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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她才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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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的累了，困意逐渐袭来。
“小遗...小遗又是谁...”
秋棠被伊寒放在床边，她听的到，但是无法给予答复。
强行现身消耗的灵力远比她想象的要多，此刻只能安安静静的待在枕头旁边，也看不见站在窗边的伊寒。
“算了...不想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伊寒还是决定放过自己，睡觉去。
......
“司玥，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枫桥正坐在工作椅上看着外头的风景，忽然就被司玥打扰了。
司玥宛如厉鬼上门讨债，飘在半空中，枫桥见这架势，确实有被吓到。
“我想继续实验。”
枫桥故意把话题往试验品引:“实验不是好好的吗?本来就在继续的。”
司玥苦笑:“你别往别的地方扯，我说的是我。”
枫桥抓着头发，很苦恼，很懊悔。
“你要变成暗族?这个种族值得吗？”他有点抓狂。
司玥指着自己:“我现在这个鬼样子，自己都会吓到，除了穿墙方便也没什么了！”
“你冷静。”枫桥很害怕生气的司玥，面目过于狰狞了，只好妥协，“你...你说...”
司玥飘过去，坐在桌子上，也看着窗外的风景，道:“我陷入昏迷前的时候你说过，我也许会失去部分记忆，也许会直接失败轮回，也许还是原来的样子，我运气好，是前者。所以还记得你。”
枫桥永远记得几百年前，和那人一起的实验。只是他也不记得那个人到底是谁了。因为他自己也是个试验品，司玥倒是把这一点忘记了。
“这个。”司玥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到的档案袋，上面写的是“零号试验品”。
她直接把档案袋丢在办公桌上。
枫桥也不知道这个是怎么被她找到的。
“我本来是木族的对吧，对于过去我一点记忆也没有，但是上面写着，我要变成暗族的，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我失败了？”司玥瞪着眼睛看着枫桥，眼角会随时渗出血一般。
对于咄咄逼人的司玥，枫桥招架不住，还不敢对她下手，只好应付道:“是...是失败了。”
“那么我现在想继续实验，当试验品，我心甘情愿。”
“你都不记得了，为什么还打算继续，现在这样不好吗？”枫桥逼问。
司玥一脸莫名其妙，道:“我不知道那时候的我怎么想的，但是现在的我依旧相信当初自己的决定，不会有错。”
枫桥还记得，当初她心甘情愿当试验品是因为想要离那个人近一点。他太神秘，行踪太飘忽不定了，所以想要追随他。那时候的司玥很单纯可爱，远没有现在可怖。
而枫桥自己，也是一个痴情人。
他深情地望着司玥，但是她不为所动。
实验无非是种族转换，不过这项技术还不是很成熟，往往无法将记忆完全传输，一般这些记忆也不会丢，会被存在一个特制的瓶子里保存。
这个实验最痛苦的一点——
会忘掉对自己最重要的那个人。
司玥的实验让枫桥明白，她心里始终是那个人。她偏偏忘了他，但是却记得枫桥。
或许对枫桥来说是好事。
但是现在这个司玥令枫桥都害怕。
见枫桥半天没答复，司玥有点生气。
她现在的情绪很容易动怒。
“你给我的答复呢？”完全不给枫桥面子。
枫桥没辙，只能依着她:“可以继续。”
他转念一想，又想到了一个可以暂时阻止她的理由:“不过你有考虑过你的学生吗？你去做实验了，他们的课呢？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
司玥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个问题:“没事，我已经找好代课老师了。”
“好吧...”
变成什么种族都可以，但是唯独暗族，很难，他们的体质就与别的人不同。
除非有暗族人愿意实验，将自己的一部分特质保留下来，然后将这些数据保存，移植传输到实验者身上。
当然，现在这个人，有。
枫桥没有告诉司玥这个事情，因为完全可以由他自己处理。
司玥走后，枫桥觉得自己的记忆里少了这么一个人。
“我是不是也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人呢？”他拿起被司玥丢在桌上的档案袋，想看看当年写在上面的名字。
司玥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试验品，也被标识为“零”。而在司玥之后，还有一个人私自做了这个实验，那是枫桥自己。
当初因为实验的目的不合，枫桥与那位同伴分了家，气急败坏的枫桥干脆离开那里，自己组建实验室，才会将学校作为实验基地的目标，学校的哪里最安全?当然是在地下。
最终，枫桥还是没有勇气拆开看看档案袋。
他不敢回忆，也不想回忆。
“忘了就忘了吧...至少我守着这里，也守着你，没有人可以左右你。”
......
【您有一条新的信息】
伊寒还没睡，就被通讯仪的信息从神游中震了回来。
她麻木的点开屏幕。
一看，是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头像亮了!
【陌羽】:我有事要和你说。
屏幕上方还在显示这对方正在输入，伊寒没等他打完，便秒回——
【伊寒】:你回学校了？
屏幕上方的正在输入消失了一会，显然陌羽没有料到会收到一个这样的疑问句。
【陌羽】: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调查一下学校的地底下，可能会有一些重要的东西。
【伊寒】:可以...你和我一起吗？
对面陷入了一阵沉默，随后又出现了正在输入字样。
【陌羽】:这次我不能陪你了，很抱歉，还要麻烦你。我确实是在学校，但是不会停留太久。王雨夕，也就是现在的霜虹会回来，有什么事，可以通过他找我。
学校的通讯仪设置的很有问题。要么在这个校园内，可以接收到信息。要么就是两个人，不在学校范围内，只要隔得不远，也能互相发消息。
伊寒对着界面叹气，回复到——
【伊寒】:好的！交给我吧！
其实心里不太愿意，她希望陌羽能和她一同去。
【陌羽】: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霜虹还有别的任务，所以只能麻烦你了。还请不要告诉其他人。
【伊寒】:放心!我一个人可以的！
伊寒忽然想起来什么，往上翻了翻记录，看见了陌羽发的，王雨夕就是霜虹?他是早就知道王雨夕是谁了吗？于是伊寒脑海里多了一个疑问: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陌羽倒也没注意这么多。
她没问，他自然也没说。
最后，陌羽还发了几份地图。
伊寒操作通讯仪，将它们实体化了。
那是去学校地下室的一个地图，不知道陌羽是怎么弄到的。
忽然得到任务的伊寒不在胡思乱想，甚至开始燃起了斗志。
另一边。
陌羽就站在女生寝室楼下，抬头看着伊寒寝室的位置...
想的累了，困意逐渐袭来。
“小遗...小遗又是谁...”
秋棠被伊寒放在床边，她听的到，但是无法给予答复。
强行现身消耗的灵力远比她想象的要多，此刻只能安安静静的待在枕头旁边，也看不见站在窗边的伊寒。
“算了...不想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伊寒还是决定放过自己，睡觉去。
......
“司玥，这么晚了你来做什么？”
枫桥正坐在工作椅上看着外头的风景，忽然就被司玥打扰了。
司玥宛如厉鬼上门讨债，飘在半空中，枫桥见这架势，确实有被吓到。
“我想继续实验。”
枫桥故意把话题往试验品引:“实验不是好好的吗?本来就在继续的。”
司玥苦笑:“你别往别的地方扯，我说的是我。”
枫桥抓着头发，很苦恼，很懊悔。
“你要变成暗族?这个种族值得吗？”他有点抓狂。
司玥指着自己:“我现在这个鬼样子，自己都会吓到，除了穿墙方便也没什么了！”
“你冷静。”枫桥很害怕生气的司玥，面目过于狰狞了，只好妥协，“你...你说...”
司玥飘过去，坐在桌子上，也看着窗外的风景，道:“我陷入昏迷前的时候你说过，我也许会失去部分记忆，也许会直接失败轮回，也许还是原来的样子，我运气好，是前者。所以还记得你。”
枫桥永远记得几百年前，和那人一起的实验。只是他也不记得那个人到底是谁了。因为他自己也是个试验品，司玥倒是把这一点忘记了。
“这个。”司玥不知道是从哪里找到的档案袋，上面写的是“零号试验品”。
她直接把档案袋丢在办公桌上。
枫桥也不知道这个是怎么被她找到的。
“我本来是木族的对吧，对于过去我一点记忆也没有，但是上面写着，我要变成暗族的，可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我失败了？”司玥瞪着眼睛看着枫桥，眼角会随时渗出血一般。
对于咄咄逼人的司玥，枫桥招架不住，还不敢对她下手，只好应付道:“是...是失败了。”
“那么我现在想继续实验，当试验品，我心甘情愿。”
“你都不记得了，为什么还打算继续，现在这样不好吗？”枫桥逼问。
司玥一脸莫名其妙，道:“我不知道那时候的我怎么想的，但是现在的我依旧相信当初自己的决定，不会有错。”
枫桥还记得，当初她心甘情愿当试验品是因为想要离那个人近一点。他太神秘，行踪太飘忽不定了，所以想要追随他。那时候的司玥很单纯可爱，远没有现在可怖。
而枫桥自己，也是一个痴情人。
他深情地望着司玥，但是她不为所动。
实验无非是种族转换，不过这项技术还不是很成熟，往往无法将记忆完全传输，一般这些记忆也不会丢，会被存在一个特制的瓶子里保存。
这个实验最痛苦的一点——
会忘掉对自己最重要的那个人。
司玥的实验让枫桥明白，她心里始终是那个人。她偏偏忘了他，但是却记得枫桥。
或许对枫桥来说是好事。
但是现在这个司玥令枫桥都害怕。
见枫桥半天没答复，司玥有点生气。
她现在的情绪很容易动怒。
“你给我的答复呢？”完全不给枫桥面子。
枫桥没辙，只能依着她:“可以继续。”
他转念一想，又想到了一个可以暂时阻止她的理由:“不过你有考虑过你的学生吗？你去做实验了，他们的课呢？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吗？”
司玥好像早就料到了这个问题:“没事，我已经找好代课老师了。”
“好吧...”
变成什么种族都可以，但是唯独暗族，很难，他们的体质就与别的人不同。
除非有暗族人愿意实验，将自己的一部分特质保留下来，然后将这些数据保存，移植传输到实验者身上。
当然，现在这个人，有。
枫桥没有告诉司玥这个事情，因为完全可以由他自己处理。
司玥走后，枫桥觉得自己的记忆里少了这么一个人。
“我是不是也忘记了一个重要的人呢？”他拿起被司玥丢在桌上的档案袋，想看看当年写在上面的名字。
司玥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试验品，也被标识为“零”。而在司玥之后，还有一个人私自做了这个实验，那是枫桥自己。
当初因为实验的目的不合，枫桥与那位同伴分了家，气急败坏的枫桥干脆离开那里，自己组建实验室，才会将学校作为实验基地的目标，学校的哪里最安全?当然是在地下。
最终，枫桥还是没有勇气拆开看看档案袋。
他不敢回忆，也不想回忆。
“忘了就忘了吧...至少我守着这里，也守着你，没有人可以左右你。”
......
【您有一条新的信息】
伊寒还没睡，就被通讯仪的信息从神游中震了回来。
她麻木的点开屏幕。
一看，是那个令她朝思暮想的头像亮了!
【陌羽】:我有事要和你说。
屏幕上方还在显示这对方正在输入，伊寒没等他打完，便秒回——
【伊寒】:你回学校了？
屏幕上方的正在输入消失了一会，显然陌羽没有料到会收到一个这样的疑问句。
【陌羽】:我想拜托你一件事，调查一下学校的地底下，可能会有一些重要的东西。
【伊寒】:可以...你和我一起吗？
对面陷入了一阵沉默，随后又出现了正在输入字样。
【陌羽】:这次我不能陪你了，很抱歉，还要麻烦你。我确实是在学校，但是不会停留太久。王雨夕，也就是现在的霜虹会回来，有什么事，可以通过他找我。
学校的通讯仪设置的很有问题。要么在这个校园内，可以接收到信息。要么就是两个人，不在学校范围内，只要隔得不远，也能互相发消息。
伊寒对着界面叹气，回复到——
【伊寒】:好的！交给我吧！
其实心里不太愿意，她希望陌羽能和她一同去。
【陌羽】: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就回来。霜虹还有别的任务，所以只能麻烦你了。还请不要告诉其他人。
【伊寒】:放心!我一个人可以的！
伊寒忽然想起来什么，往上翻了翻记录，看见了陌羽发的，王雨夕就是霜虹?他是早就知道王雨夕是谁了吗？于是伊寒脑海里多了一个疑问:他们俩是什么关系?
陌羽倒也没注意这么多。
她没问，他自然也没说。
最后，陌羽还发了几份地图。
伊寒操作通讯仪，将它们实体化了。
那是去学校地下室的一个地图，不知道陌羽是怎么弄到的。
忽然得到任务的伊寒不在胡思乱想，甚至开始燃起了斗志。
另一边。
陌羽就站在女生寝室楼下，抬头看着伊寒寝室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