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眼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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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宇轻轻的拨动琴弦，悦耳的声音拂过耳边。
台上的四五个少女闻声而动。
你见过吗？火红的火焰在风里摇曳，醉了心；绯色的蝴蝶似梦似影，动了情；绛紫的彼岸缘起缘灭，碎了梦。
风响，人未归。这青春多少几多遗憾啊。似火热烈，似蝶轻狂，似花幻灭。
这舞说不上多好，但总归是付了心，认了真。
顾念安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态，本就一个粗人罢了，又怎会去诗情画意。可那声声琴声、步步舞姿，原也是动人的。
少年啊，你回首看着行过的人生，是否诸多不完美？但纵使这般，你是否也仍如飞蛾，不死不休。
顾念安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曾赠予她欢喜与悲切，也教会了她现实与收心。
有时候，一首曲子，一段舞蹈，竟也成全了半生欢喜半生余恨。
曲毕，舞停，鞠躬，谢幕。台上人已走，台下情未断，终归是动了心，入了情，难割难舍。
未过半响，掌声雷雷，顾念安挺高兴的，也不枉杨宇他们排练几多时间了。
这被承认的感觉，想来也只会余留欢喜。
杨宇他们的节目本已经是靠后了，他们一表演完剩下的也没几个了。
顾念安玩着手机，将刚刚录下的视屏发到了空间里，也没注意表演了。
不过最后的街舞顾念安还是很喜欢的啊，真的是燃爆全场！
主要是队长还帅！
这闭幕的表演都已经完了，宴席也终究是会散的，各校领导又巴拉了几句就让众人各回各班了。
眼看着散场，眼看着这操场又回归空旷，说实话，虽然顾念安是没啥集体意识，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有着几多不舍的。
就好像一句话，“人走茶凉”，终会散场。
留下了几个人在操场打扫自个班级处留下的垃圾，其余人则是随着队伍回了班级。
回了班级也没待多久就放学了，顾念安真的是不明白学校怎么想的，直接让他们自行散场不好吗。
可能是要下雨了吧，下午的阳光丝毫不见踪影，天空也阴沉沉的。可能是也在不舍校运会的结束吧。
顾念安叹了口气，真的是又要上课了。
她是真的不想啊。
但其实今天也没有课了，明天是周六，所以今天会有很多的同学回家。青黛一中就是这样，周五的下午放学后就可以回家了，然后周末回校上晚自习。
顾念安看了看旁边正收拾着东西的杨宇，问道：“杨宇，要出去吗？”
“不。”
“等一下又没有课，干嘛不出去玩一下？”
“没兴趣。”
“emm，我请你吃小火锅。你陪我逛逛？”
“可以。”
顾念安有点无语了，大哥，你这转变也快了点吧。
因为放学的原故，街上很多的行人都是学生。
说是逛逛其实也没什么好逛的，随便的在超市买了些吃的准备带回去的顾念安拉着杨宇便去吃小火锅了。
不得不说这小火锅是物美价廉，一人一个锅，素荤菜都在一个流水线上转着，想吃什么就拿什么。
一走进去，顾念安就大声道：“阿姨！两份火锅，一份清汤一份麻辣的！”
“好咧！”厨房传出声音。
杨宇看着熟稔的顾念安，道：“你经常来吗？”
“没有。偶尔。”
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顾念安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杨宇也坐下。
没过一会儿阿姨也很麻溜的将两份锅给陆续的端了上来。
“清汤的是谁的？”
“他的。”顾念安指了指杨宇。
杨宇疑惑，顾念安咋知道他不能吃辣的。
但他也没问。
上次顾念安来吃的时候是一个人来的，点的是微辣，今天这个麻辣的还挺辣的。
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放进锅里给它煮熟。闻着香味，顾念安竟觉得十分的满足。
果然，没有什么是一份火锅解决不了的。
火锅热气蒸腾，顾念安一边擦着汗一边将食物挑出来一部分放进调料里，嘴里也没有闲着。
杨宇挑了棵青菜吹了吹放进嘴里，看了眼毫无吃相的顾念安，叹了口气，道：“顾念安，感觉你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
顾念安闻言，从食物的诱惑中抬起头来：“干哈啊？我又咋滴你啦？”
“没啥没啥，就感觉你挺好的。真的。”
说着，杨宇从旁边抽出来一张纸巾，自然的擦了擦顾念安的嘴角：“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吃东西的时候总是弄的满嘴都是？”
感受着嘴边轻柔的动作，顾念安一点都不敢动。
有点该尴尬的。但看着杨宇有点温柔的感觉，顾念安觉得好像也不尴尬了。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感觉，就感觉，对方把你放在了心底里的感觉。
“咳咳，吃饭吧。”
回过神的杨宇有点僵硬的转过头去，不敢看顾念安。
顾念安也转过头去，吃着自己碗里已经凉了的菜。
摩擦了下手指，明明应该什么都没有的，但杨宇却是觉得这上面貌似还存在着触感。
吃饱喝足后，顾念安与杨宇就分开了。
“要我送你吗？”
看着提着包吃的的顾念安，杨宇想着，要是顾念安点了个头他都会送的。
“你有毒啊，我家这么近还需要你送？！”
奈何顾念安不解风情。
“行吧，你那臂力也不需要我操心。”
“……好好的，干嘛说这个。”
“没啥，走了。”
挥一挥手，杨宇就走了。
“有毒。”
顾念安白了眼杨宇的背影，提着东西回家了。
手中的吃的陈女士应该会很喜欢的。
想着妈妈高兴的样子顾念安就觉得开心。
…………
离校运会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天气也渐渐的凉了起来。
顾念安已经开始穿着羽绒服上课了。
教室的前门和后门已经是关上的，窗子也关了的，整个教室已经算是封闭似的了，但是顾念安还是觉得冷。
将脖子缩进围脖里，围脖有绒毛，很柔软，顾念安很喜欢。
老师在讲台上讲着课，顾念安却没有心思去听。
她没有睡着，还是因为脚太冷了。听课是真的听不进去的。
不过旁边的杨宇却是听的十分有劲。
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没有蓝蓝的天空，没有烟似的云，整一个灰蒙蒙的。
顾念安想着，这时间过的好快啊。
一转眼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假期也临近了。
“同学们，马上就要期末考了，除了课上认真听外同学们下去也要复习啊。”
说完，铃声响起，老徐抱着自己的东西就回了办公室了。
顾念安看了看旁边杨宇的羽绒服的口袋，偷偷的伸了伸手进去。
艾玛，还挺热花儿的。
“你干啥？”
杨宇撇了眼顾念安。
“我手太冷了，僵的我写字都不灵活。你这袋子挺暖的，我捂一下呗。”
“……”
“嘿嘿，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行吧。”
他是看她可怜，并没有觉得她说的话有让他高兴。没错，就是这样的。
这天气冷的，走廊上都没有多少同学了。
顾念安看了看班级，这下课门窗仍然是紧闭的。
这么冷，不知道今年的冬天它下不下雪。
说实话，顾念安自打在这里上课以来就很期待着这里下雪的时候在操场玩雪了。
“杨宇，你说今年会下雪吗？”
“我怎么知道。”
“好希望会下雪啊，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玩雪了。”
杨宇看了看窗外：“会的今年一定会的。”
顾念安看着杨宇，道：“真的？！你咋知道？”
“……猜的。”
“……”
…………
走进教室，顾念安打了个哈欠便在位置上坐了下来，然后趴在桌上。
冬天最难熬的便是起床了。
顾念安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床抱住了一样，起都起不来。要不是陈女士拿着棍子，顾念安觉得自己还能睡十二个时辰。
“你咋才到教室就趴着睡呢？”
杨宇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顾念安闭着眼睛道：“你懂个屁。昨天我陪我的网恋对象陪了一个晚上。”
无意识的捏了捏手中的笔，杨宇听见自己轻轻的问：“网恋对象？谁啊？”
昨天不是陪他打着游戏吗？她什么时候有对象了他都不知道。
顾念安笑了笑：“我师傅呗，说了你又不知道，不过还没成。”
“……”
是他多虑了。
“你喜欢你师傅？”
“他打游戏那么厉害，我当然喜欢啦。自从跟他一起玩后我都没输过好吗！”
“……”昨天不是连跪了两局吗？
杨宇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小粉猪的抱枕丢给顾念安。
“喏！昨天不是说手被冻着了吗？这个给你暖暖手。”
顾念安拿着抱枕，也不矫情，直接就枕在了自己的头下。
别说还真挺软的。
“谢谢啦兄弟。”
“给你暖手的，不是让你枕着睡觉的！”
“这舒服啊！”
“……”
顾念安将脸埋在抱枕里，鼻尖有着淡淡的香味。
诶？这抱枕还是香的？！
还挺好闻的。
顾念安用力的嗅了嗅，然后慢慢的睡着了。
要说这个班临近期末考试了还不紧张的人顾念安说第二也没人敢充第一。
杨宇觉得，要是下一秒就高考了顾念安也还是会照常睡的。
以前杨宇随说也会劝着她，但是没用后杨宇也自暴自弃的不管了。可现在，杨宇想着，以后要是也可以一起上大学的话也是挺不错的。
毕竟顾念安就他这么一个朋友，要是他们分开了，顾念安肯定是会很难过的。
想是这么想的，可真的在实际行动上杨宇是真的拿顾念安没有法子。
不管怎么叫顾念安，她都还是会睡着的。
而且不管什么课，顾念安都敢睡。
他叫了她快要一学期了，她也睡了快一学期了。
有时候杨宇真的挺无奈的。
顾念安不知道杨宇的纠结，其实每次睡完觉醒来后她也是会很难过的，可就像是浮萍一般她抓不住一根可以固定她的东西，心里满是无定。好像没有什么是可以让她安下心来学习的。
所以，她多么希望，可以有一道光，指引她啊。
这道光杨宇做不得，她的父母也做不得，这道光必须是她的信仰。
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她还是期待过的……
杨宇轻轻的拨动琴弦，悦耳的声音拂过耳边。
台上的四五个少女闻声而动。
你见过吗？火红的火焰在风里摇曳，醉了心；绯色的蝴蝶似梦似影，动了情；绛紫的彼岸缘起缘灭，碎了梦。
风响，人未归。这青春多少几多遗憾啊。似火热烈，似蝶轻狂，似花幻灭。
这舞说不上多好，但总归是付了心，认了真。
顾念安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态，本就一个粗人罢了，又怎会去诗情画意。可那声声琴声、步步舞姿，原也是动人的。
少年啊，你回首看着行过的人生，是否诸多不完美？但纵使这般，你是否也仍如飞蛾，不死不休。
顾念安突然想到了一个人。那个人曾赠予她欢喜与悲切，也教会了她现实与收心。
有时候，一首曲子，一段舞蹈，竟也成全了半生欢喜半生余恨。
曲毕，舞停，鞠躬，谢幕。台上人已走，台下情未断，终归是动了心，入了情，难割难舍。
未过半响，掌声雷雷，顾念安挺高兴的，也不枉杨宇他们排练几多时间了。
这被承认的感觉，想来也只会余留欢喜。
杨宇他们的节目本已经是靠后了，他们一表演完剩下的也没几个了。
顾念安玩着手机，将刚刚录下的视屏发到了空间里，也没注意表演了。
不过最后的街舞顾念安还是很喜欢的啊，真的是燃爆全场！
主要是队长还帅！
这闭幕的表演都已经完了，宴席也终究是会散的，各校领导又巴拉了几句就让众人各回各班了。
眼看着散场，眼看着这操场又回归空旷，说实话，虽然顾念安是没啥集体意识，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有着几多不舍的。
就好像一句话，“人走茶凉”，终会散场。
留下了几个人在操场打扫自个班级处留下的垃圾，其余人则是随着队伍回了班级。
回了班级也没待多久就放学了，顾念安真的是不明白学校怎么想的，直接让他们自行散场不好吗。
可能是要下雨了吧，下午的阳光丝毫不见踪影，天空也阴沉沉的。可能是也在不舍校运会的结束吧。
顾念安叹了口气，真的是又要上课了。
她是真的不想啊。
但其实今天也没有课了，明天是周六，所以今天会有很多的同学回家。青黛一中就是这样，周五的下午放学后就可以回家了，然后周末回校上晚自习。
顾念安看了看旁边正收拾着东西的杨宇，问道：“杨宇，要出去吗？”
“不。”
“等一下又没有课，干嘛不出去玩一下？”
“没兴趣。”
“emm，我请你吃小火锅。你陪我逛逛？”
“可以。”
顾念安有点无语了，大哥，你这转变也快了点吧。
因为放学的原故，街上很多的行人都是学生。
说是逛逛其实也没什么好逛的，随便的在超市买了些吃的准备带回去的顾念安拉着杨宇便去吃小火锅了。
不得不说这小火锅是物美价廉，一人一个锅，素荤菜都在一个流水线上转着，想吃什么就拿什么。
一走进去，顾念安就大声道：“阿姨！两份火锅，一份清汤一份麻辣的！”
“好咧！”厨房传出声音。
杨宇看着熟稔的顾念安，道：“你经常来吗？”
“没有。偶尔。”
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顾念安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杨宇也坐下。
没过一会儿阿姨也很麻溜的将两份锅给陆续的端了上来。
“清汤的是谁的？”
“他的。”顾念安指了指杨宇。
杨宇疑惑，顾念安咋知道他不能吃辣的。
但他也没问。
上次顾念安来吃的时候是一个人来的，点的是微辣，今天这个麻辣的还挺辣的。
将自己喜欢吃的东西放进锅里给它煮熟。闻着香味，顾念安竟觉得十分的满足。
果然，没有什么是一份火锅解决不了的。
火锅热气蒸腾，顾念安一边擦着汗一边将食物挑出来一部分放进调料里，嘴里也没有闲着。
杨宇挑了棵青菜吹了吹放进嘴里，看了眼毫无吃相的顾念安，叹了口气，道：“顾念安，感觉你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
顾念安闻言，从食物的诱惑中抬起头来：“干哈啊？我又咋滴你啦？”
“没啥没啥，就感觉你挺好的。真的。”
说着，杨宇从旁边抽出来一张纸巾，自然的擦了擦顾念安的嘴角：“这么大个人了，怎么吃东西的时候总是弄的满嘴都是？”
感受着嘴边轻柔的动作，顾念安一点都不敢动。
有点该尴尬的。但看着杨宇有点温柔的感觉，顾念安觉得好像也不尴尬了。
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感觉，就感觉，对方把你放在了心底里的感觉。
“咳咳，吃饭吧。”
回过神的杨宇有点僵硬的转过头去，不敢看顾念安。
顾念安也转过头去，吃着自己碗里已经凉了的菜。
摩擦了下手指，明明应该什么都没有的，但杨宇却是觉得这上面貌似还存在着触感。
吃饱喝足后，顾念安与杨宇就分开了。
“要我送你吗？”
看着提着包吃的的顾念安，杨宇想着，要是顾念安点了个头他都会送的。
“你有毒啊，我家这么近还需要你送？！”
奈何顾念安不解风情。
“行吧，你那臂力也不需要我操心。”
“……好好的，干嘛说这个。”
“没啥，走了。”
挥一挥手，杨宇就走了。
“有毒。”
顾念安白了眼杨宇的背影，提着东西回家了。
手中的吃的陈女士应该会很喜欢的。
想着妈妈高兴的样子顾念安就觉得开心。
…………
离校运会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了，天气也渐渐的凉了起来。
顾念安已经开始穿着羽绒服上课了。
教室的前门和后门已经是关上的，窗子也关了的，整个教室已经算是封闭似的了，但是顾念安还是觉得冷。
将脖子缩进围脖里，围脖有绒毛，很柔软，顾念安很喜欢。
老师在讲台上讲着课，顾念安却没有心思去听。
她没有睡着，还是因为脚太冷了。听课是真的听不进去的。
不过旁边的杨宇却是听的十分有劲。
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空，没有蓝蓝的天空，没有烟似的云，整一个灰蒙蒙的。
顾念安想着，这时间过的好快啊。
一转眼马上就要期末考试了，假期也临近了。
“同学们，马上就要期末考了，除了课上认真听外同学们下去也要复习啊。”
说完，铃声响起，老徐抱着自己的东西就回了办公室了。
顾念安看了看旁边杨宇的羽绒服的口袋，偷偷的伸了伸手进去。
艾玛，还挺热花儿的。
“你干啥？”
杨宇撇了眼顾念安。
“我手太冷了，僵的我写字都不灵活。你这袋子挺暖的，我捂一下呗。”
“……”
“嘿嘿，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行吧。”
他是看她可怜，并没有觉得她说的话有让他高兴。没错，就是这样的。
这天气冷的，走廊上都没有多少同学了。
顾念安看了看班级，这下课门窗仍然是紧闭的。
这么冷，不知道今年的冬天它下不下雪。
说实话，顾念安自打在这里上课以来就很期待着这里下雪的时候在操场玩雪了。
“杨宇，你说今年会下雪吗？”
“我怎么知道。”
“好希望会下雪啊，这样我们就可以一起玩雪了。”
杨宇看了看窗外：“会的今年一定会的。”
顾念安看着杨宇，道：“真的？！你咋知道？”
“……猜的。”
“……”
…………
走进教室，顾念安打了个哈欠便在位置上坐了下来，然后趴在桌上。
冬天最难熬的便是起床了。
顾念安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床抱住了一样，起都起不来。要不是陈女士拿着棍子，顾念安觉得自己还能睡十二个时辰。
“你咋才到教室就趴着睡呢？”
杨宇真的是看不下去了。
顾念安闭着眼睛道：“你懂个屁。昨天我陪我的网恋对象陪了一个晚上。”
无意识的捏了捏手中的笔，杨宇听见自己轻轻的问：“网恋对象？谁啊？”
昨天不是陪他打着游戏吗？她什么时候有对象了他都不知道。
顾念安笑了笑：“我师傅呗，说了你又不知道，不过还没成。”
“……”
是他多虑了。
“你喜欢你师傅？”
“他打游戏那么厉害，我当然喜欢啦。自从跟他一起玩后我都没输过好吗！”
“……”昨天不是连跪了两局吗？
杨宇从抽屉里掏出一个小粉猪的抱枕丢给顾念安。
“喏！昨天不是说手被冻着了吗？这个给你暖暖手。”
顾念安拿着抱枕，也不矫情，直接就枕在了自己的头下。
别说还真挺软的。
“谢谢啦兄弟。”
“给你暖手的，不是让你枕着睡觉的！”
“这舒服啊！”
“……”
顾念安将脸埋在抱枕里，鼻尖有着淡淡的香味。
诶？这抱枕还是香的？！
还挺好闻的。
顾念安用力的嗅了嗅，然后慢慢的睡着了。
要说这个班临近期末考试了还不紧张的人顾念安说第二也没人敢充第一。
杨宇觉得，要是下一秒就高考了顾念安也还是会照常睡的。
以前杨宇随说也会劝着她，但是没用后杨宇也自暴自弃的不管了。可现在，杨宇想着，以后要是也可以一起上大学的话也是挺不错的。
毕竟顾念安就他这么一个朋友，要是他们分开了，顾念安肯定是会很难过的。
想是这么想的，可真的在实际行动上杨宇是真的拿顾念安没有法子。
不管怎么叫顾念安，她都还是会睡着的。
而且不管什么课，顾念安都敢睡。
他叫了她快要一学期了，她也睡了快一学期了。
有时候杨宇真的挺无奈的。
顾念安不知道杨宇的纠结，其实每次睡完觉醒来后她也是会很难过的，可就像是浮萍一般她抓不住一根可以固定她的东西，心里满是无定。好像没有什么是可以让她安下心来学习的。
所以，她多么希望，可以有一道光，指引她啊。
这道光杨宇做不得，她的父母也做不得，这道光必须是她的信仰。
那一天到来的时候，她还是期待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