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神秘的海贼送葬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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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你听说了吗，前两天又发现海贼船的残骸了。”
“真的假的？算上最新这个，是这三个月来的第几艘了？”
“一二三……害，总之挺多的。”
“你们说会不会是海军又开始围剿了啊？”
“不可能，还没到时间呢。”
嘈杂的酒馆是消息最快的传播和流通之地，然而最近这里却出现了意外的统一话题。
从三个月前开始，出现原因不明的大量海贼船遇袭事件。没错，不是商船，不是军舰，是海贼船。有人在专门针对海贼进行了一场清理活动，现场生还者，为零。
“我倒是有个小道消息，是一个内部的朋友悄悄透露给我的……”红卷发一身邋遢装扮的中年男人压低声音道
“什么消息？遮遮掩掩干嘛，快说快说！”同桌的人来了兴趣。
“这个嘛……”邋遢男露出一个略显羞涩的笑容，放在桌子上没有拿着啤酒的手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意思很明显。
“给给给，瞧瞧你那见钱眼开的样子。”同桌人都知道他的德行，其中一人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过后，扔给他一个袋子。
邋遢男接过钱袋颠了两下，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不是快没吃饭钱了嘛，兄弟们就当救助救助我，这年头情报这生意可不太好干呢。”
“行了，少废话，快说正事儿。”
“这就来了。”邋遢男清了清嗓子，同桌人不由得认真起来，就连邻桌的两人都不由自主的侧着身子，想要旁听一些有用的消息。
“据说袭击这些海盗的是一个人。”
“一个人？”扔钱的男子眼睛瞪得老大，“我说你小子，我可是给钱了啊，你别弄给我个假消息来消遣我。”
“怎么可能！”邋遢男人也一瞪眼，“拿钱办事的规矩我还是懂的，你可别污蔑我的职业道德！”
“行了行了别吵，你接着说。”另一个同桌人摆摆手终止了即将争吵的局面。
“一个不知道面容年龄性别出处……偶然间突然冒出的这么一个神秘人。”邋遢男喝了一口酒，然后抹了抹嘴，“唯一知道的，就是所有打捞出来的海贼尸体被发现全都是一剑封喉。”
“嚯，这厉害了啊！”同桌人咂了咂嘴，“这剑术了得啊……我们东海也要有自己的‘剑豪’了吗？”
“谁知道呢。”另一个人也灌了一口酒，“只要别是另一个……”
酒杯重重落在吧台上的声音让嘈杂的酒馆声音有瞬间的安静，很快又恢复如常。绿色短发腰挂三把刀的剑士起身走到了身后那一桌热烈讨论着自己感兴趣话题的人身前。
一袋满满当当的金钱被扔在桌面上，剑士伸手拍在木桌上，脸上露出一个相当“和善”的微笑。
“喂，告诉我，那个人的具体消息。”
“你，你是……”邋遢男人咽了口口水，那熟悉的三刀流打扮，他这个常年和情报打交道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家伙是谁。
以狩猎海贼赚取赏金，私下里被叫做‘披着人皮的魔兽’的海贼猎人罗罗诺亚·索隆！
“怎么，钱不够吗？”索隆眯起眼睛，紧紧盯着桌子对面脸色大变的红色卷毛邋遢男。
“够了够了。”邋遢男一把拿过钱塞进怀里，看了看大气不敢出的同桌人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会把我知道的消息全部都告诉你，但每条消息的真假我不保证。”
“说。”
“那个人是在三个月前突然进入这片海域的，露面的次数并不多，但每次露面必定伴随着一艘全灭的海贼船作为行动的终结。然而这个神秘人并不是海贼猎人，因为他剿灭海贼之后，并未有去向海军领取赏金！很奇怪对吧？可他也不是海军内部的人，所以我们很多人猜测是为‘复仇’或者这个人本身嫉恶如仇看不惯作恶额海贼，一切都是自发行动。”
“至于他的样子……无人生还，无人目击，自然有关的的所有一切都成迷，全部来自人们的推断。不过据我们内部消息所知，那个人所路过之地，必然会有一种鸟跟随飞过，叫声喑哑怪异，如泣如诉，像是给……亡灵的颂歌。”
“所以，我们这群人，私下里都称祂为——”
“告死鸟……吗。”索隆很久都没有心血沸腾的感觉了，他下意识的握住腰间的和道一文字。
自从出了道场出海寻找那个男人以来，索隆所遇到的对手不多也不少，可基本都是杂鱼，让他提不起一丝兴致。浪费了长久的时间后，想要回村庄却发现找不到回村庄的道路，所以，他当了海贼猎人，在能赚到饭钱的同时，以求追逐到足够强大的猎物，让他能够在对战中好好磨练自己的剑术。
而这次难得机会，就在眼前。
“嘎。”黑羽之鸟从街道上空飞过，落去了前方不远处。
心有所感，索隆猛然偏头，看见了消失在街道小巷处黑色斗篷的一角。
“喂！等等！”索隆拔足追去，然而那人的身影一闪即逝，快的让索隆觉得似乎是自己的错觉，让他跑遍所有街道，也无从发现人究竟去了哪里。
佐助：“……”
抱臂立在高大烟囱处的阴影当中，佐助看着那个出声叫停自己的绿发男人围着两条街不断地兜圈子，眉头微促。
对方看起来不像是认识自己，也不像是有所委托，那么他也没必要浪费时间于此。
脚下一转，悄然消失在原地。
佐助将购置好的物资放到船上——这是他新获得战利品。西里斯号，那艘他初次出海抢夺来的海贼船在早之前就已经寿终正寝了。
为了避免航行途中出现的不必要麻烦，黑底白骷髅的旗帜已经被佐助斩下扔掉。虽然他不怕那些麻烦，然围绕在其中弯弯道道的纠缠让人心中不甚愉快。
三个月的兜兜转转，让佐助充分了解到自身所处的时代和世界现如今的生存环境。
在这个水占了大部分生存空间的世界，因为一个人一句话形成的大航海时代，行船出驶无疑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因为在海中你不仅要面对各种各样多变的风暴，还要防止海兽的袭击，还有乘着这波混乱的潮流浑水摸鱼的牛鬼蛇神们。
海贼就是他们的统称。
抛却黑白旗帜独自一人在海中漂泊的佐助，无疑是他们狩猎的最佳目标。
虽然也有一些谨慎之人察觉到敢于独自一人行驶在这片危机四伏的大海上背后所代表的意义，但大多数不过是为了体验刺激追逐快感脑子比核桃大不了多少的跟风之流，以为拉起一个小团伙，杀了几十人，劫掠过一两所村镇，就是一群人见人怕的海上凶徒了。
而那些看佐助势单力薄动了歪心思的海贼船的下场不必多说。
从他们对佐助出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结局。佐助不会因为对手的弱小就留有余力，更不会因为敌人对他来说没有太大的威胁就饶过他们性命。纵使失去了有关自身的全部记忆，有些事情却像是铭刻在骨血当中一样。
比如宇智波佐助这个名字，比如……杀，或者是被杀，这植入根骨中的信条。
草薙剑划过装着食品的布口袋，露出里面的不速之客。闪着寒光锋利的剑刃让缩成一团的男孩瑟瑟发抖。
“这艘船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小鬼。”佐助居高临下的望着对方，只要稍稍伸手，草薙剑就能割开对方脆弱的脖颈。
“海、海贼……你，你……你是海贼？！”少年结结巴巴的终于把想说的问出了口。
佐助不肯定也不否定，无言中将草薙剑收回腰间剑鞘。
然而他这一举动却给了少年莫名的勇气。
顶着一头脏兮兮乱糟糟黑发的男孩一跃而起，面上满是激动：“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带我出海吧！”
“拉帆、抛锚、打扫、做饭……我全都可以做，只要你带我出海！”
“拜托了！”男孩深鞠一躬，可他却发现自己的衣领被人提了起来，双脚悬空，“啊咧？”
察觉到自己将要受到怎样的待遇，男孩挣扎了起来。
“不！请你留下我，我什么都可以做！就算……就算你让我杀人也可以！”
最后一句，男孩闭着眼睛喊出声。
佐助停下了脚步。
“理由。”
“咦？”男孩一时怔愣的望向提着自己衣领的青年。
“让你说出‘杀人也可以’必须登上这艘船出海的理由。”
“……”男孩握紧双拳，继而坚定地抬起头，再无畏惧的看向那双仿若沉睡着深渊的黑色双眼，“我想要救我大哥！”
“大哥为了保护我，被黄金龙一伙抓走了，我想要去救他！”
“只要能救出大哥，让我灵魂出卖给魔鬼也无所谓！”
“……”
佐助手一抬，将男孩扔在甲板上。
“名字。”
“飞、飞鸟……朝日飞鸟！”滚了一圈晕乎乎的男孩下意识的回答道。
“记住你今日的选择。”佐助深深看了男孩一眼。
“……我会的！”男孩爬起，郑重的点头，“哪怕前方地狱，我也绝不后悔。”
“哼。”不知道为何内心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波澜，让佐助感到烦躁，转身走向船舱，决定眼不见为净。
“啊，大人！我们接下来……”
“出航。”
“出航！了解！”独自一人出家安然无恙的摸爬打滚安全混到佐助的船上的飞鸟机灵的不是一点半点，察言观色的能力异常强大。
连忙架起船帆，收起船锚，让载着两人的船只缓缓驶离小镇。
立在船桅的鸦叫了一声重新飞向远处侦查，飞鸟看着变成黑点消失在天空的鸦眨了眨眼睛。
“……告死鸟？”
“喂喂喂，你听说了吗，前两天又发现海贼船的残骸了。”
“真的假的？算上最新这个，是这三个月来的第几艘了？”
“一二三……害，总之挺多的。”
“你们说会不会是海军又开始围剿了啊？”
“不可能，还没到时间呢。”
嘈杂的酒馆是消息最快的传播和流通之地，然而最近这里却出现了意外的统一话题。
从三个月前开始，出现原因不明的大量海贼船遇袭事件。没错，不是商船，不是军舰，是海贼船。有人在专门针对海贼进行了一场清理活动，现场生还者，为零。
“我倒是有个小道消息，是一个内部的朋友悄悄透露给我的……”红卷发一身邋遢装扮的中年男人压低声音道
“什么消息？遮遮掩掩干嘛，快说快说！”同桌的人来了兴趣。
“这个嘛……”邋遢男露出一个略显羞涩的笑容，放在桌子上没有拿着啤酒的手拇指和食指搓了搓，意思很明显。
“给给给，瞧瞧你那见钱眼开的样子。”同桌人都知道他的德行，其中一人无奈的翻了个白眼过后，扔给他一个袋子。
邋遢男接过钱袋颠了两下，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这不是快没吃饭钱了嘛，兄弟们就当救助救助我，这年头情报这生意可不太好干呢。”
“行了，少废话，快说正事儿。”
“这就来了。”邋遢男清了清嗓子，同桌人不由得认真起来，就连邻桌的两人都不由自主的侧着身子，想要旁听一些有用的消息。
“据说袭击这些海盗的是一个人。”
“一个人？”扔钱的男子眼睛瞪得老大，“我说你小子，我可是给钱了啊，你别弄给我个假消息来消遣我。”
“怎么可能！”邋遢男人也一瞪眼，“拿钱办事的规矩我还是懂的，你可别污蔑我的职业道德！”
“行了行了别吵，你接着说。”另一个同桌人摆摆手终止了即将争吵的局面。
“一个不知道面容年龄性别出处……偶然间突然冒出的这么一个神秘人。”邋遢男喝了一口酒，然后抹了抹嘴，“唯一知道的，就是所有打捞出来的海贼尸体被发现全都是一剑封喉。”
“嚯，这厉害了啊！”同桌人咂了咂嘴，“这剑术了得啊……我们东海也要有自己的‘剑豪’了吗？”
“谁知道呢。”另一个人也灌了一口酒，“只要别是另一个……”
酒杯重重落在吧台上的声音让嘈杂的酒馆声音有瞬间的安静，很快又恢复如常。绿色短发腰挂三把刀的剑士起身走到了身后那一桌热烈讨论着自己感兴趣话题的人身前。
一袋满满当当的金钱被扔在桌面上，剑士伸手拍在木桌上，脸上露出一个相当“和善”的微笑。
“喂，告诉我，那个人的具体消息。”
“你，你是……”邋遢男人咽了口口水，那熟悉的三刀流打扮，他这个常年和情报打交道的人不可能不知道这家伙是谁。
以狩猎海贼赚取赏金，私下里被叫做‘披着人皮的魔兽’的海贼猎人罗罗诺亚·索隆！
“怎么，钱不够吗？”索隆眯起眼睛，紧紧盯着桌子对面脸色大变的红色卷毛邋遢男。
“够了够了。”邋遢男一把拿过钱塞进怀里，看了看大气不敢出的同桌人一眼，小心翼翼的说道，“我会把我知道的消息全部都告诉你，但每条消息的真假我不保证。”
“说。”
“那个人是在三个月前突然进入这片海域的，露面的次数并不多，但每次露面必定伴随着一艘全灭的海贼船作为行动的终结。然而这个神秘人并不是海贼猎人，因为他剿灭海贼之后，并未有去向海军领取赏金！很奇怪对吧？可他也不是海军内部的人，所以我们很多人猜测是为‘复仇’或者这个人本身嫉恶如仇看不惯作恶额海贼，一切都是自发行动。”
“至于他的样子……无人生还，无人目击，自然有关的的所有一切都成迷，全部来自人们的推断。不过据我们内部消息所知，那个人所路过之地，必然会有一种鸟跟随飞过，叫声喑哑怪异，如泣如诉，像是给……亡灵的颂歌。”
“所以，我们这群人，私下里都称祂为——”
“告死鸟……吗。”索隆很久都没有心血沸腾的感觉了，他下意识的握住腰间的和道一文字。
自从出了道场出海寻找那个男人以来，索隆所遇到的对手不多也不少，可基本都是杂鱼，让他提不起一丝兴致。浪费了长久的时间后，想要回村庄却发现找不到回村庄的道路，所以，他当了海贼猎人，在能赚到饭钱的同时，以求追逐到足够强大的猎物，让他能够在对战中好好磨练自己的剑术。
而这次难得机会，就在眼前。
“嘎。”黑羽之鸟从街道上空飞过，落去了前方不远处。
心有所感，索隆猛然偏头，看见了消失在街道小巷处黑色斗篷的一角。
“喂！等等！”索隆拔足追去，然而那人的身影一闪即逝，快的让索隆觉得似乎是自己的错觉，让他跑遍所有街道，也无从发现人究竟去了哪里。
佐助：“……”
抱臂立在高大烟囱处的阴影当中，佐助看着那个出声叫停自己的绿发男人围着两条街不断地兜圈子，眉头微促。
对方看起来不像是认识自己，也不像是有所委托，那么他也没必要浪费时间于此。
脚下一转，悄然消失在原地。
佐助将购置好的物资放到船上——这是他新获得战利品。西里斯号，那艘他初次出海抢夺来的海贼船在早之前就已经寿终正寝了。
为了避免航行途中出现的不必要麻烦，黑底白骷髅的旗帜已经被佐助斩下扔掉。虽然他不怕那些麻烦，然围绕在其中弯弯道道的纠缠让人心中不甚愉快。
三个月的兜兜转转，让佐助充分了解到自身所处的时代和世界现如今的生存环境。
在这个水占了大部分生存空间的世界，因为一个人一句话形成的大航海时代，行船出驶无疑是一件危险的事情。因为在海中你不仅要面对各种各样多变的风暴，还要防止海兽的袭击，还有乘着这波混乱的潮流浑水摸鱼的牛鬼蛇神们。
海贼就是他们的统称。
抛却黑白旗帜独自一人在海中漂泊的佐助，无疑是他们狩猎的最佳目标。
虽然也有一些谨慎之人察觉到敢于独自一人行驶在这片危机四伏的大海上背后所代表的意义，但大多数不过是为了体验刺激追逐快感脑子比核桃大不了多少的跟风之流，以为拉起一个小团伙，杀了几十人，劫掠过一两所村镇，就是一群人见人怕的海上凶徒了。
而那些看佐助势单力薄动了歪心思的海贼船的下场不必多说。
从他们对佐助出手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结局。佐助不会因为对手的弱小就留有余力，更不会因为敌人对他来说没有太大的威胁就饶过他们性命。纵使失去了有关自身的全部记忆，有些事情却像是铭刻在骨血当中一样。
比如宇智波佐助这个名字，比如……杀，或者是被杀，这植入根骨中的信条。
草薙剑划过装着食品的布口袋，露出里面的不速之客。闪着寒光锋利的剑刃让缩成一团的男孩瑟瑟发抖。
“这艘船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小鬼。”佐助居高临下的望着对方，只要稍稍伸手，草薙剑就能割开对方脆弱的脖颈。
“海、海贼……你，你……你是海贼？！”少年结结巴巴的终于把想说的问出了口。
佐助不肯定也不否定，无言中将草薙剑收回腰间剑鞘。
然而他这一举动却给了少年莫名的勇气。
顶着一头脏兮兮乱糟糟黑发的男孩一跃而起，面上满是激动：“我、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带我出海吧！”
“拉帆、抛锚、打扫、做饭……我全都可以做，只要你带我出海！”
“拜托了！”男孩深鞠一躬，可他却发现自己的衣领被人提了起来，双脚悬空，“啊咧？”
察觉到自己将要受到怎样的待遇，男孩挣扎了起来。
“不！请你留下我，我什么都可以做！就算……就算你让我杀人也可以！”
最后一句，男孩闭着眼睛喊出声。
佐助停下了脚步。
“理由。”
“咦？”男孩一时怔愣的望向提着自己衣领的青年。
“让你说出‘杀人也可以’必须登上这艘船出海的理由。”
“……”男孩握紧双拳，继而坚定地抬起头，再无畏惧的看向那双仿若沉睡着深渊的黑色双眼，“我想要救我大哥！”
“大哥为了保护我，被黄金龙一伙抓走了，我想要去救他！”
“只要能救出大哥，让我灵魂出卖给魔鬼也无所谓！”
“……”
佐助手一抬，将男孩扔在甲板上。
“名字。”
“飞、飞鸟……朝日飞鸟！”滚了一圈晕乎乎的男孩下意识的回答道。
“记住你今日的选择。”佐助深深看了男孩一眼。
“……我会的！”男孩爬起，郑重的点头，“哪怕前方地狱，我也绝不后悔。”
“哼。”不知道为何内心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波澜，让佐助感到烦躁，转身走向船舱，决定眼不见为净。
“啊，大人！我们接下来……”
“出航。”
“出航！了解！”独自一人出家安然无恙的摸爬打滚安全混到佐助的船上的飞鸟机灵的不是一点半点，察言观色的能力异常强大。
连忙架起船帆，收起船锚，让载着两人的船只缓缓驶离小镇。
立在船桅的鸦叫了一声重新飞向远处侦查，飞鸟看着变成黑点消失在天空的鸦眨了眨眼睛。
“……告死鸟？”