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等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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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可有婚配？”
“未曾。”
“那姑娘可有意中人？”
“我的意中人啊，张字为首，墨字居中，尘字结尾。”
“可否听一下姑娘的过往？”
“那年二八芳华，我也不曾想到会有这么一位公子惊艳了我的年华。只不过是街上的惊鸿一瞥，却没料到一眼万年。只不过是我没那个福分罢了，要怪就怪我与张公子缘浅。”
“姑娘若是想要打消小生娶亲的念头，还是烦请细讲。可是这位张公子文采非凡？又或是武艺高强，怎会令姑娘都不曾注意到我。”
“墨尘他啊，是一个不讲信用的人。”
“此话怎讲？”
“十六岁那年，我好不容易得到家里长辈的同意，可以随丫鬟去街上走走。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啊，愣是被街边的小玩意吸引住了脚步，虽说家里不缺些东西，却也对什么都有些新鲜的感觉。”
“那时候啊，我无意中看到一个岁数不大的乞儿在行偷窃之事，本想出声阻止，毕竟这是令人不齿的行为。结果啊，张公子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他用那乞儿的方式将钱袋拿了回来，又不着痕迹的塞回了丢失钱袋的男人身上。我愣神的站在摊子前看着他，他似乎是发觉了我的目光，与我对视了几秒，然后啊，只见他轻轻的抬起手，伸出一根食指放在了嘴唇上。”
“噗，那时候的他真的甚是可爱的。可我那时候在想，这男子怎么偷窃的手段比小乞儿还高明，莫不是惯犯，本还想着要不要去官府报官，可他倒是主动上来搭话了。”
“姑娘，那乞儿想来也是饿了肚子迫不得已才行这等偷窃之事的，莫要寻他麻烦了吧。”
“可我见你这门子歪功夫也不见得比他差啊，莫不是惯犯了？若真是，那便随我去衙门走一趟吧。”我故意吓唬他。
“在下虽然是行过不少偷盗之事，但那也是偷的贪官，盗的贼寇。这难道不算行侠仗义吗？”
“哟，看不出来呢。”
......
后来也不知怎么了，他护送着我和丫鬟回了府。在进门前，他摸了摸头，说道：“姑娘，我看你人也挺好的，日后就做个朋友吧，在下张墨尘，未来可是要做英雄的。”
“等你当了英雄再说吧。”
我转身进了院子，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了起来，心里寻思着原来外面的世界如此有趣。
过了几日，他许是记得了我家的位置，竟爬到了我那院子的墙头，跟我聊起了那几日他在外面的经历，跟我叙述着他是如何“惩奸除恶”的。听着倒也有趣，就是有点遗憾不能自己去体验一番。
后来啊，他突然跟我讲到一句：“你用簪子将头发挽起来肯定是极美的。”
我笑着回道：“油嘴滑舌，你怎会知道我束发会比散着好看。”
他没讲话，就那么看着我，居然让我有点微微红了脸，幸好夜色微暗，他看不出来。
只记得那天他最后一句话是：“你等着我，我下次再行侠仗义的时候，必定给你带回来一只簪子。”
“后来呢？他可有给你带回来簪子？”
“没有。”
“为何？”
“他没了音讯。我也曾走出过府门，向外面的人打听过，有人与我讲，那小子惹了不该惹的人被人抓走了，也有人同我讲，他已经离开这座镇子了......”
“我一开始还寻过他，直到后来的好多年，才发现他已经在很远的地方抱得美人归了。现在也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少年郎了，开始整日在商场里打拼了。”
“张公子终究没能成为他年少时想要成为的英雄，也没能将那只簪子送与我。”
“我不知道张公子后来经历了什么，只是忽然发觉，我再也不会对他脸红了。”
“可能那个让我脸红的只是十六岁那年的那个少年郎吧。”
后来，我等了你许多年，你也没来。
“姑娘可有婚配？”
“未曾。”
“那姑娘可有意中人？”
“我的意中人啊，张字为首，墨字居中，尘字结尾。”
“可否听一下姑娘的过往？”
“那年二八芳华，我也不曾想到会有这么一位公子惊艳了我的年华。只不过是街上的惊鸿一瞥，却没料到一眼万年。只不过是我没那个福分罢了，要怪就怪我与张公子缘浅。”
“姑娘若是想要打消小生娶亲的念头，还是烦请细讲。可是这位张公子文采非凡？又或是武艺高强，怎会令姑娘都不曾注意到我。”
“墨尘他啊，是一个不讲信用的人。”
“此话怎讲？”
“十六岁那年，我好不容易得到家里长辈的同意，可以随丫鬟去街上走走。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我啊，愣是被街边的小玩意吸引住了脚步，虽说家里不缺些东西，却也对什么都有些新鲜的感觉。”
“那时候啊，我无意中看到一个岁数不大的乞儿在行偷窃之事，本想出声阻止，毕竟这是令人不齿的行为。结果啊，张公子突然出现在了我的视线里，他用那乞儿的方式将钱袋拿了回来，又不着痕迹的塞回了丢失钱袋的男人身上。我愣神的站在摊子前看着他，他似乎是发觉了我的目光，与我对视了几秒，然后啊，只见他轻轻的抬起手，伸出一根食指放在了嘴唇上。”
“噗，那时候的他真的甚是可爱的。可我那时候在想，这男子怎么偷窃的手段比小乞儿还高明，莫不是惯犯，本还想着要不要去官府报官，可他倒是主动上来搭话了。”
“姑娘，那乞儿想来也是饿了肚子迫不得已才行这等偷窃之事的，莫要寻他麻烦了吧。”
“可我见你这门子歪功夫也不见得比他差啊，莫不是惯犯了？若真是，那便随我去衙门走一趟吧。”我故意吓唬他。
“在下虽然是行过不少偷盗之事，但那也是偷的贪官，盗的贼寇。这难道不算行侠仗义吗？”
“哟，看不出来呢。”
......
后来也不知怎么了，他护送着我和丫鬟回了府。在进门前，他摸了摸头，说道：“姑娘，我看你人也挺好的，日后就做个朋友吧，在下张墨尘，未来可是要做英雄的。”
“等你当了英雄再说吧。”
我转身进了院子，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了起来，心里寻思着原来外面的世界如此有趣。
过了几日，他许是记得了我家的位置，竟爬到了我那院子的墙头，跟我聊起了那几日他在外面的经历，跟我叙述着他是如何“惩奸除恶”的。听着倒也有趣，就是有点遗憾不能自己去体验一番。
后来啊，他突然跟我讲到一句：“你用簪子将头发挽起来肯定是极美的。”
我笑着回道：“油嘴滑舌，你怎会知道我束发会比散着好看。”
他没讲话，就那么看着我，居然让我有点微微红了脸，幸好夜色微暗，他看不出来。
只记得那天他最后一句话是：“你等着我，我下次再行侠仗义的时候，必定给你带回来一只簪子。”
“后来呢？他可有给你带回来簪子？”
“没有。”
“为何？”
“他没了音讯。我也曾走出过府门，向外面的人打听过，有人与我讲，那小子惹了不该惹的人被人抓走了，也有人同我讲，他已经离开这座镇子了......”
“我一开始还寻过他，直到后来的好多年，才发现他已经在很远的地方抱得美人归了。现在也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少年郎了，开始整日在商场里打拼了。”
“张公子终究没能成为他年少时想要成为的英雄，也没能将那只簪子送与我。”
“我不知道张公子后来经历了什么，只是忽然发觉，我再也不会对他脸红了。”
“可能那个让我脸红的只是十六岁那年的那个少年郎吧。”
后来，我等了你许多年，你也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