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签订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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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本座是伟大的深渊领主博汉斯，手下掌管着百万恶魔。”黑雾桀桀地说道。
“挑重点的说，我的耐心有限。”顾晨挥手打断了黑雾的话，不耐烦地道，“另外，你手下只有五万恶魔。”
“你这无知的小子竟敢质疑本座！本座麾下的恶魔各个都能以一敌百!”博汉斯似被顾晨戳穿，声音变得有些急促，但看到顾晨的手又放在了他的心脏上，连忙说道，“你先别急，本座知晓你身体现在出现的状况。”
“继续说。”顾晨淡淡地说道。
“不不不，本座不能先告诉你，这违背了恶魔的交易准则。如果你愿意与本座进行伟大的恶魔交易并且签订恶魔契约，你将会洞察这世间一切！”博汉斯蛊惑的声音幽幽传来。
“呵，你的交易并没有打动我，我吞噬掉你的心脏就可以恢复了。”顾晨嗤笑一声，说道。
“小子，你想得太简单了，虽然吞噬本座的心脏确实可以让你恢复实力，但你会因此沾染恶魔的气息。本座的气息将会指引着深渊的恶魔们穿过界域壁障，来到这个世界猎杀你。”
说着，博汉斯的声音顿了顿，似是感应着什么，然后继续说道：“这个弱小的界域无法承受恶魔的降临，如果它们强行破开界域壁障，这个世界低微的界域法则将会被摧毁。”
“嘿嘿，如果没有法则的支撑，这个世界将会破败消亡，生灵涂炭！”博汉斯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
“这个世界生灵的死活与我何干？”顾晨被博汉斯所言吓了一跳，如果他所说的都是真的，顾晨还真不能吞噬恶魔心脏。但顾晨不想留下破绽，只能藏起内心真实的想法。
“小子，违心的话就不要说了，就算你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那外面三人的生死你也可以无视吗？”博汉斯看穿了顾晨的伪装，低沉的声音击中了他的内心。
“继续说，如果你没有解决的办法，那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顾晨叹了口气，博汉斯的话确实戳到了他的软肋。
“这一切，伟大的深渊领主博汉斯愿意为你效劳。”博汉斯的声音变得愈发激动，声音一顿，继续说道，“当然，只需要你付出相应的报酬，恶魔将不会降临在这个世界。”
“什么报酬？”顾晨心想终于讲到重点了，问道。
“很简单，你依旧可以吞噬我的心脏以用来修复肉体的伤损。而你只需要放开你的灵魂空间，让我的残魂寄生在其中。”博汉斯露出了他的獠牙，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阴险。
听到博汉斯所说，顾晨终于明白了他的目的。
这恶魔果然没安什么好心，如果让他进入自己的灵魂空间，恐怕立刻就会被他控制。
要知道，人的灵魂是最神秘且脆弱的。两世为人的顾晨更是明白其中的重要性，随便让一个狡猾的恶魔寄生在他灵魂中，他也就和傀儡没什么区别了。
“我可以得到什么呢？说说你手里的筹码吧。”顾晨缓缓问道。
“嘿嘿，消灾免祸！本座的灵魂寄生以后，可以帮你掩盖身上沾染的恶魔气息，深渊里实力强大的恶魔将感知不到你的存在。”博汉斯眼看顾晨已经上钩，急忙说道。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小子，放心，本座会和你签订恶魔契约，如果本座没有能力完成承诺，伟大的深渊法则将会穿过万界壁障直接灭杀本座的残魂。”博汉斯邪恶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小子虽然有些胆识，但还是太嫩了啊！等本座进入了你的灵魂，这具肉体就是本座的了！
博汉斯狠狠地想着，恨不得现在就签订契约。
这恶魔真把他当成什么也不懂的孩子了，顾晨隐约猜到了他的真实目的。
无非就是吞噬他的灵魂，占据他的肉身。
顾晨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人，对此早已想得清清楚楚。原本觉得博汉斯还会有些新的花样，但没想到还是那么俗套的把戏，怪不得他会被人挖了心脏。
“你等一下，我考虑考虑。”顾晨决定先稳住博汉斯，进到意识空间里问问莱奥再做打算，毕竟莱奥也是残魂状态，应该会对灵魂上的问题有所了解。
“不急，慢慢考虑。”博汉斯声音里的窃喜已经快要压抑不住。
顾晨低下头，心念一动，随即出现在意识空间。
莱奥快步上前，谦卑地问道：“尊敬的吾王，您是否是对恶魔灵魂有什么疑惑？”
“你知道那恶魔灵魂会出现？”顾晨问向莱奥，见他点了点头，便把博汉斯和他所说的一切复述了一遍。
“吾王，您可以放心让他进入意识空间。有愚奴在这里守护，区区一个大领主级别的恶魔残魂不会威胁到您的灵魂。”莱奥神色自信，继而分析道，“他可以帮您掩盖恶魔气息的事情应该也是真的。”
“在深渊里，某些恶魔自诞生便会拥有一些特殊的天赋，想来博汉斯的天赋应该是与藏匿有关。”莱奥解释道。
“好，既然如此，我也放心了。”顾晨点头示意了下，消失在意识空间。
心神入体，顾晨抬头看了眼博汉斯，痛快地说道：“好！我答应你了！签订契约吧！”
“好！小子，你一定不会后悔的！”博汉斯的声音愈发尖锐起来。
顾晨无奈地看着他，心想好歹也是个统领五万恶魔的大领主，心性浮躁成这个样子，怪不得莱奥这么看不起他。
一张古朴的羊皮卷凭空汇聚，丝丝黑气蔓延其上。
博汉斯甩出一小团黑雾包裹住羊皮卷，随后缓缓飞向顾晨，在他面前悬浮。
“小子，将你的血液洒在上面就可以了。”
顾晨没有迟疑，点了点头，咬破手指，鲜血滴在羊皮卷上。顿时木屋中响起一阵嘶哑吼叫地声音，摄人心神。
博汉斯见恶魔契约已经签订完成，赶忙欣喜地说道：“小子，放开你的心神吧！”
“哦，好！你进来吧！”顾晨闭上了眼，心道鱼儿咬钩了，该收网了！
博汉斯看到顾晨毫无防备地松开心神，不禁大笑出声。只见博汉斯所化的黑雾猛然冲向顾晨，瞬间便钻入了他的眉心！
“哈哈哈！小子！你的身体本座收下了！”博汉斯似是阴谋得逞，阴桀桀的笑声在木屋里回荡。
“幼稚的有些可爱了。”顾晨低声自语。
虽然不知道博汉斯生前实力如何，但就他这个蠢脑子，被挖了心也是不冤。
不管他了，让他和莱奥折腾去吧。甩开心思，顾晨拿起恶魔心脏，贴放在胸口上。
这一次没有异样发生，恶魔心脏稳定地跳动着。顾晨调整着呼吸，自身心跳的频率慢慢与恶魔心脏持平。
随着时间的推进，恶魔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牵动着他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了起来，翻滚的气血让他的呼吸愈发急促。
突然，恶魔心脏跳动的频率似乎达到了峰值，瞬间停滞。
一束黑芒凭空凝现，穿透恶魔心脏，照射在他右胸上。
恶魔心脏似是繁星散落一般，化作几缕黑气融入黑芒之中。
顾晨被黑芒压制的无法活动身体，右胸被照射的地方隐隐作痛。
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痛感，黑芒缓缓没入。顾晨咬着牙忍耐，脸上的汗水止不住地往外冒。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感逐渐消失，随即灵魂与肉体皆涌上一股强烈的疲惫感。
顾晨浑身提不起一丁点力量，眼皮慢慢合拢，睡了过去。
此时，一枚黑色心脏显现在他右胸处，强劲地跳动着。
血液流经这枚心脏，迸发出更加蓬勃的活力，而后奔向四肢百骸。
令顾晨想不到的是，原本兑换这枚恶魔心脏只是为了修复肉体的损伤，但却在后来的历练中，多次把他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
当然，这是后话，暂不多提。
且说博汉斯钻入顾晨的眉心后，发现他的意识空间极为宽阔。
作为一个曾经生存过上万年的恶魔，博汉斯侵入过很多人的灵魂，但如顾晨这般宽阔还是第一次见到。
要知道灵魂强度决定着意识空间的大小，进而决定着法则理解的潜力。
万界之中，不管是哪一界，虽然修炼法则具象的方式有所不同，但大道归一，具象修炼完成以后则是法则理解。
关于法则理解，通俗地说也就是一个分析储存的过程。而储存法则的载体，就是意识空间。
“赚大发了！这小子是个亿年难遇的天才啊！哈哈哈！”博汉斯激动地大笑，言语间的惊喜实在是难以掩饰。
博汉斯漂浮而起，望向四周，想要找出顾晨灵魂所在。
环视着黑暗且混沌的意识空间，他迟迟没有找到顾晨的灵魂。
他慢慢往前方飘着，突然发现遥远处有一丝微弱的亮光！迅速靠拢过去，很快便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竟是一尊散发着恐怖威严的王座！
博汉斯顿时毛骨悚然，他竟从王座上感受到一股强大且熟悉的气息！
“是...是他!”
“小子，本座是伟大的深渊领主博汉斯，手下掌管着百万恶魔。”黑雾桀桀地说道。
“挑重点的说，我的耐心有限。”顾晨挥手打断了黑雾的话，不耐烦地道，“另外，你手下只有五万恶魔。”
“你这无知的小子竟敢质疑本座！本座麾下的恶魔各个都能以一敌百!”博汉斯似被顾晨戳穿，声音变得有些急促，但看到顾晨的手又放在了他的心脏上，连忙说道，“你先别急，本座知晓你身体现在出现的状况。”
“继续说。”顾晨淡淡地说道。
“不不不，本座不能先告诉你，这违背了恶魔的交易准则。如果你愿意与本座进行伟大的恶魔交易并且签订恶魔契约，你将会洞察这世间一切！”博汉斯蛊惑的声音幽幽传来。
“呵，你的交易并没有打动我，我吞噬掉你的心脏就可以恢复了。”顾晨嗤笑一声，说道。
“小子，你想得太简单了，虽然吞噬本座的心脏确实可以让你恢复实力，但你会因此沾染恶魔的气息。本座的气息将会指引着深渊的恶魔们穿过界域壁障，来到这个世界猎杀你。”
说着，博汉斯的声音顿了顿，似是感应着什么，然后继续说道：“这个弱小的界域无法承受恶魔的降临，如果它们强行破开界域壁障，这个世界低微的界域法则将会被摧毁。”
“嘿嘿，如果没有法则的支撑，这个世界将会破败消亡，生灵涂炭！”博汉斯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
“这个世界生灵的死活与我何干？”顾晨被博汉斯所言吓了一跳，如果他所说的都是真的，顾晨还真不能吞噬恶魔心脏。但顾晨不想留下破绽，只能藏起内心真实的想法。
“小子，违心的话就不要说了，就算你不在乎其他人的死活，那外面三人的生死你也可以无视吗？”博汉斯看穿了顾晨的伪装，低沉的声音击中了他的内心。
“继续说，如果你没有解决的办法，那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顾晨叹了口气，博汉斯的话确实戳到了他的软肋。
“这一切，伟大的深渊领主博汉斯愿意为你效劳。”博汉斯的声音变得愈发激动，声音一顿，继续说道，“当然，只需要你付出相应的报酬，恶魔将不会降临在这个世界。”
“什么报酬？”顾晨心想终于讲到重点了，问道。
“很简单，你依旧可以吞噬我的心脏以用来修复肉体的伤损。而你只需要放开你的灵魂空间，让我的残魂寄生在其中。”博汉斯露出了他的獠牙，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阴险。
听到博汉斯所说，顾晨终于明白了他的目的。
这恶魔果然没安什么好心，如果让他进入自己的灵魂空间，恐怕立刻就会被他控制。
要知道，人的灵魂是最神秘且脆弱的。两世为人的顾晨更是明白其中的重要性，随便让一个狡猾的恶魔寄生在他灵魂中，他也就和傀儡没什么区别了。
“我可以得到什么呢？说说你手里的筹码吧。”顾晨缓缓问道。
“嘿嘿，消灾免祸！本座的灵魂寄生以后，可以帮你掩盖身上沾染的恶魔气息，深渊里实力强大的恶魔将感知不到你的存在。”博汉斯眼看顾晨已经上钩，急忙说道。
“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小子，放心，本座会和你签订恶魔契约，如果本座没有能力完成承诺，伟大的深渊法则将会穿过万界壁障直接灭杀本座的残魂。”博汉斯邪恶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小子虽然有些胆识，但还是太嫩了啊！等本座进入了你的灵魂，这具肉体就是本座的了！
博汉斯狠狠地想着，恨不得现在就签订契约。
这恶魔真把他当成什么也不懂的孩子了，顾晨隐约猜到了他的真实目的。
无非就是吞噬他的灵魂，占据他的肉身。
顾晨作为一个穿越过来的人，对此早已想得清清楚楚。原本觉得博汉斯还会有些新的花样，但没想到还是那么俗套的把戏，怪不得他会被人挖了心脏。
“你等一下，我考虑考虑。”顾晨决定先稳住博汉斯，进到意识空间里问问莱奥再做打算，毕竟莱奥也是残魂状态，应该会对灵魂上的问题有所了解。
“不急，慢慢考虑。”博汉斯声音里的窃喜已经快要压抑不住。
顾晨低下头，心念一动，随即出现在意识空间。
莱奥快步上前，谦卑地问道：“尊敬的吾王，您是否是对恶魔灵魂有什么疑惑？”
“你知道那恶魔灵魂会出现？”顾晨问向莱奥，见他点了点头，便把博汉斯和他所说的一切复述了一遍。
“吾王，您可以放心让他进入意识空间。有愚奴在这里守护，区区一个大领主级别的恶魔残魂不会威胁到您的灵魂。”莱奥神色自信，继而分析道，“他可以帮您掩盖恶魔气息的事情应该也是真的。”
“在深渊里，某些恶魔自诞生便会拥有一些特殊的天赋，想来博汉斯的天赋应该是与藏匿有关。”莱奥解释道。
“好，既然如此，我也放心了。”顾晨点头示意了下，消失在意识空间。
心神入体，顾晨抬头看了眼博汉斯，痛快地说道：“好！我答应你了！签订契约吧！”
“好！小子，你一定不会后悔的！”博汉斯的声音愈发尖锐起来。
顾晨无奈地看着他，心想好歹也是个统领五万恶魔的大领主，心性浮躁成这个样子，怪不得莱奥这么看不起他。
一张古朴的羊皮卷凭空汇聚，丝丝黑气蔓延其上。
博汉斯甩出一小团黑雾包裹住羊皮卷，随后缓缓飞向顾晨，在他面前悬浮。
“小子，将你的血液洒在上面就可以了。”
顾晨没有迟疑，点了点头，咬破手指，鲜血滴在羊皮卷上。顿时木屋中响起一阵嘶哑吼叫地声音，摄人心神。
博汉斯见恶魔契约已经签订完成，赶忙欣喜地说道：“小子，放开你的心神吧！”
“哦，好！你进来吧！”顾晨闭上了眼，心道鱼儿咬钩了，该收网了！
博汉斯看到顾晨毫无防备地松开心神，不禁大笑出声。只见博汉斯所化的黑雾猛然冲向顾晨，瞬间便钻入了他的眉心！
“哈哈哈！小子！你的身体本座收下了！”博汉斯似是阴谋得逞，阴桀桀的笑声在木屋里回荡。
“幼稚的有些可爱了。”顾晨低声自语。
虽然不知道博汉斯生前实力如何，但就他这个蠢脑子，被挖了心也是不冤。
不管他了，让他和莱奥折腾去吧。甩开心思，顾晨拿起恶魔心脏，贴放在胸口上。
这一次没有异样发生，恶魔心脏稳定地跳动着。顾晨调整着呼吸，自身心跳的频率慢慢与恶魔心脏持平。
随着时间的推进，恶魔心脏跳动得越来越快。牵动着他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了起来，翻滚的气血让他的呼吸愈发急促。
突然，恶魔心脏跳动的频率似乎达到了峰值，瞬间停滞。
一束黑芒凭空凝现，穿透恶魔心脏，照射在他右胸上。
恶魔心脏似是繁星散落一般，化作几缕黑气融入黑芒之中。
顾晨被黑芒压制的无法活动身体，右胸被照射的地方隐隐作痛。
伴随着越来越强烈的痛感，黑芒缓缓没入。顾晨咬着牙忍耐，脸上的汗水止不住地往外冒。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感逐渐消失，随即灵魂与肉体皆涌上一股强烈的疲惫感。
顾晨浑身提不起一丁点力量，眼皮慢慢合拢，睡了过去。
此时，一枚黑色心脏显现在他右胸处，强劲地跳动着。
血液流经这枚心脏，迸发出更加蓬勃的活力，而后奔向四肢百骸。
令顾晨想不到的是，原本兑换这枚恶魔心脏只是为了修复肉体的损伤，但却在后来的历练中，多次把他从生死边缘拉了回来。
当然，这是后话，暂不多提。
且说博汉斯钻入顾晨的眉心后，发现他的意识空间极为宽阔。
作为一个曾经生存过上万年的恶魔，博汉斯侵入过很多人的灵魂，但如顾晨这般宽阔还是第一次见到。
要知道灵魂强度决定着意识空间的大小，进而决定着法则理解的潜力。
万界之中，不管是哪一界，虽然修炼法则具象的方式有所不同，但大道归一，具象修炼完成以后则是法则理解。
关于法则理解，通俗地说也就是一个分析储存的过程。而储存法则的载体，就是意识空间。
“赚大发了！这小子是个亿年难遇的天才啊！哈哈哈！”博汉斯激动地大笑，言语间的惊喜实在是难以掩饰。
博汉斯漂浮而起，望向四周，想要找出顾晨灵魂所在。
环视着黑暗且混沌的意识空间，他迟迟没有找到顾晨的灵魂。
他慢慢往前方飘着，突然发现遥远处有一丝微弱的亮光！迅速靠拢过去，很快便看清了眼前的一切！
竟是一尊散发着恐怖威严的王座！
博汉斯顿时毛骨悚然，他竟从王座上感受到一股强大且熟悉的气息！
“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