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汇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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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知知道有人想要复活蛇母的前提下，如修格这般无名小卒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答案当然是躲的越远越好。
很可惜，对修格当下的情况不成立。
在修格第一时间提出离开维洛桑，离开洛艾时，就被弗雷达否定了，因为这里是秩序流，只是某个特定历史投影的时间片段，作为外来者，想要离开秩序流，本质上与迷景没区别，只不过秩序流的范围更大而已。而本土人士，除了历史上注定离开的人，其他人哪怕意识到了这里的问题，也离不开这里。
修格对弗雷达的话没有质疑，毕竟谁会上杆子的劝别人送死呢。
所以在断了逃离的念头后，修格决定回维洛桑。
一尊邪神复活，能造成多大的破坏，谁都说不清，据弗雷达所知的只言片语，总之一个维洛桑是遭不住的。更可虑的是，这里是秩序流，是灵界，邪神的力量不会如在现实中被压制的那么狠。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整个秩序流估摸都不可能逃过复活的蛇母【珐耶颂德菈】的破坏。
万般无奈，既然逃跑行不通，修格可不会傻乎乎的等着那些比他个高的人力挽狂澜，把生死的主动权交予他人之手，他不取。
如今想要阻止蛇母【珐耶颂德菈】复活，只有两个方向，其一是找到多方都在寻找的【生命之瓮】，没有这个关键道具，蛇母【珐耶颂德菈】的复活无从谈起；其二，把知道内情的隐蛇会成员全部杀了。只是这个想法修格想想就作罢了，从隐蛇会处心积虑的预谋来看，进入秩序流的隐蛇会之人，必然不少，而且很强。他这样的小胳膊小腿，想杀光隐蛇会的人，无疑白日做梦。
所以，修格坐在回维洛桑马车上的时候，回维洛桑后的行事捋了个大概，先找地方买材料，然后制作维托角色卡，之后寻找【生命之瓮】，顺带找找泽尼娅和多米尼卡的踪迹，这两人是否知道【生命之瓮】，修格只有七八成的把握，但两人的不简单，他有十成十的把握。
要说到回维洛桑购买灵性材料，修格马上想到了钱的问题，钱这东西，到哪里都是好东西，可惜八百年后的金镑，在这个世界用不了，卡富特翁建国初期的钱币，上面印着的是初代总统的头像，而且现在也没有纸钞。
不过修格又是幸运的，想什么来什么，他上的这架马车，上面装着的，赫然是修格之前看到的大汉扳下的蛇母船首像的残骸，通体白银打造的上半身船首像，修格估了估值，至少得值2000金镑了，更何况还有其他零碎的银块，把整个马车箱后，装的满满当当。看的他都心动了，上车后脑袋里一直在转悠一个问题，是不是耗费一次空间折叠符的开合次数，把船首像给吞了。
最后思忖了半晌后，修格忍耐了下来，眼前这个船首像，可以让他在这里买很多东西，且看这些人把船首像运到哪里去销赃，若是能送到超凡世界的黑市，岂不是省下他很多找寻灵性材料的时间。
马车嗒嗒，许是太沉重的缘故，到达维洛桑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
这些本土蛇头不知怎么运作的，进城后没有被检查过一次，非常顺利的运至了贫民窟的一座废弃的厂房里。
“到了。”
在马车后箱被打开的瞬间，修格悠扬的口哨声再次响起。
神术，靡弥之音。
修格，锁链魔鬼莫伊拉拉着弗雷达下车，间中不止一次推开拦路的蛇头，那些蛇头全都视而不见，宛如未见。
“这里竟然是个废弃的熔炉工厂。”修格看到远处不少人在一个锅炉前工作，通红的火舌不时喷出，工作环境堪忧啊。不过这些蛇头倒是有想法，运进来后，直接融掉做成了掺着铜的银币。
“这里是制作假币的。”弗雷达一下子看出了门道。
“不用你说。”
修格来到存放假币的箱子前，拿起一枚银币摸了摸，很粗糙的工艺，用料铜六银四，坑一坑普通人还行。不过除了这些假币外，修格还看到了熔炼为纯银锭的银块，一块一磅重。
修格忍住了把这些银锭一扫而空的想法，心里反而对这里的头起了兴趣，做成假币还能理解，但做出纯银锭，这些家伙要干嘛？
“他们身后可能有【炼金术师】。”弗雷达突然出声道。
“【炼金术师】？”
“是，炼金术师是有办法把普通的银锭提炼为假银的，也只有他们，才会对银锭有偏执的规格要求，一块一磅重，呵，八百年后是这样，八百年前也这样，竟然都没变过。”
“假银？这是什么？”
“假银，是仿造3级灵性材料秘银研究出来的配方，有部分秘银的作用，在1级材料中，是非常有用的能量流通的炼金材料。不过假银的配方，一直被牢牢的掌握在炼金术师手中，所以假银在市面上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假银吗？”修格有些心动了，眼前这么多的银锭，能配出多少假银来？
“你觉得我尾随其后，找到这位炼金术师的老巢怎么样？”
“你想抄他的老窝？”弗雷达耸了耸肩，心里既想着修格撞上铁板，又不想修格撞上铁板，毕竟现在他被捆住，好处是不用一直想着应付那两个体内的安德烈亚，非常矛盾的感觉。所以在修格没有倾向于杀他之前，他没有想方设法的摆脱锁链魔鬼的困锁。
思忖良久后，修格决定静观其变，一个炼金术师的老巢，可不是说闯就能闯的，即便是最低的灰铁级炼金术师，在有了足够的时间积累后，实力上绝对不容小觑，更何况是炼金术师的老巢，恐怕已经被打造的密不透风了。
退出废弃工厂，修格在附近的地界找了一处废旧房屋，暂做监视之处。
与此同时，鲁道夫三人亦随着多米尼卡的占卜，来到了贫民窟。在没有更多线索的情况下，鲁道夫的手段就简单粗暴许多了。三人直接打上了一处黑帮地头蛇的窝点。
贫民窟什么最多，黑帮最多。而这些黑帮，对贫民窟的了解是最深的，一有风吹草动，或者有特别的人或事，消息瞒的再紧，都有泄露的时候。
当三人从一处黑帮总部走出来时，他们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三年前，有一位流浪炼金术师来到这里，收服了这里的黑蛇帮，成为了他的打手，帮助他收集各种炼金资源，三年来，凭着这个炼金术师的手段，黑蛇帮已经膨胀到了贫民窟三大黑帮的地位。黑蛇帮的‘业务’范围，涉及人口贩卖，私铸钱币，走私，收保护费，放高利贷等等……呵呵，胃口不小。”
鲁道夫一一历数黑蛇帮的‘丰功伟业’。
泽尼娅：“眼下来看，这个炼金术师最有问题，贫民窟能收集到多少炼金需要的资源，而且一待就是三年。”
“炼金术师各个都是吞金兽，待在平民窟的炼金术师，确实不合理，我可不相信一个炼金术师会安安分分的待在贫瘠的贫民窟里。”
多米尼卡同意道。
“看来我们的想法达成一致了。”
没有让修格等太久，一到晚上，一连装载着银锭的马车趁着夜色，驶离了废弃工厂，地上两道深深的车辙子，修格轻松跟踪在了后面。
兜兜转转三十多分钟，修格随着马车来到了一处占地十数亩，有高高围墙围起来的建筑前。
“贫民窟还有这种地方。可真是明目张胆。”
坐在马车后，修格故技重施，以神术靡弥之音混进了高墙内，一进入高墙，修格立即感受到了里面森严的警戒，两人一组的巡逻队有序的在既定的巡逻路线上巡逻。
“天！”
修格下车，一眼就看到了满屋子的银锭，敢情这车直接开进了库房里了。
不过定睛细看，修格带着失望，眼前的银锭，都是普通的凡俗之物，不是弗雷达所说的假银，想来也是，有假银，人家炼金术师只会自己收藏起来，怎么可能随便摆放在外。但呈现在修格眼前的银锭确实不少，显然这几天，黑蛇帮没少在洛艾收集白银残骸。
除了银锭外，修格还见到不少0级的灵性材料，整齐码放，想是给那炼金术师备的，修格目光流转一掠而过，眼前的这些虽颇多价值，还不至于让他冒着暴露的风险掠夺。
就在修格想要带着弗雷达悄悄摸到其他地方去时，轰！轰！轰！骤然巨响声起。
不好，暴露了。
修格心里一个念头浮起，旋即觉察不对，这不是他这边发出的动静。
“外敌入侵，外敌入侵，所有人防卫，防卫。”
修格躲在掩体后往外看，就见大量黑蛇帮的人开着枪围着一人，只见那人双枪在手，犹如枪神附体，一枪之下就有一人被爆头干翻，弹无虚发，脚下宛如魅影，双枪子弹打完，随后的换弹仅仅半秒完成，一系列眼花缭乱的操作，修格双眼一眯，他是体验过灰铁级的左轮精通秘术的，虽记忆全无，但眼光还是在的，眼前之人的枪法秘术，至少是黄铜级。加上其他秘术辅助，让此人在普通人中，闲庭信步，犹如无敌，杀的众黑帮分子肝胆俱裂。
未待修格思忖此人来历，四头三米多高体型古怪背生尖刺的狼头人从三楼冲出，与之一起冲出的，还有修格熟悉的多米尼卡和泽尼娅。
“这是什么怪物？”修格看着那些怪物，感觉像是传说中的狼人，但又与狼人有所区别。
“那炼金术师应该是生物炼金术师，生物改造技术不错，居然能改造狼人。”弗雷达的话解开了修格的疑惑。
远处，多米尼卡周身一圈淡淡光晕萦绕，手上掷出一道道雷矛，攻向四头改造狼人。
“智慧之王的神术，神术版奥术能量护盾，神术版奥术炙热雷矛。”弗雷达轻声道。
信徒系角色卡吗？显然多米尼卡的固卡也是亵渎祭司类的职业，不过与他欺骗【赫多拉涅】不同，多米尼卡主骗的是智慧之王【伊犁贡巴珐】，开辟出【学者】职业的邪神。
信徒系角色卡在初期时，因为祈祷需要耗费大量时间，每获得一个邪神赐予的神术，下一次获得的赐予时间防备，很难在短时间内形成战力，故而初期演员都会施行广撒网的策略，即在获得一个邪神赐予第一个神术后，立即换一个邪神欺骗，这么一来，时间重新计算，演员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凑齐神术。不管这些神术有用没有，先凑齐了再说。
之后有了战力，一部分演员依旧实行这个策略，替换掉一部分不合心意的神术，还有一部分演员，则会主骗一个邪神，因为在一个邪神体系内，往往都更容易构建神术体系。
很显然，多米尼卡主骗的邪神，就是智慧之王【伊犁贡巴珐】。
反观另一头的泽尼娅，此刻一身蓝白骑士盔甲，手上一柄细剑寒芒生辉。
“原来她是寒霜骑士。”弗雷达喃喃了一句，修格默默记下。
相比灰铁级的多米尼卡砸在改造狼人身上的炙热雷矛只能做骚扰，白银级的泽尼娅就厉害太多了，泽尼娅剑芒闪烁间，一头改造狼人当即肝脑涂地，死的不能再死。
就在修格以为泽尼娅一方大势已定时，就见爆炸出又是源源不断的数头改造狼人涌出，哪怕是白银级的骑士，面对十数头黄铜级改造狼人的围攻，也不敢轻撄其锋，与多米尼卡且战且退。
“这个炼金术师，怕是把维洛桑的狼人都一网打尽了吧。”
“我们怎么办？”
弗雷达轻声问道。
“这可是我们潜入的好机会，怎么能让他们轻易败了呢，弗雷达，好好表现，就看你的了。”
修格微微一笑，瞥向旁边的锁链魔鬼莫伊拉。
弗雷达还未解修格语中之意，莫伊拉锁链一抖，霎时就把弗雷达抖出，扔向改造狼人群中。在扔出弗雷达后，锁链魔鬼莫伊拉亦是一抖锁链，悍然朝着改造狼人群冲去。
与此同时，修格神术抽象艺术发动，融入到墙壁之中。
已知知道有人想要复活蛇母的前提下，如修格这般无名小卒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答案当然是躲的越远越好。
很可惜，对修格当下的情况不成立。
在修格第一时间提出离开维洛桑，离开洛艾时，就被弗雷达否定了，因为这里是秩序流，只是某个特定历史投影的时间片段，作为外来者，想要离开秩序流，本质上与迷景没区别，只不过秩序流的范围更大而已。而本土人士，除了历史上注定离开的人，其他人哪怕意识到了这里的问题，也离不开这里。
修格对弗雷达的话没有质疑，毕竟谁会上杆子的劝别人送死呢。
所以在断了逃离的念头后，修格决定回维洛桑。
一尊邪神复活，能造成多大的破坏，谁都说不清，据弗雷达所知的只言片语，总之一个维洛桑是遭不住的。更可虑的是，这里是秩序流，是灵界，邪神的力量不会如在现实中被压制的那么狠。
言下之意已经很明白了，整个秩序流估摸都不可能逃过复活的蛇母【珐耶颂德菈】的破坏。
万般无奈，既然逃跑行不通，修格可不会傻乎乎的等着那些比他个高的人力挽狂澜，把生死的主动权交予他人之手，他不取。
如今想要阻止蛇母【珐耶颂德菈】复活，只有两个方向，其一是找到多方都在寻找的【生命之瓮】，没有这个关键道具，蛇母【珐耶颂德菈】的复活无从谈起；其二，把知道内情的隐蛇会成员全部杀了。只是这个想法修格想想就作罢了，从隐蛇会处心积虑的预谋来看，进入秩序流的隐蛇会之人，必然不少，而且很强。他这样的小胳膊小腿，想杀光隐蛇会的人，无疑白日做梦。
所以，修格坐在回维洛桑马车上的时候，回维洛桑后的行事捋了个大概，先找地方买材料，然后制作维托角色卡，之后寻找【生命之瓮】，顺带找找泽尼娅和多米尼卡的踪迹，这两人是否知道【生命之瓮】，修格只有七八成的把握，但两人的不简单，他有十成十的把握。
要说到回维洛桑购买灵性材料，修格马上想到了钱的问题，钱这东西，到哪里都是好东西，可惜八百年后的金镑，在这个世界用不了，卡富特翁建国初期的钱币，上面印着的是初代总统的头像，而且现在也没有纸钞。
不过修格又是幸运的，想什么来什么，他上的这架马车，上面装着的，赫然是修格之前看到的大汉扳下的蛇母船首像的残骸，通体白银打造的上半身船首像，修格估了估值，至少得值2000金镑了，更何况还有其他零碎的银块，把整个马车箱后，装的满满当当。看的他都心动了，上车后脑袋里一直在转悠一个问题，是不是耗费一次空间折叠符的开合次数，把船首像给吞了。
最后思忖了半晌后，修格忍耐了下来，眼前这个船首像，可以让他在这里买很多东西，且看这些人把船首像运到哪里去销赃，若是能送到超凡世界的黑市，岂不是省下他很多找寻灵性材料的时间。
马车嗒嗒，许是太沉重的缘故，到达维洛桑的时候，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
这些本土蛇头不知怎么运作的，进城后没有被检查过一次，非常顺利的运至了贫民窟的一座废弃的厂房里。
“到了。”
在马车后箱被打开的瞬间，修格悠扬的口哨声再次响起。
神术，靡弥之音。
修格，锁链魔鬼莫伊拉拉着弗雷达下车，间中不止一次推开拦路的蛇头，那些蛇头全都视而不见，宛如未见。
“这里竟然是个废弃的熔炉工厂。”修格看到远处不少人在一个锅炉前工作，通红的火舌不时喷出，工作环境堪忧啊。不过这些蛇头倒是有想法，运进来后，直接融掉做成了掺着铜的银币。
“这里是制作假币的。”弗雷达一下子看出了门道。
“不用你说。”
修格来到存放假币的箱子前，拿起一枚银币摸了摸，很粗糙的工艺，用料铜六银四，坑一坑普通人还行。不过除了这些假币外，修格还看到了熔炼为纯银锭的银块，一块一磅重。
修格忍住了把这些银锭一扫而空的想法，心里反而对这里的头起了兴趣，做成假币还能理解，但做出纯银锭，这些家伙要干嘛？
“他们身后可能有【炼金术师】。”弗雷达突然出声道。
“【炼金术师】？”
“是，炼金术师是有办法把普通的银锭提炼为假银的，也只有他们，才会对银锭有偏执的规格要求，一块一磅重，呵，八百年后是这样，八百年前也这样，竟然都没变过。”
“假银？这是什么？”
“假银，是仿造3级灵性材料秘银研究出来的配方，有部分秘银的作用，在1级材料中，是非常有用的能量流通的炼金材料。不过假银的配方，一直被牢牢的掌握在炼金术师手中，所以假银在市面上的价格一直居高不下。”
“假银吗？”修格有些心动了，眼前这么多的银锭，能配出多少假银来？
“你觉得我尾随其后，找到这位炼金术师的老巢怎么样？”
“你想抄他的老窝？”弗雷达耸了耸肩，心里既想着修格撞上铁板，又不想修格撞上铁板，毕竟现在他被捆住，好处是不用一直想着应付那两个体内的安德烈亚，非常矛盾的感觉。所以在修格没有倾向于杀他之前，他没有想方设法的摆脱锁链魔鬼的困锁。
思忖良久后，修格决定静观其变，一个炼金术师的老巢，可不是说闯就能闯的，即便是最低的灰铁级炼金术师，在有了足够的时间积累后，实力上绝对不容小觑，更何况是炼金术师的老巢，恐怕已经被打造的密不透风了。
退出废弃工厂，修格在附近的地界找了一处废旧房屋，暂做监视之处。
与此同时，鲁道夫三人亦随着多米尼卡的占卜，来到了贫民窟。在没有更多线索的情况下，鲁道夫的手段就简单粗暴许多了。三人直接打上了一处黑帮地头蛇的窝点。
贫民窟什么最多，黑帮最多。而这些黑帮，对贫民窟的了解是最深的，一有风吹草动，或者有特别的人或事，消息瞒的再紧，都有泄露的时候。
当三人从一处黑帮总部走出来时，他们已经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三年前，有一位流浪炼金术师来到这里，收服了这里的黑蛇帮，成为了他的打手，帮助他收集各种炼金资源，三年来，凭着这个炼金术师的手段，黑蛇帮已经膨胀到了贫民窟三大黑帮的地位。黑蛇帮的‘业务’范围，涉及人口贩卖，私铸钱币，走私，收保护费，放高利贷等等……呵呵，胃口不小。”
鲁道夫一一历数黑蛇帮的‘丰功伟业’。
泽尼娅：“眼下来看，这个炼金术师最有问题，贫民窟能收集到多少炼金需要的资源，而且一待就是三年。”
“炼金术师各个都是吞金兽，待在平民窟的炼金术师，确实不合理，我可不相信一个炼金术师会安安分分的待在贫瘠的贫民窟里。”
多米尼卡同意道。
“看来我们的想法达成一致了。”
没有让修格等太久，一到晚上，一连装载着银锭的马车趁着夜色，驶离了废弃工厂，地上两道深深的车辙子，修格轻松跟踪在了后面。
兜兜转转三十多分钟，修格随着马车来到了一处占地十数亩，有高高围墙围起来的建筑前。
“贫民窟还有这种地方。可真是明目张胆。”
坐在马车后，修格故技重施，以神术靡弥之音混进了高墙内，一进入高墙，修格立即感受到了里面森严的警戒，两人一组的巡逻队有序的在既定的巡逻路线上巡逻。
“天！”
修格下车，一眼就看到了满屋子的银锭，敢情这车直接开进了库房里了。
不过定睛细看，修格带着失望，眼前的银锭，都是普通的凡俗之物，不是弗雷达所说的假银，想来也是，有假银，人家炼金术师只会自己收藏起来，怎么可能随便摆放在外。但呈现在修格眼前的银锭确实不少，显然这几天，黑蛇帮没少在洛艾收集白银残骸。
除了银锭外，修格还见到不少0级的灵性材料，整齐码放，想是给那炼金术师备的，修格目光流转一掠而过，眼前的这些虽颇多价值，还不至于让他冒着暴露的风险掠夺。
就在修格想要带着弗雷达悄悄摸到其他地方去时，轰！轰！轰！骤然巨响声起。
不好，暴露了。
修格心里一个念头浮起，旋即觉察不对，这不是他这边发出的动静。
“外敌入侵，外敌入侵，所有人防卫，防卫。”
修格躲在掩体后往外看，就见大量黑蛇帮的人开着枪围着一人，只见那人双枪在手，犹如枪神附体，一枪之下就有一人被爆头干翻，弹无虚发，脚下宛如魅影，双枪子弹打完，随后的换弹仅仅半秒完成，一系列眼花缭乱的操作，修格双眼一眯，他是体验过灰铁级的左轮精通秘术的，虽记忆全无，但眼光还是在的，眼前之人的枪法秘术，至少是黄铜级。加上其他秘术辅助，让此人在普通人中，闲庭信步，犹如无敌，杀的众黑帮分子肝胆俱裂。
未待修格思忖此人来历，四头三米多高体型古怪背生尖刺的狼头人从三楼冲出，与之一起冲出的，还有修格熟悉的多米尼卡和泽尼娅。
“这是什么怪物？”修格看着那些怪物，感觉像是传说中的狼人，但又与狼人有所区别。
“那炼金术师应该是生物炼金术师，生物改造技术不错，居然能改造狼人。”弗雷达的话解开了修格的疑惑。
远处，多米尼卡周身一圈淡淡光晕萦绕，手上掷出一道道雷矛，攻向四头改造狼人。
“智慧之王的神术，神术版奥术能量护盾，神术版奥术炙热雷矛。”弗雷达轻声道。
信徒系角色卡吗？显然多米尼卡的固卡也是亵渎祭司类的职业，不过与他欺骗【赫多拉涅】不同，多米尼卡主骗的是智慧之王【伊犁贡巴珐】，开辟出【学者】职业的邪神。
信徒系角色卡在初期时，因为祈祷需要耗费大量时间，每获得一个邪神赐予的神术，下一次获得的赐予时间防备，很难在短时间内形成战力，故而初期演员都会施行广撒网的策略，即在获得一个邪神赐予第一个神术后，立即换一个邪神欺骗，这么一来，时间重新计算，演员可以在最短时间内凑齐神术。不管这些神术有用没有，先凑齐了再说。
之后有了战力，一部分演员依旧实行这个策略，替换掉一部分不合心意的神术，还有一部分演员，则会主骗一个邪神，因为在一个邪神体系内，往往都更容易构建神术体系。
很显然，多米尼卡主骗的邪神，就是智慧之王【伊犁贡巴珐】。
反观另一头的泽尼娅，此刻一身蓝白骑士盔甲，手上一柄细剑寒芒生辉。
“原来她是寒霜骑士。”弗雷达喃喃了一句，修格默默记下。
相比灰铁级的多米尼卡砸在改造狼人身上的炙热雷矛只能做骚扰，白银级的泽尼娅就厉害太多了，泽尼娅剑芒闪烁间，一头改造狼人当即肝脑涂地，死的不能再死。
就在修格以为泽尼娅一方大势已定时，就见爆炸出又是源源不断的数头改造狼人涌出，哪怕是白银级的骑士，面对十数头黄铜级改造狼人的围攻，也不敢轻撄其锋，与多米尼卡且战且退。
“这个炼金术师，怕是把维洛桑的狼人都一网打尽了吧。”
“我们怎么办？”
弗雷达轻声问道。
“这可是我们潜入的好机会，怎么能让他们轻易败了呢，弗雷达，好好表现，就看你的了。”
修格微微一笑，瞥向旁边的锁链魔鬼莫伊拉。
弗雷达还未解修格语中之意，莫伊拉锁链一抖，霎时就把弗雷达抖出，扔向改造狼人群中。在扔出弗雷达后，锁链魔鬼莫伊拉亦是一抖锁链，悍然朝着改造狼人群冲去。
与此同时，修格神术抽象艺术发动，融入到墙壁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