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距离产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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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听了惊险万分：“还好你没被他那啥了。”
方芳羞窘不已，还有些不太相信：“不至于吧，贝贝，会不会太夸张了。”
“不会！”贝贝斩钉截铁，“这种人少接触。”
“可是我就是想接触啊。”方芳坚持。
“好吧，”贝贝妥协了，“有问题跟我说，我可不希望我最好的闺蜜被人骗。”
方芳拼命点头。
……
工作日，方芳正被工作搞得焦头烂额，这头程小俊却开始微信轰炸。
“在干嘛？有没相片发我看看。”
方芳不耐：不是发了吗？
“还想看【害羞】。”
“好的，我现在工作，可能会回复慢点。”
“没事，实在忙就等会儿再回。但是别转移话题就好，我自己还怕耽误你工作。”
方芳按下手机，锁屏。
二十分钟后，叮叮叮叮叮。
程小俊又发来数条消息。
“你到b县了。”
“累不累啊。”
“还以为你们很闲呢。”
方芳不理，继续做手头的事儿。
二十分钟后，
“你这是回得慢吗？干脆都不回了都。”
“那你自己玩吧，记得吃早饭。”
方芳无语，一直发个不停好烦啊！
他以为每个人都像他这么自由吗，没工作就拖着别人陪他玩？
她还要干活呢！
可一想，心里竟又气又觉得被人误会了，因为程小俊看样子像生气了。
于是她发了一条语音：“我现在工作很多，真没空。”
想了下又补充了一条：“领导盯得紧，不敢玩手机。”
然后还抬手拍了工作的视频给程小俊发了过去。
她继续紧盯着电脑，开始工作起来。
哎，真羡慕程小俊这样不用工作的。
不一会儿，程小俊又发来信息了。
“哈哈，忙去吧。”
“那就别看了，真的。”
“可爱的方芳，我去睡觉了，你加油。”
方芳刚刚松一口气，程小俊又发了一条。
“我好想去b县找你玩啊。”
这家伙，又添乱……
昨天前天不是才见的吗？自己说距离产生美，怎么又粘着人不放？
“还是周五吧，等我回去的时候，这几日没空，忙。”
方芳发过去，没一分钟吧，又收到了很多条信息。
“本来就动不动想你，距离产生美，现在更想你。”
“你一定要注意休息，保住青春。”
呃……
方芳不知道说啥，就把微信给退了。
晚上，单位开会。
北京时间六点多。
“会还没有开完吗？”
“是啊，各个领导轮番讲话，至少到九点。”
“太过分了，工资低还这样折腾。”
……
晚上七点多。
“开完了么？我在外面喝酒。”
“还没有啊。”
“再喝下去就要吐了，浑身都红了。”
“那就别喝了。”
“嗯，那就休息下，你吃饭没？”
“还没。”
“太不人道了，也要吃饱再开啊。”
“待会点餐。”
“保护好胃。我现在很少喝酒，以前是个吃货，现在还锻炼了点。好想跟你发我现在的照片，又觉得照的好丑，我不上镜。”
方芳心里激动无比，又感慨万分。
哈哈哈，虽然烦了些，没想到如今还能聊到一个这么帅的帅哥，也不亏嘛。
不过，还是有些过分腻腻歪歪了。
“不用发了，真人都看过了。【抱拳】”
“嫌弃我。”
“本来就是，没见过的才发照片。”
“谁说的，我都好想再看你照片，你都不发我。”
……又是一阵怪异到令人肝颤的肉麻。
方芳在那之后一直到回去宿舍睡觉，都没有回复程小俊。
她觉得这还只是刚认识吧，还是要给彼此留有一些个人的空间。
晚上睡觉，躺在床上，她看到程小俊问她开完会了没，还发了一些喝酒后的感言和喝酒时拍的照片。
她犹豫半晌，关上手机，睡了过去。
……
第二天她跟程小俊解释说，昨晚太忙没看微信就睡了。
没想到程小俊发来信息要约她吃饭。
“我也是，一大早就在工地忙活了。”
“我明天过去找你吃饭，今天有事。”
“你那边附近有啥好吃的？”
方芳想都没想就拒绝：这边没啥好吃的，很无聊。
看程小俊那边安静了，又添加了一句：我很忙，你来了我也没空招待你。
自己在这边工作，整天灰头土脸的，妆都懒得化，见什么见啊。
程小俊过了半小时发过来：“怎么会无聊，那里有你啊。”
方芳思忖片刻。
“你跑上跑下也很麻烦，我们也要加班，周五回去约不好吗？”
“关键不是麻烦，是你有没空。”
程小俊紧接着就给方芳发来一个自己在开车的视频。
方芳吓得浑身一震，特怕程小俊一声不响地就不请自来了。
“这几天打雷啊！你还开车过来！”
“这都不是事儿，明天你要是没加班，我们就一起吃饭。”
“可是很远。”
“来回也就一百多公里，容易。”
天呐！这家伙怎么这么自作主张啊，方芳欲哭无泪。
她绞尽脑汁想办法拒绝。
“不好意思，请你改天吧，我不方便。改天我请你吧，好吗？这几天下雨！”
程小俊不依不挠，步步紧逼：“下雨天凉快，而且好睡觉，你今晚给我答复。”
方芳即便之前再欣赏帅哥，这样被人追着跑，也不乐意了。
到了下午，天空中果然雷雨大作。
方芳开心极了，顺手就拍了一个小视频，发给程小俊。
没想到程小俊压根没在乎。
“我好想见你一面啊，现在你先不要拒绝我，晚上再看情况。”
还发来一个害羞的动图。
然后程小俊又开始分享自己的日常，发自己在吃饭和养鱼的照片。
方芳无奈，继续潜心工作。
下午午休完，方芳给程小俊发了个微笑表情。
程小俊秒回复：你终于回我了，你这段时间不回复，让我内心戏好足啊。
方芳一阵发麻：我这几天真的忙，好累。
“今晚一起吃饭！”程小俊不容拒绝。
“身体累还是心累，再忙也要记得回我一下啊！”
“这么久没回，我还以为你不想搭理我了。”
方芳那会儿刚想打字拒绝，程小俊偏还马不停蹄地发。
“不回就是同意了，那我傍晚快到了告诉你。”
程小俊的自作主张令方芳苦恼极了，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拒绝。
便向同事小钱求助。
小钱表示十分理解：“你就说领导总让你加班，实在抽不开身了吧。碰到这种相亲对象，也是挺为难的。”
方芳谢过小钱，跟程小俊这么说了。
程小俊好一会儿才回复了：真是辛苦方芳女神了，这么忙，连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那我周五再去找你好了，顺便送你回家。”
“你们领导男的女的，这么使唤你，让你这么累！”
方芳一面惊讶于程小俊的妥协，一面又因为程小俊的体贴而受到些许触动。
“反正拿工资呗。”
“你今晚真的没空吗？我真的好想见你一面啊。”
“【敲打】看你工作这么累，压力这么大，我找你说说话，请你吃顿饭，多好。”
“这边刚刚暴雨。”
“天气都是小问题，关键在你。”
方芳心里有点说不过去了，还在思考如何回复。
程小俊就说：我周五找你吧，昨晚我其实都想找你吃夜宵了。
“我不吃夜宵，不健康。”
“……谁教你的啊，我带你你也不吃吗？人生还年轻，就应该吃喝玩乐。”
方芳愣神了一下，说：我减肥。
“你还减肥？你不是已经很瘦了吗，越减越肥。这些谁教你的啊。”
方芳不想过多说这个话题，便说：我去忙了。
“真舍不得你。”
方芳看得又觉小心肝麻麻颤颤的，浑身都是一抖，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说不清，也道不明。
叮。叮。叮。
程小俊：难得找个说话的，回得慢就不说了，有时候甚至不回了。
“不过工作要紧，保重身体，到时候我们吃吃喝喝。”
……还是不回了吧。方芳想。
下午下班回去路上，同事小钱关心地问方芳：“那个男的什么来历啊？”
“不知道，做石油的。”方芳答。
“石油？这年头还有做这个的吗？”小钱十分惊讶，“有点不靠谱，像我们这样还是找单位的比较好。”
“我也觉得，要是不是看他帅，我早就不理他了。”
小钱是已婚妇女，对帅哥不感冒，哈哈一笑：“小姑娘，别想太多，保持警惕，等你回去市里再和他见面！确保安全。”
“好，谢谢你，小钱。”
……
晚上回宿舍，吃完饭没多久，方芳刚坐下来，屁股还没坐热呢。
信息又来了。
“方芳在干嘛？”
她只得抓起手机回：你太热情了，亲。我才下班！
这回倒是程小俊不回复了。
睡前，微信一震，程小俊说：认识你之后，我才知道一个人工作起来可以这么忙。
“我只是对你比较热情，我想过了，要你去主动给我发消息，好像比较不可能，那只好我主动点。[微笑]”
方芳小嘴一撇，整个人都不好了。
主动是没错，可是也要有一个度吧！
这货看起来挺高冷的，怎么会这么粘人呢！
按照他的聊天频繁程度来看，他们现在似乎已经在热恋中了。
可是她觉得并没有，只是才见过两次的陌生人，还不能确定是否是能一起走下去的那个人。
“难道你都不忙吗？”
“你不是比较高冷吗？”
“我们这行确实没你想的轻松。”
思索再三，方芳还是给他发了过去。
贝贝听了惊险万分：“还好你没被他那啥了。”
方芳羞窘不已，还有些不太相信：“不至于吧，贝贝，会不会太夸张了。”
“不会！”贝贝斩钉截铁，“这种人少接触。”
“可是我就是想接触啊。”方芳坚持。
“好吧，”贝贝妥协了，“有问题跟我说，我可不希望我最好的闺蜜被人骗。”
方芳拼命点头。
……
工作日，方芳正被工作搞得焦头烂额，这头程小俊却开始微信轰炸。
“在干嘛？有没相片发我看看。”
方芳不耐：不是发了吗？
“还想看【害羞】。”
“好的，我现在工作，可能会回复慢点。”
“没事，实在忙就等会儿再回。但是别转移话题就好，我自己还怕耽误你工作。”
方芳按下手机，锁屏。
二十分钟后，叮叮叮叮叮。
程小俊又发来数条消息。
“你到b县了。”
“累不累啊。”
“还以为你们很闲呢。”
方芳不理，继续做手头的事儿。
二十分钟后，
“你这是回得慢吗？干脆都不回了都。”
“那你自己玩吧，记得吃早饭。”
方芳无语，一直发个不停好烦啊！
他以为每个人都像他这么自由吗，没工作就拖着别人陪他玩？
她还要干活呢！
可一想，心里竟又气又觉得被人误会了，因为程小俊看样子像生气了。
于是她发了一条语音：“我现在工作很多，真没空。”
想了下又补充了一条：“领导盯得紧，不敢玩手机。”
然后还抬手拍了工作的视频给程小俊发了过去。
她继续紧盯着电脑，开始工作起来。
哎，真羡慕程小俊这样不用工作的。
不一会儿，程小俊又发来信息了。
“哈哈，忙去吧。”
“那就别看了，真的。”
“可爱的方芳，我去睡觉了，你加油。”
方芳刚刚松一口气，程小俊又发了一条。
“我好想去b县找你玩啊。”
这家伙，又添乱……
昨天前天不是才见的吗？自己说距离产生美，怎么又粘着人不放？
“还是周五吧，等我回去的时候，这几日没空，忙。”
方芳发过去，没一分钟吧，又收到了很多条信息。
“本来就动不动想你，距离产生美，现在更想你。”
“你一定要注意休息，保住青春。”
呃……
方芳不知道说啥，就把微信给退了。
晚上，单位开会。
北京时间六点多。
“会还没有开完吗？”
“是啊，各个领导轮番讲话，至少到九点。”
“太过分了，工资低还这样折腾。”
……
晚上七点多。
“开完了么？我在外面喝酒。”
“还没有啊。”
“再喝下去就要吐了，浑身都红了。”
“那就别喝了。”
“嗯，那就休息下，你吃饭没？”
“还没。”
“太不人道了，也要吃饱再开啊。”
“待会点餐。”
“保护好胃。我现在很少喝酒，以前是个吃货，现在还锻炼了点。好想跟你发我现在的照片，又觉得照的好丑，我不上镜。”
方芳心里激动无比，又感慨万分。
哈哈哈，虽然烦了些，没想到如今还能聊到一个这么帅的帅哥，也不亏嘛。
不过，还是有些过分腻腻歪歪了。
“不用发了，真人都看过了。【抱拳】”
“嫌弃我。”
“本来就是，没见过的才发照片。”
“谁说的，我都好想再看你照片，你都不发我。”
……又是一阵怪异到令人肝颤的肉麻。
方芳在那之后一直到回去宿舍睡觉，都没有回复程小俊。
她觉得这还只是刚认识吧，还是要给彼此留有一些个人的空间。
晚上睡觉，躺在床上，她看到程小俊问她开完会了没，还发了一些喝酒后的感言和喝酒时拍的照片。
她犹豫半晌，关上手机，睡了过去。
……
第二天她跟程小俊解释说，昨晚太忙没看微信就睡了。
没想到程小俊发来信息要约她吃饭。
“我也是，一大早就在工地忙活了。”
“我明天过去找你吃饭，今天有事。”
“你那边附近有啥好吃的？”
方芳想都没想就拒绝：这边没啥好吃的，很无聊。
看程小俊那边安静了，又添加了一句：我很忙，你来了我也没空招待你。
自己在这边工作，整天灰头土脸的，妆都懒得化，见什么见啊。
程小俊过了半小时发过来：“怎么会无聊，那里有你啊。”
方芳思忖片刻。
“你跑上跑下也很麻烦，我们也要加班，周五回去约不好吗？”
“关键不是麻烦，是你有没空。”
程小俊紧接着就给方芳发来一个自己在开车的视频。
方芳吓得浑身一震，特怕程小俊一声不响地就不请自来了。
“这几天打雷啊！你还开车过来！”
“这都不是事儿，明天你要是没加班，我们就一起吃饭。”
“可是很远。”
“来回也就一百多公里，容易。”
天呐！这家伙怎么这么自作主张啊，方芳欲哭无泪。
她绞尽脑汁想办法拒绝。
“不好意思，请你改天吧，我不方便。改天我请你吧，好吗？这几天下雨！”
程小俊不依不挠，步步紧逼：“下雨天凉快，而且好睡觉，你今晚给我答复。”
方芳即便之前再欣赏帅哥，这样被人追着跑，也不乐意了。
到了下午，天空中果然雷雨大作。
方芳开心极了，顺手就拍了一个小视频，发给程小俊。
没想到程小俊压根没在乎。
“我好想见你一面啊，现在你先不要拒绝我，晚上再看情况。”
还发来一个害羞的动图。
然后程小俊又开始分享自己的日常，发自己在吃饭和养鱼的照片。
方芳无奈，继续潜心工作。
下午午休完，方芳给程小俊发了个微笑表情。
程小俊秒回复：你终于回我了，你这段时间不回复，让我内心戏好足啊。
方芳一阵发麻：我这几天真的忙，好累。
“今晚一起吃饭！”程小俊不容拒绝。
“身体累还是心累，再忙也要记得回我一下啊！”
“这么久没回，我还以为你不想搭理我了。”
方芳那会儿刚想打字拒绝，程小俊偏还马不停蹄地发。
“不回就是同意了，那我傍晚快到了告诉你。”
程小俊的自作主张令方芳苦恼极了，又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拒绝。
便向同事小钱求助。
小钱表示十分理解：“你就说领导总让你加班，实在抽不开身了吧。碰到这种相亲对象，也是挺为难的。”
方芳谢过小钱，跟程小俊这么说了。
程小俊好一会儿才回复了：真是辛苦方芳女神了，这么忙，连一顿饭的时间都没有。
“那我周五再去找你好了，顺便送你回家。”
“你们领导男的女的，这么使唤你，让你这么累！”
方芳一面惊讶于程小俊的妥协，一面又因为程小俊的体贴而受到些许触动。
“反正拿工资呗。”
“你今晚真的没空吗？我真的好想见你一面啊。”
“【敲打】看你工作这么累，压力这么大，我找你说说话，请你吃顿饭，多好。”
“这边刚刚暴雨。”
“天气都是小问题，关键在你。”
方芳心里有点说不过去了，还在思考如何回复。
程小俊就说：我周五找你吧，昨晚我其实都想找你吃夜宵了。
“我不吃夜宵，不健康。”
“……谁教你的啊，我带你你也不吃吗？人生还年轻，就应该吃喝玩乐。”
方芳愣神了一下，说：我减肥。
“你还减肥？你不是已经很瘦了吗，越减越肥。这些谁教你的啊。”
方芳不想过多说这个话题，便说：我去忙了。
“真舍不得你。”
方芳看得又觉小心肝麻麻颤颤的，浑身都是一抖，不知是什么滋味儿。
说不清，也道不明。
叮。叮。叮。
程小俊：难得找个说话的，回得慢就不说了，有时候甚至不回了。
“不过工作要紧，保重身体，到时候我们吃吃喝喝。”
……还是不回了吧。方芳想。
下午下班回去路上，同事小钱关心地问方芳：“那个男的什么来历啊？”
“不知道，做石油的。”方芳答。
“石油？这年头还有做这个的吗？”小钱十分惊讶，“有点不靠谱，像我们这样还是找单位的比较好。”
“我也觉得，要是不是看他帅，我早就不理他了。”
小钱是已婚妇女，对帅哥不感冒，哈哈一笑：“小姑娘，别想太多，保持警惕，等你回去市里再和他见面！确保安全。”
“好，谢谢你，小钱。”
……
晚上回宿舍，吃完饭没多久，方芳刚坐下来，屁股还没坐热呢。
信息又来了。
“方芳在干嘛？”
她只得抓起手机回：你太热情了，亲。我才下班！
这回倒是程小俊不回复了。
睡前，微信一震，程小俊说：认识你之后，我才知道一个人工作起来可以这么忙。
“我只是对你比较热情，我想过了，要你去主动给我发消息，好像比较不可能，那只好我主动点。[微笑]”
方芳小嘴一撇，整个人都不好了。
主动是没错，可是也要有一个度吧！
这货看起来挺高冷的，怎么会这么粘人呢！
按照他的聊天频繁程度来看，他们现在似乎已经在热恋中了。
可是她觉得并没有，只是才见过两次的陌生人，还不能确定是否是能一起走下去的那个人。
“难道你都不忙吗？”
“你不是比较高冷吗？”
“我们这行确实没你想的轻松。”
思索再三，方芳还是给他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