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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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方芳不知道说啥，随便说了两个字。
“哈？你还说是啊？”男人惊讶的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有些哭笑不得。
方芳只得跟着尴尬地笑一笑，贝贝教过她，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尽管去笑。
程小俊看她笑了，拿出手撑在下巴上，把水推到方芳面前，说：“喝水。”
方芳拿起来喝了一口，却觉得程小俊的视线似乎一直在她身上，她那个紧张啊。
“我今天，等得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方芳听了男人的话，紧张地咬了咬嘴唇，双腿紧闭，不敢看男人，只能偶尔用眼睛偷偷瞥。
程小俊见她直紧张，好像担心他把她吃掉似的。
程小俊桃花般的漂亮眼睛，突然弯弯地笑起来：“别紧张，其实看到是你，我就放心了。”
“对。”方芳继续尴尬地笑，她不敢动，深怕自己一个表情就露出破绽。
程小俊看方芳神色怪异，心里不明所以，睁大了好看的眼睛，仔细地观察方芳的一举一动。
空气都凝固一样的安静。
方芳怕极了，赶紧抬头看向程小俊好看的脸，他正略一低头，好像在想什么。
“你你你！”方芳一紧张就口吃。
程小俊好奇地看着方芳，表情凝固了一样。
方芳更紧张了：“你是不是觉得，不高兴？因为迟到？”
噗嗤一声，程小俊笑了：“没有啊，我前女友也很爱迟到，每次都是两个小时以上的迟到。早己习惯了。”
啊？方芳心里对此感到好奇：“那你，能忍受的最高限度是多少啊？”
“最高限度？大概是没有限度吧。”
什么？这回换方芳吃惊地长大了嘴巴。
程小俊看着方芳，不知怎么，就想笑：“我就是受不了她作，你知道的吧？作女？”
“嗯？”方芳略微放松了起来，身体朝前倾，她对这个点很感兴趣。
“每次约会都要等她就算了，你知道吧。”程小俊不知道是不是习惯性的，用手弗了弗额前的微翘刘海，“更过分是，每天去哪里都要我接她，随叫随到。”
“嗯嗯，真的很过分呢。”方芳满脸带笑，嘴都合不拢。
程小俊也不觉得恼：“有一次，我生病了，还下着雨，她硬是吵着要我去接她。明明很近，我说下次请她吃饭好不好，她不肯，闹啊作啊，说不接她就要跟我分手。”
方芳继续笑，程小俊觉得自己得到了真实的听众，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
方芳一直微笑着，但是持续着这样的表情久了，她便很怕自己露馅了，因为她不能保持一个表情太久。
“然后呢。”方芳问。
“然后我就说，分手吧。是不是，我身体都很难受了，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失眠，每天睡眠严重不足。”程小俊说这些的时候，眼中一直带着笑意，好像恨不得更早点把前女友踹了似的。
“那你今天是不是也没睡觉就来了！”方芳马上脱口而出。
“是啊！你怎么知道！”程小俊一脸的萎靡，表情突然就黯淡了。
方芳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懂他，只是觉得他肯定昨晚没睡。
“你太懂我了！我昨晚一整晚没睡，因为想着今天要见你！”程小俊迷人的桃花眼直接看到了方芳的眼中去，好像要勾她的魂。
方芳委婉而羞涩地笑，说到：“为什么想见我？”
“因为觉得你很不错啊！”程小俊一本正经地，“现在，你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方芳又笑，只是笑的越来越僵硬了。
“你找男朋友有什么要求吗？”程小俊突然问。
方芳心中百转千回，突然笑僵在了脸上，她看着程小俊好看的眼睛，思考了几秒才想到。
“我喜欢……长得好看的。”
程小俊忽然松了一口气，看起来有些脸红又喜悦地笑起来，弗了弗头发，摸着自己的脸：“看来谈恋爱脸真的太重要了，我也就只有这个优点了。”
程小俊笑得邪气，却让方芳心跳加速，更加不安了，她真的很怕在关键时刻露出马脚。
“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程小俊不用猜，看着方芳羞涩泛红的脸都知道这女孩子被他迷住了，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好看。”方芳不假思索，僵得脸都快动弹不得了。
“你为什么一直，不敢动？你头发遮住脸了，要不要弄一下？”程小俊问。
“不不不，你继续说。”方芳想，她大概还是可以撑住的。
“我还以为昨晚没睡好，今天不够好看，怕你不喜欢呢！”程小俊略微低头，摆弄了一个骚气无比的姿势，他的眼睛稍稍抬起，那桃花眼像带电一样，直射向对面的方芳。
而方芳好像被电晕了一般，羞涩地把头埋得很低很低，低到让程小俊完全看不见她的脸，除了头发以外。
哈哈，看来即便是很久没撩妹了，自己还是一撩一个准。
程小俊心中得意到忘形。
“你对男生有什么要求吗？除了好看？”程小俊打算展开第二波攻势。
“我我我……”方芳久久不敢抬头。
“你怎么了？还好吧？”正当程小俊以为方芳沉迷在他英俊的容貌，没法直视他之时。
方芳突然猛地抬起头，头发凌乱，疯狂大笑起来：“不好意思，我实在撑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程小俊整个人呆了。
“我左边的脸比右边的脸大一点！我真的不想被你看到的！但是我的头发遮的实在太痒了！我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方芳胡乱地说着话，背过身去，整理一头乱发。
程小俊感觉一头水从天而降，楞得不行，好看的眉毛纠在了一起。
这个女人……有点……怪？
咔哒一声，门开了，郑哥恰在此时出现：“时间到了，女生跟我出来吧。”
“郑哥，还是让男生出去吧。”方芳一脸平静地说。
刚刚她一看程小俊的表情，就知道她多半是凉了，所以干脆也懒得伪装了。
她表情是宁静的，内心却是不淡定的。
她觉得自己要失去一个帅哥了，这大概是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吧。
程小俊此时已恢复了常色，好看的桃花眼似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方芳一眼：“这么快！”
“是啊。”方芳不知道说啥，随便说了两个字。
“哈？你还说是啊？”男人惊讶的挑了挑好看的眉毛，有些哭笑不得。
方芳只得跟着尴尬地笑一笑，贝贝教过她，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尽管去笑。
程小俊看她笑了，拿出手撑在下巴上，把水推到方芳面前，说：“喝水。”
方芳拿起来喝了一口，却觉得程小俊的视线似乎一直在她身上，她那个紧张啊。
“我今天，等得还以为你不会来了呢。”
方芳听了男人的话，紧张地咬了咬嘴唇，双腿紧闭，不敢看男人，只能偶尔用眼睛偷偷瞥。
程小俊见她直紧张，好像担心他把她吃掉似的。
程小俊桃花般的漂亮眼睛，突然弯弯地笑起来：“别紧张，其实看到是你，我就放心了。”
“对。”方芳继续尴尬地笑，她不敢动，深怕自己一个表情就露出破绽。
程小俊看方芳神色怪异，心里不明所以，睁大了好看的眼睛，仔细地观察方芳的一举一动。
空气都凝固一样的安静。
方芳怕极了，赶紧抬头看向程小俊好看的脸，他正略一低头，好像在想什么。
“你你你！”方芳一紧张就口吃。
程小俊好奇地看着方芳，表情凝固了一样。
方芳更紧张了：“你是不是觉得，不高兴？因为迟到？”
噗嗤一声，程小俊笑了：“没有啊，我前女友也很爱迟到，每次都是两个小时以上的迟到。早己习惯了。”
啊？方芳心里对此感到好奇：“那你，能忍受的最高限度是多少啊？”
“最高限度？大概是没有限度吧。”
什么？这回换方芳吃惊地长大了嘴巴。
程小俊看着方芳，不知怎么，就想笑：“我就是受不了她作，你知道的吧？作女？”
“嗯？”方芳略微放松了起来，身体朝前倾，她对这个点很感兴趣。
“每次约会都要等她就算了，你知道吧。”程小俊不知道是不是习惯性的，用手弗了弗额前的微翘刘海，“更过分是，每天去哪里都要我接她，随叫随到。”
“嗯嗯，真的很过分呢。”方芳满脸带笑，嘴都合不拢。
程小俊也不觉得恼：“有一次，我生病了，还下着雨，她硬是吵着要我去接她。明明很近，我说下次请她吃饭好不好，她不肯，闹啊作啊，说不接她就要跟我分手。”
方芳继续笑，程小俊觉得自己得到了真实的听众，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
方芳一直微笑着，但是持续着这样的表情久了，她便很怕自己露馅了，因为她不能保持一个表情太久。
“然后呢。”方芳问。
“然后我就说，分手吧。是不是，我身体都很难受了，你知道吗？我每天晚上都失眠，每天睡眠严重不足。”程小俊说这些的时候，眼中一直带着笑意，好像恨不得更早点把前女友踹了似的。
“那你今天是不是也没睡觉就来了！”方芳马上脱口而出。
“是啊！你怎么知道！”程小俊一脸的萎靡，表情突然就黯淡了。
方芳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么懂他，只是觉得他肯定昨晚没睡。
“你太懂我了！我昨晚一整晚没睡，因为想着今天要见你！”程小俊迷人的桃花眼直接看到了方芳的眼中去，好像要勾她的魂。
方芳委婉而羞涩地笑，说到：“为什么想见我？”
“因为觉得你很不错啊！”程小俊一本正经地，“现在，你好像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
方芳又笑，只是笑的越来越僵硬了。
“你找男朋友有什么要求吗？”程小俊突然问。
方芳心中百转千回，突然笑僵在了脸上，她看着程小俊好看的眼睛，思考了几秒才想到。
“我喜欢……长得好看的。”
程小俊忽然松了一口气，看起来有些脸红又喜悦地笑起来，弗了弗头发，摸着自己的脸：“看来谈恋爱脸真的太重要了，我也就只有这个优点了。”
程小俊笑得邪气，却让方芳心跳加速，更加不安了，她真的很怕在关键时刻露出马脚。
“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程小俊不用猜，看着方芳羞涩泛红的脸都知道这女孩子被他迷住了，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好看。”方芳不假思索，僵得脸都快动弹不得了。
“你为什么一直，不敢动？你头发遮住脸了，要不要弄一下？”程小俊问。
“不不不，你继续说。”方芳想，她大概还是可以撑住的。
“我还以为昨晚没睡好，今天不够好看，怕你不喜欢呢！”程小俊略微低头，摆弄了一个骚气无比的姿势，他的眼睛稍稍抬起，那桃花眼像带电一样，直射向对面的方芳。
而方芳好像被电晕了一般，羞涩地把头埋得很低很低，低到让程小俊完全看不见她的脸，除了头发以外。
哈哈，看来即便是很久没撩妹了，自己还是一撩一个准。
程小俊心中得意到忘形。
“你对男生有什么要求吗？除了好看？”程小俊打算展开第二波攻势。
“我我我……”方芳久久不敢抬头。
“你怎么了？还好吧？”正当程小俊以为方芳沉迷在他英俊的容貌，没法直视他之时。
方芳突然猛地抬起头，头发凌乱，疯狂大笑起来：“不好意思，我实在撑不住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程小俊整个人呆了。
“我左边的脸比右边的脸大一点！我真的不想被你看到的！但是我的头发遮的实在太痒了！我不是故意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方芳胡乱地说着话，背过身去，整理一头乱发。
程小俊感觉一头水从天而降，楞得不行，好看的眉毛纠在了一起。
这个女人……有点……怪？
咔哒一声，门开了，郑哥恰在此时出现：“时间到了，女生跟我出来吧。”
“郑哥，还是让男生出去吧。”方芳一脸平静地说。
刚刚她一看程小俊的表情，就知道她多半是凉了，所以干脆也懒得伪装了。
她表情是宁静的，内心却是不淡定的。
她觉得自己要失去一个帅哥了，这大概是她们最后一次见面吧。
程小俊此时已恢复了常色，好看的桃花眼似是意味深长地看了方芳一眼：“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