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只想得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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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芳突然想起一句歌词，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你这么着急把我介绍给你朋友吗？问这么多问题。”程小俊眉梢微挑，紧盯着方芳。
那审视一般的眼神，看得方芳很不舒服。
“我，我没有。”方芳抢先回答。
“帅哥，你该不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贝贝水灵灵地笑，冲着程小俊眨了眨眼。
“我现在创业，自己出来做反正。”程小俊看了贝贝一眼，没有详细说。
“诶帅哥，你做什么的都不敢跟我们说，我怎么敢放心把方芳交给你啊！”贝贝不慌不忙地接着说道。
程小俊突然噗嗤一下笑了，没有再打马虎眼：“我做石油的。”
“石油？”
“对，就是加油站那些。”
“具体是做什么？我们不懂，说具体点。”
“反正就是一年四季到处跑，现在淡季了，还好一些。”
“还有呢？”
程小俊好似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面色有些暗沉，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瞟向正在专心吃牛排的方芳：“方芳女神，你这朋友今天是来查我户口的啊？”
第一次在现实中被人叫做女神，方芳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她向来整个人晕头转向的，对职业什么倒是不怎么在乎，觉得只要两个人聊得来互相喜欢就好。
反正她这样的普通女生，凭个人感觉，程小俊应该是看不上她的吧。
不论从外表还是其他方面来说。
于是她颇为尴尬地赔笑着说：“不好意思。”
接下来，不论是旁边的人还是对面的人都很有默契地沉默，方芳心里哭笑不得，也只得继续吃着自己的牛排。
……
饭后，程小俊去结了账，方芳和贝贝等在门口。
三人一起在商场绕圈时，方芳总感觉自己内心不太淡定。
并且走路的时候，贝贝总是故意拉着方芳走得很快，要么去内衣店，要么去化妆品店，要么去女装店。
方芳都快要被绕晕了。
程小俊呢，早已被远远甩在她们身后。
看着程小俊一个人孤零零地东张西望，偶尔低头看看手机。
方芳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不时地还回头看看。
这时候贝贝好像才发现不对劲儿似的，回头跟程小俊使劲儿打招呼道：“帅哥！这边！”
程小俊蓦然抬头，跟上二人的步伐。
这个时候正逢商场外的灯光秀表演，人潮汹涌，人声鼎沸。
一行人便在贝贝的提议下走出去看。
……
“诶，方芳，快点呀！”贝贝整个人兴奋得不行，不断催促方芳快些。
可是方芳却显有些呆滞，总是被凶猛的人潮挤来挤去的，并且有些心不在焉。
她心里还在为程小俊的“掉队”而怅然若失。
“你怎么一直走在后面，还走这么慢？”方芳见程小俊似乎对灯光秀没什么兴趣，总是翻看手机，诧异地问。
“啊，没什么。”程小俊把手机锁屏，然后跟着方芳和贝贝下了台阶，上到二楼的广场上去看表演。
贝贝早已察觉到程小俊的变化，眼睛笑得湾湾地，闪退到一边去，然后把方芳跟自己紧握的手松开，将方芳往程小俊方向一推，说：“诶，帅哥，打扰你们约会了。我走到后面去。”
方芳猝不及防，差点儿撞到程小俊的胳膊，很是羞窘。
程小俊身上依旧是皂角的香气，哼哼哈哈地笑：“你们那么亲密，手牵那么紧，我感觉你们才是一对。”
程小俊这话像是跟贝贝说的，眼神却是直直看着方芳的。
方芳羞答答的，不敢瞧程小俊，突地又不自在起来。
“你平时工作忙吗？”慌乱中，方芳开始寻找话题。
“还好，忙起来也是不可开交，不过接下来不会忙了，因为要留时间出来见你啊。”程小俊摄人心魂的桃花眼又开始向方芳放电。
两个人距离很近，方芳又羞又紧张，羞涩难当地一下子躲到了贝贝身边去。
街上的人来人往，大多是打扮新潮的时尚男女，也有情侣和家人。
大家纷纷都拿手机拍照和视频，方芳和贝贝也不例外。
而程小俊，貌似对此兴趣全无，就像是被人强拖硬拽过来的一样，独自在那边看着手机。
那修长，略带忧郁的身影，让方芳看着就有些心疼。
他一定是太无聊了吧。
……
看完灯火秀，已是九点了。
贝贝吵着要去买新出的奶茶，于是一行人到了奶茶店。
方芳点了两杯芒果芝士奶茶，突然想起被冷落的程小俊，认为自己总得表示表示，便多点了一杯。
程小俊正在外面打电话，刚刚挂了电话，正好进来。
“方芳，跟你说件事。”程小俊走到方芳二人面前，略带忧郁地笑：“我朋友找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我得先走了。”
贝贝爽快地说：“好，拜拜！我让方芳送你。”然后就把方芳又是一推。
“不用，我先走了。”然后程小俊就快步走出门外，开始打电话。
方芳回忆起程小俊的忧郁眼神，突然心就更疼了，正好贝贝挤眉弄眼地叫她去送行。
她提起饮料就冲上前去，用有史以来最大的声音冲前边喊：“等等，请你喝奶茶。”
程小俊人高腿长，已经走出一段距离。
他听声回头，见方芳来找他，即刻挂了电话，似乎有些惊讶：“不用这么客气吧，还来给我送行啊。”
“没有，今天让你破费，这奶茶你一定收下。”方芳喘着气，跑到程小俊面前。
程小俊接下奶茶，笑：“好吧，我收下了。你就送到这里吧！”
“嗯。”方芳憨憨地笑了笑。
“记得早点睡觉，别把自己搞老了。”程小俊笑着挥手，跟方芳道别。
方芳还在目送着程小俊离开，心想他有很多电话吧，一直打也打不完。
突然就被人轻轻敲了一下脑袋。
“哎哟！”
“小花痴，看够了没啊？”原来是贝贝。
……
贝贝食欲特别好的点了松饼和蛋挞，边吃边给方芳分析今天见面的过程。
“这男的，我，今天作为你的闺蜜，明确告诉你，没戏！”贝贝嘴里嚼着食物，说得内容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
“我没戏还是他没戏？”方芳讶异，“他不是挺好的吗？”
“是挺好的啊，长得很像吴彦祖和杨洋是不是？”贝贝说。
“对啊对啊，今天仔细看了下，还很像伟霆呢！”方芳一提起帅哥，那是相当花痴。
“我看你就喜欢他帅吧！”
方芳的小脑袋又被轻轻敲了一下，和方芳并排坐着的贝贝，突然转过头去，一脸正色：“帅归帅，但是不靠谱。”
方芳心里七上八下的，觉得自己像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贝贝嘴边的蛋挞碎屑也顾不上擦：“首先，油嘴滑舌，嘴巴像抹了蜜一样，他还叫你女神吧，我看还真不至于。”
“我……他确实很帅啊，你看他很坦诚啊，学历低也愿意承认……”
“那还不是得装啊，骗取你这个小傻冒的信任！”
“可是……”
方芳还没说完，贝贝又打断了：“买单的时候，你没看到他那一脸不情愿的眼神吗？一个男人难道请自己喜欢的人的朋友吃顿饭都会斤斤计较吗？只能说明他根本不想在你之外的人身上花钱，这不在他的预算之内，他也没想跟你发展长期关系！”
“呃，确实不在啊……我跟他也才见过一次面，谈不上喜欢，也不是女朋友，不给我朋友花钱，正常的，你刚刚不也让我转给他吗？”方芳急急忙忙地解释。
“我那还不是看到他那要杀人一样的眼神，我才这么说的啊。”贝贝吃完蛋挞，开始喝奶茶：“我们一起走路的时候，一直往你身上凑，一跟你走近点他就不高兴，还好我机灵，不然真怕他占你便宜！”
说到这个，方芳脸上又是一红，嗫嚅道：“那本来……也确实是我跟他的约会啊……”
听方芳这么说，贝贝简直要晕倒：“老大，是你叫我留下来帮你看他好不好的好吧？”
“那也是你替我发的信息啊……”
贝贝翻了个白眼儿，点到即止：“一个连自己真实工作都不想透露给你的男人，你竟然还会想要和他谈恋爱，真不知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儿是怎么想的！”
“会不会是不太熟，所以不想透露啊。”方芳迟疑道。
“我的天呐，白跟你说这么多了！”贝贝急得直跳脚，“你看看他给你聊的都是些什么内容啊！”
“给我你的微信。”贝贝着急忙慌地找出方芳和程小俊的聊天记录，开始绘声绘色地分析起来。
“首先，他很会讨女孩子的欢心，马屁不断地拍，还是跟你只见过一次的情况下，出现频率最高的词竟然就是女神。”
“第二高的是什么？舒服！这个词出现了多少次，至少不下三次吧！这个词什么意思我就不多解释了！”
“还有：你多高多重，想你，想见你，你很美，漂亮，很喜欢。”
“总之这个男的不是什么正经人，字字句句都充满着性暗示，肯定是贪图你的美色，只想要你的肉体，一开始他对你有多好，之后就会对你有多坏！”
“我跟你说，还好你就没坐他的车，你要是坐了他的车，你就完蛋了！你可能被他送到无人的角落，他把你先奸后杀，这种男人你以后要跟他在一起，他估计会家暴你，把你虐死！”
方芳看着贝贝眉飞色舞张牙舞爪地说着对程小俊的偏见，直接惊呆了。
惊呆于贝贝的想象力和口若悬河，她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我已经坐过他的车了啊。”
方芳突然想起一句歌词，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你这么着急把我介绍给你朋友吗？问这么多问题。”程小俊眉梢微挑，紧盯着方芳。
那审视一般的眼神，看得方芳很不舒服。
“我，我没有。”方芳抢先回答。
“帅哥，你该不会，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吧。”贝贝水灵灵地笑，冲着程小俊眨了眨眼。
“我现在创业，自己出来做反正。”程小俊看了贝贝一眼，没有详细说。
“诶帅哥，你做什么的都不敢跟我们说，我怎么敢放心把方芳交给你啊！”贝贝不慌不忙地接着说道。
程小俊突然噗嗤一下笑了，没有再打马虎眼：“我做石油的。”
“石油？”
“对，就是加油站那些。”
“具体是做什么？我们不懂，说具体点。”
“反正就是一年四季到处跑，现在淡季了，还好一些。”
“还有呢？”
程小俊好似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面色有些暗沉，那双漂亮的桃花眼瞟向正在专心吃牛排的方芳：“方芳女神，你这朋友今天是来查我户口的啊？”
第一次在现实中被人叫做女神，方芳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她向来整个人晕头转向的，对职业什么倒是不怎么在乎，觉得只要两个人聊得来互相喜欢就好。
反正她这样的普通女生，凭个人感觉，程小俊应该是看不上她的吧。
不论从外表还是其他方面来说。
于是她颇为尴尬地赔笑着说：“不好意思。”
接下来，不论是旁边的人还是对面的人都很有默契地沉默，方芳心里哭笑不得，也只得继续吃着自己的牛排。
……
饭后，程小俊去结了账，方芳和贝贝等在门口。
三人一起在商场绕圈时，方芳总感觉自己内心不太淡定。
并且走路的时候，贝贝总是故意拉着方芳走得很快，要么去内衣店，要么去化妆品店，要么去女装店。
方芳都快要被绕晕了。
程小俊呢，早已被远远甩在她们身后。
看着程小俊一个人孤零零地东张西望，偶尔低头看看手机。
方芳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不时地还回头看看。
这时候贝贝好像才发现不对劲儿似的，回头跟程小俊使劲儿打招呼道：“帅哥！这边！”
程小俊蓦然抬头，跟上二人的步伐。
这个时候正逢商场外的灯光秀表演，人潮汹涌，人声鼎沸。
一行人便在贝贝的提议下走出去看。
……
“诶，方芳，快点呀！”贝贝整个人兴奋得不行，不断催促方芳快些。
可是方芳却显有些呆滞，总是被凶猛的人潮挤来挤去的，并且有些心不在焉。
她心里还在为程小俊的“掉队”而怅然若失。
“你怎么一直走在后面，还走这么慢？”方芳见程小俊似乎对灯光秀没什么兴趣，总是翻看手机，诧异地问。
“啊，没什么。”程小俊把手机锁屏，然后跟着方芳和贝贝下了台阶，上到二楼的广场上去看表演。
贝贝早已察觉到程小俊的变化，眼睛笑得湾湾地，闪退到一边去，然后把方芳跟自己紧握的手松开，将方芳往程小俊方向一推，说：“诶，帅哥，打扰你们约会了。我走到后面去。”
方芳猝不及防，差点儿撞到程小俊的胳膊，很是羞窘。
程小俊身上依旧是皂角的香气，哼哼哈哈地笑：“你们那么亲密，手牵那么紧，我感觉你们才是一对。”
程小俊这话像是跟贝贝说的，眼神却是直直看着方芳的。
方芳羞答答的，不敢瞧程小俊，突地又不自在起来。
“你平时工作忙吗？”慌乱中，方芳开始寻找话题。
“还好，忙起来也是不可开交，不过接下来不会忙了，因为要留时间出来见你啊。”程小俊摄人心魂的桃花眼又开始向方芳放电。
两个人距离很近，方芳又羞又紧张，羞涩难当地一下子躲到了贝贝身边去。
街上的人来人往，大多是打扮新潮的时尚男女，也有情侣和家人。
大家纷纷都拿手机拍照和视频，方芳和贝贝也不例外。
而程小俊，貌似对此兴趣全无，就像是被人强拖硬拽过来的一样，独自在那边看着手机。
那修长，略带忧郁的身影，让方芳看着就有些心疼。
他一定是太无聊了吧。
……
看完灯火秀，已是九点了。
贝贝吵着要去买新出的奶茶，于是一行人到了奶茶店。
方芳点了两杯芒果芝士奶茶，突然想起被冷落的程小俊，认为自己总得表示表示，便多点了一杯。
程小俊正在外面打电话，刚刚挂了电话，正好进来。
“方芳，跟你说件事。”程小俊走到方芳二人面前，略带忧郁地笑：“我朋友找我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我得先走了。”
贝贝爽快地说：“好，拜拜！我让方芳送你。”然后就把方芳又是一推。
“不用，我先走了。”然后程小俊就快步走出门外，开始打电话。
方芳回忆起程小俊的忧郁眼神，突然心就更疼了，正好贝贝挤眉弄眼地叫她去送行。
她提起饮料就冲上前去，用有史以来最大的声音冲前边喊：“等等，请你喝奶茶。”
程小俊人高腿长，已经走出一段距离。
他听声回头，见方芳来找他，即刻挂了电话，似乎有些惊讶：“不用这么客气吧，还来给我送行啊。”
“没有，今天让你破费，这奶茶你一定收下。”方芳喘着气，跑到程小俊面前。
程小俊接下奶茶，笑：“好吧，我收下了。你就送到这里吧！”
“嗯。”方芳憨憨地笑了笑。
“记得早点睡觉，别把自己搞老了。”程小俊笑着挥手，跟方芳道别。
方芳还在目送着程小俊离开，心想他有很多电话吧，一直打也打不完。
突然就被人轻轻敲了一下脑袋。
“哎哟！”
“小花痴，看够了没啊？”原来是贝贝。
……
贝贝食欲特别好的点了松饼和蛋挞，边吃边给方芳分析今天见面的过程。
“这男的，我，今天作为你的闺蜜，明确告诉你，没戏！”贝贝嘴里嚼着食物，说得内容倒是一点儿也不含糊。
“我没戏还是他没戏？”方芳讶异，“他不是挺好的吗？”
“是挺好的啊，长得很像吴彦祖和杨洋是不是？”贝贝说。
“对啊对啊，今天仔细看了下，还很像伟霆呢！”方芳一提起帅哥，那是相当花痴。
“我看你就喜欢他帅吧！”
方芳的小脑袋又被轻轻敲了一下，和方芳并排坐着的贝贝，突然转过头去，一脸正色：“帅归帅，但是不靠谱。”
方芳心里七上八下的，觉得自己像哑巴吃了黄连，有苦说不出。
贝贝嘴边的蛋挞碎屑也顾不上擦：“首先，油嘴滑舌，嘴巴像抹了蜜一样，他还叫你女神吧，我看还真不至于。”
“我……他确实很帅啊，你看他很坦诚啊，学历低也愿意承认……”
“那还不是得装啊，骗取你这个小傻冒的信任！”
“可是……”
方芳还没说完，贝贝又打断了：“买单的时候，你没看到他那一脸不情愿的眼神吗？一个男人难道请自己喜欢的人的朋友吃顿饭都会斤斤计较吗？只能说明他根本不想在你之外的人身上花钱，这不在他的预算之内，他也没想跟你发展长期关系！”
“呃，确实不在啊……我跟他也才见过一次面，谈不上喜欢，也不是女朋友，不给我朋友花钱，正常的，你刚刚不也让我转给他吗？”方芳急急忙忙地解释。
“我那还不是看到他那要杀人一样的眼神，我才这么说的啊。”贝贝吃完蛋挞，开始喝奶茶：“我们一起走路的时候，一直往你身上凑，一跟你走近点他就不高兴，还好我机灵，不然真怕他占你便宜！”
说到这个，方芳脸上又是一红，嗫嚅道：“那本来……也确实是我跟他的约会啊……”
听方芳这么说，贝贝简直要晕倒：“老大，是你叫我留下来帮你看他好不好的好吧？”
“那也是你替我发的信息啊……”
贝贝翻了个白眼儿，点到即止：“一个连自己真实工作都不想透露给你的男人，你竟然还会想要和他谈恋爱，真不知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儿是怎么想的！”
“会不会是不太熟，所以不想透露啊。”方芳迟疑道。
“我的天呐，白跟你说这么多了！”贝贝急得直跳脚，“你看看他给你聊的都是些什么内容啊！”
“给我你的微信。”贝贝着急忙慌地找出方芳和程小俊的聊天记录，开始绘声绘色地分析起来。
“首先，他很会讨女孩子的欢心，马屁不断地拍，还是跟你只见过一次的情况下，出现频率最高的词竟然就是女神。”
“第二高的是什么？舒服！这个词出现了多少次，至少不下三次吧！这个词什么意思我就不多解释了！”
“还有：你多高多重，想你，想见你，你很美，漂亮，很喜欢。”
“总之这个男的不是什么正经人，字字句句都充满着性暗示，肯定是贪图你的美色，只想要你的肉体，一开始他对你有多好，之后就会对你有多坏！”
“我跟你说，还好你就没坐他的车，你要是坐了他的车，你就完蛋了！你可能被他送到无人的角落，他把你先奸后杀，这种男人你以后要跟他在一起，他估计会家暴你，把你虐死！”
方芳看着贝贝眉飞色舞张牙舞爪地说着对程小俊的偏见，直接惊呆了。
惊呆于贝贝的想象力和口若悬河，她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我已经坐过他的车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