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小试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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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也没想到，负责面试的女人，竟然是尚文婷的闺蜜，窦瑞。
她以前去过几次尚文婷的别墅，所以我一眼就能认出她是窦瑞，当时我心里真的乱了，早知道是这样，我打死都不来这里面试，她知道我来找工作，肯定要给尚文婷打电话，尚文婷知道我连个工作都没有，恐怕又要嘲笑我。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就想走人，真他妈尴尬。
“赵杰，你等等！”
可我刚转过身，就被窦瑞叫住了，她起身走过来说：“赵杰，怎么是你呀，你来这里找工作？”
我心里发慌，故作淡定道：“呵呵，不是，我听尚文婷说你在这里上班，就过来看看。”
“你过来看我？！”窦瑞脸色一红，惊诧地看着我。
我日，真想扇自己嘴巴，说什么呢。赶紧解释说：“这不闲着没事吗，就过来转转，再说你是尚文婷的闺蜜，我过来看看你，也是很正常的嘛。呵呵。”
“你就撒谎吧，文婷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啦。”窦瑞招呼我坐下，倒了杯水，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说：“前些天她找我玩，说你早就辞职了，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工作。我们公司招的是广告策划，但你毕竟是熟人啦，要是你想来这里上班的话，我可以另外给你安排工作。”
我可以穷，可以没实力，但决不能没骨气，就冲窦瑞是尚文婷的闺蜜，我他妈也不会在这里上班，即便给我上万的工资都不行。
于是我就说窦小姐，你真搞错了，我不是来找工作的，刚才经过这里，就想到你在这里上班，顺便过来看一眼。那啥，我还有事，先走了，呵呵。说着，我就往出走，要是有地洞的话，我肯定要钻进去。
“赵杰，文婷说了，江龙集团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只要你想回去，随时都能回去上班，而且你以前的位置一直空着呢，专门给你留的。”窦瑞追出来说，“她说她知道误会你了，希望你还能回去上班。”
听到她这话，我心里咯噔一跳，心弦被深深地触动。
她每次都这样，知道误会我了，就想我不计前嫌，原谅她。可是我怕了，我怕我回去上班，她又变成以前那样，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我苦笑道：“见到她帮我转告她，时间不可能倒流，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怎么也抹不掉擦不净的，我不相信离开江龙公司，我赵杰就会饿死。”说完，我长呼口气，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广告公司出来，我装出来的坚强，一瞬间被抽空。
然后习惯性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几口，缓缓走了。时间不久，我裤兜里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我不由苦笑几声，尚文婷这么快就知道我在找工作了吗？
可等我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才发现是我想多了，不是尚文婷的电话，而是黑胡子公司的仇若涵。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她给我大电话做什么？
接通我平静地说：“仇小姐，你好。”
“咯咯。我没打扰到赵先生吧。”仇若涵的声音像流水般，带着一股酥软的感觉。
我说哪能啊。
仇若涵顿了几秒，说：“那就好。赵先生，我跟你直说吧，听说你从江龙集团辞职了，也跟尚家划清了界限，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儿？”听到我没说话，她又笑着说赵先生别误会，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只是想确定下我的消息是否属实。如果无误，我代表我们公司，对你发出最真诚的邀请，希望赵先生可以考虑下我们公司。
我很诧异，仇若涵居然邀请我去黑胡子公司上班，我觉得她根本没这个必要吧，就算是挖墙脚，也挖不到我这里来，我又不是江龙集团的骨干，更没有自己的团队，挖我有什么价值？
仇若涵又说：“我们公司虽然没有江龙集团实力雄厚，也没有那么大的名气，但有一点，江龙集团都给不了你，那就是我们公司可以给你施展自己才华的空间。我相信赵先生也是有远大抱负的男人，同时还具备实现抱负的能力，只是少了一个平台而已。赵先生，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想你考虑清楚，再给我答复好吗？”
听到她这样说，我浑身都轻飘飘的，原来还有人赏识我。但很快的，我就平静下来，如果我去黑胡子上班，那尚文婷会怎样看待我？
她一定会觉得我想报复她，所以才投靠黑胡子。
想到这种可能，我觉得我不能答应仇若涵，就说承蒙仇小姐看得起我，那我考虑考虑。
“嗯。希望我们可以成为并肩作战的同事。咯咯。那就这样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然后仇若涵就挂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摇头一笑，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没有可能的事情，何必要苦思冥想。抽了口烟，我踩灭扔进垃圾箱，刚走没几步，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而这次，正是尚文婷打来的。
我不想接，可又担心尚文婷觉得我在逃避她，犹豫了几秒就接通淡淡地问：“尚小姐，有事吗？”
“尚小姐？！”尚文婷微微惊愕，我似乎听见她咬牙切齿的声音，“随便你怎么叫我吧，反正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我没说话。
她又说：“我听说你在找工作，辞职一个月了，居然还没找到工作，真不知道是你能力有问题，还是现在的工作真那么难找。我想窦瑞已经告诉你了，江龙集团有不少人都希望你能回来，我希望你考虑下，不要跟我谈什么骨气，骨气重要，但也没有生活重要，我想你的钱差不多花光了吧，再找不到工作，你连基本生活都是个问题。”
虽然我不清楚尚文婷心里是咋想的，但同样的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咋就那么刺耳呢。我不想被她看扁，就说：“你怎么知道我找不到工作？虽然我没有大本事，但想找一份工作并不难！刚才还有人给我打电话，请我过去上班呢！”
尚文婷不屑地切了一声，说是不是环保局缺一个清洁工？
我快炸了，麻痹的，她说话怎么那么气人！喘了几口粗气，我哼道尚文婷，你未免也太小看我的能力了，我告诉你，给我打电话的人是黑胡子的仇若涵，她想让我去黑胡子上班。退一步说，就算我实在找不到工作，哪怕去扫大街，都不会回江龙集团！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吧，你以为我很想让你回来上班嘛，要不是看在你还算给公司做了点事情的份上，我才懒得给你打电话！没想到你还给我装高冷，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谱？！既然这样，那你就别回来了！嘟嘟……”
尚文婷气得不行，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其实我比她更生气，明明是她做错了，去没有半点认错的意思，就算我想回去上班，你也得给我一个台阶吧。
妈的，这种女人真可恶！
还鄙视我扫大街，难道我在她眼里就那么没用？！那么不堪？！我越想她说的话，越咽不下这口恶气，一怒之下，我直接打车去了黑胡子公司。
来到黑胡子公司，我从前台打听到仇若涵的办公室在三楼，就径直上去了，可没想到的是，我刚走到三楼，李伟就迎面走了过来，看到我后，先是一愣，接着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似的，一股戾气破体而出，指着我喝道：“赵杰，你他妈还敢来这里，找打是不是！”
当时李伟身边跟着两个年轻的女同事，听到李伟咆哮起来，俩女都被吓了一跳，脸都变白了。
我淡淡地扫了眼李伟，懒得搭理他，再说我来这里是找仇若涵谈工作的，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把这份工作丢了。
我本想从李伟身边绕过去，可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一把抓住我的衣服，猛地将我拽回去，指着我的鼻子，凶神恶煞地说：“草你妈的，敢无视我的存在，赵杰，今天不把你打趴下，我他妈就不信李！”话音刚落，一拳打向我的脸。
若是在以前，我可能还不是李伟的对手，当我他妈学了一个月咏春拳，要是连这狗日的都打不过，我干脆收敛起来得了。
他一拳轰来，旁边两个女同事都下意识地遮住了眼睛，想来是没有看好我。
我不慌不忙，眼神犀利地看着李伟的拳头，直到要落在我脸上时，我忽然像侧面一偏。砰地一声，李伟的拳头直接落在了墙面上，疼得他倒抽冷气。
“麻痹的，居然被你躲过去了，我看你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说着，李伟一脚踹向我的腹部。这么一搞，我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右脚猛地踹在他肚子上面。那一刻，李伟疼得脸都变了形，身体如同树叶，直接倒飞出去两三米，摔了个四脚朝天。
旁边的两个女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李伟揉着肚子，惊愕地说：“你……你到底是不是赵杰？尼玛的，咋变得这么厉害了，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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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也没想到，负责面试的女人，竟然是尚文婷的闺蜜，窦瑞。
她以前去过几次尚文婷的别墅，所以我一眼就能认出她是窦瑞，当时我心里真的乱了，早知道是这样，我打死都不来这里面试，她知道我来找工作，肯定要给尚文婷打电话，尚文婷知道我连个工作都没有，恐怕又要嘲笑我。
来不及多想，我赶紧就想走人，真他妈尴尬。
“赵杰，你等等！”
可我刚转过身，就被窦瑞叫住了，她起身走过来说：“赵杰，怎么是你呀，你来这里找工作？”
我心里发慌，故作淡定道：“呵呵，不是，我听尚文婷说你在这里上班，就过来看看。”
“你过来看我？！”窦瑞脸色一红，惊诧地看着我。
我日，真想扇自己嘴巴，说什么呢。赶紧解释说：“这不闲着没事吗，就过来转转，再说你是尚文婷的闺蜜，我过来看看你，也是很正常的嘛。呵呵。”
“你就撒谎吧，文婷把所有事情都告诉我啦。”窦瑞招呼我坐下，倒了杯水，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说：“前些天她找我玩，说你早就辞职了，我只是没想到，你这么久都没有找到工作。我们公司招的是广告策划，但你毕竟是熟人啦，要是你想来这里上班的话，我可以另外给你安排工作。”
我可以穷，可以没实力，但决不能没骨气，就冲窦瑞是尚文婷的闺蜜，我他妈也不会在这里上班，即便给我上万的工资都不行。
于是我就说窦小姐，你真搞错了，我不是来找工作的，刚才经过这里，就想到你在这里上班，顺便过来看一眼。那啥，我还有事，先走了，呵呵。说着，我就往出走，要是有地洞的话，我肯定要钻进去。
“赵杰，文婷说了，江龙集团的大门随时为你敞开，只要你想回去，随时都能回去上班，而且你以前的位置一直空着呢，专门给你留的。”窦瑞追出来说，“她说她知道误会你了，希望你还能回去上班。”
听到她这话，我心里咯噔一跳，心弦被深深地触动。
她每次都这样，知道误会我了，就想我不计前嫌，原谅她。可是我怕了，我怕我回去上班，她又变成以前那样，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我苦笑道：“见到她帮我转告她，时间不可能倒流，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怎么也抹不掉擦不净的，我不相信离开江龙公司，我赵杰就会饿死。”说完，我长呼口气，头也不回地走了。
从广告公司出来，我装出来的坚强，一瞬间被抽空。
然后习惯性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几口，缓缓走了。时间不久，我裤兜里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我不由苦笑几声，尚文婷这么快就知道我在找工作了吗？
可等我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时，才发现是我想多了，不是尚文婷的电话，而是黑胡子公司的仇若涵。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她给我大电话做什么？
接通我平静地说：“仇小姐，你好。”
“咯咯。我没打扰到赵先生吧。”仇若涵的声音像流水般，带着一股酥软的感觉。
我说哪能啊。
仇若涵顿了几秒，说：“那就好。赵先生，我跟你直说吧，听说你从江龙集团辞职了，也跟尚家划清了界限，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儿？”听到我没说话，她又笑着说赵先生别误会，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只是想确定下我的消息是否属实。如果无误，我代表我们公司，对你发出最真诚的邀请，希望赵先生可以考虑下我们公司。
我很诧异，仇若涵居然邀请我去黑胡子公司上班，我觉得她根本没这个必要吧，就算是挖墙脚，也挖不到我这里来，我又不是江龙集团的骨干，更没有自己的团队，挖我有什么价值？
仇若涵又说：“我们公司虽然没有江龙集团实力雄厚，也没有那么大的名气，但有一点，江龙集团都给不了你，那就是我们公司可以给你施展自己才华的空间。我相信赵先生也是有远大抱负的男人，同时还具备实现抱负的能力，只是少了一个平台而已。赵先生，你不用急着回答我，我想你考虑清楚，再给我答复好吗？”
听到她这样说，我浑身都轻飘飘的，原来还有人赏识我。但很快的，我就平静下来，如果我去黑胡子上班，那尚文婷会怎样看待我？
她一定会觉得我想报复她，所以才投靠黑胡子。
想到这种可能，我觉得我不能答应仇若涵，就说承蒙仇小姐看得起我，那我考虑考虑。
“嗯。希望我们可以成为并肩作战的同事。咯咯。那就这样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然后仇若涵就挂了电话。
我收起手机，摇头一笑，就将这件事抛之脑后，没有可能的事情，何必要苦思冥想。抽了口烟，我踩灭扔进垃圾箱，刚走没几步，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而这次，正是尚文婷打来的。
我不想接，可又担心尚文婷觉得我在逃避她，犹豫了几秒就接通淡淡地问：“尚小姐，有事吗？”
“尚小姐？！”尚文婷微微惊愕，我似乎听见她咬牙切齿的声音，“随便你怎么叫我吧，反正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不是吗？”
我没说话。
她又说：“我听说你在找工作，辞职一个月了，居然还没找到工作，真不知道是你能力有问题，还是现在的工作真那么难找。我想窦瑞已经告诉你了，江龙集团有不少人都希望你能回来，我希望你考虑下，不要跟我谈什么骨气，骨气重要，但也没有生活重要，我想你的钱差不多花光了吧，再找不到工作，你连基本生活都是个问题。”
虽然我不清楚尚文婷心里是咋想的，但同样的一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咋就那么刺耳呢。我不想被她看扁，就说：“你怎么知道我找不到工作？虽然我没有大本事，但想找一份工作并不难！刚才还有人给我打电话，请我过去上班呢！”
尚文婷不屑地切了一声，说是不是环保局缺一个清洁工？
我快炸了，麻痹的，她说话怎么那么气人！喘了几口粗气，我哼道尚文婷，你未免也太小看我的能力了，我告诉你，给我打电话的人是黑胡子的仇若涵，她想让我去黑胡子上班。退一步说，就算我实在找不到工作，哪怕去扫大街，都不会回江龙集团！
“说你胖你还喘上了是吧，你以为我很想让你回来上班嘛，要不是看在你还算给公司做了点事情的份上，我才懒得给你打电话！没想到你还给我装高冷，你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摆谱？！既然这样，那你就别回来了！嘟嘟……”
尚文婷气得不行，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其实我比她更生气，明明是她做错了，去没有半点认错的意思，就算我想回去上班，你也得给我一个台阶吧。
妈的，这种女人真可恶！
还鄙视我扫大街，难道我在她眼里就那么没用？！那么不堪？！我越想她说的话，越咽不下这口恶气，一怒之下，我直接打车去了黑胡子公司。
来到黑胡子公司，我从前台打听到仇若涵的办公室在三楼，就径直上去了，可没想到的是，我刚走到三楼，李伟就迎面走了过来，看到我后，先是一愣，接着整个人都燃烧起来似的，一股戾气破体而出，指着我喝道：“赵杰，你他妈还敢来这里，找打是不是！”
当时李伟身边跟着两个年轻的女同事，听到李伟咆哮起来，俩女都被吓了一跳，脸都变白了。
我淡淡地扫了眼李伟，懒得搭理他，再说我来这里是找仇若涵谈工作的，不能因为一时冲动，就把这份工作丢了。
我本想从李伟身边绕过去，可没想到他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一把抓住我的衣服，猛地将我拽回去，指着我的鼻子，凶神恶煞地说：“草你妈的，敢无视我的存在，赵杰，今天不把你打趴下，我他妈就不信李！”话音刚落，一拳打向我的脸。
若是在以前，我可能还不是李伟的对手，当我他妈学了一个月咏春拳，要是连这狗日的都打不过，我干脆收敛起来得了。
他一拳轰来，旁边两个女同事都下意识地遮住了眼睛，想来是没有看好我。
我不慌不忙，眼神犀利地看着李伟的拳头，直到要落在我脸上时，我忽然像侧面一偏。砰地一声，李伟的拳头直接落在了墙面上，疼得他倒抽冷气。
“麻痹的，居然被你躲过去了，我看你还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说着，李伟一脚踹向我的腹部。这么一搞，我也忍不住了，一把抓住他的脚踝，右脚猛地踹在他肚子上面。那一刻，李伟疼得脸都变了形，身体如同树叶，直接倒飞出去两三米，摔了个四脚朝天。
旁边的两个女人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李伟揉着肚子，惊愕地说：“你……你到底是不是赵杰？尼玛的，咋变得这么厉害了，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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