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突如其来的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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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怎么会被卖来这里”顾九歌有点好奇，心想家里即是开镖局的，不说是什么富贵人家，但也不至于卖女儿。
“因为家里遭了横祸，家人都死了，奴家为了活命只能来这里”流云福下身子，低头轻声道。
“那个，我不是有意提及你的伤心事的”顾九歌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都过去了，奴婢早就放下了”
顾九歌点了点头又指着一个粗布短衣的小姑娘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碧水”
“哦，你会药理吗？”
一旁的梅姐忍不住收起眼里副的轻视，细细打量起少女来，小小年纪却观察力惊人，幸亏不是敌人。
“奴家会一点，小姐是如何知道的？”小姑娘一脸的好奇。
“我走近你身边时，闻到你身上有淡淡的药香”
“那也有可能是她生病了，刚服了药也说不定啊”一旁的荷叶忍不住开口。
“不会，刚喝完药的人嘴里会残留药味，但是她刚说话的时候我并没有闻到药味，并且这药香是从内而外发出的，可见是平时经常与药材打交道”
“小姐，你好厉害啊”荷叶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家小姐。
碧水垂下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平静的开口道“因为奴家会一些简单的药理，所以得梅姐照顾，平时在这里负责给姐妹们看个头疼脑热的”
顾九歌笑了笑转过身对梅姐到“梅姐，我就要他们两个”
“行，那小厮还要吗？”梅姐摇着扇子暧昧的问道，说完还朝顾九歌抛了个媚眼，那样子活似青楼的老鸨问你要不要来个姑娘。
顾九歌瞬间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凉，生生的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道“那、那个，不、不要了”
“哈哈哈…”梅姐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哎呀，小姑娘真好玩，行了，不逗你了，”梅姐笑够了对面前的顾九歌说道。
随即又走到门口，向外喊了一声“阿坤”
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少年走进来，把两张纸递给梅姐，梅姐接过东西转过身对着顾九歌说道：“这是她们两个的卖身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小姐可准备了银两。”
“准备了的，多少钱？”顾九歌说着取出怀里的银票。
“流云属于一等丫鬟100两，碧水是粗使丫鬟，就收你50两好了”
顾九歌付完钱拿到卖身契后，就带着荷叶和流云碧水离开了，临走时梅姐还不忘热情的叮嘱到“要是小姐以后缺丫鬟记得来啊。”
顾九歌有点后怕的连连点头。
目送顾九歌几人离开后，梅姐立马换了一副表情，神色严峻的上了二楼，敲开一间屋子，福身道“主子，顾大小姐选了流云和碧水二人”
“嗯”男子背对着门口，阳光照在他身上，显得孤寂又清冷。
……
回去的马车上，荷叶抱怨到“小姐，150两都够买十个丫鬟了，依奴婢看，那个梅姐就是看着小姐好骗，所以敲诈小姐”说完后知后觉看到马车角落里坐着的流云和碧水，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不是说你们两贵，我是说梅姐狡诈”
流云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道：“小姐，奴婢以后可以少吃点的”一旁的碧水立马附和道“嗯嗯，小姐我也是”两个人憨憨的模样惹得顾九歌和荷叶哈哈大笑。
很快马车里的几个少女就笑作了一团。
一行人刚回到闻秋苑。
迎面走来一个侍女神色慌张的朝她们走过“荷叶姐姐，府里出事了”
荷叶见顾九歌一脸茫然连忙在她耳边低语道：“小姐，她叫喜子，在大厨房当差，也是奴婢的老乡”
顾九歌点点头示意她去里面说话。
因为流云和碧水是她的人，所以顾九歌也没有让她们回避，一行人进到内殿后，顾九歌开口问道“怎么回事？慢慢说”
“是，奴婢听朝阳苑伺候的丫鬟说，因为宫宴的事，老夫人前天一早就发落了三小姐，让她搬到郊外的庄子上去住，等到及笄以后再接回来直接说个亲事嫁了，三小姐回去后在银冬苑里闹了大半天，还把屋子里好些个东西都砸了，后来听说好不容易消停了下来，三小姐的贴身丫鬟素云进去才发现，三小姐竟然割腕自杀了，也幸亏发现得及时，没出什么大问题，只是……”
喜子说道这儿，偷偷抬起头看了一眼，坐在软榻上的顾九歌有些吞吞吐吐道“只是……”
“没事，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就算说了什么我也不会怪罪与你的”顾九歌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喜子见这位大小姐眉眼带笑，也放下戒备继续说道：
“只是，三小姐醒后一口咬定，说宫宴的那些话，都是大小姐故意给她下绊子，引诱她说的。还说大小姐故意让他出丑，好让国公府蒙羞。奴婢刚过来的时候看见老夫人和各院里的主子都去，据说连老爷也在。”
荷叶听完喜子的话一脸气愤的怒斥道“这个三小姐，平时就总是找小姐麻烦，这次竟然还诬陷小姐”
顾九歌神色也冷了几分。
“荷叶给喜子拿十两银子”
荷叶立马将一个荷包塞到喜子手里，“喜子你以后要是听到有关我们大小姐的事，就过来找我，大小姐一定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
喜子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这荷叶是个心思玲珑的，见她给喜子拿银子就明白了她的用意，这厨房是个鱼目混杂的地方，有个可用的人也不错。
只是这次的事，怕是没那么简单，顾婉柔虽说屡次三番找她麻烦，不过却是个心思单纯的，不可能会想到利用自杀，把宫宴的矛头指向她，顾婉柔想不出来这么完美的计谋，也不敢真的自杀，看来是有人想借顾婉柔的手对付她了。
果然喜子走了没一会儿就有丫鬟过来传话，说老夫人让大小姐去银冬苑。
等传话的丫鬟离开荷叶和流云碧水几个丫鬟已经急得快哭了。
“小姐这可要怎么办才好，老夫人本就不疼小姐，更不会替小姐说话了，而老爷又一心偏着大少爷和二小姐，全然看不见小姐这个女儿……”
荷叶一脸焦急的絮絮叨叨着。
“大小姐要不奴婢随你去吧，要是他们敢欺负你，奴婢就……”
顾九歌有些好笑的看着流云“你就怎么样？你还能揍他们不成？”
“行了，我知道你们都担心我，放心吧，会没事的”顾九歌轻轻的安慰道。
“荷叶，流云你们两个跟着我去吧，碧水你留下”
顾九歌带着两个丫鬟往东银苑走去。
顾九歌刚踏进银冬苑正殿，还没站稳脚跟就听见一声怒吼“顾九歌你个逆女！”
紧接着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顾九歌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的往后一个踉跄，她赶紧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顾九歌低着头，稳了稳心神这才慢慢的抬起头望向殿内。
中年男人看到她的样子有一瞬间呆愣，少女此时头发微乱，头上唯一的发簪也被刚才的一巴掌打歪了，嘴角有血迹流出，少女脸色苍白却神色平静，一双眸子毫无波澜，似乎刚才被打的人不是她一样。
“父亲这是做什么？”顾九歌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
看见大女儿那双平静的眸子，顾宇黎刚生出的一丝不忍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干什么？你还有脸问我？”
“哦？女儿还真不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事情了？竟惹得父亲发这么大的怒火”顾九歌身体站的笔直，静静的注视着前方，好似冬日里的一株松柏，骄傲又孤寂。
“大小姐柔儿与你有什么仇恨你竟如此狠心，想治她于死地”不等顾宇黎说什么，坐在他身边的，青色衣裙的年轻妇人已经怒气冲冲的走近顾九歌指着她的鼻子哭诉道。
顾九歌看着眼前的女人出言讽刺道：“陈姨娘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好笑了，这府上谁不知道我与三妹妹不和”
“那你就是承认，是你害我的柔儿了？”陈姨娘脸上闪过一丝算计。
顾九歌见陈姨娘脸上的神色，心想难道是陈姨娘想对付自己，随即有否定了，不会，陈姨娘最宝贝顾婉柔了，不会做出伤害自己女儿的事来，再说她跟陈姨娘并没有什么交集。
陈姨娘见顾九歌不说话，立马扑倒顾宇黎的怀里哭诉起来“老爷，您可要给我们柔儿做主啊，大小姐年纪这般小，心思就已经这样歹毒了，竟做出残害庶妹的事来，要是以后长大了还如何是好啊。”
在场的几位姨娘皆变了脸色，这陈姨娘也是个厉害的，知道怎样说话才会引起众人的关注，这大小姐陷害三小姐是小，可是大小姐心思歹毒容不下庶妹是大。在座的几位姨娘中不乏育有子女的，想到这儿大家看顾九歌的眼神又变了变。
顾玥紫站在老夫人身后，看着眼前那个站的笔直的少女，眼睛里充满了嫉妒与怨恨，顾九歌我讨厌你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还怎么脱身。顾玥紫想到这儿脸上浮上一丝阴狠的笑。
“那，你怎么会被卖来这里”顾九歌有点好奇，心想家里即是开镖局的，不说是什么富贵人家，但也不至于卖女儿。
“因为家里遭了横祸，家人都死了，奴家为了活命只能来这里”流云福下身子，低头轻声道。
“那个，我不是有意提及你的伤心事的”顾九歌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都过去了，奴婢早就放下了”
顾九歌点了点头又指着一个粗布短衣的小姑娘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奴家，碧水”
“哦，你会药理吗？”
一旁的梅姐忍不住收起眼里副的轻视，细细打量起少女来，小小年纪却观察力惊人，幸亏不是敌人。
“奴家会一点，小姐是如何知道的？”小姑娘一脸的好奇。
“我走近你身边时，闻到你身上有淡淡的药香”
“那也有可能是她生病了，刚服了药也说不定啊”一旁的荷叶忍不住开口。
“不会，刚喝完药的人嘴里会残留药味，但是她刚说话的时候我并没有闻到药味，并且这药香是从内而外发出的，可见是平时经常与药材打交道”
“小姐，你好厉害啊”荷叶一脸崇拜的看着自家小姐。
碧水垂下的眸子闪过一丝惊慌，随即又平静的开口道“因为奴家会一些简单的药理，所以得梅姐照顾，平时在这里负责给姐妹们看个头疼脑热的”
顾九歌笑了笑转过身对梅姐到“梅姐，我就要他们两个”
“行，那小厮还要吗？”梅姐摇着扇子暧昧的问道，说完还朝顾九歌抛了个媚眼，那样子活似青楼的老鸨问你要不要来个姑娘。
顾九歌瞬间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凉，生生的打了个寒颤，结结巴巴道“那、那个，不、不要了”
“哈哈哈…”梅姐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哎呀，小姑娘真好玩，行了，不逗你了，”梅姐笑够了对面前的顾九歌说道。
随即又走到门口，向外喊了一声“阿坤”
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少年走进来，把两张纸递给梅姐，梅姐接过东西转过身对着顾九歌说道：“这是她们两个的卖身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小姐可准备了银两。”
“准备了的，多少钱？”顾九歌说着取出怀里的银票。
“流云属于一等丫鬟100两，碧水是粗使丫鬟，就收你50两好了”
顾九歌付完钱拿到卖身契后，就带着荷叶和流云碧水离开了，临走时梅姐还不忘热情的叮嘱到“要是小姐以后缺丫鬟记得来啊。”
顾九歌有点后怕的连连点头。
目送顾九歌几人离开后，梅姐立马换了一副表情，神色严峻的上了二楼，敲开一间屋子，福身道“主子，顾大小姐选了流云和碧水二人”
“嗯”男子背对着门口，阳光照在他身上，显得孤寂又清冷。
……
回去的马车上，荷叶抱怨到“小姐，150两都够买十个丫鬟了，依奴婢看，那个梅姐就是看着小姐好骗，所以敲诈小姐”说完后知后觉看到马车角落里坐着的流云和碧水，有些尴尬的说道：“我不是说你们两贵，我是说梅姐狡诈”
流云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说道：“小姐，奴婢以后可以少吃点的”一旁的碧水立马附和道“嗯嗯，小姐我也是”两个人憨憨的模样惹得顾九歌和荷叶哈哈大笑。
很快马车里的几个少女就笑作了一团。
一行人刚回到闻秋苑。
迎面走来一个侍女神色慌张的朝她们走过“荷叶姐姐，府里出事了”
荷叶见顾九歌一脸茫然连忙在她耳边低语道：“小姐，她叫喜子，在大厨房当差，也是奴婢的老乡”
顾九歌点点头示意她去里面说话。
因为流云和碧水是她的人，所以顾九歌也没有让她们回避，一行人进到内殿后，顾九歌开口问道“怎么回事？慢慢说”
“是，奴婢听朝阳苑伺候的丫鬟说，因为宫宴的事，老夫人前天一早就发落了三小姐，让她搬到郊外的庄子上去住，等到及笄以后再接回来直接说个亲事嫁了，三小姐回去后在银冬苑里闹了大半天，还把屋子里好些个东西都砸了，后来听说好不容易消停了下来，三小姐的贴身丫鬟素云进去才发现，三小姐竟然割腕自杀了，也幸亏发现得及时，没出什么大问题，只是……”
喜子说道这儿，偷偷抬起头看了一眼，坐在软榻上的顾九歌有些吞吞吐吐道“只是……”
“没事，有什么事你就说吧，就算说了什么我也不会怪罪与你的”顾九歌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说道。
喜子见这位大小姐眉眼带笑，也放下戒备继续说道：
“只是，三小姐醒后一口咬定，说宫宴的那些话，都是大小姐故意给她下绊子，引诱她说的。还说大小姐故意让他出丑，好让国公府蒙羞。奴婢刚过来的时候看见老夫人和各院里的主子都去，据说连老爷也在。”
荷叶听完喜子的话一脸气愤的怒斥道“这个三小姐，平时就总是找小姐麻烦，这次竟然还诬陷小姐”
顾九歌神色也冷了几分。
“荷叶给喜子拿十两银子”
荷叶立马将一个荷包塞到喜子手里，“喜子你以后要是听到有关我们大小姐的事，就过来找我，大小姐一定不会少了你的好处的。”
喜子千恩万谢的离开了。
这荷叶是个心思玲珑的，见她给喜子拿银子就明白了她的用意，这厨房是个鱼目混杂的地方，有个可用的人也不错。
只是这次的事，怕是没那么简单，顾婉柔虽说屡次三番找她麻烦，不过却是个心思单纯的，不可能会想到利用自杀，把宫宴的矛头指向她，顾婉柔想不出来这么完美的计谋，也不敢真的自杀，看来是有人想借顾婉柔的手对付她了。
果然喜子走了没一会儿就有丫鬟过来传话，说老夫人让大小姐去银冬苑。
等传话的丫鬟离开荷叶和流云碧水几个丫鬟已经急得快哭了。
“小姐这可要怎么办才好，老夫人本就不疼小姐，更不会替小姐说话了，而老爷又一心偏着大少爷和二小姐，全然看不见小姐这个女儿……”
荷叶一脸焦急的絮絮叨叨着。
“大小姐要不奴婢随你去吧，要是他们敢欺负你，奴婢就……”
顾九歌有些好笑的看着流云“你就怎么样？你还能揍他们不成？”
“行了，我知道你们都担心我，放心吧，会没事的”顾九歌轻轻的安慰道。
“荷叶，流云你们两个跟着我去吧，碧水你留下”
顾九歌带着两个丫鬟往东银苑走去。
顾九歌刚踏进银冬苑正殿，还没站稳脚跟就听见一声怒吼“顾九歌你个逆女！”
紧接着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顾九歌被突如其来的巴掌打的往后一个踉跄，她赶紧扶住了旁边的桌子，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顾九歌低着头，稳了稳心神这才慢慢的抬起头望向殿内。
中年男人看到她的样子有一瞬间呆愣，少女此时头发微乱，头上唯一的发簪也被刚才的一巴掌打歪了，嘴角有血迹流出，少女脸色苍白却神色平静，一双眸子毫无波澜，似乎刚才被打的人不是她一样。
“父亲这是做什么？”顾九歌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感情。
看见大女儿那双平静的眸子，顾宇黎刚生出的一丝不忍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干什么？你还有脸问我？”
“哦？女儿还真不清楚自己到底做错什么事情了？竟惹得父亲发这么大的怒火”顾九歌身体站的笔直，静静的注视着前方，好似冬日里的一株松柏，骄傲又孤寂。
“大小姐柔儿与你有什么仇恨你竟如此狠心，想治她于死地”不等顾宇黎说什么，坐在他身边的，青色衣裙的年轻妇人已经怒气冲冲的走近顾九歌指着她的鼻子哭诉道。
顾九歌看着眼前的女人出言讽刺道：“陈姨娘这话说的未免有些好笑了，这府上谁不知道我与三妹妹不和”
“那你就是承认，是你害我的柔儿了？”陈姨娘脸上闪过一丝算计。
顾九歌见陈姨娘脸上的神色，心想难道是陈姨娘想对付自己，随即有否定了，不会，陈姨娘最宝贝顾婉柔了，不会做出伤害自己女儿的事来，再说她跟陈姨娘并没有什么交集。
陈姨娘见顾九歌不说话，立马扑倒顾宇黎的怀里哭诉起来“老爷，您可要给我们柔儿做主啊，大小姐年纪这般小，心思就已经这样歹毒了，竟做出残害庶妹的事来，要是以后长大了还如何是好啊。”
在场的几位姨娘皆变了脸色，这陈姨娘也是个厉害的，知道怎样说话才会引起众人的关注，这大小姐陷害三小姐是小，可是大小姐心思歹毒容不下庶妹是大。在座的几位姨娘中不乏育有子女的，想到这儿大家看顾九歌的眼神又变了变。
顾玥紫站在老夫人身后，看着眼前那个站的笔直的少女，眼睛里充满了嫉妒与怨恨，顾九歌我讨厌你这幅高高在上的样子，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还怎么脱身。顾玥紫想到这儿脸上浮上一丝阴狠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