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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五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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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人类在危险的情况下肾上腺皮质激素分泌会被平时增加很多倍, 于是会出现呼吸变快, 心跳加速类似于兴奋的症状，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很多压抑着的东西就会不知不觉间爆发出来。曾经翻过一本杂志, 上面统计过，同样的对象, 在咖啡馆和不停摇晃的吊桥上向女性搭讪，后者成功的几率明显高于前者, 因为被搭讪的女性错把恐惧感当做心跳的感觉了。
所以, 这就是大家喜欢在很容易被发现的地点xxoo的原因？办公室的桌子旅馆的墙，浴缸的水啊它有点凉。怪不得晚上的公园草丛和停车场里到处都是嗯嗯啊啊的声音，原来一切都是肾上腺皮质激素作怪。人类, 真是一种完全被本能和激素控制的可悲生物。
........可我不觉得委员长同学现在肾上腺皮质激素分泌不正常, 他根本就没把窗户外面那个巨大的黑影还有吱吱的挠墙声当回事，何来恐惧一说？不对, 不正常的人是我, 被未成年人压倒没有奋起反抗不说，还有功夫胡思乱想。早就决定不能和他有什么牵扯，这样下去不就是默认了吗？不行，神道，你就是这样一味的态度暧昧没有把话说清楚才导致现在这种局面。不能再这样任由局势随便的发展下去了——目前还不想被一个臭小鬼这样那样最后犯罪的是我不是他不管怎么想倒霉的除了我还有谁啊啊啊！
武力值不够只好采用女性防狼术, 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对不起，我很没种, 只是有点用力的踢下去，就怕万一让他狂性大发要打人，近身战十个我也不是他的对手。好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去练习一下柔道空手道中国散打什么的，武力值的差距叫人反抗无能。
不过，他的反应就和被猫抓了一下似的，不痛不痒，甚至还露出一丝疑似感到有趣的微笑。如果对方是一个成年人也许我还没这么悲愤，关键就在于他是一个比我小而且得叫我老师的未成年人！对外宣称我有二十四岁那么光从年龄上来看我就足足拉了他差不多十岁。苍天啊，谁来告诉我现在的小孩子都在想什么，面对一个可以叫阿姨的女人也能下得了手。
“放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很难形容现在的感受，说实话倒不觉得有什么猥亵或者是下流的不快，就像是被一只攻击力很强的凶兽扑倒添了几口，我甚至觉得他也许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就是一种.......企图接近的意愿表达？唉，说来说去都是脸惹的祸，这么一个干干净净怎么看都不像是色/情狂的少年，我实在没有办法把他和那种电车痴汉联系起来，连生气都少了点动力，更多的却是挫败，沮丧，还有无可奈何。
见他嘴巴一动似乎想说话，我赶紧捂住，那个凶性大发的叔叔还在外面守着呢。看他没有想拿开我手的意思而且心情很好，我决心干脆借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好了。
“说实话我真的不明白你在想什么。我比你年纪大又是你的老师，在此之前我们只能算认识连一句关系普通都谈不上。我是不知道你在未来看到了什么，也不清楚里包恩给你怎么洗了脑。但就因为一个也许就非得让本来的生活也受影响......你不觉得很荒谬吗？”
“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不了解你也不想了解你。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了，不过，你不用因为未来的事情觉得要对我负责什么的，那不关你的事。所以，继续做你自己就好了，用不着勉强的来对我........呃，那什么。真的很奇怪.......”见他没有表情也没有反应的听着，我觉得自己很像一个傻瓜，万一他根本没想过这些，纯粹只是出于青春期对异性的好奇呢。但话不说清楚不行，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暴力的相处方式了，于是硬着头皮说完了最后一句。
“.......我觉得没那种必要，真的。”
本来还想说一句你是个好人，不过他的确不是个好人，所以好人卡也不用发了。咦，那么说我是在拒绝他？搞什么啊我，只是想从老师的角度来教育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怎么弄得和拒绝告白一样——人家压根儿就没有告白过也没有表示过什么，只不过表现出对女性有点兴趣。这一下他会不会认为自尊受伤了？
战战兢兢的望向他被我的手掌遮住一小半的脸，果然啊，黑得和什么一样，猪都能看出来他现在心情很不爽。我开始自我检讨语言的艺术严重不过关。这时，从刚才开始一直持续着的呼唤声还有抓墙声突然停止，我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沉沉的向两个太阳穴袭来，屋子里的空气突然像是凝结了，除了我和他的呼吸声，一切都安静得可怕。
“糟了，叔叔开始精神攻击想逼我出去。喂，接下来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会让你看到潜意识里最不想看的景象........”
话才说了一半，我们突然从办公室的背景变换到了一片樱花林中，绿草蓝天，落樱飞舞，非常的美丽。我愣了一下，怎么回事？以前叔叔用这一招来训练我对幻术的抵抗时，出来的全部都是类似猛鬼街的场景，这个景象也美好过头了吧。
不知不觉放开了手，云雀同学却一把抓住了我，脸色异常的苍白，还有点冒冷汗。
“啊......难道这是你讨厌的东西？”
他无声的扭过头，嘴角崩得很紧。怪人，樱花有什么好讨厌的，明明很美丽的东西啊。他一副见鬼的模样，难道在樱花林里看见过尸体？正想告诉他不要慌，一切都是假的，只要意志坚定就没事了，樱花林却渐渐的变得模糊，就像突然天黑了一样，四周的景物慢慢的融入黑暗之中。好吧，看来用不着我提醒，他已经发现了，真是意志力逆天的可怕人类。
“妈妈，妈妈.......”
黑暗中传来小女孩的哭声，我在心里惨叫，糟了，一走神自己反而中了招，又被叔叔抓到自己最不想面对的时候了。想要重新收敛心神，不过似乎晚了点，一个银色头发身穿和服的小女孩从黑暗里跑出来，一边跑一边伤心的痛哭着：“我不是妖怪，我不是妖怪！”
虽然瞬间这个幻像就消失了，我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发热，干咳一声：“小时候的事情，哈哈........”
呜呜，不想活了，居然被这家伙看见小时候的糟糕回忆，那些因为不小心冻住了人被当妖怪追打的惨痛经历。本来他就已经把没把我当老师，现在看到我这么幼齿的样子，还不更变本加厉。
接下来的精神攻击，几乎都是小时候我被欺负了泪眼婆娑的样子，叔叔，你真恶趣味。明知道我最讨厌那时候的自己了。还让那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跑过来拉着衣服楚楚可怜的说：“我是好孩子，和我做朋友可以吗？”
“讨厌死了，走开！十年前这一招还有用，现在我可不怕！””我毫不客气的对着那个幻想的脑袋就是一拳。
“呜呜，姐姐，不要打我，神道是乖孩子.......”看着小时候的自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转过身去拉那个一直沉默家伙的衣角，“大哥哥，我不是妖怪......不要欺负我.......”
我以为他会像我一样一巴掌打下去，谁知他居然还弯下腰摸了摸那个小萝莉的脑袋。明知只是假的不用当真，我还是一阵恼羞成怒。
“喂！都说了那是假的，不要理会就好了！”
他讥讽的看了我一眼，那态度无疑是在说“假的也比现在的你好”，气得我半死。不公平，虽然说这种精神攻击都是针对意志力比较薄弱的人，为什么出现的老是我的糟糕回忆，他的就只有一片樱花？难道我们连意志力的差距都很悬殊吗？
包围着我们的黑暗更浓了，不知道还有什么隐藏在里面，那种让人不快的异常波动更加明显，精神幻想攻击都是一波一波，越来越强，突然，我听到了有冰破裂的声音，不禁呼吸一滞：“真讨厌，怎么是这个.......闭上眼睛不要看！”
可要是他能乖乖听话就不叫云雀恭弥了，阻拦无效，我只好自己闭上眼睛。但那也没有用，幻觉太逼真了，连那股血腥味儿都真实的萦绕在鼻腔。我听到自己的声音，还是小孩子的童音，生硬又冰冷的在尖叫：“为什么要生下我！我不要做妖怪，我恨你们恨你们，全部都去死好了——”
不用睁开眼我也能看见，六岁的自己凶相毕露全身是血的模样，那是第一次我因为无法控制妖力暴走的回忆，尖利的冰柱刺穿了前来阻止我爸爸的四肢，差点要了他的命。虽然知道和叔叔无关，这只是我自己的恐惧，但还是忍不住开始怨恨，干嘛要用这种方法，我讨厌这些过去。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耳边是非人类的尖啸和笑声，还有爸爸焦急微弱的呼喊，我捂着耳朵蹲下碎碎念的自我催眠，一想到身边还站着一个人，被他看见了自己的回忆，本来只要镇定心神就能破除的幻觉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才慢慢消失。巨大的精神消耗和冲击让我脚直发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这时，有人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拉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有点抬不起头，结结巴巴的解释：“那个......我也有曾经有过中二的时候.......”
他没有表情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我，我这才发现脸上全是汗水。犹豫着该不该接下手帕，他却往我怀里一丢，摆明了爱要不要。
......也许他没我想象中那么二，还是应该发一张好人卡给他的。
那些鲜血横飞的场景都消失了，我莫名其妙的看着突然出现的巨大驱魔阵，满地黄黄白白的符纸，还有上面悬空飘忽着的一大团正在成型的东西——这是啥？我确定记忆里没有这种情景才对。看起来像是一个封印用的阵。
一直优哉游哉像是在游园的云雀毫无预兆的出了声：“别看！”
“啊？这是你的回忆？”
话音未落，我看到了完全清晰的自己，没穿衣服，双手抱胸的站立在一团蓝色的雾气中，全身都是凝结的冰霜。就像是冻库里的猪肉一样硬邦邦。
“这、这是什么啊？”我张口结舌的望向他。
他没回答，也来不及回答了。因为整个幻境突然就像是被打碎的玻璃一样片片粉碎，我们又“回到”了办公室。只不过拿着镰刀的叔叔站在办公室的门口，一脸杀气的看着还保持着一个坐在办公桌一个站在桌子前的暧昧姿势的我们。
“神道，不用解释了，你真让我失望。”看我想说话，他冷冰冰的说，“不过，重新教育这种事，等我先杀了这个无耻的小鬼再说。”
不知道为何脸色比他还臭的委员长同学也亮出了武器：“破坏并盛风纪的家伙，咬杀。”
........我想还是先跳窗逃跑算了。
据说人类在危险的情况下肾上腺皮质激素分泌会被平时增加很多倍, 于是会出现呼吸变快, 心跳加速类似于兴奋的症状，没办法控制自己的感情，很多压抑着的东西就会不知不觉间爆发出来。曾经翻过一本杂志, 上面统计过，同样的对象, 在咖啡馆和不停摇晃的吊桥上向女性搭讪，后者成功的几率明显高于前者, 因为被搭讪的女性错把恐惧感当做心跳的感觉了。
所以, 这就是大家喜欢在很容易被发现的地点xxoo的原因？办公室的桌子旅馆的墙，浴缸的水啊它有点凉。怪不得晚上的公园草丛和停车场里到处都是嗯嗯啊啊的声音，原来一切都是肾上腺皮质激素作怪。人类, 真是一种完全被本能和激素控制的可悲生物。
........可我不觉得委员长同学现在肾上腺皮质激素分泌不正常, 他根本就没把窗户外面那个巨大的黑影还有吱吱的挠墙声当回事，何来恐惧一说？不对, 不正常的人是我, 被未成年人压倒没有奋起反抗不说，还有功夫胡思乱想。早就决定不能和他有什么牵扯，这样下去不就是默认了吗？不行，神道，你就是这样一味的态度暧昧没有把话说清楚才导致现在这种局面。不能再这样任由局势随便的发展下去了——目前还不想被一个臭小鬼这样那样最后犯罪的是我不是他不管怎么想倒霉的除了我还有谁啊啊啊！
武力值不够只好采用女性防狼术, 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对不起，我很没种, 只是有点用力的踢下去，就怕万一让他狂性大发要打人，近身战十个我也不是他的对手。好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去练习一下柔道空手道中国散打什么的，武力值的差距叫人反抗无能。
不过，他的反应就和被猫抓了一下似的，不痛不痒，甚至还露出一丝疑似感到有趣的微笑。如果对方是一个成年人也许我还没这么悲愤，关键就在于他是一个比我小而且得叫我老师的未成年人！对外宣称我有二十四岁那么光从年龄上来看我就足足拉了他差不多十岁。苍天啊，谁来告诉我现在的小孩子都在想什么，面对一个可以叫阿姨的女人也能下得了手。
“放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很难形容现在的感受，说实话倒不觉得有什么猥亵或者是下流的不快，就像是被一只攻击力很强的凶兽扑倒添了几口，我甚至觉得他也许根本就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就是一种.......企图接近的意愿表达？唉，说来说去都是脸惹的祸，这么一个干干净净怎么看都不像是色/情狂的少年，我实在没有办法把他和那种电车痴汉联系起来，连生气都少了点动力，更多的却是挫败，沮丧，还有无可奈何。
见他嘴巴一动似乎想说话，我赶紧捂住，那个凶性大发的叔叔还在外面守着呢。看他没有想拿开我手的意思而且心情很好，我决心干脆借这个机会把话说清楚好了。
“说实话我真的不明白你在想什么。我比你年纪大又是你的老师，在此之前我们只能算认识连一句关系普通都谈不上。我是不知道你在未来看到了什么，也不清楚里包恩给你怎么洗了脑。但就因为一个也许就非得让本来的生活也受影响......你不觉得很荒谬吗？”
“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不了解你也不想了解你。可能是我自作多情了，不过，你不用因为未来的事情觉得要对我负责什么的，那不关你的事。所以，继续做你自己就好了，用不着勉强的来对我........呃，那什么。真的很奇怪.......”见他没有表情也没有反应的听着，我觉得自己很像一个傻瓜，万一他根本没想过这些，纯粹只是出于青春期对异性的好奇呢。但话不说清楚不行，我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暴力的相处方式了，于是硬着头皮说完了最后一句。
“.......我觉得没那种必要，真的。”
本来还想说一句你是个好人，不过他的确不是个好人，所以好人卡也不用发了。咦，那么说我是在拒绝他？搞什么啊我，只是想从老师的角度来教育他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怎么弄得和拒绝告白一样——人家压根儿就没有告白过也没有表示过什么，只不过表现出对女性有点兴趣。这一下他会不会认为自尊受伤了？
战战兢兢的望向他被我的手掌遮住一小半的脸，果然啊，黑得和什么一样，猪都能看出来他现在心情很不爽。我开始自我检讨语言的艺术严重不过关。这时，从刚才开始一直持续着的呼唤声还有抓墙声突然停止，我感到一股沉重的压力沉沉的向两个太阳穴袭来，屋子里的空气突然像是凝结了，除了我和他的呼吸声，一切都安静得可怕。
“糟了，叔叔开始精神攻击想逼我出去。喂，接下来的一切都是假的，他会让你看到潜意识里最不想看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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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放开了手，云雀同学却一把抓住了我，脸色异常的苍白，还有点冒冷汗。
“啊......难道这是你讨厌的东西？”
他无声的扭过头，嘴角崩得很紧。怪人，樱花有什么好讨厌的，明明很美丽的东西啊。他一副见鬼的模样，难道在樱花林里看见过尸体？正想告诉他不要慌，一切都是假的，只要意志坚定就没事了，樱花林却渐渐的变得模糊，就像突然天黑了一样，四周的景物慢慢的融入黑暗之中。好吧，看来用不着我提醒，他已经发现了，真是意志力逆天的可怕人类。
“妈妈，妈妈.......”
黑暗中传来小女孩的哭声，我在心里惨叫，糟了，一走神自己反而中了招，又被叔叔抓到自己最不想面对的时候了。想要重新收敛心神，不过似乎晚了点，一个银色头发身穿和服的小女孩从黑暗里跑出来，一边跑一边伤心的痛哭着：“我不是妖怪，我不是妖怪！”
虽然瞬间这个幻像就消失了，我还是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发热，干咳一声：“小时候的事情，哈哈........”
呜呜，不想活了，居然被这家伙看见小时候的糟糕回忆，那些因为不小心冻住了人被当妖怪追打的惨痛经历。本来他就已经把没把我当老师，现在看到我这么幼齿的样子，还不更变本加厉。
接下来的精神攻击，几乎都是小时候我被欺负了泪眼婆娑的样子，叔叔，你真恶趣味。明知道我最讨厌那时候的自己了。还让那个只有五六岁的小女孩跑过来拉着衣服楚楚可怜的说：“我是好孩子，和我做朋友可以吗？”
“讨厌死了，走开！十年前这一招还有用，现在我可不怕！””我毫不客气的对着那个幻想的脑袋就是一拳。
“呜呜，姐姐，不要打我，神道是乖孩子.......”看着小时候的自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转过身去拉那个一直沉默家伙的衣角，“大哥哥，我不是妖怪......不要欺负我.......”
我以为他会像我一样一巴掌打下去，谁知他居然还弯下腰摸了摸那个小萝莉的脑袋。明知只是假的不用当真，我还是一阵恼羞成怒。
“喂！都说了那是假的，不要理会就好了！”
他讥讽的看了我一眼，那态度无疑是在说“假的也比现在的你好”，气得我半死。不公平，虽然说这种精神攻击都是针对意志力比较薄弱的人，为什么出现的老是我的糟糕回忆，他的就只有一片樱花？难道我们连意志力的差距都很悬殊吗？
包围着我们的黑暗更浓了，不知道还有什么隐藏在里面，那种让人不快的异常波动更加明显，精神幻想攻击都是一波一波，越来越强，突然，我听到了有冰破裂的声音，不禁呼吸一滞：“真讨厌，怎么是这个.......闭上眼睛不要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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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睁开眼我也能看见，六岁的自己凶相毕露全身是血的模样，那是第一次我因为无法控制妖力暴走的回忆，尖利的冰柱刺穿了前来阻止我爸爸的四肢，差点要了他的命。虽然知道和叔叔无关，这只是我自己的恐惧，但还是忍不住开始怨恨，干嘛要用这种方法，我讨厌这些过去。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耳边是非人类的尖啸和笑声，还有爸爸焦急微弱的呼喊，我捂着耳朵蹲下碎碎念的自我催眠，一想到身边还站着一个人，被他看见了自己的回忆，本来只要镇定心神就能破除的幻觉足足持续了好几分钟才慢慢消失。巨大的精神消耗和冲击让我脚直发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这时，有人抓住我的肩膀把我拉起来，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我有点抬不起头，结结巴巴的解释：“那个......我也有曾经有过中二的时候.......”
他没有表情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递给我，我这才发现脸上全是汗水。犹豫着该不该接下手帕，他却往我怀里一丢，摆明了爱要不要。
......也许他没我想象中那么二，还是应该发一张好人卡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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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优哉游哉像是在游园的云雀毫无预兆的出了声：“别看！”
“啊？这是你的回忆？”
话音未落，我看到了完全清晰的自己，没穿衣服，双手抱胸的站立在一团蓝色的雾气中，全身都是凝结的冰霜。就像是冻库里的猪肉一样硬邦邦。
“这、这是什么啊？”我张口结舌的望向他。
他没回答，也来不及回答了。因为整个幻境突然就像是被打碎的玻璃一样片片粉碎，我们又“回到”了办公室。只不过拿着镰刀的叔叔站在办公室的门口，一脸杀气的看着还保持着一个坐在办公桌一个站在桌子前的暧昧姿势的我们。
“神道，不用解释了，你真让我失望。”看我想说话，他冷冰冰的说，“不过，重新教育这种事，等我先杀了这个无耻的小鬼再说。”
不知道为何脸色比他还臭的委员长同学也亮出了武器：“破坏并盛风纪的家伙，咬杀。”
........我想还是先跳窗逃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