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夜-医院夜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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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去医院看你姐姐要我一起去？”在那厚重的眼镜下，林锋完全是一副想杀人的表情，柳茹云一大早就来叫门，为了防止左右邻居的抗议，林锋无奈的打开门，之后，可以想象，耍赖，哭闹全上的柳茹云自然得到了想要的，本来要去看堂姐，然后再上街买一些东西，想到利用免费的劳动力，自然是那个自己曾经告白过的人。
林锋一直认为，在当面拒绝柳茹云后，之后见面会尴尬，可是看她的一言一行，完全不受影响，反而变本加利，实在不得不让林锋怀疑，眼前的女人是否正常。
“小云啊，那么有空来看望我。”柳琳琳把一堆杂志往旁边一丢，在床边整理出了一块可以坐的地方，“怕你寂寞嘛。”柳茹云坐下来的同时，林锋特地离她远了几米，靠在阳台的门旁，眺望外面，“喂，他难道是你的那个？”柳琳琳有点好奇了，深知自己妹妹的高要求，不至于找打扮那么怪异的男人吧，“不是啊。”柳琳琳听到回答才想松口气，柳茹云又接着继续说道：“我还在追求他，暂时还不是他女朋友。”“哎？”柳琳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病情恶化，产生了幻觉，莫非自己已经是晚期了……
“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柳琳琳就像个渴望知道答案的女孩般拉住了柳茹云的手，“哎呀，姐，这种事怎么可能说的清楚，我去下厕所。”柳茹云才站起，又被柳琳琳拉住，“房间里的破了，还没好呢，走廊转弯的地方有厕所。”“知道了。”柳茹云一走，柳琳琳就开始用猎人的眼神打量起林锋，这让林锋很不自在，可是房间那么小，走哪都躲不过那吃人般的眼神。
“那个，你可以帮我一下吗，扶我到阳台。”柳琳琳说话的同时，眼里充满了警戒的目光，像是怕眼前的少年有所企图似的。林锋没有回答，快步走了过来，扶起了她，“他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完全看不出啊？”柳琳琳趁着两人距离近的时机，开始放肆的观察起来，一不留神，脚下被床角绊到了，失去中心的她朝着地面直直的落下去，“这女人……”林锋简直感到无语，弯腰抓住了她，可是惊慌中，柳琳琳的手胡乱挥起来，竟然打飞了林锋的眼镜，“挖塞！”当看见林锋真面目后，她的心情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怪不得小云这丫头会那么迷他，原来如此。”被扶回床上的柳琳琳对刚才的事丝毫不在意，而是啧啧的怪笑起来，林锋则迅速捡起了眼镜，戴了回去，他感觉到，这个姐姐看自己的目光更可怕了……
这时候，柳茹云也回到了病房，“发生什么事了吗？”狐疑的看着正在贼笑的堂姐，大呼不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真是对怪胎姐妹，遇到她们真是倒霉到家了。”林锋心里咒骂的同时，也隐约感觉到，这间医院，有点不妥。
“对了，林锋，龙阳的母亲就住在走廊尽头的病房，我刚才看见了。”“她母亲？”林锋走到门口，朝着走廊尽头望了眼，心脏忽然一跳，柳茹云再看他的时候，林锋的脸色已经泛白，“林锋，你怎么了，没事吧？”“是他，是他，我感觉到了，是他的灵气。”牙齿咬在一起，林锋像换了个人，简直像头要失控的野兽。
“你，真的没事？”柳茹云也是第一次看见他那么愤怒，不禁有点害怕，林锋不多说什么，朝着走廊尽头的病房快步走去，正好遇到了从里面的出来的龙阳，“是你？”龙阳一楞，“告诉我详细的一切，我会帮助你对付那个绿衣男人。”“哎？”连同后面追上来的柳茹云，两人一起发出了疑问，“我说，我会帮你解决。”说着，林锋不经意的朝里面瞥了眼，病床上正睡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果然有他的气息，可是，他和那个绿衣男人的灵难道会有什么联系？”带着这个问题，林锋转向龙阳，“把过去你家的一切都告诉我，不可以有隐瞒，还有，别墅的地址。”“好的，可是……”龙阳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突然决定帮你吗？”林锋早料到他会这么问，“是。”“因为，我有私人恩怨要解决。”头一次的，林锋在众人面前露出了笑，不过是残酷的笑。
坐在房间的书桌上，粗粗看了眼龙阳提供的线索，林锋实在很难辨别出那个灵会是什么东西，“他母亲病房周围，充满了他的气，这证明他曾经来过，可是，他为什么要来这？没理由啊。”回头看了眼闹钟，快零点了，“看来，不主动出击，是不能知道真相了。”很快，穿着黑色教服的林锋站在了镜子前，“如果那女人是关键的话，那么晚上，那个绿衣男人的灵，应该会出现。”
晚上，医院内一片异常的死寂，柳琳琳朦胧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走廊里走动，睁开眼，却发现周围的人都已经睡的跟死猪一样了，“厕所坏了，还真是麻烦。”她披了一件外套，推门走了出去，走廊里空无一人，就像个巨大的坟墓般，连活人的感觉都没。
“医院，每天都是这么静的吗？”她甩甩头，睡前看的恐怖小说所提到的场面令她有了一丝的胆怯，“不会那么邪门的，不会。”摸索着进了厕所，外面还是一片安静，可是，真的很奇怪，刚才路过护士值班室的时候，里面的两个护士都趴在那，睡的应该很熟，平常一般不太会两个一起打瞌睡的，方便完后，她刚想打开厕所洗手盆里的了笼头时，猛的，听见走廊里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咯噔”心里不好的预感全部涌上了心头，她悄悄的朝门口靠过去，从门的细缝中朝外望去。
没多久，只便看见，一个穿着绿衣服的男人正一摇一摇的朝前走着，他的手好白啊，简直可以用惨白来形容，而且，他好像走起来路还在发出奇怪的声音。
突然，绿衣服男子停住了脚步，头开始朝这边转过来，更叫柳琳琳想尖叫的是，那个男人，只有头在动，有转一百八十度的趋势，可还没等她叫出声来，已经有一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并拖了进去……
“恩？”守在外面的洛凝霜忽然睁开了眼，“洛大人，怎么了？”几个协助者立刻围了上来，“有东西出现了。”“是四魔士？”一名协助者着急的问，“不是，可是，这感觉，令我很不舒服。”“小洛。”风无夜的车开到了洛凝霜等人蹲点的位置，并利落的跳下车，“怎么，出问题了？”“不，就像情报说的那样，四魔士的确在这医院内，他们似乎想捕捉一只地缚灵。”“明白了，我立刻进去。”穿上了教服，洛凝霜又瞥了眼地图，大致明白了地形，“那你小心，我们在外面接应你。”风无夜同时也指挥着各个协助者散开去各个点，监视整个医院，防止四魔士的走脱。
“是你！”柳琳琳一眼就认出了是林锋，他正把自己拖到厕所里面，不是吧，他有这嗜好？柳琳琳开始拼命的挣扎，“安静点，想活命的话，就别出声。”林锋为了压低声音，嘴巴几乎是贴在了柳琳琳耳朵边上，或许是他也认识到这动作太暧昧的缘故，又立刻抬起了头，不久后，走廊里又响起了脚步声，“你乖乖待在这，我去对付那家伙。”计算一下，估计那个绿衣男子已经走远了，林锋才松开手，自己飞快的移动到了门口，“那是什么东西，僵尸，异形，外星人？”柳琳琳紧跟其后，害怕的连问起来，不过，被她这么一问，尴尬的气氛倒没了。“问你妹妹去！”林锋给了她一个白眼，立刻冲出了厕所，朝着走廊尽头的病房走去。
绿衣男子正站在病床旁，凝视着床上沉睡的龙阳母亲，那毫无血色的脸庞，诡异的耸动起来，“啊……”手僵硬的张开，慢慢的，放了下去，躲在门口的林锋并没去阻止，他倒想看看，这个所谓的绿衣男人，到底要干什么，“啪”一根乌黑的鞭子缠在了绿衣男人的手臂上，“唔……”他的头转了过去，就连林锋也没注意到，在角落里，多了两个人。
“是这两个人？”他认的他们，就是在未来公园遇到的姐弟！
“姐姐，果然是只很厉害的地缚灵，我们的等待总算有价值了。”鬼炎的左右手，燃起了蓝色的火焰，“让我等那么久，可不能它跑了。”林雨轩手上一拽，绿衣男人便被拉了过去，“做梦！”林锋终于行动了，雪落直接刺向林雨轩，“姐姐！”鬼炎怪叫一声，手里的鬼火变成火蛇扑向了林锋，“雕虫小技。”雪落准确的切开了火蛇，而林锋则改用腿扫向林雨轩，一瞬间的思考，林雨轩只有放弃了绿衣男人，收回了鞭子，并挪动身体，避开林锋的突袭，“唔……”绿叔叔得到自由后，立刻从窗口跳了出去，“鬼炎，你去追它，我对付加百列！”“是，姐姐。”鬼炎虽然对林锋比较有兴趣，可是命令优先，也跳到了窗台上，“你也别来碍事！”林雨轩的长鞭飞快的舞动起来，缠住了林锋的胳膊，“想用这东西缠住我？”雪落狠狠的砍下去，却发现，这鞭子竟然坚韧到把雪落弹了回来。
“这是楼兰女人用头发编成的鞭子，里面充满了她们对这个世间的憎恨，凭你是无法斩断的。”用力一扯，林锋被扯到了半空，不禁感叹这女人的一身怪力之恐怖。
“好好享受吧，加百列！”林锋来不及反映，已经被甩到了走廊的一张木椅上，并把那休息用的椅子压成了碎片，“连我的身份都知道了，这两个家伙是什么人……”林锋还没站起来，又被鞭子拖了过去，“林锋！”两道绿光射来，鬼炎和林雨轩都同一时间躲避开去，“洛凝霜……”林锋趁着个空隙，挣脱了鞭子，退后了几步，“你怎么会在这？”洛凝霜发问的同时，冷夜已经握在手心里，“是除灵师的增援吗？”林雨轩不屑的看了眼洛凝霜，“来几个都一样，我会像杀那些除灵师一样，把你们两个处决掉！”
绿衣男人跳到了医院的楼下，一个协助者立刻冲了出来，拿着手枪对准了它，“这里是四号，发现……”“你太多事了。”子弹，贯穿了协助者的头，看着他倒地死亡后，风胤才把目光对向了绿衣男人，“唔……”“想不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重逢呢，师父。”风，似乎大了……
“灭道轮！”十把飞刀一齐飞向了鬼炎，“鬼冥闪。”刺眼的鬼火冲天而起，使洛凝霜一时间看不清前面，“小心，小霜！”林锋情急之下喊出了从前的称呼，“什么？”洛凝霜反映过来时，鬼炎已经到了面前，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袭遍全身，“受刑吧。”鞭子把洛凝霜的双手缠在了一起，“你们，别太过分了。”林锋握刀的手，变的更用力了，“我们过分了，你想怎么样，杀了我们吗？”鬼炎已经到了林锋背后，蓝色的鬼火烧向了他的后背，“没错。”林锋从眼前消失了，就像魔术般，“你……”鬼炎完全没想到林锋的速度竟然那么快，“小炎！”林雨轩松开了洛凝霜，舞起鞭子，打向林锋，“就让你们知道，八大神官级的实力。”鬼炎的一只手与身体分了开来，而打来的鞭子也被林锋用一只手轻松的接下，“怎么会？”“唔啊啊啊……”鬼炎的小脸已经被扭曲了，赶紧抓起自己断的手，跑回了林雨轩身旁，同时还因为那刺骨的剧痛哀叫着。
“感到害怕了吗，太迟了，我要摧毁你们。”林锋的眼神已经变的狂暴与冷酷，这样的气势，让洛凝霜想起第一次看林锋执行任务，那时候的他，被称为最强的加百列，那种狂妄的气势，残暴的表情，和现在一模一样。
一道黑色的火焰突然插了进来，让林锋松了抓住鞭子的手，一个浑身黑衣服的男人出现了两股人马中间，脸上还带着奇怪的银色面具，“是你，是你！”咆哮，那是疯狂的咆哮，林锋仿佛失去了理智般，冲了上去，雪落夹杂着浓烈的杀气，砍了下去，却被黑衣男人用黑色的长剑挡住，“你这个夺走了我一切的元凶，我不会放过你！”“看来两年来，你还没学乖。”黑衣男用空闲的左手，一掌打在林锋胸口，应声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啊！”听到打斗声的柳琳琳悄悄靠近过来，却不想看见那个林锋飞了过来，撞在了墙上，可是，那么响的声音，怎么大家都没反映？柳琳琳同时也很好奇这问题。
“你们快走。”黑衣人对着林雨轩和鬼炎冷冷的说道，“你是谁？”出乎洛凝霜的意料，眼前的人似乎并不是四魔士的救兵，反而是四魔士的人在发问。“想活命就快滚。”那是令任何人都感到恐惧的杀气，林雨轩也不是迂腐的人，她立刻带上在哇哇痛哭的鬼炎，离开了这。“你是谁？”洛凝霜的飞刀对准了他，可他并没看这边，而是盯着林锋，“我叫戒空，记住了，加百列，我们还会见面的。”
“喂，你没事吧。”柳琳琳立刻到了林锋身旁，而他也在这时候站了起来，不过还需要用手扶住墙，“快走吧，风无夜他们就在外面，被看到的话……”洛凝霜自己受了伤，坐在地上不能动，“我知道，我先走了。”林锋甩开了柳琳琳伸过来的手，“我自己会走！”“什么嘛，生什么气啊。”柳琳琳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想起林锋说过，问自己的妹妹就行，她就立刻有了计划，“今晚的事，希望你别说出去，可以吗？”洛凝霜看了眼这个身份不明的女孩，“没问题，相信我。”柳琳琳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至于会履行吗？天知道……
避开了众多的耳目，林锋离开了医院的范围，一个人走在马路上，不时有车辆经过，车灯的光不断刺激着双眼，一副副熟悉的画面，浮现眼前，一个少女，无力的死在自己面前，死在那把熟悉的黑剑下，“我又输了，又输了……”躺倒在了地上，深黑的夜空，开始降下倾盆大雨，淋湿了他的全身，刺骨，冰冷，天空，何时，是如此的灰暗，或许，天空，一直都是如此……
“为什么去医院看你姐姐要我一起去？”在那厚重的眼镜下，林锋完全是一副想杀人的表情，柳茹云一大早就来叫门，为了防止左右邻居的抗议，林锋无奈的打开门，之后，可以想象，耍赖，哭闹全上的柳茹云自然得到了想要的，本来要去看堂姐，然后再上街买一些东西，想到利用免费的劳动力，自然是那个自己曾经告白过的人。
林锋一直认为，在当面拒绝柳茹云后，之后见面会尴尬，可是看她的一言一行，完全不受影响，反而变本加利，实在不得不让林锋怀疑，眼前的女人是否正常。
“小云啊，那么有空来看望我。”柳琳琳把一堆杂志往旁边一丢，在床边整理出了一块可以坐的地方，“怕你寂寞嘛。”柳茹云坐下来的同时，林锋特地离她远了几米，靠在阳台的门旁，眺望外面，“喂，他难道是你的那个？”柳琳琳有点好奇了，深知自己妹妹的高要求，不至于找打扮那么怪异的男人吧，“不是啊。”柳琳琳听到回答才想松口气，柳茹云又接着继续说道：“我还在追求他，暂时还不是他女朋友。”“哎？”柳琳琳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病情恶化，产生了幻觉，莫非自己已经是晚期了……
“你能不能再说一遍？”柳琳琳就像个渴望知道答案的女孩般拉住了柳茹云的手，“哎呀，姐，这种事怎么可能说的清楚，我去下厕所。”柳茹云才站起，又被柳琳琳拉住，“房间里的破了，还没好呢，走廊转弯的地方有厕所。”“知道了。”柳茹云一走，柳琳琳就开始用猎人的眼神打量起林锋，这让林锋很不自在，可是房间那么小，走哪都躲不过那吃人般的眼神。
“那个，你可以帮我一下吗，扶我到阳台。”柳琳琳说话的同时，眼里充满了警戒的目光，像是怕眼前的少年有所企图似的。林锋没有回答，快步走了过来，扶起了她，“他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完全看不出啊？”柳琳琳趁着两人距离近的时机，开始放肆的观察起来，一不留神，脚下被床角绊到了，失去中心的她朝着地面直直的落下去，“这女人……”林锋简直感到无语，弯腰抓住了她，可是惊慌中，柳琳琳的手胡乱挥起来，竟然打飞了林锋的眼镜，“挖塞！”当看见林锋真面目后，她的心情就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怪不得小云这丫头会那么迷他，原来如此。”被扶回床上的柳琳琳对刚才的事丝毫不在意，而是啧啧的怪笑起来，林锋则迅速捡起了眼镜，戴了回去，他感觉到，这个姐姐看自己的目光更可怕了……
这时候，柳茹云也回到了病房，“发生什么事了吗？”狐疑的看着正在贼笑的堂姐，大呼不妙，一定发生了什么事，“真是对怪胎姐妹，遇到她们真是倒霉到家了。”林锋心里咒骂的同时，也隐约感觉到，这间医院，有点不妥。
“对了，林锋，龙阳的母亲就住在走廊尽头的病房，我刚才看见了。”“她母亲？”林锋走到门口，朝着走廊尽头望了眼，心脏忽然一跳，柳茹云再看他的时候，林锋的脸色已经泛白，“林锋，你怎么了，没事吧？”“是他，是他，我感觉到了，是他的灵气。”牙齿咬在一起，林锋像换了个人，简直像头要失控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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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房间的书桌上，粗粗看了眼龙阳提供的线索，林锋实在很难辨别出那个灵会是什么东西，“他母亲病房周围，充满了他的气，这证明他曾经来过，可是，他为什么要来这？没理由啊。”回头看了眼闹钟，快零点了，“看来，不主动出击，是不能知道真相了。”很快，穿着黑色教服的林锋站在了镜子前，“如果那女人是关键的话，那么晚上，那个绿衣男人的灵，应该会出现。”
晚上，医院内一片异常的死寂，柳琳琳朦胧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走廊里走动，睁开眼，却发现周围的人都已经睡的跟死猪一样了，“厕所坏了，还真是麻烦。”她披了一件外套，推门走了出去，走廊里空无一人，就像个巨大的坟墓般，连活人的感觉都没。
“医院，每天都是这么静的吗？”她甩甩头，睡前看的恐怖小说所提到的场面令她有了一丝的胆怯，“不会那么邪门的，不会。”摸索着进了厕所，外面还是一片安静，可是，真的很奇怪，刚才路过护士值班室的时候，里面的两个护士都趴在那，睡的应该很熟，平常一般不太会两个一起打瞌睡的，方便完后，她刚想打开厕所洗手盆里的了笼头时，猛的，听见走廊里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咯噔”心里不好的预感全部涌上了心头，她悄悄的朝门口靠过去，从门的细缝中朝外望去。
没多久，只便看见，一个穿着绿衣服的男人正一摇一摇的朝前走着，他的手好白啊，简直可以用惨白来形容，而且，他好像走起来路还在发出奇怪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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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柳琳琳一眼就认出了是林锋，他正把自己拖到厕所里面，不是吧，他有这嗜好？柳琳琳开始拼命的挣扎，“安静点，想活命的话，就别出声。”林锋为了压低声音，嘴巴几乎是贴在了柳琳琳耳朵边上，或许是他也认识到这动作太暧昧的缘故，又立刻抬起了头，不久后，走廊里又响起了脚步声，“你乖乖待在这，我去对付那家伙。”计算一下，估计那个绿衣男子已经走远了，林锋才松开手，自己飞快的移动到了门口，“那是什么东西，僵尸，异形，外星人？”柳琳琳紧跟其后，害怕的连问起来，不过，被她这么一问，尴尬的气氛倒没了。“问你妹妹去！”林锋给了她一个白眼，立刻冲出了厕所，朝着走廊尽头的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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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男人跳到了医院的楼下，一个协助者立刻冲了出来，拿着手枪对准了它，“这里是四号，发现……”“你太多事了。”子弹，贯穿了协助者的头，看着他倒地死亡后，风胤才把目光对向了绿衣男人，“唔……”“想不到会在这样的情况下，重逢呢，师父。”风，似乎大了……
“灭道轮！”十把飞刀一齐飞向了鬼炎，“鬼冥闪。”刺眼的鬼火冲天而起，使洛凝霜一时间看不清前面，“小心，小霜！”林锋情急之下喊出了从前的称呼，“什么？”洛凝霜反映过来时，鬼炎已经到了面前，一拳打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一阵剧烈的疼痛袭遍全身，“受刑吧。”鞭子把洛凝霜的双手缠在了一起，“你们，别太过分了。”林锋握刀的手，变的更用力了，“我们过分了，你想怎么样，杀了我们吗？”鬼炎已经到了林锋背后，蓝色的鬼火烧向了他的后背，“没错。”林锋从眼前消失了，就像魔术般，“你……”鬼炎完全没想到林锋的速度竟然那么快，“小炎！”林雨轩松开了洛凝霜，舞起鞭子，打向林锋，“就让你们知道，八大神官级的实力。”鬼炎的一只手与身体分了开来，而打来的鞭子也被林锋用一只手轻松的接下，“怎么会？”“唔啊啊啊……”鬼炎的小脸已经被扭曲了，赶紧抓起自己断的手，跑回了林雨轩身旁，同时还因为那刺骨的剧痛哀叫着。
“感到害怕了吗，太迟了，我要摧毁你们。”林锋的眼神已经变的狂暴与冷酷，这样的气势，让洛凝霜想起第一次看林锋执行任务，那时候的他，被称为最强的加百列，那种狂妄的气势，残暴的表情，和现在一模一样。
一道黑色的火焰突然插了进来，让林锋松了抓住鞭子的手，一个浑身黑衣服的男人出现了两股人马中间，脸上还带着奇怪的银色面具，“是你，是你！”咆哮，那是疯狂的咆哮，林锋仿佛失去了理智般，冲了上去，雪落夹杂着浓烈的杀气，砍了下去，却被黑衣男人用黑色的长剑挡住，“你这个夺走了我一切的元凶，我不会放过你！”“看来两年来，你还没学乖。”黑衣男用空闲的左手，一掌打在林锋胸口，应声飞了出去，撞在了墙上，“啊！”听到打斗声的柳琳琳悄悄靠近过来，却不想看见那个林锋飞了过来，撞在了墙上，可是，那么响的声音，怎么大家都没反映？柳琳琳同时也很好奇这问题。
“你们快走。”黑衣人对着林雨轩和鬼炎冷冷的说道，“你是谁？”出乎洛凝霜的意料，眼前的人似乎并不是四魔士的救兵，反而是四魔士的人在发问。“想活命就快滚。”那是令任何人都感到恐惧的杀气，林雨轩也不是迂腐的人，她立刻带上在哇哇痛哭的鬼炎，离开了这。“你是谁？”洛凝霜的飞刀对准了他，可他并没看这边，而是盯着林锋，“我叫戒空，记住了，加百列，我们还会见面的。”
“喂，你没事吧。”柳琳琳立刻到了林锋身旁，而他也在这时候站了起来，不过还需要用手扶住墙，“快走吧，风无夜他们就在外面，被看到的话……”洛凝霜自己受了伤，坐在地上不能动，“我知道，我先走了。”林锋甩开了柳琳琳伸过来的手，“我自己会走！”“什么嘛，生什么气啊。”柳琳琳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她想起林锋说过，问自己的妹妹就行，她就立刻有了计划，“今晚的事，希望你别说出去，可以吗？”洛凝霜看了眼这个身份不明的女孩，“没问题，相信我。”柳琳琳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至于会履行吗？天知道……
避开了众多的耳目，林锋离开了医院的范围，一个人走在马路上，不时有车辆经过，车灯的光不断刺激着双眼，一副副熟悉的画面，浮现眼前，一个少女，无力的死在自己面前，死在那把熟悉的黑剑下，“我又输了，又输了……”躺倒在了地上，深黑的夜空，开始降下倾盆大雨，淋湿了他的全身，刺骨，冰冷，天空，何时，是如此的灰暗，或许，天空，一直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