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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为天下苍生谋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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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家。

    刘病已留给众人的震惊仍未消散。

    宽敞的大厅内,虽然此刻是傍晚时分,但已经有数个烛火熊烈烈地燃烧着,筵席满座,酒肉已过三巡。

    欧侯青阳细眯着醉眼,瞧着灯光下的许萍儿。比花花解语,比玉玉生香,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精神。那一婉约柔美的身姿,尤其是被一明一暗光线勾勒出来的长眉大眼,挺拔的鼻梁,性感的嘴唇,粉白香嫩的玉颈,还有那陡然突出的肥桃型山峰,宛如一幅妩媚动人的倩影,被这柔和的温暖又朦胧的烛光一打,更显得香艳动人,撩拨情丝,摄人心魂。

    欧侯青阳哪能受得了这种氛围,几分醉意更加地浓烈了。他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敬她两杯酒,近近地嗅一下她那花儿芬芳一样的香喷喷。

    “钗头凤斜卿有泪,荼蘼花了我无缘。好一个无缘呢!”史游趁着酒劲儿开始了撒泼。

    好不容易被许广汉烘托出来的热闹场景突然陷入一片沉默。他斜眼瞪了一眼这个顽固的老匹夫,用力咬了咬牙,恨不得立马叫人把这家伙赶出去。

    此时,不少士子相互交头接耳,讨论着那个姓刘名病已,号石灵的少年所作的两首诗歌。

    有些人背诵起来,不免还要摇头晃脑,眯着眼,陶醉其中。

    背诵完成后,还要加以叹息,说着“自愧不如”之类的话。

    许广川喝多了酒,脸通红通红的,看着士子们聊得十分尽兴,而筵席上垂手的许广汉父女和欧侯父子,还有几位杜县内商贾界德高望重的人都不言语,便冷哼一声。

    “人人都说刘家的小子是一个懦弱无能的人,而且还长得奇丑无比,今天有幸开了眼,才知道这谣言要多恶毒就有多恶毒!也不知道这丧尽良心的谣言谁造出来的!”

    许广川说完,拿着醉眼瞧着欧侯青阳。欧侯青阳本来心里就为今天的一番不堪入目的事闹心,神经异常敏感。此时,被许家二爷这么一盯自己,立马就条件反射地浑身一哆嗦。

    不过,这人的确有些城府,立马就一改颓势,振作起来。

    别人可能看不清楚,但坐在欧侯青阳旁侧的许萍儿却将这差别看得一清二楚。

    “哼!谁造的这个谣,谁心虚!”史游本来心里就有闷气,喝了酒之后,就想着找个发泄口将心胸中的那股气发泄出来。

    欧侯青阳一听这话,脸色蓦地变得煞白无血丝。

    他眉毛耸起,双眼圆瞪,两只大眼珠子狠狠地剜着对面的老头儿。

    “哼!”史游不是糊涂人,立马就明白这个小厮在跟自己示威,他也不怕,直接将心中的不快变成了刀子,一吐为快。“造谣就算了,咱也没真凭实据,可沽名钓誉之事却是千真万确,还玩得相当溜啊!真是强将之下无弱兵!”

    “你这老东西,你什么意思!”

    还未等欧侯老汉发作,欧侯青阳直接拍案而起,指着史游质问到。

    现场的人都被他这一下吸引住了,都停止了交头接耳。

    本来他们这些书生就觉得谈论诗歌,显然与高座的几位商贾格格不入,更何况今天拔得头筹的少年恰是主动辞退婚姻的许家女婿,自然就顾及颇多。

    但一听到吵闹声,大伙儿不由得闭口不言,看这老夫子如何应答面前的狂妄公子。

    “没什么意思!敢问欧侯青阳,你今日诉说文人之未来在于科举制,那么,科举制该如何具体操作呢?你既然已经许诺写下万言书,禀明当今皇上,想必对此良策早已胸有成竹了吧!”张敞终于看不惯一介小书生胆敢守着众人顶撞老前辈,心中的怒气一发紧,就站起来质问到。

    许萍儿也瞪大了一双美丽的眼睛,仰头看望欧侯青阳,希望能得到答案。

    “是啊,我等也想仔细听一听欧侯青阳这一良策的具体操作方法。”

    “欧侯青阳还是知无不尽言,言而无不尽吧!”

    ……

    众士子也十分期待。

    “这……这……”一听到要他拿出科举制的良策,欧侯青阳立马就萎了。

    科举制的说法本来就是他来的路上道听途说,觉得十分新鲜,但具体深层次的东西倒真无暇仔细想过。

    另外,本来心中失落,又喝了不少闷酒,刚才又被人激怒了,脑袋嗡嗡地一团浆糊,此时若去思考,真的无从下手,思绪乱做一团。

    许广汉此时立马起身,冲几位笑道:“哈哈,此良策既然是欧侯青阳想出来的,自然只有他能够周全一二,想必他早已胸有成竹了,只是守着这么多人说出来,万一被不良的人夺了先机,抢先撰文上奏皇上,岂不是偷鸡不成倒折把米了!”

    “是啊,是啊!”众世子无不点头称是,纷纷给足了今日宴席的家主的面子。

    史游本来想作罢,守着这众人将欧侯青阳的脸面底限守住,无奈许广汉和众士子这般不给力,还煽风点火,让他和张敞成为众矢之的。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史游立马起身,晃悠着苍老的身体,抬手就指着欧侯青阳要破口大骂。

    张敞见势不妙,赶紧双手按住史游的胳膊,劝他消消气。

    史游哪能听得进去,直接瞪大了雪白多于黑珠子的牛眼,颤抖着手指,大骂到:“偷鸡不成倒折把米的,不是这个混账小儿,而是已经被你们气走的刘病已!科举制是他先提出来的,他更有关于科举制的上上良策。你这个小兔崽子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竟然说成是你说的,你还要脸不要脸!”

    欧侯青阳当着众人被揭短,自然脸色上变得雪白雪白。

    他万万没想到竟然有这奇绝思想的见证人,还竟然是跟着自己作对的顽固老头儿。

    他心下暗叫不好,更是慌了神儿,木然地颤抖,无言以对。

    众人皆面露嘲笑之色,或许了解欧侯青阳平素里的禀性,以及学识程度,自然对他有几斤几两的文化墨水知根知底。对他自称是科举制的发明人自然嗤之以鼻,只是不好当面揭破而已。

    唯一露出惊诧之色的是许萍儿,她那不敢置信的脸上还写着被人欺骗了的愤怒。她更是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刘病已竟是这般厉害的角色!但那些说他家道没落,还有他懦弱无能,奇丑无比的传言……

    今天宴席的家主许广汉倒是十分淡定,他貌似深知大商贾欧侯家族人的习性,对这番被人揭短,不足为奇了。

    只是他心中慨然:得罪谁都行,千万不要得罪读书人!

    他旁侧的欧侯老汉似乎也深谙这个道理,只是当事人是亲儿子,自然就在脸面上挂不住。

    欧侯老汉一皱眉头,自然知道自己的儿子哪能有这奇绝想法,一开始就不相信,但为了今天的设局,本来能考虑到他在人前出尽风头,没想到却是出尽了丑态,自是气不打一处来。

    而儿子再怎么错,回家后关起门来,自己狠狠教训一顿便是,哪能容得旁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劈头盖脸给儿子一顿怒斥的。

    骂儿子就是骂老子。俗话说的好:打狗还要看主人呢!

    欧侯老汉一拍桌子,沉声到:“你又怎么证明这科举制是那个小子说的?而不是他听我儿说的?”

    “是啊,是啊!”众士子也就这般能耐了。

    见风使舵,煽风点火,就怕现场打不起来,热闹不够看的。

    “好!既然如此,也就只能得罪了!”张敞也撕破了拘谨和顾忌,直接扭头冲众士子说到:“诸位,孔子有言‘言必信’,又有言‘民无信不立’,君子当以浩然正气立于天地间,兼具雅、智、善、信、礼,而尤以忠信为主,方能浩然之气,立于天地。今日辰时,在吾家书画院的可否做个见证?听到的或者看到的,我便一一讲来,若有半句假话,当以非君子看待。”

    “好!我愿意作证!”坐在一个小角落里的陈遵率先站了起来。

    “我愿意作证!”另一位公子也站了起来。

    “我也愿意作证!”

    ……

    “好!老夫也算一个!”史游也来了兴致。

    他在大厅内扫射一周后,发现竟然有五六位能站出来替自己作证,真的十分欣慰。

    想来,这些人多少还是给自己面子的。

    他正要开口将刘病已所说的科举制具体操作方式讲出来时,陈遵开口说到:“晚辈不才,但尚且知道不欺人不盗名,有什么说什么。今日一早,病已兄长确实到了我们新开设的书画院里来,他不但对我们的书画作品品评地十分精准而到位,更是提出了很多高屋建瓴的评论。”

    张敞见自己带来的这个小子开口了,便知趣地坐了下去,喝起了茶水。

    史游也饶有兴趣地侧耳倾听。

    “他还说出了‘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学富五车不做官,不如回家卖红薯’,又有‘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句句都是妙语连珠,发人深省。”

    陈遵这般一说,在场的其他士子无不为之眼前一亮。

    听到了这些精妙的话语,如同见到了大珠宝一般,不免窃窃私语起来,如同在私塾里众人默读课文一般:

    “读万卷书,行万里路……”

    “学富五车不做官,不如回家卖红薯……”

    “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妙哉!”

    赞叹声纷纷起来。

    陈遵稍微停顿一番,待众人烘托的气氛差不多了,才和盘托出。

    “病已兄长的高论,则是由我所作的一幅《童子打瞌睡》的拙画说起,他发问‘读书人发愤图强到底图什么?’答曰‘一为陶冶性情,二为报效皇上’,病已兄长又问:当今天下,可有万千贫寒学子登堂入室的方便门径吗?众人被问得哑口无言。”

    “此时刻,病已兄才列举当今学子登门入室的途径,又列举当今察举制的弊端,经过旁征博引,最后才牵扯出这个‘科举制’来……”

    陈遵的话还没说完,另一位士子陡然说到:“剩下的我来说!”

    “病已小友虽然年纪轻轻,但远见卓识非是我辈能匹及的。在说到科举制的具体门径时,他详细说到通过乡试、县试、殿试不同级别,层层选拔人才,每一层次选拔一批人才出来,最终获胜的虽然是凤毛麟角,但绝对是天下最出类拔萃的国之栋梁!”

    他这么干脆地一说,现场的人无不发出了由衷的赞叹声。

    “妙啊!实在是妙啊!”

    “若真的这样实行了,读书人就真的有救了!”

    “病已小弟的说辞还有其他,我来说上一段。”另一位公子也接话茬了。

    陈遵和那位刚才发言的公子纷纷落座。

    现场的人都静寂下来,纷纷听那人说到:“病已小弟不但说这科举制选拔的不仅仅是像我等文人墨客,还有学武之人,这科举自然就分为文考和武考。就算是文考,不但要靠纸面上的策论,还要接受各级父母官的面试辩论,但不论什么考,殿试中选拔出来的名次,取前十名定官职,委以重任。”

    另一个呆头呆脑的人也站了起来,跟其他人不同,他手里捧着一卷竹简,慢慢念到:“据我当时的快速记录,病已小弟说明这名次分别为……”

    ……

    现场的人无不为突然袭来的奇绝思想震惊。

    更因为这奇思妙想又一波紧似一波地被灌输过来,众人都哑然无语,仔细琢磨着这些很难一时消化的天问玄理。

    “病已小友还为普天下女子和农民考虑设立这样的考试。”这名书呆子将记录的只言片语念出来后,现场顿时哗然一片。

    而端坐在欧侯青阳旁侧的许萍儿此时已经呆若木鸡。

    “女子也可以有出头之日?现如今,士子文人目前都在传颂一个声音,说什么‘男子有德便是才,女子无才便是德’,还要把约束女子行为的条条框框写成文字,让天下女子奉为经典,墨守成规,岂不是戕害我等女子。而病已他却这般为天下女子说话,这……”

    许萍儿自惭形秽,怪罪自己之前还那般瞧不起他。一天下来,她的心里顿觉空落落的。

    想起今天已经收到的退婚信物,还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失而复得的金钗,许萍儿的心里似有万千悔恨奔袭而来。

    “自己万不该听从了别人的谎话,而对刘病已充满了无限厌恶的偏见。但让她不明白的是,刘病已为何对自己这般冷血。就算自己对他有偏见,他也不该行退婚之事,让我彻底断了与他的恩怨。”

    “难道这也是一个阴谋?有人在谋划这样的一个大骗局?而当事人的我和刘病已是最受伤害的?可这些人到底是谁?”

    许萍儿抬眼,扫射四周,看到的是众人的兴奋,欧侯父子的震怒,父亲许广汉的沉思,还有二叔许广川的恼恨。

    “刘病已你退婚也可,千不该万不该在今日,守着众人这般诉说,让我如何办?你好狠心呢!”许萍儿越想越气,最终将遗憾化转成了憎恨。

    此时的晴儿闪身进来,走到许萍儿跟前,附耳说了些什么。

    许萍儿突然震惊起来,“当真有此事?他是这样的一个人?一个攀附大富大贵的势利小人?”

    坐在旁侧的许广汉也看到了闺女与丫鬟这般场景,瞬间觉得终于抓住了转移众人注意力,好让欧侯父子赶紧找到下台的台阶。

    “晴儿,有什么话就当着众人说出来,何必窃窃私语呢?”许广汉这位酒宴家主一发话,自然就停下了交谈,凝目过来看她们。

    晴儿被众人这般看,显然极不自在。

    她低眉瞧着许萍儿,看到她投来点头同意的目光,这才咳嗽了一声,说到:“刚才有人看到了刘病已跟一个美貌的少女厮混在一起,而且,看那女子的轿车不俗于平常商贾人家,一定是达官贵人家的。众人皆说他是有大才的君子,可实际上却是一个轻薄了结发未婚妻,转而投向另一个貌美的女子,像这种始乱终弃的人,还能称得上是君子吗?”

    晴儿这般一说,许萍儿的眼睛里迸溅出了憎恨的光芒。

    而许广汉和欧侯父子皆转悲为喜,因为终于逮着了诋毁刘病已的机会,他们怎会舍弃这样的良机,他们一定要落井下石,将刘病已在众人心目中形成的光芒彻底打压下去。

    只有欧侯家才配当得起被众人仰慕的目光。

    “此言差矣!”此时,筵席最后排的一个角落里,突然站起一位年轻公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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