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死，也要扒秦家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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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秦帝和梦长在视频通话，秦帝是看到了黑气和被黑气沾染，死掉变成了碎渣的人，但他手里并没有照片。
这不重要。
直接再来一次视频通话也就是了。
而且，看上韩农的样子，应该知道些什么。
“嗯？”
好一会儿，语音自动挂断，这让秦帝皱了皱眉头。
打不通。
接着，秦帝给梦长在打电话。
电话通了，但没人接。
这让秦帝眉头紧皱。
在如此关头，按道理说，梦长在应该会时刻关注着自己的手机，防止漏接秦帝的来电，结果，没人接。
只怕是出了什么意外了。
“我师父的电话打不通，我现在要去魔都。”秦帝有些担心梦长在。
倘若梦长在死在黑气的手里，哪怕秦帝掌控了侍魔村，也没办法将其复活成尸魔。
都成渣了啊。
“我跟你一起去。”韩农沉声道。
“好。”
秦帝点了点头。
……
京城。
一栋别墅中。
牧不乱结束了与韩夫人的视频通话，看着手机屏幕中，牧悠然尸体的照片，他整个人在这一瞬间，像是苍老十岁一般。
好一会儿，牧不乱推出了相册，来到了客厅。
客厅中。
牧申，牧辰，牧亥，牧文和牧武都在，见到牧不乱走来，除了牧武外，其他人连忙站了起来。
牧武双腿断了，站不起来。
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和两个孙子，牧不乱暗暗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牧悠然死了。
牧家的天才死了。
牧家，还有希望吗？
就靠他三个儿子，两个孙子，牧家不说成为京城的第四大家族，只怕如今的地位，都难以保住。
秦帝杀了牧悠然，会放过牧家吗？
牧家！
下场不会好了。
牧不乱看着众人，沉吟了一声，说道：“悠然死了，被秦帝杀了。”
“什么？”
牧申等人齐齐惊呼，瞪大了双眼。
尤其是牧悠然的父亲，牧申，更是双目透红。
“悠然的死，也预示着，秦帝将会继续对我们牧家动手。”牧不乱看着牧文和牧武说道：“你们两个，现在就去泰国找牧风，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许回来。”
说着，牧不乱看向他的三个儿子，“你们想走，也可以走，如果不走，选择留在京城，那就做好被杀的准备。”
“秦帝之所以可怕，是因为，秦家为了他，可以不顾一切。一旦秦帝被杀，在秦太初看来，整个秦家都没有继续留下去的必要了。”
“不只是他秦太初如此。”
“悠然死了，我们牧家也没了希望，也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牧不乱的眸子中闪烁着寒芒，“死，也要扒秦家一层皮！”
牧家。
牧悠然是天才，是牧家的希望。
因为牧悠然，牧家被视为京城第四大家族，甚至在很多人看来，在牧悠然的领导下，牧家将会成为京城第一大家族，将秦家取而代之。
也因此，很多人都愿意与牧家合作，都在牧悠然身上进行投资。
但是……
不要忘了。
牧家家主是牧不乱。
而牧悠然是牧不乱一手调教出来的，牧家能有如今的规模，也是牧不乱一点一点打出来的。
他才是一代，才是创始人！
牧不乱目光幽寒无比，喃喃自语，“牧家就算死，就算落幕，也将会成为京城，乃至整个华夏国，无法磨灭的记忆！就从秦氏的酒水饮料开始，这也是目前准备最充足的。”
到这，牧不乱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幽冷的说道：“行动。”
……
飞机上。
秦帝喝了一口，他们秦氏集团生产的饮料，至于味道……其实市面上同种类的饮料，味道都差不太多。
秦氏集团的饮料，酒水，销量非常的大，除了本身质量好之外，秦氏集团的产业链太多了。
而每一个产业，所用的酒水饮料，全都是秦氏集团生产的。
覆盖极广。
无论哪一行业，都是为人而服务，有人，自然就要吃喝。
秦氏集团的酒水饮料，也算是将秦氏集团串联起来了，也唯有这种东西，才能够将其串联起来。
将喝了一口的饮料，放在小桌板上，秦帝看了一眼，坐在隔壁的韩农。
从上飞机，到飞机起飞，韩农始终保持沉默。
秦帝也没说什么。
不管怎么说，他也杀了韩农的孙子。
不知过了多久，韩农抬起了头，看向秦帝，说道：“表面上，九龙柱是为了架起魔都的高架桥，为了让魔都的交通更加便利，实际上，伏魔人将九龙柱称之为，是镇压魔族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最先提出这个计划的，也是伏魔人，具体的说，是牧言音那一族姓牧的，也是他们负责的。”
“我一直都怀疑，九龙柱这个镇压魔族的最后一道防线是一个骗局。”
“彻头彻尾的骗局。”
“可惜，那也只是我的怀疑罢了，没有任何证据，只是直觉。”
“现在看来，我怀疑的没错。”
牧言音一族姓牧，是魔族的后裔，他们提议，并且负责建造了九龙柱，岂会成为镇压魔族的最后一道防线？
魔族后裔会想办法镇压魔族？
怎么可能？
“有关九龙柱的民间传说，想来你也是知道的。”韩农继续说道：“传说终究是传说，但也不是空穴来风。”
“九龙柱之所以打不下去，是因为打在了镇魔门的门头上，镇魔门是何等之物，我并不知道，但我却知道，镇魔门极为坚固，寻常办法，根本就无法破坏。”
“不然，镇魔门也不会挺立这么久。”
“按照牧言音那一脉的说法，想要成功建造，镇压魔族的最后一道防线，九龙柱就必须穿过镇魔门才行。”
“而他们却又刚好知道，如果打穿镇魔门。”
“现在知道他们是魔族后裔，他们知道打穿镇魔门的方法，也就不足为奇了。”
“方法看上去很复杂，不仅需要大量的尸魔，还需要活人献祭。”
“当然，当初我们是不知道需要活人献祭的，只是知道需要大量的尸魔。而尸魔，牧言音那一脉，因为是精神异能者，储备了很多，对，可以说是储备。”
尸魔是杀不死的。
但没关系。
只要精神异能者机会尸魔的精神，让尸魔陷入沉睡，然后找地方放起来也就是了。
牧言音那一脉，没少干这种事。
也正是因为牧言音一脉，不遗余力的对付尸魔，才让其他伏魔人，对牧言音那一脉，感到无比的信任，不曾有丝毫怀疑。
现在得知牧言音那一脉都是魔族的后裔，也就能够解释，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了。
报仇！
魔族被镇压，就是因为遭到了尸魔的背叛。
没有尸魔的背叛，魔族没那么容易被镇压的。
当然，秦帝和韩农所不知道的是，尸魔还是魔族修炼的补品，是储存魔气的器具，类似于传说中的灵石一般的存在。
“也就是在那一次，我的二儿子，韩牧的父亲，死在了，连尸体都没见到，后来我才得知，他成了祭品，与九龙柱融为了一体。”
说到这，韩农的身子，不由的颤抖了一下，“从你对九龙柱内，涌出的黑气的描述，我只想到了一种可能，那恐怖的杀人黑气，只怕是我儿子所化。”
“如果真是我儿子所化，那所谓的九龙柱是镇压魔族的最后一道防线，就极有可能是，为了将我儿子，变成现在的模样。”
“就算那黑气不是我儿子所化，九龙柱的建造，选址，贯穿镇魔门，等一系列的举动，就是为了制造黑气。”
“为了制造黑气？”秦帝眉头一皱，“魔族的后裔，有这样的能耐？”
从与梦长在的视频通话来看，那魔气的杀伤力实在是太恐怖了，一旦被沾染到，立即变成碎渣。
连梦长在这个宗师境，都感受到了威胁，不得不逃。
好在梦长在跑的快，黑气追不上他。
关键是……
黑气在杀人之后，是速度是变快了的。
这也就是说，黑气还在成长。
当黑气杀的人足够多了，速度足够快了，谁还能跑得过黑气？
“不知道。”韩农摇了摇头，“可除此之外，实在是无法解释魔族后裔，为什么非要制造出九龙柱。”
“不管那黑气是什么，必须尽快灭掉，绝对不能任其继续成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秦帝沉声道。
是不是你儿子所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灭掉。
……
次日。
天刚蒙蒙亮。
秦帝和韩牧从魔都机场出来，随后便奔着九龙柱飞奔而去，至于裴语嫣等人，以及赵香氪，并没有和秦帝坐同一班飞机，而是直接回京城了。
她们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很快。
秦帝和韩牧，便来到了九龙柱附近。
此时以九龙柱为中心，方圆五里之内，彻底被封锁了起来，周围也有大量的军人，全副武装的看守着。
没得到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秦帝虽然是影视歌三栖国际巨星，叶轻舞的未婚夫，也没用。
对此，秦帝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掏出手机，拨通了梦长在的电话。
在下飞机后，秦帝就打通了梦长在的电话，立即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打电话，梦长在没接。
黑气有壮大了，活动的范围也更大了。
现在已经扩大到了三里了不说，速度也更快了，连梦长在都不敢进入黑气的活动范围之内，否则，他也得变成碎渣。
黑气就是如此的恐怖。
一分钟后，梦长在从封锁圈内走了出来。
三年了。
虽然已经知道，梦长在没死，虽然彼此不仅通过电话，甚至还视频过，但当秦帝看着热乎乎的梦长在，就站在自己面前，他还是忍不住鼻子一酸，甚至想一拳抡过去。
“老东西，下次再死，就死的彻底点，连渣渣都别剩下。”秦帝看着梦长在，“就是因为你，我都没办法拿遗愿说事了。”
本来秦帝还想着，等见到了梦长在，就各种嘲讽的，可真见到了，秦帝竟然一句嘲讽的话都说不出来。
诈死？
这也不能怪师父啊。
都怪我太天才。
是我的错。
可你无法修炼通天诀，就无法修炼呗，承认自己天赋差怎么了？你天赋差，但你的眼光很好啊，收了我这么一个如此英俊潇洒，年少多金，天资超绝的徒弟。
“一来就咒我是不？”梦长在瞪了秦帝一眼，后怕不已的说道：“几个小时前，我差点就变成渣渣了，要不是我反应快，我就和他们一样了。”
梦长在指了指远处，一堆堆碎渣，“我要是真变成他们那样了，你就是不孝子，就是你亲手杀了老子。”
黑气杀人，导致九龙柱附近交通堵塞，虽然死了很多人，但死了的人，都变成了碎渣，除了梦长在之外，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知道的都死了。
而人，最不缺的就是好奇心。
结果……
无论梦长在如何阻止，都无法阻止那些路过的，被堵住在远处的人，过来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那些人因为好奇心接近车祸现场时，也就注定了他们的死亡。
人死的更多了，黑气的速度不仅变快了，活动范围也变大了。而好巧不巧的，秦帝这个时候又给梦长在打电话。
就在梦长在准备接电话的时候，黑气袭杀而来，速度那叫一块，吓得梦长在冷汗直流，手机都掉了。
差点变成渣的梦长在，在脱离危险后，看着自己的手机在咆哮，也不敢进去捡，直到找来了长竹竿，才慢慢的弄了回来。
不然，秦帝给梦长在打电话，依旧不会有人接。
“你这不还没死吗？”秦帝耸了耸肩，沉吟了一声，说道：“师父，带我去看看。”
“嗯。”
梦长在点了点头，之后对着韩农微微点头，径直向封锁圈内走去。
在封锁圈内，还有十多人，而且，每一个人都是伏魔人，并且，清一色，全都是天人境（S级）的陆地神仙。
看到秦帝的到来，那十多名伏魔人，齐齐将目光投射了过来，其中有几人的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那几人都是S级的精神异能者。
精神异能是韩夫人，牧言音那一脉的专属。
“梦老……”
正在这时，从秦帝等人的身后，有一个看上去四十七八岁的中年男子，抱着一箱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对着梦长在说道：“梦老，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跑了好几家超市，都没买到秦氏集团的出品的水，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秦氏集团的饮料和酒水，好像出了什么大问题，一夜之间，全国都下架了，要不将就将就？”
之前秦帝和梦长在视频通话，秦帝是看到了黑气和被黑气沾染，死掉变成了碎渣的人，但他手里并没有照片。
这不重要。
直接再来一次视频通话也就是了。
而且，看上韩农的样子，应该知道些什么。
“嗯？”
好一会儿，语音自动挂断，这让秦帝皱了皱眉头。
打不通。
接着，秦帝给梦长在打电话。
电话通了，但没人接。
这让秦帝眉头紧皱。
在如此关头，按道理说，梦长在应该会时刻关注着自己的手机，防止漏接秦帝的来电，结果，没人接。
只怕是出了什么意外了。
“我师父的电话打不通，我现在要去魔都。”秦帝有些担心梦长在。
倘若梦长在死在黑气的手里，哪怕秦帝掌控了侍魔村，也没办法将其复活成尸魔。
都成渣了啊。
“我跟你一起去。”韩农沉声道。
“好。”
秦帝点了点头。
……
京城。
一栋别墅中。
牧不乱结束了与韩夫人的视频通话，看着手机屏幕中，牧悠然尸体的照片，他整个人在这一瞬间，像是苍老十岁一般。
好一会儿，牧不乱推出了相册，来到了客厅。
客厅中。
牧申，牧辰，牧亥，牧文和牧武都在，见到牧不乱走来，除了牧武外，其他人连忙站了起来。
牧武双腿断了，站不起来。
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和两个孙子，牧不乱暗暗摇了摇头，叹息了一声。
牧悠然死了。
牧家的天才死了。
牧家，还有希望吗？
就靠他三个儿子，两个孙子，牧家不说成为京城的第四大家族，只怕如今的地位，都难以保住。
秦帝杀了牧悠然，会放过牧家吗？
牧家！
下场不会好了。
牧不乱看着众人，沉吟了一声，说道：“悠然死了，被秦帝杀了。”
“什么？”
牧申等人齐齐惊呼，瞪大了双眼。
尤其是牧悠然的父亲，牧申，更是双目透红。
“悠然的死，也预示着，秦帝将会继续对我们牧家动手。”牧不乱看着牧文和牧武说道：“你们两个，现在就去泰国找牧风，没有我的允许，你们不许回来。”
说着，牧不乱看向他的三个儿子，“你们想走，也可以走，如果不走，选择留在京城，那就做好被杀的准备。”
“秦帝之所以可怕，是因为，秦家为了他，可以不顾一切。一旦秦帝被杀，在秦太初看来，整个秦家都没有继续留下去的必要了。”
“不只是他秦太初如此。”
“悠然死了，我们牧家也没了希望，也没有留下去的必要了。”牧不乱的眸子中闪烁着寒芒，“死，也要扒秦家一层皮！”
牧家。
牧悠然是天才，是牧家的希望。
因为牧悠然，牧家被视为京城第四大家族，甚至在很多人看来，在牧悠然的领导下，牧家将会成为京城第一大家族，将秦家取而代之。
也因此，很多人都愿意与牧家合作，都在牧悠然身上进行投资。
但是……
不要忘了。
牧家家主是牧不乱。
而牧悠然是牧不乱一手调教出来的，牧家能有如今的规模，也是牧不乱一点一点打出来的。
他才是一代，才是创始人！
牧不乱目光幽寒无比，喃喃自语，“牧家就算死，就算落幕，也将会成为京城，乃至整个华夏国，无法磨灭的记忆！就从秦氏的酒水饮料开始，这也是目前准备最充足的。”
到这，牧不乱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幽冷的说道：“行动。”
……
飞机上。
秦帝喝了一口，他们秦氏集团生产的饮料，至于味道……其实市面上同种类的饮料，味道都差不太多。
秦氏集团的饮料，酒水，销量非常的大，除了本身质量好之外，秦氏集团的产业链太多了。
而每一个产业，所用的酒水饮料，全都是秦氏集团生产的。
覆盖极广。
无论哪一行业，都是为人而服务，有人，自然就要吃喝。
秦氏集团的酒水饮料，也算是将秦氏集团串联起来了，也唯有这种东西，才能够将其串联起来。
将喝了一口的饮料，放在小桌板上，秦帝看了一眼，坐在隔壁的韩农。
从上飞机，到飞机起飞，韩农始终保持沉默。
秦帝也没说什么。
不管怎么说，他也杀了韩农的孙子。
不知过了多久，韩农抬起了头，看向秦帝，说道：“表面上，九龙柱是为了架起魔都的高架桥，为了让魔都的交通更加便利，实际上，伏魔人将九龙柱称之为，是镇压魔族的最后一道防线。”
“而最先提出这个计划的，也是伏魔人，具体的说，是牧言音那一族姓牧的，也是他们负责的。”
“我一直都怀疑，九龙柱这个镇压魔族的最后一道防线是一个骗局。”
“彻头彻尾的骗局。”
“可惜，那也只是我的怀疑罢了，没有任何证据，只是直觉。”
“现在看来，我怀疑的没错。”
牧言音一族姓牧，是魔族的后裔，他们提议，并且负责建造了九龙柱，岂会成为镇压魔族的最后一道防线？
魔族后裔会想办法镇压魔族？
怎么可能？
“有关九龙柱的民间传说，想来你也是知道的。”韩农继续说道：“传说终究是传说，但也不是空穴来风。”
“九龙柱之所以打不下去，是因为打在了镇魔门的门头上，镇魔门是何等之物，我并不知道，但我却知道，镇魔门极为坚固，寻常办法，根本就无法破坏。”
“不然，镇魔门也不会挺立这么久。”
“按照牧言音那一脉的说法，想要成功建造，镇压魔族的最后一道防线，九龙柱就必须穿过镇魔门才行。”
“而他们却又刚好知道，如果打穿镇魔门。”
“现在知道他们是魔族后裔，他们知道打穿镇魔门的方法，也就不足为奇了。”
“方法看上去很复杂，不仅需要大量的尸魔，还需要活人献祭。”
“当然，当初我们是不知道需要活人献祭的，只是知道需要大量的尸魔。而尸魔，牧言音那一脉，因为是精神异能者，储备了很多，对，可以说是储备。”
尸魔是杀不死的。
但没关系。
只要精神异能者机会尸魔的精神，让尸魔陷入沉睡，然后找地方放起来也就是了。
牧言音那一脉，没少干这种事。
也正是因为牧言音一脉，不遗余力的对付尸魔，才让其他伏魔人，对牧言音那一脉，感到无比的信任，不曾有丝毫怀疑。
现在得知牧言音那一脉都是魔族的后裔，也就能够解释，他们为什么这么做了。
报仇！
魔族被镇压，就是因为遭到了尸魔的背叛。
没有尸魔的背叛，魔族没那么容易被镇压的。
当然，秦帝和韩农所不知道的是，尸魔还是魔族修炼的补品，是储存魔气的器具，类似于传说中的灵石一般的存在。
“也就是在那一次，我的二儿子，韩牧的父亲，死在了，连尸体都没见到，后来我才得知，他成了祭品，与九龙柱融为了一体。”
说到这，韩农的身子，不由的颤抖了一下，“从你对九龙柱内，涌出的黑气的描述，我只想到了一种可能，那恐怖的杀人黑气，只怕是我儿子所化。”
“如果真是我儿子所化，那所谓的九龙柱是镇压魔族的最后一道防线，就极有可能是，为了将我儿子，变成现在的模样。”
“就算那黑气不是我儿子所化，九龙柱的建造，选址，贯穿镇魔门，等一系列的举动，就是为了制造黑气。”
“为了制造黑气？”秦帝眉头一皱，“魔族的后裔，有这样的能耐？”
从与梦长在的视频通话来看，那魔气的杀伤力实在是太恐怖了，一旦被沾染到，立即变成碎渣。
连梦长在这个宗师境，都感受到了威胁，不得不逃。
好在梦长在跑的快，黑气追不上他。
关键是……
黑气在杀人之后，是速度是变快了的。
这也就是说，黑气还在成长。
当黑气杀的人足够多了，速度足够快了，谁还能跑得过黑气？
“不知道。”韩农摇了摇头，“可除此之外，实在是无法解释魔族后裔，为什么非要制造出九龙柱。”
“不管那黑气是什么，必须尽快灭掉，绝对不能任其继续成长，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秦帝沉声道。
是不是你儿子所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灭掉。
……
次日。
天刚蒙蒙亮。
秦帝和韩牧从魔都机场出来，随后便奔着九龙柱飞奔而去，至于裴语嫣等人，以及赵香氪，并没有和秦帝坐同一班飞机，而是直接回京城了。
她们来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很快。
秦帝和韩牧，便来到了九龙柱附近。
此时以九龙柱为中心，方圆五里之内，彻底被封锁了起来，周围也有大量的军人，全副武装的看守着。
没得到允许，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秦帝虽然是影视歌三栖国际巨星，叶轻舞的未婚夫，也没用。
对此，秦帝并没有说什么，而是掏出手机，拨通了梦长在的电话。
在下飞机后，秦帝就打通了梦长在的电话，立即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知道之前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打电话，梦长在没接。
黑气有壮大了，活动的范围也更大了。
现在已经扩大到了三里了不说，速度也更快了，连梦长在都不敢进入黑气的活动范围之内，否则，他也得变成碎渣。
黑气就是如此的恐怖。
一分钟后，梦长在从封锁圈内走了出来。
三年了。
虽然已经知道，梦长在没死，虽然彼此不仅通过电话，甚至还视频过，但当秦帝看着热乎乎的梦长在，就站在自己面前，他还是忍不住鼻子一酸，甚至想一拳抡过去。
“老东西，下次再死，就死的彻底点，连渣渣都别剩下。”秦帝看着梦长在，“就是因为你，我都没办法拿遗愿说事了。”
本来秦帝还想着，等见到了梦长在，就各种嘲讽的，可真见到了，秦帝竟然一句嘲讽的话都说不出来。
诈死？
这也不能怪师父啊。
都怪我太天才。
是我的错。
可你无法修炼通天诀，就无法修炼呗，承认自己天赋差怎么了？你天赋差，但你的眼光很好啊，收了我这么一个如此英俊潇洒，年少多金，天资超绝的徒弟。
“一来就咒我是不？”梦长在瞪了秦帝一眼，后怕不已的说道：“几个小时前，我差点就变成渣渣了，要不是我反应快，我就和他们一样了。”
梦长在指了指远处，一堆堆碎渣，“我要是真变成他们那样了，你就是不孝子，就是你亲手杀了老子。”
黑气杀人，导致九龙柱附近交通堵塞，虽然死了很多人，但死了的人，都变成了碎渣，除了梦长在之外，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知道的都死了。
而人，最不缺的就是好奇心。
结果……
无论梦长在如何阻止，都无法阻止那些路过的，被堵住在远处的人，过来查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在那些人因为好奇心接近车祸现场时，也就注定了他们的死亡。
人死的更多了，黑气的速度不仅变快了，活动范围也变大了。而好巧不巧的，秦帝这个时候又给梦长在打电话。
就在梦长在准备接电话的时候，黑气袭杀而来，速度那叫一块，吓得梦长在冷汗直流，手机都掉了。
差点变成渣的梦长在，在脱离危险后，看着自己的手机在咆哮，也不敢进去捡，直到找来了长竹竿，才慢慢的弄了回来。
不然，秦帝给梦长在打电话，依旧不会有人接。
“你这不还没死吗？”秦帝耸了耸肩，沉吟了一声，说道：“师父，带我去看看。”
“嗯。”
梦长在点了点头，之后对着韩农微微点头，径直向封锁圈内走去。
在封锁圈内，还有十多人，而且，每一个人都是伏魔人，并且，清一色，全都是天人境（S级）的陆地神仙。
看到秦帝的到来，那十多名伏魔人，齐齐将目光投射了过来，其中有几人的脸色，也变得阴晴不定起来。
那几人都是S级的精神异能者。
精神异能是韩夫人，牧言音那一脉的专属。
“梦老……”
正在这时，从秦帝等人的身后，有一个看上去四十七八岁的中年男子，抱着一箱水，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对着梦长在说道：“梦老，实在是不好意思，我跑了好几家超市，都没买到秦氏集团的出品的水，我打听了一下才知道，秦氏集团的饮料和酒水，好像出了什么大问题，一夜之间，全国都下架了，要不将就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