案子，也有牵扯。
宋铭疑惑。
李队长说：“下午你前妻会来做笔录。”
“周颖回国了吗？”宋铭看向吕明。
吕明嗯了一声，“表姐现在国外的生意趋于稳定，不用继续长期留在国外，所以现在更多时间是待在国内的。”
李队长阻止道：“好了，家常你们回头再叙，我们先聊聊案子。”
这种惊天大八卦，岂有不分享的道理，伊濛转脸就和陈木他们分享了这个消息。
陈木对别人的情感故事不感兴趣。
大抵是女人天生爱八卦，杨洁对其有着很强的好奇，“濛濛，你是说，宋老师和你的上司曾经是夫妻关系？”
“貌似是的。”
之前杨洁听局里人说，王队长和李队长热衷于给宋老师介绍女朋友，但是宋老师态度一直淡淡的，她大胆发言，“宋老师不会是还喜欢着他前妻吧？”
额……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上官智傲娇地哼了一声，基本否定这个提议，否定观点是，天下女性千千万，何必拘泥于过去呢，宋老师不像是这样的人。
“聊什么呢？”苏志远插入话题。
伊濛把自己刚才得知的新鲜热乎的八卦，说与苏志远听。
谁知苏志远眉头一皱，面容严肃地说：“工作时间，不要聊别的。”
伊濛一脸讪讪，她好像待在这里，也影响他们上班，略坐坐就走了。
陈木因为肖楚楚一案尚有不确定的点，想要和宋铭沟通一下，特地来到宋铭的办公室等着他。
没等太长时间，陈木看到宋铭，刚站起身想要和宋铭说话，宋铭却径直从他面前走过，仿佛看不到他一般。
陈木开口道：“宋老师。”
宋铭这才缓过神来，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陈木啊，有什么事吗？”
“你没事吧？”
宋铭扯唇笑了笑，“没事，刚才看到一位故人。”
陈木微微颔首，因着只能限制庄恕他们人身自由24小时，所以陈木和王队长这边抓紧时间找证据，把案件犯罪事实坐实。
人证这边暂时齐全，陈木找到14号那天在圣雅国际酒店，看到庄恕他们离开的客人，坐实庄恕并非13号当天离开。
王队长也在积极寻找13号当天，有看到庄恕把掺有迷药的矿泉水交给蔡东东的人，以及确定庄家与肖楚楚父母有过两千万的交易事宜等。
当下陈木关心的是，毒从哪里来？
还有肖楚楚身上，有无其他可以证明并非自杀的讯息。
“这个案子啊……”宋铭说：“庆阳跟着出的现场吧，你等下，我问一下他。”
郭庆阳把现场情况大概和宋铭讲了讲，三人做着复盘。
已知，肖楚楚喝了掺有迷药的水，在自我意识缺乏的时候，被暗示去酒店开房，此时被害者因着无自我意识，对方势必和被害者会有一些肢体接触。
然后被害者和五名嫌疑人进入房间，依据蔡东东所说，最开始只是其它四人有动作，他一直躲在卫生间。
“庆阳，性虐待痕迹如何？”
“痕迹明显，不过……”说到这里，郭庆阳顿了顿，他总觉得，有些过了……
死者肖楚楚眼结膜下出血，之前有窒息迹象。
性窒息爱好者会选择性窒息手段，来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通过短暂的大脑缺氧，来达到更强烈的性高潮。
但肖楚楚身上痕迹，说是SM痕迹合理，说是强行被打成那样也合理。
……不好区分。
陈木小声重复道：“不好区分啊……”
主要是因为，每个人情况都不太一样，谁也不知道那样的人群在床上是怎样一种情况，肖楚楚这个案子，死亡原因太倾向于自身原因，外部伤口很容易判定是他杀还是自杀，但像脑溢血和性窒息这种，不太好判定。
“药呢？”
“摇头丸这个比较常见，海洛因是注射式，注射位置是大腿，自己可以注射，他人也可以，忘了说，死者手腕脚腕有胶带印记，但不确定是对方注射时防止死者挣扎所绑，还是发生性关系时所绑。”
陈木：“绑住双脚还怎么发生性关系？”
……
郭庆阳不自在地轻咳一声，“陈副组长，那个的时候，不止一个门。”
“嗯？”陈木显然不懂。
宋铭解释：“阴道、嘴和肛门，三个门。”
陈木满头黑线。
没有亲眼所见，所有一切只能靠推测，郭庆阳个人倾向于，他人注射，理由很简单，自己注射的话，他更倾向于注射胳膊。
“你这种理由个人主观想法太强。”宋铭评价道。
所以郭庆阳没有说他的个人倾向。
肖楚楚一案，确实可以从毒品上面着手，一来肖楚楚家庭背景，确实不足以养成毒瘾，二来女孩子的毒瘾大多由男孩子带的，一堆男男女女，女生若吸毒，男生必吸，且吸龄只会比女生长，这也算是默认的潜规则。
宋铭从个人经验来说，不建议陈木把过多目光放在毒品身上，像毒品这种，中间不知经过多少手，很容易被扰乱视线，而且，吸毒挑人。
摇头丸包容度更高。
且在大型酒吧或者娱乐场所，摇头丸比较常见一些。
说起娱乐场所，陈木想到庄恕曾经带他去过的那家高级会所，不知会不会有摇头丸的存在。
“看来，肖楚楚的案子，板上钉钉了？”宋铭语气轻快地问。
陈木：“本就不是多复杂的案子。”
“那个余创的案子，你会负责吗？”
“应该不会。”陈木想了想，“吕明作案的可能性大？”
若此时问宋铭问题的人是旁人，或许宋铭不会回答，但问这个问题的人是陈木，宋铭犹豫两秒，“大。”
“应该是李队长全权负责，不介意的话，我一会儿跟李队聊聊？”
宋铭浅笑道：“随你。”
未等陈木离开法医室，接到了来自伊濛的电话。
电话内容更是离奇，伊濛说，“陈警官，我看到余创了！”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不是玩笑，我一开始也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直到余创主动找我说话，我才确信，可吓坏我了，我以为自己大白天见鬼了呢。”
陈木敛起心神，“你现在在哪儿？余创在你身边吗？”
伊濛：“我在外面，余创预计一会儿应该能到家，我没李队长的联系方式，陈警官你可以让李队长联系一下余蔚，问问余创有没有回家。”
大概时间过二十分钟后，李队长联系余蔚询问余创情况，得到的消息是余创确实已安全到家。
那么……死在余家的那个女生不是余创，又是谁呢？
余蔚和伊濛都说那名死者是余创，这才一天功夫，怎么死者换了个人？
伊濛对此有些抱歉，她那天看到躺在地上的女生尸体，胆子小的她根本没敢仔细看，就觉得衣服和发型很熟悉，脸和余创有点儿相似，再加上余蔚说姐姐死了，又说姐姐叫余创，她就先入为主，以为死去的那个人是余创。
至于余蔚，和伊濛反应差不多，不敢仔细看，家中又只有他和姐姐，理所当然地认为地上那个人肯定是姐姐余创。
搞了一个大乌龙。
甚至连李队长都没看出，死者和余创本人的照片有什么区别，万分内疚之下，李队长逮到一个人就想问问，女生照片和本人究竟差别有多大？
最后还是余创亲自现身来到警局，站在李队长面前，李队长一手拿着手机看着余创照片，一边认真打量着活生生的余创，喃喃自语道：“还行啊，差别也不大啊。”
余创懵逼道：“什么？”
“额，来认尸的是吗？”李队长收起手机。
余创也是听弟弟说，家里出现过一个女生尸体，她特地过来一趟配合调查，顺便看看认不认识这个女孩子。
苏志远对此结果有些失望，好好一条线索，生生断掉。
“除了私信，还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吗？”
通过这段时间对章弥的观察，苏志远倒没觉出什么奇怪的地方，幽幽叹了口气，“太可惜了。”
本来苏志远还想利用伊濛来做一些陷阱，可惜陈木自知道他私下找过伊濛之后，明确表示，不可以再把伊濛当作鱼饵。
苏志远耐心规劝，哪怕伊濛没有做诱饵，连环杀人碎尸案凶手该犯案还是会犯案，陈木依然持否定态度。
李队长照例通知余创案件相关人员来警察局做笔录，吕明到警局的时候，刚好和法医宋铭打了个照面，两人看到对方均是一惊。
“认识？”李队长狐疑地看着两人。
刚上完厕所回来的伊濛路过此处，和吕明刚巧眼神交汇，她点了点头，正巧听到宋铭说，吕明是宋铭前表小舅子。
世俗意义上来说是，吕明是宋铭前妻的表弟。
等等……伊濛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也就是说，宋铭的前妻是吕明表姐？可吕明是周颖的表弟啊。
难道说……
不会吧？
同样震惊的人还有李队长，不过李队长震惊的是，宋铭竟然和吕明有关系？
……
“老宋，那这个案子，你需不需要避避嫌？”李队长贴心地问，毕竟按照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吕明表姐貌似和这桩案子，也有牵扯。
宋铭疑惑。
李队长说：“下午你前妻会来做笔录。”
“周颖回国了吗？”宋铭看向吕明。
吕明嗯了一声，“表姐现在国外的生意趋于稳定，不用继续长期留在国外，所以现在更多时间是待在国内的。”
李队长阻止道：“好了，家常你们回头再叙，我们先聊聊案子。”
这种惊天大八卦，岂有不分享的道理，伊濛转脸就和陈木他们分享了这个消息。
陈木对别人的情感故事不感兴趣。
大抵是女人天生爱八卦，杨洁对其有着很强的好奇，“濛濛，你是说，宋老师和你的上司曾经是夫妻关系？”
“貌似是的。”
之前杨洁听局里人说，王队长和李队长热衷于给宋老师介绍女朋友，但是宋老师态度一直淡淡的，她大胆发言，“宋老师不会是还喜欢着他前妻吧？”
额……
也不排除这种可能。
上官智傲娇地哼了一声，基本否定这个提议，否定观点是，天下女性千千万，何必拘泥于过去呢，宋老师不像是这样的人。
“聊什么呢？”苏志远插入话题。
伊濛把自己刚才得知的新鲜热乎的八卦，说与苏志远听。
谁知苏志远眉头一皱，面容严肃地说：“工作时间，不要聊别的。”
伊濛一脸讪讪，她好像待在这里，也影响他们上班，略坐坐就走了。
陈木因为肖楚楚一案尚有不确定的点，想要和宋铭沟通一下，特地来到宋铭的办公室等着他。
没等太长时间，陈木看到宋铭，刚站起身想要和宋铭说话，宋铭却径直从他面前走过，仿佛看不到他一般。
陈木开口道：“宋老师。”
宋铭这才缓过神来，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陈木啊，有什么事吗？”
“你没事吧？”
宋铭扯唇笑了笑，“没事，刚才看到一位故人。”
陈木微微颔首，因着只能限制庄恕他们人身自由24小时，所以陈木和王队长这边抓紧时间找证据，把案件犯罪事实坐实。
人证这边暂时齐全，陈木找到14号那天在圣雅国际酒店，看到庄恕他们离开的客人，坐实庄恕并非13号当天离开。
王队长也在积极寻找13号当天，有看到庄恕把掺有迷药的矿泉水交给蔡东东的人，以及确定庄家与肖楚楚父母有过两千万的交易事宜等。
当下陈木关心的是，毒从哪里来？
还有肖楚楚身上，有无其他可以证明并非自杀的讯息。
“这个案子啊……”宋铭说：“庆阳跟着出的现场吧，你等下，我问一下他。”
郭庆阳把现场情况大概和宋铭讲了讲，三人做着复盘。
已知，肖楚楚喝了掺有迷药的水，在自我意识缺乏的时候，被暗示去酒店开房，此时被害者因着无自我意识，对方势必和被害者会有一些肢体接触。
然后被害者和五名嫌疑人进入房间，依据蔡东东所说，最开始只是其它四人有动作，他一直躲在卫生间。
“庆阳，性虐待痕迹如何？”
“痕迹明显，不过……”说到这里，郭庆阳顿了顿，他总觉得，有些过了……
死者肖楚楚眼结膜下出血，之前有窒息迹象。
性窒息爱好者会选择性窒息手段，来达到他们想要的效果，通过短暂的大脑缺氧，来达到更强烈的性高潮。
但肖楚楚身上痕迹，说是SM痕迹合理，说是强行被打成那样也合理。
……不好区分。
陈木小声重复道：“不好区分啊……”
主要是因为，每个人情况都不太一样，谁也不知道那样的人群在床上是怎样一种情况，肖楚楚这个案子，死亡原因太倾向于自身原因，外部伤口很容易判定是他杀还是自杀，但像脑溢血和性窒息这种，不太好判定。
“药呢？”
“摇头丸这个比较常见，海洛因是注射式，注射位置是大腿，自己可以注射，他人也可以，忘了说，死者手腕脚腕有胶带印记，但不确定是对方注射时防止死者挣扎所绑，还是发生性关系时所绑。”
陈木：“绑住双脚还怎么发生性关系？”
……
郭庆阳不自在地轻咳一声，“陈副组长，那个的时候，不止一个门。”
“嗯？”陈木显然不懂。
宋铭解释：“阴道、嘴和肛门，三个门。”
陈木满头黑线。
没有亲眼所见，所有一切只能靠推测，郭庆阳个人倾向于，他人注射，理由很简单，自己注射的话，他更倾向于注射胳膊。
“你这种理由个人主观想法太强。”宋铭评价道。
所以郭庆阳没有说他的个人倾向。
肖楚楚一案，确实可以从毒品上面着手，一来肖楚楚家庭背景，确实不足以养成毒瘾，二来女孩子的毒瘾大多由男孩子带的，一堆男男女女，女生若吸毒，男生必吸，且吸龄只会比女生长，这也算是默认的潜规则。
宋铭从个人经验来说，不建议陈木把过多目光放在毒品身上，像毒品这种，中间不知经过多少手，很容易被扰乱视线，而且，吸毒挑人。
摇头丸包容度更高。
且在大型酒吧或者娱乐场所，摇头丸比较常见一些。
说起娱乐场所，陈木想到庄恕曾经带他去过的那家高级会所，不知会不会有摇头丸的存在。
“看来，肖楚楚的案子，板上钉钉了？”宋铭语气轻快地问。
陈木：“本就不是多复杂的案子。”
“那个余创的案子，你会负责吗？”
“应该不会。”陈木想了想，“吕明作案的可能性大？”
若此时问宋铭问题的人是旁人，或许宋铭不会回答，但问这个问题的人是陈木，宋铭犹豫两秒，“大。”
“应该是李队长全权负责，不介意的话，我一会儿跟李队聊聊？”
宋铭浅笑道：“随你。”
未等陈木离开法医室，接到了来自伊濛的电话。
电话内容更是离奇，伊濛说，“陈警官，我看到余创了！”
“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不是玩笑，我一开始也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直到余创主动找我说话，我才确信，可吓坏我了，我以为自己大白天见鬼了呢。”
陈木敛起心神，“你现在在哪儿？余创在你身边吗？”
伊濛：“我在外面，余创预计一会儿应该能到家，我没李队长的联系方式，陈警官你可以让李队长联系一下余蔚，问问余创有没有回家。”
大概时间过二十分钟后，李队长联系余蔚询问余创情况，得到的消息是余创确实已安全到家。
那么……死在余家的那个女生不是余创，又是谁呢？
余蔚和伊濛都说那名死者是余创，这才一天功夫，怎么死者换了个人？
伊濛对此有些抱歉，她那天看到躺在地上的女生尸体，胆子小的她根本没敢仔细看，就觉得衣服和发型很熟悉，脸和余创有点儿相似，再加上余蔚说姐姐死了，又说姐姐叫余创，她就先入为主，以为死去的那个人是余创。
至于余蔚，和伊濛反应差不多，不敢仔细看，家中又只有他和姐姐，理所当然地认为地上那个人肯定是姐姐余创。
搞了一个大乌龙。
甚至连李队长都没看出，死者和余创本人的照片有什么区别，万分内疚之下，李队长逮到一个人就想问问，女生照片和本人究竟差别有多大？
最后还是余创亲自现身来到警局，站在李队长面前，李队长一手拿着手机看着余创照片，一边认真打量着活生生的余创，喃喃自语道：“还行啊，差别也不大啊。”
余创懵逼道：“什么？”
“额，来认尸的是吗？”李队长收起手机。
余创也是听弟弟说，家里出现过一个女生尸体，她特地过来一趟配合调查，顺便看看认不认识这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