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夜闯兜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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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胤自鬼界冥府回到仙界。
黑着脸去复命。
原是，他在冥府吃了个闭门羹。
鬼差说冥王去轮回了。昌胤不信，非要闯进幽冥殿察看。
冥王果真不在。鬼差们又道，冥王说，仙界之人送来帖子，放在案桌上即可。他回来在看。
如此怠慢，任谁心情能好。
朔阳殿
小狐狸睁开双眼，转头，便看到了床榻之上熟睡的陌楚。
它放轻脚步，偷偷地靠近他，想要用毛茸茸的尾巴轻轻拂过他的面容。
可惜还未实现，便一双大手被捉住了。
陌楚翻身将它压在身下，让它四爪朝天，与其对视。
小狐狸立即装作温顺的样子，就脸颊蹭他的掌心。
“想要使坏？嗯？”陌楚的眼底藏了笑意。
不安分的小东西。
小狐狸低低地叫唤了一声，似是在求饶。
陌楚却没打算放过它，用一只手钳制住它，另一手向他的腋下探去。
小狐狸“吱吱”地叫唤，扭动身子想要挣脱。
“还想不想使坏了？”
小狐狸拼命的摇头，陌楚这才松开它。
将它抱在怀中。
“你有名字吗？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小狐狸。”
小狐狸的眼底染上了哀伤。
它自出生便有了灵智。那时，它的父母已经化形，一直带着它四处躲避追杀，它不知追杀它父母的是何人。
出生的第三个月，它父母将它藏在一处隐蔽的山洞后，就再也没回来。
自那以后，它便知晓，它的父母不在了。
爹娘一直唤它小狸。
它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名字。
“那我给你起个名字，你可愿意？”陌楚询问道。
小狐狸点点头。
“那……我便唤你陌染，可好？”
陌染，莫染，希望你这么一直纯净下去。不被世俗牵绊，不被纤尘所染。活的洒脱自在。
陌染蓝色的眼眸泛起了泪花，何其有幸。被他所救。
纵使我往后拼尽全力，也会守护你。
陌楚惊奇地发现它学什么都快。教他的心法，不大一会儿便有小成了。
照这个速度，它很快便能化形了。
由衷的高兴。
深夜，人界皇宫之中。
苍老的帝王躺在龙榻之上不住的喘息着。嗓子里卡有浓痰，发出“呼哈”的声音。
身边伺候的人一动不动，好似时间凝结了。
一团黑雾凭空出现在老皇帝面前，老皇帝的浑浊的眼睛瞪大，连忙起身要参见。
定是来了位仙人，听见他的在凡间祈祷，为他送来了长生不老之药。
黑雾慢慢化形，一遮住脸的黑袍使者显现。
“参见仙人。”老皇帝俯首叩拜，模样虔诚至极。
那黑袍男子说道，“今日本是你的死期。不过，本座已知晓你的心愿，前来为你达成。”
“多谢仙人，多谢仙人啊。咳咳”老皇帝激动地剧烈咳嗦。
“不过——”话锋一转“本座要你签订灵魂契约，从今往后为本座所用，如何？”
“仙人要凡子的灵魂尽管拿去便是。”命都不在了，要灵魂何用？这荣华富贵，朕还没有享够啊…
“好，那你便伸出手指。”黑袍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花纹繁杂，令人头晕目眩。
老皇帝急忙伸出中指，黑袍男子凭空一划，那干枯的手指上便多了一道伤口。黑袍男子，将一滴鲜血滴入到锦盒中。
老皇帝此时只想着长生，什么真空身躯不可向他人下跪，不能损伤龙体通通都不在乎了。
可见他对追求长生的痴狂。
他年仅四十岁，二十九岁登基为帝。三十岁便四处寻访奇能异士为他炼长生不老的丹药。
结果，越吃身体越不好。
他一气之下，将所有道士斩杀。
“如此，便成了。”黑袍男子将锦盒收入怀中。继而递给皇帝一颗药丸。“吃了它，你便可以长生不老。”
皇帝颤巍地接过药丸，激动帝难以言表。
抬头，那黑袍男子却消失不见。
“多谢仙人。”又赶忙叩首，连连道谢。
宫人们恢复了行动，发觉皇帝跪在地上，赶忙将其扶起。
他命人端来茶水，将那药丸吞入腹中。
……
仙界的夜晚，不似凡界那样繁星点点。而是望不到尽头的黑。
六界之中，除人界，都有夜视能力，到不担心夜晚没有月光和繁星的照亮而看不清脚下的路。
一个身影快速掠过，定睛一看，方才知晓，那是两个人。
“殿下，我们要去哪儿啊？”一声询问，打破了夜晚的静谧。
“嘘，等下你就知晓了。”瑾瑜搂在她的腰，继续飞速向前移动。
“可茗香还在等着我回去呢。唔”瑾瑜停了下来，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再发出响动。
君洛菡点点头。
瑾瑜这才松开了她。
君洛菡站定，这才向前方望去，只见那殿宇灯火通明，牌匾上赫然写着几个鎏金大字“兜率宫”。
“这是何处？”君洛菡问道。
“太上老君的住所。”瑾瑜露出玩味的笑容，果然，小姑娘的眼睛瞬时就亮了。
“你怎知那日宴会的事？还知晓我想折腾那两个老头儿？”“报复”的话太过严重，本没有多大的仇，就是那两个老头调侃她是女娃娃便做不成事。
这一点，她非常生气，女娃娃怎么了，女娃娃也可以抓到真凶的。
到时候，让那两个老头儿睁大眼瞧瞧。想着想着，小公主便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瑾瑜：我是不是不该带她来……
两个身影，一前一后，成功地避开了兜率宫那少得可怜的耳目。
主要是，太上老君没想过他的府邸会再次失窃吧。
君洛菡紧紧跟着瑾瑜，显然，瑾瑜已经轻车熟路了。他们偷偷溜了炼丹房。关上房门。
一个小童子正执着蒲扇打瞌睡。炉火烧得旺旺的，也暖洋洋的。
君洛菡轻手轻脚地走向摆着丹药的柜子，往她随身带着的小布袋里塞了好多瓶瓶罐罐。
嘿嘿，你个坏老头，就等着重新炼丹罢……
瑾瑜则是打量那个老头儿会藏珠宝的地方。
不多时，他盯上了那幅太上老君自己的肖像画。
走过去掀开一看，果真是暗格。
还没等他伸手打开那暗格，“哐当”一声，他回头望去，原是小公主的袋子里塞满了瓶瓶罐罐，装不下她还想接着往里塞，便掉落了一个瓶子。
“谁？”小仙童猛地惊醒。未等看清来人，两个身影便一闪而过。
“来人啊——抓贼啊——”小仙童跑出去叫人。
连太上老君也惊醒了，他急忙到炼丹房查探，发现放柜子丹药的柜子空了一半。
“是谁干得好事！”老君气得直跳脚。
瑾瑜牵着君洛菡的手极速向前。
小公主却望着眼前的人儿，出了神。
良久，她笑了。
那笑容无比绚烂，干净纯粹，又美好。
瑾瑜停下了脚步，回头望，“你怎么笑得跟傻子一样。”
小公主的笑容瞬时僵住了。她方才竟觉得他有些好。定是她方才受到惊吓，疯魔了。
瑾瑜将她送到了鸣鸾殿门前，便飞身走了。
满载而归，喜不自禁。
“公主，你怎地这么晚才回来。”茗香上前，接过了她手中的布袋。“这些是何物？”
“这是本公主今晚的战利品。”君洛菡神秘秘兮兮的，朝着茗香挤眉弄眼。
茗香也没多问，放下袋子就去给她准备洗漱的水了。
鸣鸾殿内院子里有一棵古树，是为梧桐树。
待茗香走后，梧桐树后出来一个人。
正是采荷，她奉天后之命监视君洛菡，却没成想，她回来的如此晚。
采荷向屋内望去，神色不明。
“采荷姐姐，你怎在此？”茗香端着水盆回来，看到了梧桐树下的采荷，出声问道。
“我是来看看公主殿下有什么需要。你一人定然是忙不过来的。”采荷有些心虚，没想到茗香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就多谢采荷姐姐了，劳烦你帮我将水盆端进去，我去为公主准备沐浴的热水。”茗香心想，采荷姐姐人真好。
全然未曾想，怎会知晓君洛菡这时才回来。毕竟，侍女的院子离主院有一段距离，听声音断然是听不到的。
采荷端着水盆进了内间。
小公主已然脱了鞋袜。
“采荷？是茗香叫你来的嘛？”君洛菡惊讶采荷怎会出现在这里。
“是的。公主殿下。茗香说她自个儿忙不过来，叫奴婢过来帮忙。”采荷放下水盆，有意无意地瞥向了鼓鼓的布袋。
但是她的动作很隐晦，是以，君洛菡没有发现。
而君洛菡显然是信了她这套说辞。
采荷唤她洗漱，她便光着脚就下来了。
“公主。会着凉的”硬是将鞋袜套在她的脚上。
“谢谢采荷姐姐。”小公主的声音苏甜，采荷心尖儿一颤，从未有主子对她说过一句感谢的话，也从未有人向公主这般叫她姐姐。
采荷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有些窘迫。
一时无语……
“公主，热水来了，您快沐浴罢。”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采荷躬身退下。
君洛菡洗漱好后，也入了眠。
流云殿中
“老君，你让本殿说多少遍。你的丹药不是本殿拿的。”瑾瑜无奈地看着地上这个撒泼打滚儿的老头。
“你这小子，老夫是看着你长的，你什么德行，老夫会不知？快把我的丹药交出来。”说罢，便起身搜瑾瑜的身。
“别说搜身了，你就是把我这流云殿翻个儿朝天，也找不到你说的那些丹药。”瑾瑜干脆张开双臂，配合这老头。
“当真没有？”
“当真没有。”
当真不在我这儿，都在那小妖那儿。
昌胤自鬼界冥府回到仙界。
黑着脸去复命。
原是，他在冥府吃了个闭门羹。
鬼差说冥王去轮回了。昌胤不信，非要闯进幽冥殿察看。
冥王果真不在。鬼差们又道，冥王说，仙界之人送来帖子，放在案桌上即可。他回来在看。
如此怠慢，任谁心情能好。
朔阳殿
小狐狸睁开双眼，转头，便看到了床榻之上熟睡的陌楚。
它放轻脚步，偷偷地靠近他，想要用毛茸茸的尾巴轻轻拂过他的面容。
可惜还未实现，便一双大手被捉住了。
陌楚翻身将它压在身下，让它四爪朝天，与其对视。
小狐狸立即装作温顺的样子，就脸颊蹭他的掌心。
“想要使坏？嗯？”陌楚的眼底藏了笑意。
不安分的小东西。
小狐狸低低地叫唤了一声，似是在求饶。
陌楚却没打算放过它，用一只手钳制住它，另一手向他的腋下探去。
小狐狸“吱吱”地叫唤，扭动身子想要挣脱。
“还想不想使坏了？”
小狐狸拼命的摇头，陌楚这才松开它。
将它抱在怀中。
“你有名字吗？我总不能一直叫你小狐狸。”
小狐狸的眼底染上了哀伤。
它自出生便有了灵智。那时，它的父母已经化形，一直带着它四处躲避追杀，它不知追杀它父母的是何人。
出生的第三个月，它父母将它藏在一处隐蔽的山洞后，就再也没回来。
自那以后，它便知晓，它的父母不在了。
爹娘一直唤它小狸。
它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有名字。
“那我给你起个名字，你可愿意？”陌楚询问道。
小狐狸点点头。
“那……我便唤你陌染，可好？”
陌染，莫染，希望你这么一直纯净下去。不被世俗牵绊，不被纤尘所染。活的洒脱自在。
陌染蓝色的眼眸泛起了泪花，何其有幸。被他所救。
纵使我往后拼尽全力，也会守护你。
陌楚惊奇地发现它学什么都快。教他的心法，不大一会儿便有小成了。
照这个速度，它很快便能化形了。
由衷的高兴。
深夜，人界皇宫之中。
苍老的帝王躺在龙榻之上不住的喘息着。嗓子里卡有浓痰，发出“呼哈”的声音。
身边伺候的人一动不动，好似时间凝结了。
一团黑雾凭空出现在老皇帝面前，老皇帝的浑浊的眼睛瞪大，连忙起身要参见。
定是来了位仙人，听见他的在凡间祈祷，为他送来了长生不老之药。
黑雾慢慢化形，一遮住脸的黑袍使者显现。
“参见仙人。”老皇帝俯首叩拜，模样虔诚至极。
那黑袍男子说道，“今日本是你的死期。不过，本座已知晓你的心愿，前来为你达成。”
“多谢仙人，多谢仙人啊。咳咳”老皇帝激动地剧烈咳嗦。
“不过——”话锋一转“本座要你签订灵魂契约，从今往后为本座所用，如何？”
“仙人要凡子的灵魂尽管拿去便是。”命都不在了，要灵魂何用？这荣华富贵，朕还没有享够啊…
“好，那你便伸出手指。”黑袍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锦盒，花纹繁杂，令人头晕目眩。
老皇帝急忙伸出中指，黑袍男子凭空一划，那干枯的手指上便多了一道伤口。黑袍男子，将一滴鲜血滴入到锦盒中。
老皇帝此时只想着长生，什么真空身躯不可向他人下跪，不能损伤龙体通通都不在乎了。
可见他对追求长生的痴狂。
他年仅四十岁，二十九岁登基为帝。三十岁便四处寻访奇能异士为他炼长生不老的丹药。
结果，越吃身体越不好。
他一气之下，将所有道士斩杀。
“如此，便成了。”黑袍男子将锦盒收入怀中。继而递给皇帝一颗药丸。“吃了它，你便可以长生不老。”
皇帝颤巍地接过药丸，激动帝难以言表。
抬头，那黑袍男子却消失不见。
“多谢仙人。”又赶忙叩首，连连道谢。
宫人们恢复了行动，发觉皇帝跪在地上，赶忙将其扶起。
他命人端来茶水，将那药丸吞入腹中。
……
仙界的夜晚，不似凡界那样繁星点点。而是望不到尽头的黑。
六界之中，除人界，都有夜视能力，到不担心夜晚没有月光和繁星的照亮而看不清脚下的路。
一个身影快速掠过，定睛一看，方才知晓，那是两个人。
“殿下，我们要去哪儿啊？”一声询问，打破了夜晚的静谧。
“嘘，等下你就知晓了。”瑾瑜搂在她的腰，继续飞速向前移动。
“可茗香还在等着我回去呢。唔”瑾瑜停了下来，捂住了她的嘴，示意她不要再发出响动。
君洛菡点点头。
瑾瑜这才松开了她。
君洛菡站定，这才向前方望去，只见那殿宇灯火通明，牌匾上赫然写着几个鎏金大字“兜率宫”。
“这是何处？”君洛菡问道。
“太上老君的住所。”瑾瑜露出玩味的笑容，果然，小姑娘的眼睛瞬时就亮了。
“你怎知那日宴会的事？还知晓我想折腾那两个老头儿？”“报复”的话太过严重，本没有多大的仇，就是那两个老头调侃她是女娃娃便做不成事。
这一点，她非常生气，女娃娃怎么了，女娃娃也可以抓到真凶的。
到时候，让那两个老头儿睁大眼瞧瞧。想着想着，小公主便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
瑾瑜：我是不是不该带她来……
两个身影，一前一后，成功地避开了兜率宫那少得可怜的耳目。
主要是，太上老君没想过他的府邸会再次失窃吧。
君洛菡紧紧跟着瑾瑜，显然，瑾瑜已经轻车熟路了。他们偷偷溜了炼丹房。关上房门。
一个小童子正执着蒲扇打瞌睡。炉火烧得旺旺的，也暖洋洋的。
君洛菡轻手轻脚地走向摆着丹药的柜子，往她随身带着的小布袋里塞了好多瓶瓶罐罐。
嘿嘿，你个坏老头，就等着重新炼丹罢……
瑾瑜则是打量那个老头儿会藏珠宝的地方。
不多时，他盯上了那幅太上老君自己的肖像画。
走过去掀开一看，果真是暗格。
还没等他伸手打开那暗格，“哐当”一声，他回头望去，原是小公主的袋子里塞满了瓶瓶罐罐，装不下她还想接着往里塞，便掉落了一个瓶子。
“谁？”小仙童猛地惊醒。未等看清来人，两个身影便一闪而过。
“来人啊——抓贼啊——”小仙童跑出去叫人。
连太上老君也惊醒了，他急忙到炼丹房查探，发现放柜子丹药的柜子空了一半。
“是谁干得好事！”老君气得直跳脚。
瑾瑜牵着君洛菡的手极速向前。
小公主却望着眼前的人儿，出了神。
良久，她笑了。
那笑容无比绚烂，干净纯粹，又美好。
瑾瑜停下了脚步，回头望，“你怎么笑得跟傻子一样。”
小公主的笑容瞬时僵住了。她方才竟觉得他有些好。定是她方才受到惊吓，疯魔了。
瑾瑜将她送到了鸣鸾殿门前，便飞身走了。
满载而归，喜不自禁。
“公主，你怎地这么晚才回来。”茗香上前，接过了她手中的布袋。“这些是何物？”
“这是本公主今晚的战利品。”君洛菡神秘秘兮兮的，朝着茗香挤眉弄眼。
茗香也没多问，放下袋子就去给她准备洗漱的水了。
鸣鸾殿内院子里有一棵古树，是为梧桐树。
待茗香走后，梧桐树后出来一个人。
正是采荷，她奉天后之命监视君洛菡，却没成想，她回来的如此晚。
采荷向屋内望去，神色不明。
“采荷姐姐，你怎在此？”茗香端着水盆回来，看到了梧桐树下的采荷，出声问道。
“我是来看看公主殿下有什么需要。你一人定然是忙不过来的。”采荷有些心虚，没想到茗香这么快就回来了。
“那就多谢采荷姐姐了，劳烦你帮我将水盆端进去，我去为公主准备沐浴的热水。”茗香心想，采荷姐姐人真好。
全然未曾想，怎会知晓君洛菡这时才回来。毕竟，侍女的院子离主院有一段距离，听声音断然是听不到的。
采荷端着水盆进了内间。
小公主已然脱了鞋袜。
“采荷？是茗香叫你来的嘛？”君洛菡惊讶采荷怎会出现在这里。
“是的。公主殿下。茗香说她自个儿忙不过来，叫奴婢过来帮忙。”采荷放下水盆，有意无意地瞥向了鼓鼓的布袋。
但是她的动作很隐晦，是以，君洛菡没有发现。
而君洛菡显然是信了她这套说辞。
采荷唤她洗漱，她便光着脚就下来了。
“公主。会着凉的”硬是将鞋袜套在她的脚上。
“谢谢采荷姐姐。”小公主的声音苏甜，采荷心尖儿一颤，从未有主子对她说过一句感谢的话，也从未有人向公主这般叫她姐姐。
采荷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有些窘迫。
一时无语……
“公主，热水来了，您快沐浴罢。”
“那奴婢就先告退了。”采荷躬身退下。
君洛菡洗漱好后，也入了眠。
流云殿中
“老君，你让本殿说多少遍。你的丹药不是本殿拿的。”瑾瑜无奈地看着地上这个撒泼打滚儿的老头。
“你这小子，老夫是看着你长的，你什么德行，老夫会不知？快把我的丹药交出来。”说罢，便起身搜瑾瑜的身。
“别说搜身了，你就是把我这流云殿翻个儿朝天，也找不到你说的那些丹药。”瑾瑜干脆张开双臂，配合这老头。
“当真没有？”
“当真没有。”
当真不在我这儿，都在那小妖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