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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连珊不安分地搜索着目标,不一会儿,她就锁定了方向。
她拍拍白泽芝的肩,跟她说:“看见没?那一对,上周我们去吃饭的时候,就坐我们隔壁桌的。
有印象没?”
“我怎么会有印象?”
白泽芝只会觉得问这话的人不可理喻,“上周,陌生人,吃饭的邻桌?谁会对这个有印象?你也太妖怪了吧!”
“她就根本不是人。”
顾又礼点头附和。
“所以说,你们这些个凡夫俗子,是不会懂的。”
祁连珊站起来,俯视着他们两个说,“看见没?那女的左手戴的那块闪亮钻钻表,是上周吃饭的时候那男的送的。
估计不是纪念日就是生日,但也可能什么日子都不是只是为了钓人上钩。
据我观察,他们的年龄差显示,十有八_九他们的关系是……好了,我去找个乐子,跟他们认识一下。
反正也没事干。”
“怎么没事干啊!
看节目吃东西,哎,你别去了!
你别去惹事!”
白泽芝伸手想拉住祁连珊。
却被她闪开了。
“小心被打啊!
我手无缚鸡之力的,到时候可救不了你。”
顾又礼好心地提醒。
祁连珊做了个放心的手势,幽灵一样地飘走了,直飘向那对被她瞄中的“老少情侣”
。
白泽芝关注着祁连珊的举动,看她果真跟对方说起话来,对方竟然没拉下脸,也没有要跟她急的意思。
“她在搞什么鬼啊?”
顾又礼感叹。
“我总觉得,她最近不太对劲。
你有没有发现,刚才她接过一个电话后,就不太高兴了。”
白泽芝说。
顾又礼摇头:“没发现。”
“迟钝。”
在上海过了圣诞节,白泽芝和祁连珊又赶回杭州,去参加年度媒体会议。
因为司机病假,白泽芝不会开车,祁连珊不敢开长途,于是两人决定乘火车。
在开往杭州的列车上,两人聊天打发时间。
祁连珊骨碌碌转动着眼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扫视着车厢里的人,悄声跟白泽芝说:“好无聊的,我们做游戏吧!”
“好啊,怎么玩?”
白泽芝总是冷淡、沉静的脸上,也有了一丝活泼的神情来。
“看见没,斜过去那一座的男孩和女孩,猜猜他们什么关系?三分钟后,同时写在小纸条上,赌一杯奶茶。”
祁连珊示意的那个女孩,正塞着耳机闭着眼睛听音乐,她身边的男孩则是在看书,两人并没有什么交流。
白泽芝左看看,右看看,在心里做着猜测。
祁连珊拿出两个小纸片,先写下了自己的答案,然后看看白泽芝。
白泽芝接过纸片和笔,也写下了自己的答案。
然后两人相视一笑,同时亮出自己的小纸片,祁连珊的纸片上写着:“情侣。”
白泽芝的纸片上则写着:“兄妹。”
祁连珊说:“我去打听打听。”
然后就朝着那两人坐的位置走过去。
只见祁连珊跟那个男孩说着什么,然后那女孩也睁开了眼睛,微笑了一下,也说了句什么。
他们声音不大,所以白泽芝也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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