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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龙形印记，入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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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士兵看到欧阳霁等人收拾掉碗筷，又带着他们来到一号营旁边的一处大木房。
“这里，就是你们洗浴如厕的地方了。”
那士兵说完，又带着一行人回到了一号营，此刻木门正开着。
众人走了进去，一张床上推着一摞衣物。
那士兵指着那些衣物对欧阳霁等人说：“一人两身，自己去挑。”
欧阳霁离衣服最近，很快就挑得两身合适的，将衣物放好在之前睡的那张角落里的木床上。
看着大家算好，那士兵将剩下的衣服挑起放与肩膀上。
“明早听到鼓声，去练武场集合。”那士兵说完，就离开了一号营。
看到士兵离去，木房子里的男孩们放松下来，坐在床上聊着。
欧阳霁没有参与，他累了，独自拿着一套刚刚挑选的衣服，去旁边的木房洗漱。
上身的衣服尚未穿，欧阳霁端着木盆出了隔间。
“诶那小子，你在哪里印的纹？可真有型！”
欧阳霁听到身后的声音，后头看去，“我？我什么纹？”
那小伙好奇地盯着欧阳霁的后背，“你背后的纹啊！在哪印的？”
欧阳霁奇怪地看着那小伙，使劲看向自己的后背，却依然够不着。
“你等会。”那小伙说了一声跑出去了，再进来时，手上拿着一个铜镜。
那小伙端着铜镜，对着欧阳霁，欧阳霁这时把他自己的后背看得一清二楚了。
“什么，这是，这是那龙形白玉佩！哈哈，哈哈哈……”
小伙被突然笑将起来的欧阳霁吓到，拿着铜镜赶紧跑出了洗澡的混堂。
笑着笑着，欧阳霁竟然流了眼泪，默默地将上身衣服穿好。一抹双眼，端着已经洗好的衣服离开了混堂。
将衣物晾于一号营旁边，欧阳霁进了一号营，却看到自己的床一片散乱，衣服被扔在地上，还有几个脚印。
欧阳霁皱着眉头瞥了那些人一眼，没有说话，将衣服捡起来拍干净放好，独自钻进被窝，面朝里面，不去听身后那丝毫不加掩饰的嘲笑。
“一棵古老的桐树上冒着一簇簇雪白的花儿，花瓣随风飘落，落在桐树下那美艳女子脸上，那花瓣轻轻拭去女子脸颊的泪水……”欧阳霁为这绝美的梦境着迷，梦中那女子让欧阳霁感到熟悉。
“风势渐大，将桐树上的花儿都刮落，满地银妆，那女子突然被身后惊住，一声声尖叫传来，鲜血慢慢浸染遍地的花瓣……”
“不……”欧阳霁猛地惊醒，心悸地看着周围，门缝外微微透点亮光进来，欧阳霁看到了正在熟睡的一号营新兵们。
捂着头，欧阳霁痛苦地回忆着梦里的画面，那熟悉的女子，那惨烈的厮杀，那悲壮的哀嚎，让欧阳霁的心不断抽搐。
“呼……”深吸一口气，欧阳霁回过神来，已经没有了睡意，也害怕再次陷入那梦境，欧阳霁蹑手蹑脚出了一号营。
天刚蒙蒙亮，欧阳霁看到不远处的伙房里透出的火光，慢慢向伙房走去。
进了伙房，欧阳霁看到正在准备伙食的伙夫，欧阳霁要了一碗稀饭，就着馒头喝了起来。
这时一个高瘦的伙夫端着一个碗走了过来，放在欧阳霁面前。
“哟，小子，我儿子还在的话，也有你这般大了。这是给你的，长身体，多吃点。”伙夫说了句就走了，继续去干他的活儿。
欧阳霁看着面前的一碗肉，心里感动，暗暗记住了那位伙夫。
欧阳霁出了伙房，在营地慢慢转悠。营地静悄悄，只几人已经早起在练武，欧阳霁走到他们身边看着。
天空大亮，那边的伙房人多了起来。
鼓声突起，营地喧嚣，一位位昨日入了这军营的新面孔匆匆向营地的练武场赶来。
练武场很快就聚满了人，大多挤在一起，毫无秩序。
“一号营来这里！”欧阳霁听到喊声，快速跑到一位士兵面前，正是昨日那位士兵。
等到练武场的人群站得整齐时，一位威武的武官站在练武场那高台上，环视一周。
“我是周都尉，是你们的指挥。大家入了洮城，便是洮城军的一员，以后互相关照。站在你们前面的，是参加过战斗厮杀的战士，暂为你们的什长，将带领你们演习一个月。”
周都尉顿了顿，“一个月后，将有一次测验，将对你们有所分配。”
周都尉又指了指营地深处的小院，“看到那些小院了吗？小院有下人可使唤。你们可曾想过要住进去？”
“想”欧阳霁没看过那边的小院，不过也和大家一起大声喊着。
周都尉点点头，“大家都想，可是小院就只有那些。不过如果大家立了大功，就可以独自住那小院。”
“当然，如果大家搬动了那块石块，也可以入住小院。”周都尉笑着指着小院前的一块石块。
“接下来，大家跟随自己的什长锻炼。”说完，周都尉就离开了练武场。
“我是老贾，你们可以叫我贾什长，一号营跟我跑起来。”那士兵，就是贾什长，向一号营的木房跑去。
欧阳霁赶紧跟上，一号营的其他人也赶紧跟上贾什长的脚步。
到了一号营，贾什长没有停息，竟然绕着一号营的混堂跑着。
这一早上，欧阳霁就跟着贾什长不停地绕着圈奔跑着。渴了，贾什长让大家在伙房喝口水。累了，大家也只能继续跟着跑。
这一跑，一号营的三两个男孩受不了了，就蹲在伙房不走，贾什长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奔跑。
临近中午，欧阳霁咬紧牙关跟在贾什长身后慢慢挪着，一号营其他人早已躲在伙房里躲避烈日。
汗水模糊了双眼，欧阳霁双腿发软，就要倒地的时候，贾什长一把扶住了他。
坐在伙房里，贾什长端了一碗清水给欧阳霁。
“谢谢什长。”沙哑着声音，欧阳霁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端着水慢慢喝着。
贾什长看着其他人道，“休息好了就去吃饭吧。吃完不要走，下午还得训练。”
欧阳霁喝完水，正想站起身去拿饭，贾什长已经端着饭递给他了。
“小子，你很对我胃口，不想那些小子老想着偷懒。来，吃吧！”
欧阳霁重重地点了点头，接过两个碗，使劲扒拉着……
那士兵看到欧阳霁等人收拾掉碗筷，又带着他们来到一号营旁边的一处大木房。
“这里，就是你们洗浴如厕的地方了。”
那士兵说完，又带着一行人回到了一号营，此刻木门正开着。
众人走了进去，一张床上推着一摞衣物。
那士兵指着那些衣物对欧阳霁等人说：“一人两身，自己去挑。”
欧阳霁离衣服最近，很快就挑得两身合适的，将衣物放好在之前睡的那张角落里的木床上。
看着大家算好，那士兵将剩下的衣服挑起放与肩膀上。
“明早听到鼓声，去练武场集合。”那士兵说完，就离开了一号营。
看到士兵离去，木房子里的男孩们放松下来，坐在床上聊着。
欧阳霁没有参与，他累了，独自拿着一套刚刚挑选的衣服，去旁边的木房洗漱。
上身的衣服尚未穿，欧阳霁端着木盆出了隔间。
“诶那小子，你在哪里印的纹？可真有型！”
欧阳霁听到身后的声音，后头看去，“我？我什么纹？”
那小伙好奇地盯着欧阳霁的后背，“你背后的纹啊！在哪印的？”
欧阳霁奇怪地看着那小伙，使劲看向自己的后背，却依然够不着。
“你等会。”那小伙说了一声跑出去了，再进来时，手上拿着一个铜镜。
那小伙端着铜镜，对着欧阳霁，欧阳霁这时把他自己的后背看得一清二楚了。
“什么，这是，这是那龙形白玉佩！哈哈，哈哈哈……”
小伙被突然笑将起来的欧阳霁吓到，拿着铜镜赶紧跑出了洗澡的混堂。
笑着笑着，欧阳霁竟然流了眼泪，默默地将上身衣服穿好。一抹双眼，端着已经洗好的衣服离开了混堂。
将衣物晾于一号营旁边，欧阳霁进了一号营，却看到自己的床一片散乱，衣服被扔在地上，还有几个脚印。
欧阳霁皱着眉头瞥了那些人一眼，没有说话，将衣服捡起来拍干净放好，独自钻进被窝，面朝里面，不去听身后那丝毫不加掩饰的嘲笑。
“一棵古老的桐树上冒着一簇簇雪白的花儿，花瓣随风飘落，落在桐树下那美艳女子脸上，那花瓣轻轻拭去女子脸颊的泪水……”欧阳霁为这绝美的梦境着迷，梦中那女子让欧阳霁感到熟悉。
“风势渐大，将桐树上的花儿都刮落，满地银妆，那女子突然被身后惊住，一声声尖叫传来，鲜血慢慢浸染遍地的花瓣……”
“不……”欧阳霁猛地惊醒，心悸地看着周围，门缝外微微透点亮光进来，欧阳霁看到了正在熟睡的一号营新兵们。
捂着头，欧阳霁痛苦地回忆着梦里的画面，那熟悉的女子，那惨烈的厮杀，那悲壮的哀嚎，让欧阳霁的心不断抽搐。
“呼……”深吸一口气，欧阳霁回过神来，已经没有了睡意，也害怕再次陷入那梦境，欧阳霁蹑手蹑脚出了一号营。
天刚蒙蒙亮，欧阳霁看到不远处的伙房里透出的火光，慢慢向伙房走去。
进了伙房，欧阳霁看到正在准备伙食的伙夫，欧阳霁要了一碗稀饭，就着馒头喝了起来。
这时一个高瘦的伙夫端着一个碗走了过来，放在欧阳霁面前。
“哟，小子，我儿子还在的话，也有你这般大了。这是给你的，长身体，多吃点。”伙夫说了句就走了，继续去干他的活儿。
欧阳霁看着面前的一碗肉，心里感动，暗暗记住了那位伙夫。
欧阳霁出了伙房，在营地慢慢转悠。营地静悄悄，只几人已经早起在练武，欧阳霁走到他们身边看着。
天空大亮，那边的伙房人多了起来。
鼓声突起，营地喧嚣，一位位昨日入了这军营的新面孔匆匆向营地的练武场赶来。
练武场很快就聚满了人，大多挤在一起，毫无秩序。
“一号营来这里！”欧阳霁听到喊声，快速跑到一位士兵面前，正是昨日那位士兵。
等到练武场的人群站得整齐时，一位威武的武官站在练武场那高台上，环视一周。
“我是周都尉，是你们的指挥。大家入了洮城，便是洮城军的一员，以后互相关照。站在你们前面的，是参加过战斗厮杀的战士，暂为你们的什长，将带领你们演习一个月。”
周都尉顿了顿，“一个月后，将有一次测验，将对你们有所分配。”
周都尉又指了指营地深处的小院，“看到那些小院了吗？小院有下人可使唤。你们可曾想过要住进去？”
“想”欧阳霁没看过那边的小院，不过也和大家一起大声喊着。
周都尉点点头，“大家都想，可是小院就只有那些。不过如果大家立了大功，就可以独自住那小院。”
“当然，如果大家搬动了那块石块，也可以入住小院。”周都尉笑着指着小院前的一块石块。
“接下来，大家跟随自己的什长锻炼。”说完，周都尉就离开了练武场。
“我是老贾，你们可以叫我贾什长，一号营跟我跑起来。”那士兵，就是贾什长，向一号营的木房跑去。
欧阳霁赶紧跟上，一号营的其他人也赶紧跟上贾什长的脚步。
到了一号营，贾什长没有停息，竟然绕着一号营的混堂跑着。
这一早上，欧阳霁就跟着贾什长不停地绕着圈奔跑着。渴了，贾什长让大家在伙房喝口水。累了，大家也只能继续跟着跑。
这一跑，一号营的三两个男孩受不了了，就蹲在伙房不走，贾什长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奔跑。
临近中午，欧阳霁咬紧牙关跟在贾什长身后慢慢挪着，一号营其他人早已躲在伙房里躲避烈日。
汗水模糊了双眼，欧阳霁双腿发软，就要倒地的时候，贾什长一把扶住了他。
坐在伙房里，贾什长端了一碗清水给欧阳霁。
“谢谢什长。”沙哑着声音，欧阳霁抹了抹脸上的汗水，端着水慢慢喝着。
贾什长看着其他人道，“休息好了就去吃饭吧。吃完不要走，下午还得训练。”
欧阳霁喝完水，正想站起身去拿饭，贾什长已经端着饭递给他了。
“小子，你很对我胃口，不想那些小子老想着偷懒。来，吃吧！”
欧阳霁重重地点了点头，接过两个碗，使劲扒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