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生死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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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入地下河的战东已经顾不上河水的冰冷与湍急，马上手脚并用快速向前。
只想找到为自己挡子弹的那个女人，这时的他感觉就算现在用自己的命去换霍欣竹的命，他都不会犹豫。
幸好霍欣竹脑袋上的头灯还亮着，战东顺着水流快速向前游，终于抓住了她。
可是她的状态好像是晕过去了，难道刚才掉到水里时头撞石头上了？
顾不了其他，战东紧紧抱着霍欣竹，将他的头露在水面上，然后紧盯着周围，想要找寻能上去的路。
黑暗的地下，冰冷的地下河，一对苦命鸳鸯随波漂流。
战东仿佛是看不到光明的地下生物，苦苦找寻出路，水流的方向会出现什么根本无法预判。
时间好像也过的特别慢，战东感觉像是过去了几个小时似的，水流正在变的越来越快。
“我靠，不是吧？”战东喊道，头灯照射下前方已经看不到水了。
是瀑布，地下瀑布。
没有其他办法，战东只能死死抱住霍欣竹，剩下的就是听从命运的安排。
只感受到自己先是腾空，然后肩膀传来钻心的疼痛感，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乌云盖顶，下着小雨，一条不宽但水流很快的小河边躺着两个人，不知不觉中战东他们已经随着河流出了地下世界。
手上黏黏的，湿湿的，战东感觉到了，缓缓睁开眼睛，缓了许久。
“我还没死？云？山？出来了？”战东浑身疼痛难忍，用手支撑着缓缓起身跪在地上。
“欣竹！！”身旁躺着的人正是霍欣竹。
叫了半天，霍欣竹没有一点反应，战东摸了摸她的鼻孔，又看到她上下起伏的胸部，才算稍微放心，只要有呼吸就还有的救。
其实他不知道，当初和队伍集合时，按照邵明的要求，所有人背包里的任何物品必须用密封塑料袋装好，防止野外的雨水淋湿。
正是这个要求救了他和霍欣竹一命。
如果没有这样的措施，他俩会被浸满河水的背包和衣裤拖入水底，肯定会一命呜呼。
现实中，反倒是背包里大量密封袋中存有的空气提供了浮力。
战东又摸了摸霍欣竹的手，双手冰凉，估计身体也是一样，这明显是失温的表现，他在来之前看野外生存视频时学习过。
时间不等人，战东把霍欣竹的背包拿下来，挂在自己的身后，然后强忍着满是伤的身体把霍欣竹抱了起来，走向丛林中。
他的目的是以最短的时间找到一个落脚点，点起一堆火。
霍欣竹虽然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但常年的训练让她的身材非常健美，体重并不是很重，可全身都是水，而且一点力都借不上的情况下，战东只感觉怀里的女人仿佛有千斤重。
“老天爷，快，我们都从那魔窟出来了，就不能给点好运吗？总不能都是坏事吧。”战东自言自语道。
就在他准备在一棵大树旁扎营时，突然看到远处一个小山坡上有个一向山里凹下去的洞。
根本顾不上里面有没有野兽，抱着霍欣竹就跑了过去，边跑边喊：“哈哈哈，谢谢，谢谢老天爷。”
他这个无神论者在这时已经高兴的有些语无伦次。
到了那个洞口，战东发现里面大概有三米深，两米宽。
最让他惊喜的是，里面居然铺满干草，旁边还有不少干燥的粗树枝。
看来这个地方应该是进山采药的人用过的地方，也可能是备用的地方。
不想其他，先把霍欣竹放在干草上，马上把所有树枝放到洞口，战东放下两个背包，拿出打火机，可怎么打都打不着。
想起霍欣竹口袋里也有，马上又去翻，找到后也是打不着火，看来都是被水泡的。
战东越来越着急，现在火才是最重要的，怎么办？
灵光一现，他想起来一个方法，马上在的洞里找起了石头，很快找到一个大小合适的。
紧接着又抓了一把干草放在树枝旁边，用尽全身仅有的力气，用随身的刀摩擦石头。
不断的摩擦，一边做着这样的动作一边自言自语：“大哥啊，快啊，人命关天。”
紧急情况下，战东用的力度、速度竟然极佳，不一会功夫，火星四溅，干草上有烟冒起来。
战东顾不上惊喜，小心的用嘴吹着风，“呼”一小团火仿佛是生的希望就此点燃，立刻往上面加了些干草，火势瞬间更旺。
火势虽然起来的，但战东却怕这点火无法引燃那些粗树枝。
于是，马上打开背包，将里面自己用塑料袋密封好的备用衣服拿出来，直接拿起一件长袖上衣放在了火上。
果然，火势更大，事不宜迟，战东把粗树枝逐渐往火堆上放，成功了。
很快，山洞中充满了热空气，之所以在洞口点火，是因为在来时的路上邵明教过他。
邵明告诉他如果在野外山洞中宿营，如果山洞空间较小，那火源就要放在洞口。
如果放在里面，长时间的高温有可能会让山洞上方的岩石温度过高崩裂，从而造成塌方，而且将火源放在洞口还能防止野兽进入。
山洞里已经暖洋洋的，战东检查着霍欣竹的身体。
之前在地下时，那一声枪响后，他也不知道子弹是否打中了霍欣竹，在水边时看到她在正常的呼吸，估计是打偏了。
找了一会，发现霍欣竹右胸口的口袋上有个圆孔，战东一摸才知道，里面是另外一块圆盘。
“这么巧？那子弹就直接打在了这东西上面？这到底是什么材质的？子弹都打不透啊？”战东好奇的想着。
没有中弹，但霍欣竹的体温还是没有上升。
战东一边搓着她的手说一边说道：“欣竹，对不起了，正所谓‘被盖三层厚，不如肉贴肉’，为了救你也只能尝试这样做了，如果你能醒过来，要杀要剐随你便。”
战东快速脱去自己和霍欣竹的衣服，自己的下半身只留下一条非常吸汗的紧身运动长裤，而眼前的女人只剩下一套内衣。
战东顾不上看人家的身材，马上把脱下来的衣裤和鞋放到火堆旁，然后把两个背包里所有干燥的衣服全部都拿了出来。
抱着霍欣竹躺在干草上，从脚到上身全部盖满衣服，最后只留下两个人的头露在外面。
仔细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他感觉到体温在缓慢的增加，而自身的疼痛感和疲惫感不断的传来，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总之，战东就这样抱着霍欣竹逐渐没有了感知。
……
“战东，谢谢你，我走了，当年上战场时就有战友牺牲在我面前，那种感受是你很难想象的，现在我要去找他们了，你要好好活着，永别了。”
“欣竹！！！”战东大喊着。
突然，战东惊醒过来，看到身上的各种衣服，身旁的干草，才知道，原来是做梦。
一翻身，看到一个女人正坐在火堆旁看着自己。
外面虽然还下着小雨，但天空的云层已经很稀薄，战东并不知道，他抱着霍欣竹找落脚点时是下午六点钟，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自己这是睡了多久，或者说晕了多久啊，起码有十二个小时。
“欣竹，你没事了？”战东焦急的问道。
“嗯，除了头有些疼、有些晕以外其他的都挺好。”
霍欣竹说道，她整个人的气质好像变了许多，感觉变得不像以前那么女汉子了。
“快起来吧，卫星电话进水不能用了，对讲机也是一样，只有定位设备在两个小时前还能用，信号很强，不过现在已经没电了，估计邵明他们能够发现之前的信号，如果二十四小时之内他们没来，我们俩就找路走回去。”
霍欣竹低头说道。
“好。”战东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人家是女孩子，之前就这么被自己抱在怀里，没打自己一顿就不错了，这件事人家不问他就不说。
战东快速穿好衣服，湿透的外套和单衣已经烘干，穿在身上很是舒服。
“好香啊！什么东西？”战东来到火堆旁，看到火上正在烤着什么东西，动了动鼻子，肚子里咕咕直叫。
“蛇，你敢吃吗？”
“哈哈，这有什么不敢的，闻起来就挺香，这肉的纹路看起来和我之前出差去沿海城市吃的鳗鱼差不多。”
霍欣竹递过来一块给他，战东迫不及待马上放到嘴里，“烫烫烫”，看到他嘴被烫的乱动的样子，霍欣竹笑了起来。
“战东，我们怎么出来的？”霍欣竹想了一会还是问道。
“你帮我挡子弹后就掉进了地下河，我也直接跳了下去，可能你的头碰到了石头上，在水里你就没有了知觉。”
“我抱着你顺流而下，还遇到一个瀑布，之后我应该也是昏了过去，醒来时我们已经在外界一条河流的岸边，你一直没醒，不过幸运的是那颗子弹被你口袋里的圆盘挡住了，后来我发现你的体温很低……”
说到这，战东的话停住了。
“嗯，谢谢你。”霍欣竹的脸有些红。
“和我还客气什么？你都能替我挡子弹，以后我们就是生死战友，需要我做什么就说，我的命都可以给你。”
“真的？”霍欣竹用期待的眼神看向战东。
战东一边嚼着蛇肉一边说道：“当然，如果不是你给我挡了子弹，我恐怕已经死了，也巧了，那子弹正好打在你放圆盘的口袋上，那圆盘也救了你一命。”
霍欣竹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看着面前的火焰。
战东本想趁此机会彻底问问这次的行动到底还瞒着他多少事，可看到霍欣竹的样子，也就没问出口。
毕竟已经脱离险境，问个明白的机会还有很多。
跳入地下河的战东已经顾不上河水的冰冷与湍急，马上手脚并用快速向前。
只想找到为自己挡子弹的那个女人，这时的他感觉就算现在用自己的命去换霍欣竹的命，他都不会犹豫。
幸好霍欣竹脑袋上的头灯还亮着，战东顺着水流快速向前游，终于抓住了她。
可是她的状态好像是晕过去了，难道刚才掉到水里时头撞石头上了？
顾不了其他，战东紧紧抱着霍欣竹，将他的头露在水面上，然后紧盯着周围，想要找寻能上去的路。
黑暗的地下，冰冷的地下河，一对苦命鸳鸯随波漂流。
战东仿佛是看不到光明的地下生物，苦苦找寻出路，水流的方向会出现什么根本无法预判。
时间好像也过的特别慢，战东感觉像是过去了几个小时似的，水流正在变的越来越快。
“我靠，不是吧？”战东喊道，头灯照射下前方已经看不到水了。
是瀑布，地下瀑布。
没有其他办法，战东只能死死抱住霍欣竹，剩下的就是听从命运的安排。
只感受到自己先是腾空，然后肩膀传来钻心的疼痛感，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
乌云盖顶，下着小雨，一条不宽但水流很快的小河边躺着两个人，不知不觉中战东他们已经随着河流出了地下世界。
手上黏黏的，湿湿的，战东感觉到了，缓缓睁开眼睛，缓了许久。
“我还没死？云？山？出来了？”战东浑身疼痛难忍，用手支撑着缓缓起身跪在地上。
“欣竹！！”身旁躺着的人正是霍欣竹。
叫了半天，霍欣竹没有一点反应，战东摸了摸她的鼻孔，又看到她上下起伏的胸部，才算稍微放心，只要有呼吸就还有的救。
其实他不知道，当初和队伍集合时，按照邵明的要求，所有人背包里的任何物品必须用密封塑料袋装好，防止野外的雨水淋湿。
正是这个要求救了他和霍欣竹一命。
如果没有这样的措施，他俩会被浸满河水的背包和衣裤拖入水底，肯定会一命呜呼。
现实中，反倒是背包里大量密封袋中存有的空气提供了浮力。
战东又摸了摸霍欣竹的手，双手冰凉，估计身体也是一样，这明显是失温的表现，他在来之前看野外生存视频时学习过。
时间不等人，战东把霍欣竹的背包拿下来，挂在自己的身后，然后强忍着满是伤的身体把霍欣竹抱了起来，走向丛林中。
他的目的是以最短的时间找到一个落脚点，点起一堆火。
霍欣竹虽然身高一百六十五公分，但常年的训练让她的身材非常健美，体重并不是很重，可全身都是水，而且一点力都借不上的情况下，战东只感觉怀里的女人仿佛有千斤重。
“老天爷，快，我们都从那魔窟出来了，就不能给点好运吗？总不能都是坏事吧。”战东自言自语道。
就在他准备在一棵大树旁扎营时，突然看到远处一个小山坡上有个一向山里凹下去的洞。
根本顾不上里面有没有野兽，抱着霍欣竹就跑了过去，边跑边喊：“哈哈哈，谢谢，谢谢老天爷。”
他这个无神论者在这时已经高兴的有些语无伦次。
到了那个洞口，战东发现里面大概有三米深，两米宽。
最让他惊喜的是，里面居然铺满干草，旁边还有不少干燥的粗树枝。
看来这个地方应该是进山采药的人用过的地方，也可能是备用的地方。
不想其他，先把霍欣竹放在干草上，马上把所有树枝放到洞口，战东放下两个背包，拿出打火机，可怎么打都打不着。
想起霍欣竹口袋里也有，马上又去翻，找到后也是打不着火，看来都是被水泡的。
战东越来越着急，现在火才是最重要的，怎么办？
灵光一现，他想起来一个方法，马上在的洞里找起了石头，很快找到一个大小合适的。
紧接着又抓了一把干草放在树枝旁边，用尽全身仅有的力气，用随身的刀摩擦石头。
不断的摩擦，一边做着这样的动作一边自言自语：“大哥啊，快啊，人命关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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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东顾不上惊喜，小心的用嘴吹着风，“呼”一小团火仿佛是生的希望就此点燃，立刻往上面加了些干草，火势瞬间更旺。
火势虽然起来的，但战东却怕这点火无法引燃那些粗树枝。
于是，马上打开背包，将里面自己用塑料袋密封好的备用衣服拿出来，直接拿起一件长袖上衣放在了火上。
果然，火势更大，事不宜迟，战东把粗树枝逐渐往火堆上放，成功了。
很快，山洞中充满了热空气，之所以在洞口点火，是因为在来时的路上邵明教过他。
邵明告诉他如果在野外山洞中宿营，如果山洞空间较小，那火源就要放在洞口。
如果放在里面，长时间的高温有可能会让山洞上方的岩石温度过高崩裂，从而造成塌方，而且将火源放在洞口还能防止野兽进入。
山洞里已经暖洋洋的，战东检查着霍欣竹的身体。
之前在地下时，那一声枪响后，他也不知道子弹是否打中了霍欣竹，在水边时看到她在正常的呼吸，估计是打偏了。
找了一会，发现霍欣竹右胸口的口袋上有个圆孔，战东一摸才知道，里面是另外一块圆盘。
“这么巧？那子弹就直接打在了这东西上面？这到底是什么材质的？子弹都打不透啊？”战东好奇的想着。
没有中弹，但霍欣竹的体温还是没有上升。
战东一边搓着她的手说一边说道：“欣竹，对不起了，正所谓‘被盖三层厚，不如肉贴肉’，为了救你也只能尝试这样做了，如果你能醒过来，要杀要剐随你便。”
战东快速脱去自己和霍欣竹的衣服，自己的下半身只留下一条非常吸汗的紧身运动长裤，而眼前的女人只剩下一套内衣。
战东顾不上看人家的身材，马上把脱下来的衣裤和鞋放到火堆旁，然后把两个背包里所有干燥的衣服全部都拿了出来。
抱着霍欣竹躺在干草上，从脚到上身全部盖满衣服，最后只留下两个人的头露在外面。
仔细感受着对方的体温，他感觉到体温在缓慢的增加，而自身的疼痛感和疲惫感不断的传来，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晕过去了，总之，战东就这样抱着霍欣竹逐渐没有了感知。
……
“战东，谢谢你，我走了，当年上战场时就有战友牺牲在我面前，那种感受是你很难想象的，现在我要去找他们了，你要好好活着，永别了。”
“欣竹！！！”战东大喊着。
突然，战东惊醒过来，看到身上的各种衣服，身旁的干草，才知道，原来是做梦。
一翻身，看到一个女人正坐在火堆旁看着自己。
外面虽然还下着小雨，但天空的云层已经很稀薄，战东并不知道，他抱着霍欣竹找落脚点时是下午六点钟，现在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自己这是睡了多久，或者说晕了多久啊，起码有十二个小时。
“欣竹，你没事了？”战东焦急的问道。
“嗯，除了头有些疼、有些晕以外其他的都挺好。”
霍欣竹说道，她整个人的气质好像变了许多，感觉变得不像以前那么女汉子了。
“快起来吧，卫星电话进水不能用了，对讲机也是一样，只有定位设备在两个小时前还能用，信号很强，不过现在已经没电了，估计邵明他们能够发现之前的信号，如果二十四小时之内他们没来，我们俩就找路走回去。”
霍欣竹低头说道。
“好。”战东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人家是女孩子，之前就这么被自己抱在怀里，没打自己一顿就不错了，这件事人家不问他就不说。
战东快速穿好衣服，湿透的外套和单衣已经烘干，穿在身上很是舒服。
“好香啊！什么东西？”战东来到火堆旁，看到火上正在烤着什么东西，动了动鼻子，肚子里咕咕直叫。
“蛇，你敢吃吗？”
“哈哈，这有什么不敢的，闻起来就挺香，这肉的纹路看起来和我之前出差去沿海城市吃的鳗鱼差不多。”
霍欣竹递过来一块给他，战东迫不及待马上放到嘴里，“烫烫烫”，看到他嘴被烫的乱动的样子，霍欣竹笑了起来。
“战东，我们怎么出来的？”霍欣竹想了一会还是问道。
“你帮我挡子弹后就掉进了地下河，我也直接跳了下去，可能你的头碰到了石头上，在水里你就没有了知觉。”
“我抱着你顺流而下，还遇到一个瀑布，之后我应该也是昏了过去，醒来时我们已经在外界一条河流的岸边，你一直没醒，不过幸运的是那颗子弹被你口袋里的圆盘挡住了，后来我发现你的体温很低……”
说到这，战东的话停住了。
“嗯，谢谢你。”霍欣竹的脸有些红。
“和我还客气什么？你都能替我挡子弹，以后我们就是生死战友，需要我做什么就说，我的命都可以给你。”
“真的？”霍欣竹用期待的眼神看向战东。
战东一边嚼着蛇肉一边说道：“当然，如果不是你给我挡了子弹，我恐怕已经死了，也巧了，那子弹正好打在你放圆盘的口袋上，那圆盘也救了你一命。”
霍欣竹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看着面前的火焰。
战东本想趁此机会彻底问问这次的行动到底还瞒着他多少事，可看到霍欣竹的样子，也就没问出口。
毕竟已经脱离险境，问个明白的机会还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