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你怎么认识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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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站马步要不动如山，站得越久越厉害，武功最高都还是外行。马要动，人也要动。既要动，又不能动快了，动快了比躺久了更容易伤身。秦朝小时候有学‘太极拳’，便分练法和打法，一慢一快，一柔一刚，一外调内养，一伤人伤己，跟这儿的武学本质相同，发展方向和程度不同。那儿最厉害的内家拳都修炼不出内力，有内力都成了明劲、暗劲、化劲。这儿随便找一门武功都脱离不了内功体系，离不开内力。
“两者结合在一起，不知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问题一个接一个……
有太多地方需要静下心来仔细研究，在酒楼说书却是越热闹越好。
再说一个人再怎么研究，精力都十分有限。另一个时空再经过千年发展，是能把全天下人都网在一起，研究却还是需要静下心来。不然成果最大都不叫研究，而叫作抄袭。
说书人最习惯抄袭。
一遍两遍还不够。
秦朝暗笑自己，最不喜欢抄袭都还在大量抄袭。常对自己说不说了还说，说久了来听书的常客日渐增多，日渐熟悉。其中最亲近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那少女习惯了当众用毒蛇喂养小貂，手里各种毒蛇层出不穷，五步蛇、竹叶青、赤练蛇、金环蛇、银环蛇……既吓跑了不少胆小的客人，亦吸引了不少好奇心重的客人逗留不走。
醉翁之意不在酒。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少女最美是一双特别特别会说话的眼睛。
一个个既不敢太接近，又不想轻易放弃，想得最美也只是个美梦。
秦朝第一次都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敢接近，暗中给自己打气道：“表现的机会来了。无论实际情况是否雷同，像不像小说《天龙八部》，错了大不了就说错几句话而已。”
“钟灵你小名灵儿，家在‘万劫谷’。‘马王神’钟万仇是你爹，‘俏药叉’甘宝宝是你娘，怀中小貂叫‘闪电貂’，今年四岁，最听你的话，连你父母的话都不怎么听……”
在脑海中想好了一句又一句，张嘴好几次半字未吐。有想过故作神秘，却不想突然惊坏了钟灵。最不想不是吓坏了钟灵，是担心因此而被‘闪电貂’那毒嘴咬上一口。
如果有一天，突然有人跑来对自己故作神秘说道：“你来自‘地球’，中国，XX省，XX市……你姓秦，名朝……你爹……你妈……”那时自己会怎么反应？
如果说自己来自地球的那人是木婉清、是秦红棉、是甘宝宝、是王语嫣、是龚光杰、是段誉、是虚竹、是乔峰、是无名老僧……很难想象自己会有什么反应，该有什么反应？
说都不敢说，以后还管不管别人那么多，真能改变得了书中那众多不幸吗？
段誉的不幸，阿朱的不幸，乔峰的不幸，虚竹的不幸，他们父母的不幸……
秦朝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最后还是忍不住要说。但为了保险起见，没有直接说钟灵。故事的主角被换成闪电貂，但名字不再叫闪电貂。故事中来了个大杂合，主要是加入了《神雕侠侣》，多了那神雕，多了四不像，当然还少不了做一些小改。相比起《寻秦记》，篇幅小得多，改动却更大。‘神雕大侠’杨过成了独臂的维纳斯女神，神雕的年龄缩小成四岁，神雕的嘴变得比闪电貂还毒。谈及神雕食用的‘菩斯曲蛇’，对比闪电貂所吃毒蛇，秦朝不由拿自己比段誉。脑海中冒出不少想法，嘴上仍说个不停。
听众一听那‘菩斯曲蛇’的蛇胆有增长内力之效，口水不由落一地。
“哪里有‘菩斯曲蛇’！？”那少女第一个问道。
秦朝心道我自己都很想吃，笑了笑，嘴上道：“那还不如找人参、灵芝、熊胆……”
那少女道：“普通货没什么用，有用的帝王都不够用，什么时候才轮得到下面。”
秦朝在说书的同时，将一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少女身上，越说越自信她就是书中那女孩。就这么说一说，问一问，答一答，故事很快就转入到一个小结局。
“你，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一听这话从那少女的樱嘴中吐出，秦朝心头顿时一喜，脸色一正道：“我为什么就不能这么清楚？它又不是墨门钜子元宗。”
言下之意，我既然可以对历史上元宗那样的隐士高人都了如指掌，相比之下，知道你那宠物貂的具体情况又算得了什么。
不错，秦朝猜中了，那少女正是钟灵。
钟灵听懂了他话中的话，只没法肯定他刚刚所说的就是闪电貂。改动说大又不大，可能只是个巧合而已，但为什么，心中仍不肯就这么下定论，不愿就这么轻易相信他？
旁边还有不少人也听懂了，表现得比钟灵还惊讶。
“元…元宗……”
“秦…秦龙……乌…乌廷芳……”
“那些，难道全是真的吗？”
怪叫声连连。
秦朝对观众们呵呵一笑，回复还是那一句：“信则真，不信则假。”
心里很清楚，这话从现在开始已经变了味，上面有如镀了一层金。
不管听众怎么闹翻天，现在在秦朝眼里，只在乎钟灵一个。
钟灵愣了半天，忽然格格一笑道“我不认识你啊！”这话里又包含了试探，且不只一种。
“元宗也不认识我。”秦朝回答她道。
“这与我们说的有什么关系？”钟灵貌似奇怪道。
要说他心中没鬼，钟灵一万个不相信。但要他敢直接承认认识自己，也认识闪电貂，更难让人相信一万倍。就算他真如那霍家二小姐所说是高人，也还是很难让人相信。
这段日子，霍二小姐来回几趟都有在这听书，‘高人’之称越喊越顺口。
真要是什么高人，霍青还能这么喊他吗？
大家只当是笑话，更激励秦朝向高人的方向冲。
“当然有关系。”秦朝解释道，“元宗和我不是出生在同一个年代，他远比我早出生，因此我能认识他，他不认识我。由此推论：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这其实很正常。”
钟灵沉吟道：“话是不错，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龚婉嘻嘻一笑道：“你说得不错，什么话从他嘴里跑出来，全都变了味——真的变假，假的变真，对的变错，错的变对。今天又多出来一样，不认识变成认识。”
本来是随便说一说，不料秦朝居然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回应道：“不认识变认识很正常，认识变不认识才奇怪。你一定要我说，我也不是真说不出来，只怕吓坏了你们。”
于是，之前关于钟灵的那段话，还是控制不住从嘴里又冒了出来。
不过情况已经很不一样。
闪电貂？
万劫谷？
钟万仇？
甘宝宝？
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
……
众人仅从钟灵的神色变化，就知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再联想书中说的那些人和事，虽然那些人和事没变，心中的看法却在变，再也找不回刚开始听书时的那种感觉。
有的甚至有点像初恋般，感觉像深刻入骨，却说不清具体如何。
“对啊！”钟灵突然拍手道，“我想到了，你认识我就算了，怎么连我爹也认识？这也算了，你怎么连我娘也认识？娘可是极少出门，你不会是我娘的远亲吧！那你应该姓甘。”
秦朝一直都没忘提防小心钟灵的闪电貂，一再提醒自己：不管她表现是很生气还是很开心，自己的警惕绝不能有丝毫放松。
这时他也想到了别人的危险，但还没开始怎么说。
真要开始了，再说就迟了。
还没等想出结果，有人见不得钟灵的美貌，虽然有惧怕她的毒功和家世，还是止不住让邪念占了上风，习惯性地出言**道：“宝贝儿，他是你娘的相好，我也是，我们三个……”
那人话还没说完，只见白影一闪，闪电貂蓦地跃出，扑向他，喀！在他胸口咬了一口。等那人伸手想抓时，闪电貂已回到钟灵的怀里。
“毒，有毒！你……”话还没说完，“扑通！”摔倒在地。
两脚一蹬，转眼断了气。
众人像是被集体点住了穴道，连秦朝也不例外。
说站马步要不动如山，站得越久越厉害，武功最高都还是外行。马要动，人也要动。既要动，又不能动快了，动快了比躺久了更容易伤身。秦朝小时候有学‘太极拳’，便分练法和打法，一慢一快，一柔一刚，一外调内养，一伤人伤己，跟这儿的武学本质相同，发展方向和程度不同。那儿最厉害的内家拳都修炼不出内力，有内力都成了明劲、暗劲、化劲。这儿随便找一门武功都脱离不了内功体系，离不开内力。
“两者结合在一起，不知会产生什么化学反应？”问题一个接一个……
有太多地方需要静下心来仔细研究，在酒楼说书却是越热闹越好。
再说一个人再怎么研究，精力都十分有限。另一个时空再经过千年发展，是能把全天下人都网在一起，研究却还是需要静下心来。不然成果最大都不叫研究，而叫作抄袭。
说书人最习惯抄袭。
一遍两遍还不够。
秦朝暗笑自己，最不喜欢抄袭都还在大量抄袭。常对自己说不说了还说，说久了来听书的常客日渐增多，日渐熟悉。其中最亲近的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那少女习惯了当众用毒蛇喂养小貂，手里各种毒蛇层出不穷，五步蛇、竹叶青、赤练蛇、金环蛇、银环蛇……既吓跑了不少胆小的客人，亦吸引了不少好奇心重的客人逗留不走。
醉翁之意不在酒。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那少女最美是一双特别特别会说话的眼睛。
一个个既不敢太接近，又不想轻易放弃，想得最美也只是个美梦。
秦朝第一次都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敢接近，暗中给自己打气道：“表现的机会来了。无论实际情况是否雷同，像不像小说《天龙八部》，错了大不了就说错几句话而已。”
“钟灵你小名灵儿，家在‘万劫谷’。‘马王神’钟万仇是你爹，‘俏药叉’甘宝宝是你娘，怀中小貂叫‘闪电貂’，今年四岁，最听你的话，连你父母的话都不怎么听……”
在脑海中想好了一句又一句，张嘴好几次半字未吐。有想过故作神秘，却不想突然惊坏了钟灵。最不想不是吓坏了钟灵，是担心因此而被‘闪电貂’那毒嘴咬上一口。
如果有一天，突然有人跑来对自己故作神秘说道：“你来自‘地球’，中国，XX省，XX市……你姓秦，名朝……你爹……你妈……”那时自己会怎么反应？
如果说自己来自地球的那人是木婉清、是秦红棉、是甘宝宝、是王语嫣、是龚光杰、是段誉、是虚竹、是乔峰、是无名老僧……很难想象自己会有什么反应，该有什么反应？
说都不敢说，以后还管不管别人那么多，真能改变得了书中那众多不幸吗？
段誉的不幸，阿朱的不幸，乔峰的不幸，虚竹的不幸，他们父母的不幸……
秦朝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最后还是忍不住要说。但为了保险起见，没有直接说钟灵。故事的主角被换成闪电貂，但名字不再叫闪电貂。故事中来了个大杂合，主要是加入了《神雕侠侣》，多了那神雕，多了四不像，当然还少不了做一些小改。相比起《寻秦记》，篇幅小得多，改动却更大。‘神雕大侠’杨过成了独臂的维纳斯女神，神雕的年龄缩小成四岁，神雕的嘴变得比闪电貂还毒。谈及神雕食用的‘菩斯曲蛇’，对比闪电貂所吃毒蛇，秦朝不由拿自己比段誉。脑海中冒出不少想法，嘴上仍说个不停。
听众一听那‘菩斯曲蛇’的蛇胆有增长内力之效，口水不由落一地。
“哪里有‘菩斯曲蛇’！？”那少女第一个问道。
秦朝心道我自己都很想吃，笑了笑，嘴上道：“那还不如找人参、灵芝、熊胆……”
那少女道：“普通货没什么用，有用的帝王都不够用，什么时候才轮得到下面。”
秦朝在说书的同时，将一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少女身上，越说越自信她就是书中那女孩。就这么说一说，问一问，答一答，故事很快就转入到一个小结局。
“你，你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一听这话从那少女的樱嘴中吐出，秦朝心头顿时一喜，脸色一正道：“我为什么就不能这么清楚？它又不是墨门钜子元宗。”
言下之意，我既然可以对历史上元宗那样的隐士高人都了如指掌，相比之下，知道你那宠物貂的具体情况又算得了什么。
不错，秦朝猜中了，那少女正是钟灵。
钟灵听懂了他话中的话，只没法肯定他刚刚所说的就是闪电貂。改动说大又不大，可能只是个巧合而已，但为什么，心中仍不肯就这么下定论，不愿就这么轻易相信他？
旁边还有不少人也听懂了，表现得比钟灵还惊讶。
“元…元宗……”
“秦…秦龙……乌…乌廷芳……”
“那些，难道全是真的吗？”
怪叫声连连。
秦朝对观众们呵呵一笑，回复还是那一句：“信则真，不信则假。”
心里很清楚，这话从现在开始已经变了味，上面有如镀了一层金。
不管听众怎么闹翻天，现在在秦朝眼里，只在乎钟灵一个。
钟灵愣了半天，忽然格格一笑道“我不认识你啊！”这话里又包含了试探，且不只一种。
“元宗也不认识我。”秦朝回答她道。
“这与我们说的有什么关系？”钟灵貌似奇怪道。
要说他心中没鬼，钟灵一万个不相信。但要他敢直接承认认识自己，也认识闪电貂，更难让人相信一万倍。就算他真如那霍家二小姐所说是高人，也还是很难让人相信。
这段日子，霍二小姐来回几趟都有在这听书，‘高人’之称越喊越顺口。
真要是什么高人，霍青还能这么喊他吗？
大家只当是笑话，更激励秦朝向高人的方向冲。
“当然有关系。”秦朝解释道，“元宗和我不是出生在同一个年代，他远比我早出生，因此我能认识他，他不认识我。由此推论：我认识他，他不认识我，这其实很正常。”
钟灵沉吟道：“话是不错，可我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龚婉嘻嘻一笑道：“你说得不错，什么话从他嘴里跑出来，全都变了味——真的变假，假的变真，对的变错，错的变对。今天又多出来一样，不认识变成认识。”
本来是随便说一说，不料秦朝居然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回应道：“不认识变认识很正常，认识变不认识才奇怪。你一定要我说，我也不是真说不出来，只怕吓坏了你们。”
于是，之前关于钟灵的那段话，还是控制不住从嘴里又冒了出来。
不过情况已经很不一样。
闪电貂？
万劫谷？
钟万仇？
甘宝宝？
姓段者入此谷杀无赦？
……
众人仅从钟灵的神色变化，就知他说的一点都没错。再联想书中说的那些人和事，虽然那些人和事没变，心中的看法却在变，再也找不回刚开始听书时的那种感觉。
有的甚至有点像初恋般，感觉像深刻入骨，却说不清具体如何。
“对啊！”钟灵突然拍手道，“我想到了，你认识我就算了，怎么连我爹也认识？这也算了，你怎么连我娘也认识？娘可是极少出门，你不会是我娘的远亲吧！那你应该姓甘。”
秦朝一直都没忘提防小心钟灵的闪电貂，一再提醒自己：不管她表现是很生气还是很开心，自己的警惕绝不能有丝毫放松。
这时他也想到了别人的危险，但还没开始怎么说。
真要开始了，再说就迟了。
还没等想出结果，有人见不得钟灵的美貌，虽然有惧怕她的毒功和家世，还是止不住让邪念占了上风，习惯性地出言**道：“宝贝儿，他是你娘的相好，我也是，我们三个……”
那人话还没说完，只见白影一闪，闪电貂蓦地跃出，扑向他，喀！在他胸口咬了一口。等那人伸手想抓时，闪电貂已回到钟灵的怀里。
“毒，有毒！你……”话还没说完，“扑通！”摔倒在地。
两脚一蹬，转眼断了气。
众人像是被集体点住了穴道，连秦朝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