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生活只有苟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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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刘彻来到了约好的酒吧招呼服务员上酒之后，两人谁也没开口，最后还是刘彻忍不住了，对李怡说到：“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李怡一边慢慢抿着酒，一边说道：“刘彻，你可能觉得H市，就是一个三线小城市，比不上北上广的繁华，但我要跟你说，这是我从小到大，见过最繁华的城市了。”
“你可能没去过我和李星宇的家乡，HLBE，YKS市，你能想象冬天零下三十多度的情景么？那是我们那边的常态，那里太小了，小到只有四道街，高中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以后绝对不会回去了，一定不会。”
“我知道李星宇对我很好很好，但是有什么用？他和我说了，等毕业以后，就回去接他爸的班，成为一个铁路工人，到时候，我俩就结婚。真的，我很感动，但是我真的特别厌恶在那个小地方度过一生，我感到恐惧，不知道你明白么，就是你身边的人永远都是那几个人，天天所有人都是在聊什么家长里短，没有未来，也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我之所以和老师睡，并不是说他逼我或者是怎么样，只不过是，他答应我，他会动用他的关系，帮助我考上哈工大的研究生。我清楚的明白他说这个话的时候，他看着我赤裸裸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可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或者说我根本无法拒绝这个诱惑，考上哈工大，我以后就再也不用回去那个地方了。”
“我希望你把照片和视频删了，看在李星宇的面子上，或者，你有什么要求，咱们可以私下谈，要钱，或者什么，都可以。”
刘彻看着眼前的李怡，感到特别的陌生，刘彻知道，现在哪怕说让李怡陪他一晚，这都可以，但是刘彻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虽然眼前的李怡还是那么青春靓丽，但是，就像一朵枯萎的花，腐朽，而且还伴随着恶臭。这让刘彻感觉恶心，特别的恶心。
过了好久，刘彻说：“照片，视频，我都可以删了，没有任何条件，但是李星宇现在这个情况，我希望你能有空和他好好谈谈，毕竟你俩在一起这么久，就算分手，也希望体面一点。”说完这些，刘彻起身买单，就回宿舍了，只留下李怡一个人在酒吧。
出了酒吧门，刘彻贪婪的呼吸了一口空气，觉得好受了很多，自己想想其实每个人都有做出选择的权利，任何人都没有干涉李怡这样做的权利，可以说李怡是一个很清楚的人，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也明白，她能付出的，只有年轻而且有活力的身体，这看起来很公平，不是么？
但是刘彻还是没有想通，就算是为了以后留在这里，或者说去大城市打拼，也可以自己努力考研，或者说以后自己努力工作啊，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捷径呢？就像一本书里面说的，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现在，李怡可以为了一个研究生，去爬上老师的床，那么以后会不会因为一些其他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卖自己，既然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那么是不是也可以出卖更多的东西。
刘彻不明白李怡明白不明白这个道理，还是说李怡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想了好久刘彻也是没想通，便回到了宿舍，心中就像有一团火，烧的自己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李怡那些话，突然刘彻感到特别庆幸，就是自己还有人帮，不需要像李怡这样，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得到的确实别人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
过了几天，也不知道李怡是怎么跟李星宇说的，李星宇慢慢开始变得正常了很多，终于开始能和宿舍人说话，能正常上课，也能坦然的面对自己失恋的状态。但其实好多次，晚上都能感觉到李星宇一个人蒙在被子里哭，可能大家都知道，但是没人安慰过，也许这就是男人之间的默契，可以软弱，但不能被揭穿。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大四上学期就要过完了，眼看就要放假准备过年了，突然有一天刘彻接到个电话，通知去某武警学院进行为期两周的封闭式培训。行吧，刘彻拿上通知去找辅导员请假，请完假之后就收拾东西准备去报道了，其实刘彻也挺期待自己这次培训的，毕竟银行培训嘛，能提前看见自己以后的同事，万一就和张欣然那样，和某个女同事擦出点爱情的火花，还能在大四毕业前来一段浪漫的黄昏恋。
等到刘彻高高兴兴去培训报道的时候才发现，一切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女同学确实多，但是漂亮的女同学没几个。刘彻看着手里的培训表，上面密密麻麻的课程，从早上8点一直到晚上10点都有课，哀嚎了一声还是决定面对现实。
培训前这200多人首先开了一个会，会上，负责这次培训的老师直接宣布一个人为本次培训的班长，刘彻有点懵，卧槽，这个背景是有多大？按说能通过面试进到银行的，除了个人能力相当强的人以外，多多少少其他人都有些背景，到了这地方听别人聊天，也知道，不是这个行长的儿子，就是那个行长的外甥，这人直接被内定为班长，看来背景不是一般的深。
开始竞选班委的环节刘彻没参与，心里想着自己安安心心当个小透明混完了这几天就好了，听到上面的自我介绍，不是来自南开大学，就是某个国家留学回来的，最夸张的有一个是清华毕业的，自己幸亏没上去，要不然自我介绍就成了：“同学们好，我是刘彻，来自塞外小清华的N工大。”估计底下会笑成一片。
看着台上众人一个个的竞选，刘彻突然感觉有点无聊，左瞅瞅，右看看，突然发现自己旁边的姑娘还不错，身材挺好，长相被头发挡住了没看清，这姑娘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余秋雨的借我一生。诶，有点意思，便上去搭话，：“同学，你好啊，这书我也刚看过，主要讲的是余秋雨家里人的故事，写的还不错。”“嗯，确实不错。”
感觉这姑娘没聊天的兴致，刘彻感觉有点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感觉，也再没继续搭话，就开始无聊的摆弄着手机。过了一会，那姑娘突然对刘彻说道：“你还看过余秋雨的其他书么？”
“当然，像文化苦旅啊，山居笔记啊什么的我都看过。不过我还是喜欢余秋雨的诗集。”
“哦？看不出来啊，现在喜欢诗的人可是真不多了，你哪里毕业的啊。”
“N工大，你呢？”
“巧了，我是N财院的，不过工大的话，工科专业，很少有人喜欢诗集这类东西吧”
“那必须少，不瞒你说，其实我的理想是做个诗人，你知道吗？你看那谁的诗集...”
刘彻反正也无聊，就跟旁边的姑娘开始聊诗集，但真没想到这人是真有水平，感觉自己为了泡妞读的诗集说的差不多了，便赶紧换了个话题，要了姑娘的手机号，同时也知道了姑娘的名字，柳源。正好还和他是一个地方的，想想以后可能成为同事，刘彻就有点小激动和小期待。终于班委什么的也竞聘完了，会也开完了，刘彻立刻发动自己的专属技能，溜之大吉，回到宿舍睡觉去了。
培训在刘彻看来是极其无聊的，无非是银行各个岗位的人过来上课，不是给你喂鸡汤，就是告诉你要合规，什么把握好自己的底线之类的教育，听的刘彻每次都昏昏欲睡，本来想和柳源促进一下感情，看能不能擦出点爱情的火花之类的，没想到人家还和自己不是一个小组的，天天也就能远远的看一眼，别说培养感情了，就连说个话都难。
这过了一周，培训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也不知道培训老师怎么想的，要树立团队合作意识，开展什么团建活动，刘彻以为去什么山清水秀的地方烧烤之类的，没想到，这不培训地点在武警指挥学院么，直接操场上有武警训练的障碍，培训老师老师组织每个小组比赛障碍跑，刘彻就感觉，这银行里面果然还是有一批智障的。
别的都好说，毕竟都是学生不能像武警训练那样跑，但偏偏有个什么翻越障碍物，看着这2米高的木板墙刘彻在想，自己吧身材还算匀称，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翻这个还算轻松的，其他人咋办呢，可别摔下来整个脑震荡什么的，再说了，万一摔下来，这算不算工伤，毕竟还没签劳动合同呢，就在刘彻胡思乱想的时候人家已经组织开始了，算了，跑吧，就当消食了。
到了晚上，刘彻来到了约好的酒吧招呼服务员上酒之后，两人谁也没开口，最后还是刘彻忍不住了，对李怡说到：“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李怡一边慢慢抿着酒，一边说道：“刘彻，你可能觉得H市，就是一个三线小城市，比不上北上广的繁华，但我要跟你说，这是我从小到大，见过最繁华的城市了。”
“你可能没去过我和李星宇的家乡，HLBE，YKS市，你能想象冬天零下三十多度的情景么？那是我们那边的常态，那里太小了，小到只有四道街，高中的时候，我就在想，我以后绝对不会回去了，一定不会。”
“我知道李星宇对我很好很好，但是有什么用？他和我说了，等毕业以后，就回去接他爸的班，成为一个铁路工人，到时候，我俩就结婚。真的，我很感动，但是我真的特别厌恶在那个小地方度过一生，我感到恐惧，不知道你明白么，就是你身边的人永远都是那几个人，天天所有人都是在聊什么家长里短，没有未来，也看不到任何的希望。”
“我之所以和老师睡，并不是说他逼我或者是怎么样，只不过是，他答应我，他会动用他的关系，帮助我考上哈工大的研究生。我清楚的明白他说这个话的时候，他看着我赤裸裸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可我没有拒绝的理由，或者说我根本无法拒绝这个诱惑，考上哈工大，我以后就再也不用回去那个地方了。”
“我希望你把照片和视频删了，看在李星宇的面子上，或者，你有什么要求，咱们可以私下谈，要钱，或者什么，都可以。”
刘彻看着眼前的李怡，感到特别的陌生，刘彻知道，现在哪怕说让李怡陪他一晚，这都可以，但是刘彻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虽然眼前的李怡还是那么青春靓丽，但是，就像一朵枯萎的花，腐朽，而且还伴随着恶臭。这让刘彻感觉恶心，特别的恶心。
过了好久，刘彻说：“照片，视频，我都可以删了，没有任何条件，但是李星宇现在这个情况，我希望你能有空和他好好谈谈，毕竟你俩在一起这么久，就算分手，也希望体面一点。”说完这些，刘彻起身买单，就回宿舍了，只留下李怡一个人在酒吧。
出了酒吧门，刘彻贪婪的呼吸了一口空气，觉得好受了很多，自己想想其实每个人都有做出选择的权利，任何人都没有干涉李怡这样做的权利，可以说李怡是一个很清楚的人，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也明白，她能付出的，只有年轻而且有活力的身体，这看起来很公平，不是么？
但是刘彻还是没有想通，就算是为了以后留在这里，或者说去大城市打拼，也可以自己努力考研，或者说以后自己努力工作啊，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捷径呢？就像一本书里面说的，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所有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现在，李怡可以为了一个研究生，去爬上老师的床，那么以后会不会因为一些其他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卖自己，既然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那么是不是也可以出卖更多的东西。
刘彻不明白李怡明白不明白这个道理，还是说李怡就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想了好久刘彻也是没想通，便回到了宿舍，心中就像有一团火，烧的自己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就是李怡那些话，突然刘彻感到特别庆幸，就是自己还有人帮，不需要像李怡这样，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得到的确实别人轻而易举得到的东西。
过了几天，也不知道李怡是怎么跟李星宇说的，李星宇慢慢开始变得正常了很多，终于开始能和宿舍人说话，能正常上课，也能坦然的面对自己失恋的状态。但其实好多次，晚上都能感觉到李星宇一个人蒙在被子里哭，可能大家都知道，但是没人安慰过，也许这就是男人之间的默契，可以软弱，但不能被揭穿。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大四上学期就要过完了，眼看就要放假准备过年了，突然有一天刘彻接到个电话，通知去某武警学院进行为期两周的封闭式培训。行吧，刘彻拿上通知去找辅导员请假，请完假之后就收拾东西准备去报道了，其实刘彻也挺期待自己这次培训的，毕竟银行培训嘛，能提前看见自己以后的同事，万一就和张欣然那样，和某个女同事擦出点爱情的火花，还能在大四毕业前来一段浪漫的黄昏恋。
等到刘彻高高兴兴去培训报道的时候才发现，一切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女同学确实多，但是漂亮的女同学没几个。刘彻看着手里的培训表，上面密密麻麻的课程，从早上8点一直到晚上10点都有课，哀嚎了一声还是决定面对现实。
培训前这200多人首先开了一个会，会上，负责这次培训的老师直接宣布一个人为本次培训的班长，刘彻有点懵，卧槽，这个背景是有多大？按说能通过面试进到银行的，除了个人能力相当强的人以外，多多少少其他人都有些背景，到了这地方听别人聊天，也知道，不是这个行长的儿子，就是那个行长的外甥，这人直接被内定为班长，看来背景不是一般的深。
开始竞选班委的环节刘彻没参与，心里想着自己安安心心当个小透明混完了这几天就好了，听到上面的自我介绍，不是来自南开大学，就是某个国家留学回来的，最夸张的有一个是清华毕业的，自己幸亏没上去，要不然自我介绍就成了：“同学们好，我是刘彻，来自塞外小清华的N工大。”估计底下会笑成一片。
看着台上众人一个个的竞选，刘彻突然感觉有点无聊，左瞅瞅，右看看，突然发现自己旁边的姑娘还不错，身材挺好，长相被头发挡住了没看清，这姑娘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余秋雨的借我一生。诶，有点意思，便上去搭话，：“同学，你好啊，这书我也刚看过，主要讲的是余秋雨家里人的故事，写的还不错。”“嗯，确实不错。”
感觉这姑娘没聊天的兴致，刘彻感觉有点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感觉，也再没继续搭话，就开始无聊的摆弄着手机。过了一会，那姑娘突然对刘彻说道：“你还看过余秋雨的其他书么？”
“当然，像文化苦旅啊，山居笔记啊什么的我都看过。不过我还是喜欢余秋雨的诗集。”
“哦？看不出来啊，现在喜欢诗的人可是真不多了，你哪里毕业的啊。”
“N工大，你呢？”
“巧了，我是N财院的，不过工大的话，工科专业，很少有人喜欢诗集这类东西吧”
“那必须少，不瞒你说，其实我的理想是做个诗人，你知道吗？你看那谁的诗集...”
刘彻反正也无聊，就跟旁边的姑娘开始聊诗集，但真没想到这人是真有水平，感觉自己为了泡妞读的诗集说的差不多了，便赶紧换了个话题，要了姑娘的手机号，同时也知道了姑娘的名字，柳源。正好还和他是一个地方的，想想以后可能成为同事，刘彻就有点小激动和小期待。终于班委什么的也竞聘完了，会也开完了，刘彻立刻发动自己的专属技能，溜之大吉，回到宿舍睡觉去了。
培训在刘彻看来是极其无聊的，无非是银行各个岗位的人过来上课，不是给你喂鸡汤，就是告诉你要合规，什么把握好自己的底线之类的教育，听的刘彻每次都昏昏欲睡，本来想和柳源促进一下感情，看能不能擦出点爱情的火花之类的，没想到人家还和自己不是一个小组的，天天也就能远远的看一眼，别说培养感情了，就连说个话都难。
这过了一周，培训马上就要结束的时候，也不知道培训老师怎么想的，要树立团队合作意识，开展什么团建活动，刘彻以为去什么山清水秀的地方烧烤之类的，没想到，这不培训地点在武警指挥学院么，直接操场上有武警训练的障碍，培训老师老师组织每个小组比赛障碍跑，刘彻就感觉，这银行里面果然还是有一批智障的。
别的都好说，毕竟都是学生不能像武警训练那样跑，但偏偏有个什么翻越障碍物，看着这2米高的木板墙刘彻在想，自己吧身材还算匀称，一米八多的大小伙子翻这个还算轻松的，其他人咋办呢，可别摔下来整个脑震荡什么的，再说了，万一摔下来，这算不算工伤，毕竟还没签劳动合同呢，就在刘彻胡思乱想的时候人家已经组织开始了，算了，跑吧，就当消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