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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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不许强迫偶！”九尾宝宝简直都快哭了，几乎快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了，它这可是讹诈，而对方那是真的强大，身为漩涡一族的顶尖强者，人家真的可以随时将自己关进暗无天日的小罐子，从此囚禁起来！
漩涡芦名看着他，眼神中有着疑惑，片刻后转变为一丝释然的情绪，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小九尾。”
“诶？”顿时，九尾宝宝一惊，它原本已经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但其实就是用嘴咬他，它现在毕竟太小只了，嘴里的小乳牙根本没有力道，连咬碎石头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是去对付一名强大的忍者了。
“说说你的提议吧。”漩涡芦名说道，他发现，自己还是太着急了，倘若小尾兽是可以沟通的，那自然可以培养感情，彼此产生羁绊，自然比一张空洞的契约要来得牢固，他又何苦要用那种强迫式的手段，来逼迫签约呢。
这小家伙万一长大了，成年尾兽，翅膀硬了，没有羁绊基础，那绝对是说叛就叛！再不济也能找个方法逃跑！！
日后成为漩涡一族的敌人！作为一少族长，他现在也必须要为将来的族人考虑了！
如果只是一个没有心智的尾兽，那自然就不用担心，强行封印即可！反正它也不记得是谁干的，但是面对一只拥有智慧的尾兽，且智慧还不低，那他在强迫之前，就得小心了！
万一闹翻了，现在按住它，在漩涡芦名看来是没有意义的，真正要在乎的，是以后。
而且，促使他选择倾听小九尾的语言的原因，还有一个，那便是因为，通灵契约这种东西，其实主要只有通灵的作用，其它的条款几乎都没有效力，写了也是白写。
并不是他在契约中加入了永不背叛漩涡的条款，这小狐狸就一定会兑现，相反，一些强大的通灵兽，都是可以强行挣脱契约束缚的，倘若没有羁绊基础，那除非用封印术！
永久封印，然后慢慢研究，要不然，强行把九尾宝宝带回家族封印囚禁，也只是埋一个隐患罢了，那种憎恨查克拉，用了也是白用，对施术的干扰性太强，反而是鸡肋！
更何况，刚刚才小九尾的话，却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漩涡芦名不敢赌，倘若它真能做到那些事，那对于漩涡一族来说，绝对是未知的灾难，这种隐患，是不可容忍的！
“说说你的提议。”漩涡芦名笑道，随即，不等九尾宝宝高兴没多久，他就率先结印，瞬发一个结界术，将周围笼罩，说道：“看到了吧，这是结界，上面有封印术的，你不许跑，今天必须说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要偶加入你们，倒也可以，不过，偶要平等关系。”九尾宝宝眼泪汪汪的，可怜巴巴地说道。
如果可以，它恨不得立马就走，或者抢走那个容器，但是，却没有用处，因为他太强，自己走不了。
“平等？”漩涡芦名一愣，他还真没想到，小尾兽居然会给他提出这样的条件。
“嗯，这个倒是简单，还有别的要求吗？”漩涡芦名点了点头，这个要求，十分朴素，甚至朴素的有点过了头，不过尾兽契约之事，毕竟事关重大，是否决定同意，还得看它接下来的条件。
“有！当然有啦！”
“把你的那个小罐子给偶！”
“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吗，毕竟，这可是用来克制尾兽的忍具，按理来说，你应该会很讨厌才对。”
顿时，九尾宝宝紧张了起来，小身子颤抖着，它可不想暴露系统的存在，更不想让这家伙知道，它的真实意图。
“偶…偶在搜集，有价值的东西！”经过一番激烈的思考，九尾宝宝大声说道，“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偶都想要！”
“呃？为什么？”顿时，漩涡芦名疑惑了，他原本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连小九尾是想私底下销毁封印容器的可能，都想到了，但却怎么也没想到，它的回答，居然是这个。
封印容器有价值吗？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现在可不是后世的忍界，各国都有一定的技术积累。
在战国时期，尚且处于忍者氏族混战的乱世，查克拉技术可是十分落后的！像漩涡一族这种能自制通灵卷轴的忍者世家，已经极为稀少的存在了！
就更别说，能够承载尾兽力量的封印容器了，这等宝贝，倘若水之国家族联盟能有一个，他们早就收服三尾了，哪里还会被尾兽追着跑，应对起来那等狼狈不堪。
哪怕是放到后世，承载尾兽力量的封印容器，也仅控制在五大国手里。更别说是战国时期，物资匮乏，技术落后的时代了，要论尾兽级别的容器，整个忍界都没有几个势力拥有。
“诶，这个……”九尾宝宝忐忑不安，微微发抖，不是它胆小，而是在这位被后世冠以封印术祖师爷的大佬面前，容不得它不害怕，生怕回答得不好，就会被对方就地封印打包，强行带回漩涡去，去过暗无天日的生活。
“偶……偶……”突然，仿佛是鼓起了勇气，九尾宝宝陡然大声说道：“偶就是喜欢宝物啦！”
“那刚才的红宝石，你又不喜欢，那个可值钱。”
“偶们尾兽的价值观，跟你们人类不一样的啦，在偶心中，只有那些具有强大查克拉的物品，才能算得上是宝物！金钱珠宝只是废块！”
九尾宝宝说着，踱步，望着他，“你就把它给偶吧，反正留在你手里也没用。”
“怎么会没用？”漩涡芦名皱眉，那可是伴随他先后装过一尾三尾五尾的容器，虽然并非不可替代，但早就用惯了，哪里能随便给。
“而且，刚刚的钱，你不是收了？”
九尾宝宝气急，伸出小爪，指着他道：“你要给就给，你要不给，偶可就走了！
“走？”漩涡芦名皱眉，“你走哪去？你走得了？”
“你…你不受诺言？！”
“我可没说过要放你走，只是说了，你可以说明缘由。”
“然后呢？”九尾宝宝显得很单纯的样子。
“我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接受你的提议，如果我拒绝了，那你还是要跟我走的，最多，绑着你走也就是了，反正，把尾兽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只要我想，别说你，就是成年尾兽，也照捆不误。”漩涡芦名淡淡道。
对方看起来淡然，但是九尾宝宝却知道，他说得没错，金刚封锁这种术式，本来就是为尾兽量身定做的，要是这家伙突然发难，那它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半推半就的，被他强行捆走了，一点尾兽的尊严，可都不能拥有！
所以，必须想出破局的办法！
九尾宝宝思索着，随即，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开口，说道：“漩涡，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你问这个干嘛，我的年纪，应该没有你大吧。”
“不，偶的年纪，可能比你还小。”
“怎么可能，九尾妖狐可是在我爷爷辈就出现了的！最早的记载可以追溯在远古时期！”
“这些都不重要！”九尾宝宝决定，还是不要在这种问题上纠结的好。
“你说。”
“说得满意了，就跟签了契约，跟我回漩涡吧。”
“放心，你的第一个要求我答应了，不就是要求地位吗，只要你日后真心归附我漩涡，小九尾以后就是我们族兽了，我们会用封印术把你保护起来的。”漩涡芦名说道，在他看来，这些话都没有什么问题，漩涡一族擅长的可不就是封印术。
以后谁敢动他的狐狸，动他的查克拉供应方，谁就死定了，建立羁绊要趁早，免得这狐狸长大了，翻脸不认人。
只是，九尾宝宝心里一咯噔，明显误会了意思，心想，原来跟他走，结局这么悲惨的吗。
但是，眼下它也只有赌一把了！
“芦名，你会死的吧？”
“嗯？”漩涡芦名眉头一挑，吓得九尾宝宝赶紧补充说道：“偶的意思是说，你会有老死的一天吧！”
“废话。”漩涡芦名淡道，谁不会老死，漩涡一族也只是比寻常忍者多活个十几年罢了，但终究还是会死的，要么战死，要么老死，而战乱时期的忍者宿命，通常是前者。
“将来有一天，你这一代，或者说是，连续好几代的漩涡精锐，尽数死去之后，漩涡一族青黄不接，万一没落了，怎么办？”九尾宝宝说道。
“如果未来有这么一天，在残酷的忍界，你让没落的漩涡后代如何生存？”九尾宝宝说出了实情，这就是后世的漩涡一族，族人死走逃亡，各种人体实验，或者是抓了当血包伺候，相当凄惨。
顿时，漩涡芦名沉默片刻，随即说道：“我没考虑过这些有的没的，在我看来，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
“我之后，自然会有更多的漩涡精锐，来取代我们这一代人的位置，就像…我的父亲那样。”
漩涡芦名说得是实话，这个时代，上个时代，上上个时代，漩涡一族都无可争议的强族，有着超越大族的底蕴，潮涡岛占地资源丰富，还有着数不尽的海产资源！
这个时代的漩涡一族，可以说是要资源有资源，要秘术有秘术，要强者有强者！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人口数量了，与那些忍界大族比较起来，欠缺了不少，但是其它硬实力方面，漩涡一族可是从来没差过！
至于青黄不接，这种事情，自漩涡一族在远古时期与千手脱离以来，就从来没有发生过，他们世世代代都占据着潮涡岛这样的易守难攻之地，周围的忍者势力也都不是对手，本身更是在潮涡岛，有着一些小型附庸家族的存在，只要日后小心点，别卷入顶尖大族的争端，哪里有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之所以需要九尾宝宝，也是因为，想让家族更加强盛罢了，而不是因为家族处于低谷期，所以想要只尾兽开路。
没错，傲慢！
傲慢这个词，从这个时期，就在漩涡一族中开始了。
论起傲慢的程度，这群占岛为王的家伙，不比宇智波一族差多少！
见状，九尾宝宝突然明白，这些家伙在后世为什么要独自建国了，因为太顺风顺水了，没有经历过大的挫折，对自己极度自信，又没有任何弱点和短板，所以在后世的一次选错，最终落得个国破家亡的下场。
“人才的培养，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别说的那么轻松，万一你漩涡一族日后突遭巨变，比如说：因被忍界大族围殴！或者是长时间的大规模战争所困！族内天才逐渐凋零，新一代的天才却还没有成长起来，到哪时候，你们怎么办？！”九尾宝宝大声质问道。
“诶，这…”这事，漩涡芦名的确从没想过。
“这事，我没想过，但也觉得没必要想，我们在这讨论这些事情，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反倒是你，小九尾，我很好奇，作为一个尾兽，你应该对人类文化了解不深才对，这些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偶……呃……”
“你…你…你！不许强迫偶！”九尾宝宝简直都快哭了，几乎快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了，它这可是讹诈，而对方那是真的强大，身为漩涡一族的顶尖强者，人家真的可以随时将自己关进暗无天日的小罐子，从此囚禁起来！
漩涡芦名看着他，眼神中有着疑惑，片刻后转变为一丝释然的情绪，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小九尾。”
“诶？”顿时，九尾宝宝一惊，它原本已经做好了拼死一战的准备，但其实就是用嘴咬他，它现在毕竟太小只了，嘴里的小乳牙根本没有力道，连咬碎石头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是去对付一名强大的忍者了。
“说说你的提议吧。”漩涡芦名说道，他发现，自己还是太着急了，倘若小尾兽是可以沟通的，那自然可以培养感情，彼此产生羁绊，自然比一张空洞的契约要来得牢固，他又何苦要用那种强迫式的手段，来逼迫签约呢。
这小家伙万一长大了，成年尾兽，翅膀硬了，没有羁绊基础，那绝对是说叛就叛！再不济也能找个方法逃跑！！
日后成为漩涡一族的敌人！作为一少族长，他现在也必须要为将来的族人考虑了！
如果只是一个没有心智的尾兽，那自然就不用担心，强行封印即可！反正它也不记得是谁干的，但是面对一只拥有智慧的尾兽，且智慧还不低，那他在强迫之前，就得小心了！
万一闹翻了，现在按住它，在漩涡芦名看来是没有意义的，真正要在乎的，是以后。
而且，促使他选择倾听小九尾的语言的原因，还有一个，那便是因为，通灵契约这种东西，其实主要只有通灵的作用，其它的条款几乎都没有效力，写了也是白写。
并不是他在契约中加入了永不背叛漩涡的条款，这小狐狸就一定会兑现，相反，一些强大的通灵兽，都是可以强行挣脱契约束缚的，倘若没有羁绊基础，那除非用封印术！
永久封印，然后慢慢研究，要不然，强行把九尾宝宝带回家族封印囚禁，也只是埋一个隐患罢了，那种憎恨查克拉，用了也是白用，对施术的干扰性太强，反而是鸡肋！
更何况，刚刚才小九尾的话，却让他不得不重视起来，漩涡芦名不敢赌，倘若它真能做到那些事，那对于漩涡一族来说，绝对是未知的灾难，这种隐患，是不可容忍的！
“说说你的提议。”漩涡芦名笑道，随即，不等九尾宝宝高兴没多久，他就率先结印，瞬发一个结界术，将周围笼罩，说道：“看到了吧，这是结界，上面有封印术的，你不许跑，今天必须说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要偶加入你们，倒也可以，不过，偶要平等关系。”九尾宝宝眼泪汪汪的，可怜巴巴地说道。
如果可以，它恨不得立马就走，或者抢走那个容器，但是，却没有用处，因为他太强，自己走不了。
“平等？”漩涡芦名一愣，他还真没想到，小尾兽居然会给他提出这样的条件。
“嗯，这个倒是简单，还有别的要求吗？”漩涡芦名点了点头，这个要求，十分朴素，甚至朴素的有点过了头，不过尾兽契约之事，毕竟事关重大，是否决定同意，还得看它接下来的条件。
“有！当然有啦！”
“把你的那个小罐子给偶！”
“能告诉我，为什么会对这个感兴趣吗，毕竟，这可是用来克制尾兽的忍具，按理来说，你应该会很讨厌才对。”
顿时，九尾宝宝紧张了起来，小身子颤抖着，它可不想暴露系统的存在，更不想让这家伙知道，它的真实意图。
“偶…偶在搜集，有价值的东西！”经过一番激烈的思考，九尾宝宝大声说道，“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偶都想要！”
“呃？为什么？”顿时，漩涡芦名疑惑了，他原本想过很多种可能，甚至连小九尾是想私底下销毁封印容器的可能，都想到了，但却怎么也没想到，它的回答，居然是这个。
封印容器有价值吗？
答案是毋庸置疑的，现在可不是后世的忍界，各国都有一定的技术积累。
在战国时期，尚且处于忍者氏族混战的乱世，查克拉技术可是十分落后的！像漩涡一族这种能自制通灵卷轴的忍者世家，已经极为稀少的存在了！
就更别说，能够承载尾兽力量的封印容器了，这等宝贝，倘若水之国家族联盟能有一个，他们早就收服三尾了，哪里还会被尾兽追着跑，应对起来那等狼狈不堪。
哪怕是放到后世，承载尾兽力量的封印容器，也仅控制在五大国手里。更别说是战国时期，物资匮乏，技术落后的时代了，要论尾兽级别的容器，整个忍界都没有几个势力拥有。
“诶，这个……”九尾宝宝忐忑不安，微微发抖，不是它胆小，而是在这位被后世冠以封印术祖师爷的大佬面前，容不得它不害怕，生怕回答得不好，就会被对方就地封印打包，强行带回漩涡去，去过暗无天日的生活。
“偶……偶……”突然，仿佛是鼓起了勇气，九尾宝宝陡然大声说道：“偶就是喜欢宝物啦！”
“那刚才的红宝石，你又不喜欢，那个可值钱。”
“偶们尾兽的价值观，跟你们人类不一样的啦，在偶心中，只有那些具有强大查克拉的物品，才能算得上是宝物！金钱珠宝只是废块！”
九尾宝宝说着，踱步，望着他，“你就把它给偶吧，反正留在你手里也没用。”
“怎么会没用？”漩涡芦名皱眉，那可是伴随他先后装过一尾三尾五尾的容器，虽然并非不可替代，但早就用惯了，哪里能随便给。
“而且，刚刚的钱，你不是收了？”
九尾宝宝气急，伸出小爪，指着他道：“你要给就给，你要不给，偶可就走了！
“走？”漩涡芦名皱眉，“你走哪去？你走得了？”
“你…你不受诺言？！”
“我可没说过要放你走，只是说了，你可以说明缘由。”
“然后呢？”九尾宝宝显得很单纯的样子。
“我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接受你的提议，如果我拒绝了，那你还是要跟我走的，最多，绑着你走也就是了，反正，把尾兽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只要我想，别说你，就是成年尾兽，也照捆不误。”漩涡芦名淡淡道。
对方看起来淡然，但是九尾宝宝却知道，他说得没错，金刚封锁这种术式，本来就是为尾兽量身定做的，要是这家伙突然发难，那它也只能，不情不愿的，半推半就的，被他强行捆走了，一点尾兽的尊严，可都不能拥有！
所以，必须想出破局的办法！
九尾宝宝思索着，随即，好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开口，说道：“漩涡，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你问这个干嘛，我的年纪，应该没有你大吧。”
“不，偶的年纪，可能比你还小。”
“怎么可能，九尾妖狐可是在我爷爷辈就出现了的！最早的记载可以追溯在远古时期！”
“这些都不重要！”九尾宝宝决定，还是不要在这种问题上纠结的好。
“你说。”
“说得满意了，就跟签了契约，跟我回漩涡吧。”
“放心，你的第一个要求我答应了，不就是要求地位吗，只要你日后真心归附我漩涡，小九尾以后就是我们族兽了，我们会用封印术把你保护起来的。”漩涡芦名说道，在他看来，这些话都没有什么问题，漩涡一族擅长的可不就是封印术。
以后谁敢动他的狐狸，动他的查克拉供应方，谁就死定了，建立羁绊要趁早，免得这狐狸长大了，翻脸不认人。
只是，九尾宝宝心里一咯噔，明显误会了意思，心想，原来跟他走，结局这么悲惨的吗。
但是，眼下它也只有赌一把了！
“芦名，你会死的吧？”
“嗯？”漩涡芦名眉头一挑，吓得九尾宝宝赶紧补充说道：“偶的意思是说，你会有老死的一天吧！”
“废话。”漩涡芦名淡道，谁不会老死，漩涡一族也只是比寻常忍者多活个十几年罢了，但终究还是会死的，要么战死，要么老死，而战乱时期的忍者宿命，通常是前者。
“将来有一天，你这一代，或者说是，连续好几代的漩涡精锐，尽数死去之后，漩涡一族青黄不接，万一没落了，怎么办？”九尾宝宝说道。
“如果未来有这么一天，在残酷的忍界，你让没落的漩涡后代如何生存？”九尾宝宝说出了实情，这就是后世的漩涡一族，族人死走逃亡，各种人体实验，或者是抓了当血包伺候，相当凄惨。
顿时，漩涡芦名沉默片刻，随即说道：“我没考虑过这些有的没的，在我看来，这些都是不可能的事。”
“我之后，自然会有更多的漩涡精锐，来取代我们这一代人的位置，就像…我的父亲那样。”
漩涡芦名说得是实话，这个时代，上个时代，上上个时代，漩涡一族都无可争议的强族，有着超越大族的底蕴，潮涡岛占地资源丰富，还有着数不尽的海产资源！
这个时代的漩涡一族，可以说是要资源有资源，要秘术有秘术，要强者有强者！唯一美中不足的，便是人口数量了，与那些忍界大族比较起来，欠缺了不少，但是其它硬实力方面，漩涡一族可是从来没差过！
至于青黄不接，这种事情，自漩涡一族在远古时期与千手脱离以来，就从来没有发生过，他们世世代代都占据着潮涡岛这样的易守难攻之地，周围的忍者势力也都不是对手，本身更是在潮涡岛，有着一些小型附庸家族的存在，只要日后小心点，别卷入顶尖大族的争端，哪里有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之所以需要九尾宝宝，也是因为，想让家族更加强盛罢了，而不是因为家族处于低谷期，所以想要只尾兽开路。
没错，傲慢！
傲慢这个词，从这个时期，就在漩涡一族中开始了。
论起傲慢的程度，这群占岛为王的家伙，不比宇智波一族差多少！
见状，九尾宝宝突然明白，这些家伙在后世为什么要独自建国了，因为太顺风顺水了，没有经历过大的挫折，对自己极度自信，又没有任何弱点和短板，所以在后世的一次选错，最终落得个国破家亡的下场。
“人才的培养，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你别说的那么轻松，万一你漩涡一族日后突遭巨变，比如说：因被忍界大族围殴！或者是长时间的大规模战争所困！族内天才逐渐凋零，新一代的天才却还没有成长起来，到哪时候，你们怎么办？！”九尾宝宝大声质问道。
“诶，这…”这事，漩涡芦名的确从没想过。
“这事，我没想过，但也觉得没必要想，我们在这讨论这些事情，没有任何意义，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
“反倒是你，小九尾，我很好奇，作为一个尾兽，你应该对人类文化了解不深才对，这些话，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偶……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