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差点被掐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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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晚上下班刚到家，吴可畏还未来得及开口，院门就被人敲响。老爷子上去开门一看，门口站着是住后罩房的金老太。
“吴师傅，这么晚还来打扰你，真不好意思。”聋老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说道。
“有事您请进来说！”老爷子见是院里最德高望重的老太太，赶紧请他进来说话。
吴可畏见老太太有事上门，便行待客之道为她沏了碗茶。聋老太在北房的堂屋坐定，看到放她手头边的三才小盖碗。
她用三个手指拈起盖碗，用左手拿住茶托，右手轻翘兰指捏着碗盖，轻刮几下。拂茶过后，她低头轻啜了一口，暗赞一声“好茶！”
她的动作自然而又不失优雅，仿佛就是与生俱来，流露出一丝贵气。
北方可不出产茶。四九城流行喝茉莉花茶，一般的百姓喝的都是茉莉高碎，就是茶叶沫子。
吴可畏端上来的茶，可是他从购物平台上购买而来，一积分才三两，正宗优质的碧螺春。老爷子也爱喝好茶，家里并没有普通茶，只能上这种。
“今晚是为了你家那棵枣树而来。院里的孩子们不懂事，我只能揣着老脸来求吴师傅了。”
聋老太连喝几口茶，将盖碗放下，然后开口说明来意。
“几颗鲜枣而已，老太太不必放心上。那棵枣树一半长在院外，就是留给院外小孩解解馋。”
老爷子刚到家，再加上天色已黑，他根本就没注意到那棵枣树，已经被薅成了秃头。
吴可畏正拎着水壶，过来替他们续茶。知道老爷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缘由，便当着聋老太的面，将今天发生的事述说给老爷子听。
老爷子听后站起身来，快步去了院子里观看他的枣树。十几年前他由于思念家乡鲜枣的味道，便托经商的同乡，从他的祖地鲁省吴家村所带回的小树苗，由他亲自种在院里的东北角。
半晌，老爷子从院里回来。他脸色难看，一言不发。
“老吴师傅！这傻柱也是受了隔壁那孕妇的挑唆。这孩子命也苦，从小就没了妈。前些年老子也跟人跑了，还要养活自己的妹妹。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次咋样？等他回来，我让他给您赔罪。”
聋老太开始替傻柱说好话。根据她了解下来，只要和吴老头达成谅解，这件事就问题不大。至于派出所通知傻柱的单位，她不是还有杨厂长嘛！
“何家的小子岁数也不小。难道他就不知道翻墙进别人的院子，这种行为已触犯法律。”老爷子皱着眉头不满道。
“是，是！这次算是给他一个教训。他家现在也没个大人，我看您可以算是他的爷爷辈。以后这小子再犯混，老吴师傅随时可以教训他。”
聋老太话语间，将老爷子上升为傻柱家里的长辈。这长辈还能和小辈一般见识？
“我可不敢高攀！行吧！为一棵枣树闹成这样也不值当。我现在就去派出所，将这小子给保出来。”
老爷子去推自行车。他主要还是为他孙子平安考虑，毕竟孙子还要生活在这大院里。如果两家为此结了仇，那混小子说不定会报复在孙子身上。
“哎哟，谢谢您吴师傅。您真是大人有大量！”
聋老太也站了起身来，立刻是眉开眼笑。原本是易中海想过来说情，却被聋老太制止住。她知道吴老头对易中海有意见，怕易中海过来几句话不对会坏事，所以她是亲自出马来说情。
如果真是易中海过来，老爷子还真的不会给面子。这聋老太曾是街道办的编外人员，也曾经是这大院里的管事大妈。她的身份又是烈士家属五保户，全院无人不敬重她。
老爷子骑车走后，聋老太又坐了下来，她端起桌上的茶盏开始品茗。吴可畏又不能赶她走，只能坐一旁替爷爷陪客。
“平安，今年上几年级了？功课怎么样？”
聋老太开始和小朋友搭讪。当她知道小朋友十一岁，已经上六年级。她也是十分吃惊，这小子也太聪明了。她后院的刘光天十三岁，也才上五年级。
两人没前没后地搭着话。大约又过半小时，老爷子骑着自行车回来，后架子上还夹着一个麻袋。
“行了！那个混小子被放了出来。我也没要他赔偿，您以后让他规矩一点。”
老爷子见聋老太还坐在自家的堂屋，等待自己的回信，便将派出所做出的结果告知了她。
“谢谢您呐！那我找这混小子说道说道去。”
聋老太这才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吴可畏收拾桌上的茶具，见爷爷拎着个麻袋进来，知道这是派出所返还给他们家的鲜枣。
“这果子都是从贾家搜出来的！我可不想要。”吴可畏撇嘴道。这东西经过了贾家之手，他会觉得膈应。
“我本来也没打算要，就留在派出所让公安同志们尝尝。可他们却不收，我也不能扔了吧？只能拿了回来。”老爷子向孙子解释道。
“那明天您拿大饭店去，给我师父他们分一点。”吴可畏给他爷爷出了个主意。
“我打算将枣树砍了，省得以后为了几颗果子，一直麻烦不断。”老爷子在路上已经打算好了，砍了枣树一了百了。
“别！这和枣树有啥关系？我给您想个办法，您找人将院墙上的两扇镂空窗给封上，再在院墙上插满碎玻璃。包您没人再敢翻墙！”
吴可畏早就想这么干了！如有可能，他还想将院墙垫高一米，或围上铁丝网。
“你这主意不错！明天下午我就带人回来施工，这些活一两个小时就能干完。”老爷子听了，双掌一拍。这个正合他的心意！
聋老太在雨水现在所住的东耳房，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听见正房东屋的房门声响，就知道是傻柱到家了。
雨水今年也十岁了，不可能再和她哥睡一个屋，去年就搬进了她哥以前的东耳房。
今天她哥被派出所的公安带走时，她正在附近的同学家里玩。等她回来知道后，吓得她是躲在屋子里哇哇大哭。
那时也没人出来关心安慰她一下，感觉就像整个天都塌了一样。他哥出了事，那她该咋办？
后来听老太太过来说，她托人去说情，她哥马上就能回家。她这才破涕为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
她听见隔壁的房门有动静，立马开门跑了过去。一见门口站着的果然是她哥傻柱。顿时悲喜交加，冲过去抱住她哥又开始嚎啕大哭。
“大孙子哟，以后做啥事都要考虑一下，不能再被人蛊惑。那西厢房一家都不是好人，你可不能和他们走得太近。”
聋老太拄着拐杖，过来拉着傻柱的手，推心置腹谆谆教诲。
“奶奶！我知道了。这么晚还让您为我操心，您先回去休息吧！”傻柱对待聋老太的态度，就像是自己的亲奶一样，对这老太太非常恭敬。
“你还没吃晚饭吧？雨水也没吃，你先弄点凑合一顿，我就先回去了。”
聋老太溺宠地拍拍傻柱的手臂，拄着拐杖回了她的后罩房。
傻柱站在游廊上，目送着老太太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门里面。他的目光又转向了西跨院，眼神凶狠而又阴翳。
小兔崽子！摘你几个鲜枣，居然敢去报案？害得自己在院里丢了面子不说，还被公安关了半天训教了一顿。总有一天，让你知道你柱爷的厉害。
第二天，中午食堂开饭，傻柱在打菜窗口忙碌着。他觉得今天所有人看他的眼光都很怪异，女工们一脸的鄙夷之色，男青工却是一副戏谑的表情。
“傻柱，贾东西媳妇的鲜枣，好不好吃？”
一个叫郭大撇子的车间工人，排到他的窗口打完菜，嬉皮笑脸的对他说了莫名其妙的话。
傻柱一脸的不知所谓！但郭大撤子的话，引起了一帮青工的哄笑。
“能不好吃吗？这鲜枣贾东西刚结婚那时，傻柱就惦记上了。”
“哈哈！贾东西结婚那年，傻柱长齐全了没有？”
“噗哈哈！哪怕鲜枣吃不到嘴，过过眼瘾也不错！”
在众人的哄笑中，傻柱的眼睛逐渐变成通红，他颤抖的双唇，暴露出此刻他内心的狂躁。
“我操你姥姥！”
傻柱大吼一声，一把扯掉身上的围裙。冲出食堂后厨来到大厅，一把揪住郭大撇子，挥起拳头就打。
“一起揍他！竟敢惦记我们一车间工人的媳妇。”
几名青工一拥而上，对着傻柱一阵拳打脚踢。傻柱孤掌难鸣，根本就不是那几名青工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揍得是鼻青脸肿。
但他有一股狠劲，用力死掐着郭大撇子的脖子不撒手。掐得郭大撇子是脸色泛紫直翻白眼，舌头都快要吐出来了。
“住手！都住手。”
一旁吃饭的众工友，见要闹出人命，赶紧上前用力分开他俩。郭大撒子蹲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发出如破风箱般的声音。
工友们一看不好，赶紧将他送往医务室。医务室里的厂医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只有转送附近的红星医院。
红星医院急症室医生，一听是被人掐成这样，赶紧为郭大撇子插管接氧气。还得为他检查喉咙软骨损伤了没有。
一番检查下来，幸好问题不大。只是颈部肌肉充血肿大，压迫了气管食道。郭大撇子被送进监护室，做进一步的观察。
事情闹到了厂保卫科，傻柱被关押进小黑屋，等待厂里调查下来后，再对他做出相关的处罚。
易中海今天中午去食堂有些晚，当他知道此事后，傻柱已经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他连中饭都没吃，出了工厂大门直奔南锣鼓巷。
傻柱可不能出问题！他要回去搬救兵。
老爷子晚上下班刚到家，吴可畏还未来得及开口，院门就被人敲响。老爷子上去开门一看，门口站着是住后罩房的金老太。
“吴师傅，这么晚还来打扰你，真不好意思。”聋老太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说道。
“有事您请进来说！”老爷子见是院里最德高望重的老太太，赶紧请他进来说话。
吴可畏见老太太有事上门，便行待客之道为她沏了碗茶。聋老太在北房的堂屋坐定，看到放她手头边的三才小盖碗。
她用三个手指拈起盖碗，用左手拿住茶托，右手轻翘兰指捏着碗盖，轻刮几下。拂茶过后，她低头轻啜了一口，暗赞一声“好茶！”
她的动作自然而又不失优雅，仿佛就是与生俱来，流露出一丝贵气。
北方可不出产茶。四九城流行喝茉莉花茶，一般的百姓喝的都是茉莉高碎，就是茶叶沫子。
吴可畏端上来的茶，可是他从购物平台上购买而来，一积分才三两，正宗优质的碧螺春。老爷子也爱喝好茶，家里并没有普通茶，只能上这种。
“今晚是为了你家那棵枣树而来。院里的孩子们不懂事，我只能揣着老脸来求吴师傅了。”
聋老太连喝几口茶，将盖碗放下，然后开口说明来意。
“几颗鲜枣而已，老太太不必放心上。那棵枣树一半长在院外，就是留给院外小孩解解馋。”
老爷子刚到家，再加上天色已黑，他根本就没注意到那棵枣树，已经被薅成了秃头。
吴可畏正拎着水壶，过来替他们续茶。知道老爷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缘由，便当着聋老太的面，将今天发生的事述说给老爷子听。
老爷子听后站起身来，快步去了院子里观看他的枣树。十几年前他由于思念家乡鲜枣的味道，便托经商的同乡，从他的祖地鲁省吴家村所带回的小树苗，由他亲自种在院里的东北角。
半晌，老爷子从院里回来。他脸色难看，一言不发。
“老吴师傅！这傻柱也是受了隔壁那孕妇的挑唆。这孩子命也苦，从小就没了妈。前些年老子也跟人跑了，还要养活自己的妹妹。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次咋样？等他回来，我让他给您赔罪。”
聋老太开始替傻柱说好话。根据她了解下来，只要和吴老头达成谅解，这件事就问题不大。至于派出所通知傻柱的单位，她不是还有杨厂长嘛！
“何家的小子岁数也不小。难道他就不知道翻墙进别人的院子，这种行为已触犯法律。”老爷子皱着眉头不满道。
“是，是！这次算是给他一个教训。他家现在也没个大人，我看您可以算是他的爷爷辈。以后这小子再犯混，老吴师傅随时可以教训他。”
聋老太话语间，将老爷子上升为傻柱家里的长辈。这长辈还能和小辈一般见识？
“我可不敢高攀！行吧！为一棵枣树闹成这样也不值当。我现在就去派出所，将这小子给保出来。”
老爷子去推自行车。他主要还是为他孙子平安考虑，毕竟孙子还要生活在这大院里。如果两家为此结了仇，那混小子说不定会报复在孙子身上。
“哎哟，谢谢您吴师傅。您真是大人有大量！”
聋老太也站了起身来，立刻是眉开眼笑。原本是易中海想过来说情，却被聋老太制止住。她知道吴老头对易中海有意见，怕易中海过来几句话不对会坏事，所以她是亲自出马来说情。
如果真是易中海过来，老爷子还真的不会给面子。这聋老太曾是街道办的编外人员，也曾经是这大院里的管事大妈。她的身份又是烈士家属五保户，全院无人不敬重她。
老爷子骑车走后，聋老太又坐了下来，她端起桌上的茶盏开始品茗。吴可畏又不能赶她走，只能坐一旁替爷爷陪客。
“平安，今年上几年级了？功课怎么样？”
聋老太开始和小朋友搭讪。当她知道小朋友十一岁，已经上六年级。她也是十分吃惊，这小子也太聪明了。她后院的刘光天十三岁，也才上五年级。
两人没前没后地搭着话。大约又过半小时，老爷子骑着自行车回来，后架子上还夹着一个麻袋。
“行了！那个混小子被放了出来。我也没要他赔偿，您以后让他规矩一点。”
老爷子见聋老太还坐在自家的堂屋，等待自己的回信，便将派出所做出的结果告知了她。
“谢谢您呐！那我找这混小子说道说道去。”
聋老太这才心满意足地告辞离去。吴可畏收拾桌上的茶具，见爷爷拎着个麻袋进来，知道这是派出所返还给他们家的鲜枣。
“这果子都是从贾家搜出来的！我可不想要。”吴可畏撇嘴道。这东西经过了贾家之手，他会觉得膈应。
“我本来也没打算要，就留在派出所让公安同志们尝尝。可他们却不收，我也不能扔了吧？只能拿了回来。”老爷子向孙子解释道。
“那明天您拿大饭店去，给我师父他们分一点。”吴可畏给他爷爷出了个主意。
“我打算将枣树砍了，省得以后为了几颗果子，一直麻烦不断。”老爷子在路上已经打算好了，砍了枣树一了百了。
“别！这和枣树有啥关系？我给您想个办法，您找人将院墙上的两扇镂空窗给封上，再在院墙上插满碎玻璃。包您没人再敢翻墙！”
吴可畏早就想这么干了！如有可能，他还想将院墙垫高一米，或围上铁丝网。
“你这主意不错！明天下午我就带人回来施工，这些活一两个小时就能干完。”老爷子听了，双掌一拍。这个正合他的心意！
聋老太在雨水现在所住的东耳房，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听见正房东屋的房门声响，就知道是傻柱到家了。
雨水今年也十岁了，不可能再和她哥睡一个屋，去年就搬进了她哥以前的东耳房。
今天她哥被派出所的公安带走时，她正在附近的同学家里玩。等她回来知道后，吓得她是躲在屋子里哇哇大哭。
那时也没人出来关心安慰她一下，感觉就像整个天都塌了一样。他哥出了事，那她该咋办？
后来听老太太过来说，她托人去说情，她哥马上就能回家。她这才破涕为笑，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来。
她听见隔壁的房门有动静，立马开门跑了过去。一见门口站着的果然是她哥傻柱。顿时悲喜交加，冲过去抱住她哥又开始嚎啕大哭。
“大孙子哟，以后做啥事都要考虑一下，不能再被人蛊惑。那西厢房一家都不是好人，你可不能和他们走得太近。”
聋老太拄着拐杖，过来拉着傻柱的手，推心置腹谆谆教诲。
“奶奶！我知道了。这么晚还让您为我操心，您先回去休息吧！”傻柱对待聋老太的态度，就像是自己的亲奶一样，对这老太太非常恭敬。
“你还没吃晚饭吧？雨水也没吃，你先弄点凑合一顿，我就先回去了。”
聋老太溺宠地拍拍傻柱的手臂，拄着拐杖回了她的后罩房。
傻柱站在游廊上，目送着老太太的身影消失在垂花门里面。他的目光又转向了西跨院，眼神凶狠而又阴翳。
小兔崽子！摘你几个鲜枣，居然敢去报案？害得自己在院里丢了面子不说，还被公安关了半天训教了一顿。总有一天，让你知道你柱爷的厉害。
第二天，中午食堂开饭，傻柱在打菜窗口忙碌着。他觉得今天所有人看他的眼光都很怪异，女工们一脸的鄙夷之色，男青工却是一副戏谑的表情。
“傻柱，贾东西媳妇的鲜枣，好不好吃？”
一个叫郭大撇子的车间工人，排到他的窗口打完菜，嬉皮笑脸的对他说了莫名其妙的话。
傻柱一脸的不知所谓！但郭大撤子的话，引起了一帮青工的哄笑。
“能不好吃吗？这鲜枣贾东西刚结婚那时，傻柱就惦记上了。”
“哈哈！贾东西结婚那年，傻柱长齐全了没有？”
“噗哈哈！哪怕鲜枣吃不到嘴，过过眼瘾也不错！”
在众人的哄笑中，傻柱的眼睛逐渐变成通红，他颤抖的双唇，暴露出此刻他内心的狂躁。
“我操你姥姥！”
傻柱大吼一声，一把扯掉身上的围裙。冲出食堂后厨来到大厅，一把揪住郭大撇子，挥起拳头就打。
“一起揍他！竟敢惦记我们一车间工人的媳妇。”
几名青工一拥而上，对着傻柱一阵拳打脚踢。傻柱孤掌难鸣，根本就不是那几名青工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揍得是鼻青脸肿。
但他有一股狠劲，用力死掐着郭大撇子的脖子不撒手。掐得郭大撇子是脸色泛紫直翻白眼，舌头都快要吐出来了。
“住手！都住手。”
一旁吃饭的众工友，见要闹出人命，赶紧上前用力分开他俩。郭大撒子蹲地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发出如破风箱般的声音。
工友们一看不好，赶紧将他送往医务室。医务室里的厂医对此也是束手无策，只有转送附近的红星医院。
红星医院急症室医生，一听是被人掐成这样，赶紧为郭大撇子插管接氧气。还得为他检查喉咙软骨损伤了没有。
一番检查下来，幸好问题不大。只是颈部肌肉充血肿大，压迫了气管食道。郭大撇子被送进监护室，做进一步的观察。
事情闹到了厂保卫科，傻柱被关押进小黑屋，等待厂里调查下来后，再对他做出相关的处罚。
易中海今天中午去食堂有些晚，当他知道此事后，傻柱已经被保卫科的人带走。他连中饭都没吃，出了工厂大门直奔南锣鼓巷。
傻柱可不能出问题！他要回去搬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